風水虹信誓旦旦的狂言不到兩天就被打破了!
仇典爾半倚靠在書房門口,默默的凝視風水虹玲瓏的背影。書桌上攤開一本書,而她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書上,致使過了半晌,她仍未發覺他的存在。
他先是帶著微笑,以一種贊嘆的眼光欣賞她寧靜的美麗。此刻的她,不同于平日充滿活力,反倒散發出一種柔美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他。
但是,漸漸的,一種被忽略的不滿讓他竟嫉妒起佔住她目光的書本。按捺不住吃醋的情緒,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後,一把抱起她,迅速的坐上原本她的位子,將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的同時,精確的佔有她正欲尖叫的小嘴,悉數吞下她所有聲音。
「啊……」
風水虹意識到來者是他時,已經管不住抵達喉嚨即將月兌口而出的驚叫。她只能反射性的閉上眼楮,等著極不悅耳的叫嚷聲劃破天際,然而,一個柔軟的東西侵入她的唇內,輕易的化解掉她的尖叫,一道電流瞬間竄流過她的四肢百骸。
她正準備尖叫的張開唇,正好讓他如入無人之境的侵入。仿佛是自己身體一部份般的熟悉,他輕易找到她甜蜜的丁香,與之纏綿繾緒,狂肆的汲取她的甘美。
如同平地一聲雷,他的唇一踫上她的,她只覺腦中轟然一聲,隨即一片空白,心跳以等比級數增加地猛烈跳動,難言的快感波濤洶涌的席卷她所有意志,她只覺全身一陣虛軟,本能的摟住他的頸項,尋求支持自己的力量。
她一有回應,他的舌便開始頑皮的撩撥著她的,讓她不由自主的在小小的口中追逐著他;但一旦她找到他的,他卻又立即逃開,這讓她難耐的發出不滿的嬌吟,身體也渴望的更朝他貼近。
她的輕吟聲泄露了她的,他滿意的輕笑,現在的她和自己一樣,都在興奮與渴求解放的邊緣。不再折磨她,也不再折磨自己,他主動的尋到她的丁舌,深深的親吻她。
而在此時,他的大手也沒閑著,不安分的撫遍貼在他身前的每寸肌膚。她的柔女敕恰與他的粗獷成對比,但卻不可思議的在彼此體內激起耀眼的火花。她的白皙肌膚在他的撫觸下變得灼燙,而他的撫模也因她的灼燙而更顯急躁。
他的手沿著她的縴臂往上,滑過她的香肩,而後往下覆上她的豐盈,听到她細微的驚呼,卻感覺不到她有絲毫的抗拒,他知道她也正享受著他的,于是更大膽的揉捏起他掌下的渾圓,直到她嬌女敕的蓓蕾在他的撥弄下堅硬猶如紅寶石,隔著薄薄的內衣,他猶能察覺它的堅挺,他才轉移陣地移向另一邊,開始同樣的撫弄。
自始至終,他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唇。雖然他渴望用舌探遍她的美好,卻又舍不得自這一小方寸甜美間撤退,他不願錯過她的每一次輕吟。
眼看情形就要失控,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他才在兩人幾乎因此而失去呼吸前停止,避免更激烈的畫面出現。
他將她的螓首按在胸前,自己則將下巴抵在她的發上,感覺她在他的胸口間急促的換氣,而他也在此時安撫自己的激情。
他差一點就要了她。
他知道自己有多想讓這樣的「可能」成為事實,而以她剛剛投入的表現,他相信她不會介意讓他佔有。但是,他卻很清楚一旦他真在此時要了她,他會更貪婪的要她永遠只屬于他。然而,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卻是他一輩子也無法忘卻的傷痛,如果他因此而必須去面對造成他一切怨恨的風天齊,對他將是一大折磨,她也會因而卷入過往的是非中,這是他最不樂見的情況。
為了轉移自己滿腦子想要她的,他伸手拿起適才她專注不已的書,一看到書名,不由得失笑,「透視男人心?你都看這種書?」她應該是個相當有智慧的女人,居然也會看這些毫無理論根據、只會談些風花雪月的書籍。
風水虹的臉頰貼在他溫暖的胸膛前,對自己剛才的忘情臉紅不已。她是怎麼了,居然就這樣任著他予取予求?她該生氣的。然而,貼著他胸口的耳邊傳來他狂亂的心跳聲,她不禁輕輕的笑了,心底泛起一股甜蜜。
「不對嗎?」听到他的問話,她稍稍抬起頭,看著他的明眸中還有未散盡的迷離,「有疑問自然要尋求解答。還有,你別小看這本書,它可是十大暢銷書之一,作者還被封為兩性專家呢!」
「你說你對男人有疑問?」他只注意到她的前半句。
「對啊!」
「是誰?」他的語氣听不出任何情緒。
「就是……」她突然意識到什麼,略微慌亂的閃避他的眼光,敷衍地道︰「沒有啦,一本書而已嘛,我只是隨便看看。」
他抬起她的下顎,不容她逃避問題,「說!」心里翻攪的一股酸意讓他的語氣跟著冰冷。
「我……」她還想閃躲,但是他的力量致使她無法別開臉,他的眼神也讓她知道他非要到答案不可,她只好豁出去的大喊︰「哎呀!還不都是你。」
「我?」仇典爾有點愕然。
「就是你。你這幾天突然對我這麼好,而且動不動就笑,每次看到我不是親就是抱的,可是卻又沒說過為什麼,我真的搞不懂嘛。不查書,你說我有什麼辦法得到解答!」她索性一古腦兒的將心里的話一次說完。
听到她抱怨似的說出心聲,仇典爾不禁反怒為笑,寵溺的捏捏她粉色的臉頰,愛憐的說︰「傻瓜,你可以問我啊!」
什麼嘛!她躲開他哄小孩般的舉動,沒好氣的嘟起嘴,在心底發著牢騷︰他以為她沒想過嗎?但是要她莫名其妙的開口問他這檔事,光想她就覺得不好意思!
「既然你都看書了,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否得到什麼結論?」他含笑的問。
「書上說,一個人突然對你獻殷勤,一定是有所求。」風水虹露出懷疑的眼光,上下的瞄了他一眼,「不是要你的錢財,就是要你的幫助,再不然嘛……」她突然停下話,還尷尬的低頭搓手。
「不然呢?」他好奇的等待下文。
「沒……沒什麼。」
「再不然,就是他愛上你了。對吧?」
「你怎麼……」風水虹訝異的抬頭,看到他正看著她的書。「那……那是作者說的,你別多心。」
仇典爾笑笑,將手中的書放到一旁的桌上,溫柔的問︰「你希望嗎?」
她凝視著他盛滿情意的眼,頓時感到手足無措。「什……什麼?」
「你希望我對你好是因為我愛你嗎?」
他看著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的調笑,這讓她反而緊張地口干舌燥,不知如何應對,只得嬌嗔一聲︰
「神經。」
仇典爾將她的慌張看在眼里,一瞬間,竟也猶豫了,他不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答案。
靜默的分子在空氣逐漸擴散,各懷心事的兩人各自陷入矛盾的迷思中……
良久,仇典爾先回過神來,不過他並沒有延續令兩人都感困擾的話題,而是談起另一件事︰
「我們去看看小容吧!」
「我們?小容?」
听到這個名字,風水虹恍如遭電極般的背脊一凜,冷不防想起小容曾對她吐露過的心事。小容是如此的信任她,甚至將心里對他的愛慕都告訴了她,而她卻……
突然間,一股罪惡感涌上心頭,她緩緩的掙離他的懷抱。
對她的掙扎他雖不喜歡,卻也不疑有他,只當她仍對先前的事情感到害羞。他任著她走向另一張椅子。
「剛才王媽打電話來,說小容的腳好了大半,已經不需要坐輪椅。以這樣的進度來看,過一陣子連拐杖都用不著了。」他笑著對她說︰「我看小容似乎很喜歡你,如果你也去,她一定會很開心。」
「是嗎?」風水虹心不在焉的回答。對小容的康復她打心底為她高興;但是心里的罪惡感卻讓她害怕去面對她。萬一,小容又對自己訴說對仇典爾的愛意,她該如何回應?又或者,萬一小容發現她和仇典爾之間似有若無的關系,她又該如何應對?
「當然,而且——」他拉起她的手握在掌中,深情的低喃︰「我也希望你去。」他不想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以什麼身分呢?」她突然問。
她定定的迎向他有點詫異的眼光,臉上聚集的復雜情緒透露出她內心的掙扎與糾結。明明知道自己的問話過于唐突,但是听著他溫柔的喚著小容的名字,還有言談中明顯的關心,她胸臆中就漲滿醋意,酸得她難受。
醋意?天,她在吃醋嗎?難道……她對他……
就在醋意和罪惡感不斷相互沖擊,幾乎因此使她滅頂之前,忽地,她明白自己所有不合常理的情緒所為何來了。
她愛上他了,愛得好深,好深……
然而,這個發現並沒有帶給她任何解月兌,反而加深她的內疚和悲傷。
她真的背叛了小容對她的信任。在明知不該的情況下,她還是不知不覺的動了真情。現在回想起來,其實她心底早已察覺自己的情愫,只是不願去面對、去承認罷了;否則她不會對他的踫觸心跳不已,也不會找了各種借口只為留在他身邊。原來,這一切背後的原因,都是因為「愛」。可是,他知道嗎?
她的問題讓仇典爾突地沉默了。他眼里的情緒是她捉模不著的紊亂,她知道自己給他出了個難題。
他的遲疑是不是表示他對她也有一點點的情愫?她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緊張的等著他的宣判。
然而,他只是默默的凝視著她。
一直等不到他的回答,她終于心有所悟的淒然一笑,頹喪的起身,無力的走出書房。
「情人。」就在她絕望的離開時,他的聲音在她踏出房門前突然響起。
她的身子一僵,還來不及回頭,他已經來到她的面前,帶著笑意的眼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說……情人?」她的聲音抖動而細微,充滿不確定,心里的激動則讓她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雙臂。
「我要你當我的情人。」他慎重的又說了一遍,同時在她嘴角輕輕一吻,對她的呆然表情感到既有趣又氣結。「就當是你打賭輸我的要求。」
方才她突如其來的問題先是讓他訝異,繼而是全然的猶豫。他清楚自己對她是什麼樣的感覺,但是之前的顧慮讓他無法開口。原本他是?i@燙RT?9Z瘃?
B?慇下,他下了決定。
他要定她了!
只是,听到他的告白,她竟啞口了。她是因為太高興還是太害怕,才會呆了這麼久還無法開口?不過,至少她沒有馬上拒絕,他姑且就將她的失常解釋為前者吧!
他要她當他的情人會不會是因為愛?她不敢問,心里卻因為這個可能性而雀躍,霎時間,所有的悲傷都化為快樂的分子,充滿她全身,她的眼瞬間恢復了活力。
「不說話就是答應羅!」仇典爾賴皮的自己做了決定,還故意心大大的吐一口氣,拍拍胸脯,佯裝驚魂甫定的模樣,「這可是我第一次要求別人當我的情人,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糗大了!」
「意思是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風水虹嬌嗔的斜睨他一眼。
「看情況吧!」他故意忽略她話中的警告,狀似認真的思索起來,「如果第一個情人不要我,當然需要其他人來遞補啊!」
「你……」她微怒的抬頭瞪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的戲謔,這才知道自己被戲弄了。「好啊,你耍我!」
「哈哈……」
風水虹杏目圓瞠,粉女敕的臉龐透著美麗的粉紅,他不禁怦然心動,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
「我只要你!」他像是宣誓般的道。
他的話讓她消了怒氣,感動地主動回摟他。
浪漫的氛圍在一片靜默中緩緩裹住兩人,他們就這樣靜靜的聆听著彼此的心跳聲,忘卻其他的人事物,透過身體的接觸,交流無限的情意。
良久,風水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咦?你怎麼進到我家的?」她記得上樓前已經將大門鎖上。
仇典爾空出一只手掏出口袋中的鑰匙串,頑皮的在她面前晃啊晃。
「靠這個。」
喔!風水虹恍然大悟,當初打他的鑰匙時,她順便將自己的放進他的鑰匙串中。現在想來,也許早在那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纏在一起。
「你這樣隨便進出我家,讓別人看到,會破壞我名譽的。」她佯怒的作勢搶走他的鑰匙。
仇典爾的手輕松一收,躲過她的偷襲,鑰匙又進入他的口袋。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捧起她酡紅的臉蛋,他低下頭,以鼻頭親昵的摩挲著她的,在她嘴邊賊賊的說︰
「你是在暗示我直接搬進來嗎?」
「才不是。」她連忙否認。
「那是你要搬去我那兒羅?」
「你別胡說。」
「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露出一臉的不解。
「這……哎呀!」風水虹被他問得又羞又惱,這樣的俏皮樣逗得仇典爾又是一陣大笑。
讓他想想,這一陣子他笑的次數有多少?比起先前十二年加起來怕要多出好幾倍。這個能讓他放寬心懷的小可愛,他愈加舍不得讓她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確定了彼此心意的兩人陷入瘋狂的熱戀中,他們無時無刻的膩在一起,像是要將之前浪費的寶貴時光一次補回來。小容、任務、恩怨,都被拋在腦後,他們盡情的享受戀愛的興奮感覺。
白天,風水虹會拉著仇典爾到處亂晃,百貨公司、電影院、游樂場、公園……每一處都有他們歡笑的足跡。到了晚上,主客易位,他會霸道的擁著她,低喃的在她耳邊傾訴許許多多讓她臉紅心跳的愛語,還不時挑逗性的撫過她身體的敏感帶,在她害羞的無地自容後,才笑著偷襲她,送上一記又深又長的熱吻。
就像現在,仿佛要探到她的靈魂深處般,他不斷的加深索取的吻。她的身子因承受不了這甜蜜的負荷而完全依附在他身上,緊密結合,幾乎找不出一絲縫隙。
他在兩人之間的熱情演變到不可收拾前結束了深吻,但仍戀戀不舍的在她唇邊游移,灑下一連串的細吻後,才滿意的撤離。
他仍緊緊的擁著她,右手不太安分的在她腰間畫著圈圈,左手則伸長自桌上水果盤中拿起一顆小蕃茄,在她剛被他滋潤過的唇瓣上來回輕緩的摩擦。
「紅紅的臉,紅紅的唇,就像這顆紅紅的小蕃茄,讓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咬一口。」他暗示性的挑逗。
她臉上激情過後的紅潮還未完全消退,又因他一番話而更加紅潤。她發現自己在他面前越來越容易臉紅,不禁懷疑他是故意的。
她從來都沒想過卸下心防後的他,會是個如此浪漫的情人。他寵她、憐她,總是溫柔的順著她的要求,陪她東玩玩、西玩玩;但又霸氣的展現對她的眷戀。他最愛牢牢的將她圈在懷里,似有若無的在她敏感的耳際、頸間吹氣舌忝舐,引得她一陣酥麻後,佔領她的紅唇。
每一次的接觸,她都覺得心底的某種被猛烈的點燃,全身猶如著火般的熾熱,渴求真正的放縱解月兌,而他濃重急促的喘息聲顯示他比她更狂熱,更期待最深入的交融;但是直到目前,他們仍然緊守最後一道防線。
不是她有所懷疑而不願將自己交給他,更不是她有傳統的守舊觀念,原因在于他。
不論何時何地,他總會在適當的時機停下來。好幾次,兩人之間的眼看已經無法控制,他卻仍在最後關頭踩住煞車。然後抵在她的肩窩,急急的猛喘氣,抱住她的雙手牢牢的箍著她,似乎生怕她一有移動就會引爆他火山般的,讓他僅存的自制力崩潰,而她也只能動彈不得的窩在他懷里,慢慢的等著兩人的理性逐漸恢復。
她看得出他是用盡所有的力量和殘存的理智才克制住自己的,因為每次雖然他都停止了,但他紊亂的呼吸及全身緊繃的肌肉都顯示出他正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我要等。」
他曾經在看到她困惑的雙眼時這樣告訴她。她沒問他要等什麼,心里卻因他對她的尊重而感動不已,也因而更堅信自己對他的情感。
唇上緩緩摩擦的小蕃茄惹得她一陣酥癢,她張口將它含了進去,同時也咬住他的手指。
「吃掉你。」她輕咬著他的食指,撒嬌的說。
仇典爾抽回手,看著指節上淺淺的齒痕,不禁愛憐的搖頭。他在她嘴唇上輕輕一點,疼惜的道︰「淘氣。」她則回他一個鬼臉。
鈴——突然間,電話鈴響。
風水虹準備起身,好讓他接電話。才一動,又被拉回原來的位置,他的大手佔有性的環住她。她抬頭看他,看到他不贊同的搖搖頭,然後微笑的用另一手拿起話筒。
「喂……小容啊。」
他訝異的發現她在他懷中一凜,臉色也變得怪異。他關心的抬起她的下巴,吸引她的注意,而她只是笑笑,笑容中有著深深的勉強。
「好,我這一兩天就回去。再見!」
虹的樣子讓他擔心死了,他匆匆掛斷電話,關懷的問︰「怎麼了?」
「沒!」她趕緊收起情緒,生怕他起疑,試著以自然的語氣和他閑聊︰「小容嗎?」
「是。」他點點頭,看出她不願深談,他也不忍逼她,只好順著她的話題回答︰「上個禮拜我沒回去,她打電話來催我。」
「你是該回去了。」她的語氣中有掩不住的蒼涼。
「不是我,是我們。」
「我……」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拒絕這項提議。
「你不想看看小容嗎?」他看出她的遲疑。
「當然想,只是……」
「只是?喔!你還在煩惱身份問題?」他突地有所悟的笑了,「傻瓜,我不是說過了,你是我的情人,我希望小容能分享我的喜悅。」
「可是,小容她……她……」她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麼告訴他小容對他的情意」。
「她恢復得差不多了,現在只需要一根拐杖,她急著表現給我們看呢!」仇典爾想起小容在電話里興奮的語氣,不禁笑了。
「是嗎?那真好。」她由衷的說。
「所以我們更應該去看她,幫她加油打氣。」
「這……」
她沉默了。該去嗎?去了,如何向小容開口說出實情?不去,難道就這樣拖著,讓這段三角關系繼續曖昧不明的持續下去?
她真的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