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故意摸到她胸部的, 她干麼像要殺了他似的潑他滿身水? 而且三番兩次找他復仇, 包奇怪的是,想殺人的可是她耶! 怎麼現在反倒由他這待宰羔羊安慰起她這冷血殺手? 然後再允諾她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來殺他, 唉!誰教他不小心遺失了一個“東西”在她那兒, 笆她拿槍指著他的頭時,也只能大嘆男人真“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