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玲瓏疑惑著,她的力量根本構不成威脅,為何他會發出如此痛苦的聲音?
玲瓏自幼被爺爺養在深閨,除了爺爺也沒和什麼外人接觸,難怪她一點也不懂得現在天皝的苦楚。
天皝受不了她的掙扎,低吼一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腿箝住她的秀腿,雙臂緊靠著她的手臂,以肘支撐他的重量,兩人身體略微分開。
天皝本以為這樣的距離可免除密切摩擦所點燃的心火,但是這個姿勢俯望下去,一望無滯的視野,更激得他心旌神搖。
「快起來!」即使無知也明白這種姿勢不妥,玲瓏嬌羞的低呼。
他全然沒有听到她的低喚,眼中僅看到一抹瀲艷,仿佛風中嬌女敕的花朵,散發誘人的甜香。
天皝遵循心的呼喚,放松手肘的力道,結實的身軀覆在一片柔和中,溫熱的唇饑渴的吸吮。
「唔!」體內亂竄的熱流,不知該如何讓它平息,玲瓏嬌弱的輕呼,訴說她的無措。
一聲聲嚶嚀隨著他的大手滑動而起伏,顫抖了她的心,也徹底挑逗他的。
「一個時辰到了。」門口傳來很不識相的敲門聲。
「滾!」天皝怒吼。
箭在弦上,他不願空弦,以天為證、以地為憑,現在是他的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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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皝憐惜地將她攬在懷里,伸手拂去她額上的汗水,說不出的甜言蜜語以行動表示。
玲瓏嬌羞的蜷縮在他的懷里,小手撫著手臂,不必看她也清楚,嫣紅的守宮痣已消退。
「玲瓏,該起來穿衣服了。」天皝算一算時間,再不出去,只怕又有不識相的人會闖進來。
玲瓏坐起身,全身酸痛地無力下床,靠在床頭,拉起棉被遮掩的身髖,悲哀地看著他快動作的穿著。
他難道沒有話要對我說?
「玲瓏,你怎麼不起來穿衣服?」天皝穿戴好衣物,轉過身發現她發呆地靠在床頭,拿起她的衣物放到床上。
天啊,她好美。
薄薄的棉被貼合住她的曲線,肆虐過的唇瓣讓他想起她的甜美,潔白頸部留下的吻痕訴說著剛才的激情……想著想著,天皝的身體又一陣緊繃,他急忙轉過頭,避免再次被她吸引,以致兩人無法走出房間。
「快點穿衣服。」天皝背著她說話,說完即走出房間。
玲瓏緩緩地抖開衣服,忍住全身的酸痛、忽視心底逐漸裂開的縫隙、壓下鼻端的淒楚……機器般地穿衣服。
他真的沒話對她說,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仿佛剛才只是一場春夢,只是一場不值得回頭的游戲。
玲瓏緊咬住下唇,忍住滿眶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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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皝走進大廳,心情愉快地迎著審問的目光。
「呵!有人偷吃。」初蕾含蓄的取笑。
「天皝,你打算怎麼辦?」馭風拍拍老婆的肩,深怕她取笑大過分,會造成反效果。
「沒怎麼辦。」天皝聳聳肩,坐下來,順手端起身邊的茶喝。
「你……你不負責?」初蕾挑起眉,氣憤地罵。完了!她的多事竟然害一位無辜女子失去清白。
「沒什麼責任好負。」天皝理直氣壯地笑著說。
「沒良心的人,我不管你是不是一國之君,做事要憑良心,好好的一位姑娘被你糟蹋了,你叫她以後怎麼做人?」初蕾甩掉馭風的手,沖到天皝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天皝,再來要幫你什麼忙?」馭風苦笑地拉回妻子,給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呵!不必了,我人手夠用,只要到時候別忘了來喝喜酒即可。」天皝開懷的大笑。
終于遇到心動的姑娘讓他想成親了!
「成親?原來剛才你在耍我。」初蕾听得愣了一下,立即想通他的話,不滿地嘀咕。
「蕾蕾,他沒有耍你,他真的不需要負責,因為他只是先過洞房花燭夜,後補行婚禮而已。」馭風呵呵的笑著打趣著他。
「對!」人逢喜事精神爽,即使被消遣,但仍止不住嘴角的笑意。
「老兄,恭喜你了!」馭風真誠的祝福。
「你們哪時成親?馭風,我們就留在這里等好了。」初蕾想趁這個機會多留一點時間,可以見識不同的國度。
「也好!」雖然國內每天有忙不完的事,但是看著妻子渴望的目光,馭風的頭不由得點了下來。
「時間可能不會太快。」天皝嘆口氣說。
「為什麼?」
「玲瓏有一位爺爺,人可能已到達西域,如果成親時,她的親人不在場,她不會快樂。」天皝嘆口氣,他很想立即成親,但是愛她就得讓她快樂,只好忍下立即拜堂的計劃。
「有你在,找個人有什麼難。」馭風不以為意。
「起初我也這麼認為,但是已經派出人手,翻遍西域各處大小族群,但最都沒有找到她爺爺。」天皝苦著臉。
「會不會地爺爺根本沒有出關?」初蕾問。
「有此可能,但是玲瓏堅信爺爺比她還早出關。」
「如果真的確定人在西域,我也派出人馬幫忙尋找。」馭風義不容辭地說。
天皝感激地看著地,兩人感情深厚,不必口頭應酬般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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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體力恢復到可以行走時,走出房間向吳大夫與那名陌生女子躬身一福,以謝救命之恩,低垂的眼瞼沒有抬眼看任何一個人,行禮完即轉身離去。
「她怎麼了?」初蕾以女子特有的直覺,敏感地覺得事情有異。
「大漢國的閨女就是如此,不會在外人面前露臉,如果我們不是對她有救命之恩,她根本就不會踏進來這里。」吳大夫呵呵笑著。
「吳大夫,您的意思是……所謂的閨女就是什麼話都藏在心里頭不說,連謝謝救命之恩都如此沉默寡言嗎?」初蕾自落日島一路到西域,行走在外,倒沒和大家閨秀相處過。
「對啊!笑莫露齒、立莫搖裙……」吳大夫笑著說一些閨女必須遵守的習俗。
「哇,這麼嚴格。」初蕾伸伸舌頭,做個鬼臉,這麼說來,當初她假裝大家閨秀來整父母,根本就裝得不夠道地。
「好憋的個性,你能猜出她在想什麼?」馭風懷疑地瞪著天皝,以天皝魯直的個性,行事不拐彎抹角,耐心不超過幾秒鐘……能和她玩‘猜猜我在想什麼’的游戲嗎?
天皝笑而不答,沒人知道,起初他也受不了她別扭的個性,但是她的憋樣卻勾動了他的好奇心,進而沉醉在別扭的個性也掩不了的深情目光中。
「她雖然憋了一點,但是有許多優點。」天皝滿懷深情地說。
「呵!你們可以別問什麼優點了,總而言之,情人眼里出西施。」吳大夫笑著打斷大家的追問。
當下,馭風亦痴痴地與初蕾對望。
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