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PUB的一角,宋偉杰看著正在神游太虛的蕭亦凡,心中覺得十分納悶,蕭亦凡到底怎麼了,平常一向有條不紊的他,怎麼也會有魂不守舍的時候。
「亦凡,亦凡。」宋偉杰搖著頭耐心的叫著。
「啊!什麼事,是你在叫我嗎?」蕭亦凡終于回過了神的問道。
「亦凡,你到底怎麼了?怎麼今天一副三魂去了七魄的模樣,有什麼事在困擾你嗎?宋偉杰關心的問道。
「沒什麼。」
「你就別我,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沒有事呢?說來听听,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拿個主意。「宋偉杰不死心的繼續追問。蕭亦凡笑著說︰「你看看你,現在越來越像沅沅了,凡事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像個娘兒們似的。」
「像沅沅有什麼不好,我是關心你才問你的。」宋偉杰護著嬌妻的說。
蕭亦凡看關宋偉杰,心想愛的魔力真是大。偉杰和沅沅結婚後的改變真是教人不敢相信,從以前的大男人文義的擁護者,到現在成了一個標準的老婆奴,一切老婆、孩子至上。不知自己是否也會有這麼一天,想到這里,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那個歡樂速食店拆炸彈的女孩,唉!她到底在哪里。
「唉!」蕭亦凡不知不沉中竟然嘆起氣來了。
「你還說沒事,你看,都嘆起氣來了!」宋偉杰緊追不舍的問著,看來他真的是得到了沅沅的真了。「我只不過是想到了一個人。」
「想到了誰?對了,是不晃你最近在找的那個女孩子?」偉杰猜測著。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一個女孩子?」蕭亦凡驚訝的問道。
「我雖然現在不涉及黑道上的事了,但是你別忘了,我公司的人,可不是請來乘涼、聊一的,蕭家幫的幫主通令手下全力在追查的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找她而已。說來听听吧!」
蕭亦凡心想看來不說清楚,偉大杰是不肯罷休了。于是一五一十的將那天在歡樂速食店所看到的事全部告訴了偉杰。偉杰吹了一聲口哨說道︰「太夸張了吧!一個二十歲不一的女孩子,拆定時炸彈像拆玩具一樣。」
事實上就是這樣。「蕭亦凡肯定地說。
「那你找她做什麼?」偉杰好奇地問。
「那個小傻瓜,放炸彈的人一定會注意到炸彈為什麼沒有爆炸,一查之下就會明白是誰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她現在處境一定很危險,所以要趕快找到她,以免她遭遇不測。」亦凡擔心的說。
「你為什麼這麼擔心她?」偉杰一臉興趣的部著。
「她是因為救大家才惹上麻煩的,所以保護她也是應該的,」亦凡振振有詞的說道。「我了解了,你不用再解釋了。」偉杰一副不相信他這個理由的樣子。
偉杰心想︰「看吧!風水輪流轉,這一下子愛神的箭總算射中你了,以後可有機會好好的報報老是被你取笑的仇了。」心中如此想,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奸笑。
「那到目前為止有沒有什麼消息?」偉杰進一步地問。
「沒有,她就好像突然從地表上消失一樣,找不到她的蹤影。」亦凡煩躁的說。
「其實我覺得那個女孩的來歷一定不簡單,否則怎麼可能有拆炸彈的能力,況且連你出動那麼多人都無法查出她的行蹤,那麼那些不法分子想要找到她也不容易,所以你也不必太過于擔心。」偉杰安慰著。「現在也只有這麼想了。」
「對了,說到炸彈,最近發生的爆炸案,你有沒有什麼線索?」偉杰征詢著變凡的意見。
「我想這一連串的事件應是外來的力量所主導的,因為他們的作案計劃之精密,除非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後盾,否則不可能達成,而台灣有這個個力量可以完成這些犯罪的幫派只有兩個︰蕭家幫及黑龍幫,而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林老大也不會做這種事。另外,兄弟們發現最近似乎有一些外國人在活動著,所以我才會猜想最近的事件應是外來的力量所主導。可惜的是,他們的行動十分陷密,雖然我們暗中注意,但是都無法確切的掌握他們的行蹤。」亦凡啜了一口酒說道。「你有沒有把你的發現告訴品悠了,她最近為了這些案子,忙得沒日沒夜的。如果有一些線索,那麼她就不用忙得像無頭蒼蠅一樣。」
「你可也別小看警方,我想他們應該也知道這些消息,否則品悠早就來找我了。不過也好,我找個時間去找她,說不定她會有那個女孩子的消息。」
「嗯,我也幫你注意看看那個女孩子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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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雙白玉般的手,修長的十指熟練的在電腦鍵盤上飛快移動著,螢幕上出現了一長串的資料,打電腦的人靜靜地凝視螢幕,似乎在思考些什麼難題。忽然窗戶在發出兩聲「叩!叩!」的聲響後被推開了,一個身影矯健的由窗外一躍而進。那是一個相當高的人,身高大約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臉上的絡幼胡遮住了他五官,只露出了一雙清亮、深邃的眼神。
「曦日,你回來了。」坐在電腦桌前的人,並未回頭,她似乎已經知道進來的人是誰,而且對他從二十三層的窗外跳進來一點也不以為奇,仿佛他是從大門走進來似的。
大胡子走近冰箱,取了一瓶礦泉水,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然後走進了起居賽馬,坐在白色的牛皮沙發上,舒服的伸了伸長腿,開口問道︰「昕月,有什麼進展沒有?」原本背對著他坐在電腦前的那位,緩緩的轉達過了身,細致如白玉一般的臉龐上,嵌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眼神中流露著無邪及智慧;高挺的鼻子配上弧度完美的嘴唇,實實顯示出那是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更別提那披在肩上柔順如絲綢般的長發了。而最特殊的是她的氣質,中性純潔的氣質。
她低低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對方太過于機警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線索,到目前為止,我無法掌握任何更進一步的資料。」
曦日听了以後,走了過來用手環住了昕月的肩,安慰地拍拍她說道︰「別擔心,遲早會有進展的。」「哎呀!天氣真是熱。」曦日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瓶藥水,倒出了一些,在臉上涂涂抹抹的,不一會兒,居然出現了一張和昕月一模一樣的臉,接著,他又伸手把墊在肚子上的包拿了出來,恢復了高瘦的身材。「這樣好多了,這種天氣做這種裝扮,簡直是一種酷型。」
「好呀,這有什麼問題,下次就幫你打扮成沙灘女郎,穿比基尼,這樣夠涼快了吧!」昕月促狹的說。
「涼快是涼快,但就怕那些腳毛嚇到別人,所以那種造型還是不要的好。對了,怎麼只有你在這兒,辰星呢?他跑哪兒去了?「曦日略為環顧四周問道。「他呀,現在正在臥室午睡呢!」
「午睡!這小子,外頭的太陽這麼毒辣,我這個可憐的大哥在外面奔波,而他居然舒舒服服的在飯店吹冷氣、睡午覺,這還有天理嗎?」曦日不滿的說。
「什麼事沒天理嘵!你一回來就直嚷嚷,破壞了人家好夢。」從臥室走出了一個和曦日差不多身形的人,定眼一看,他居然長得和曦日及昕月一模一樣!原來曦日、昕月、辰星三人是三胞胎,而三人中以昕月的身高最矮,而曦日和辰星兩身形差不多,幾乎無法辨認。
「我是說,我在外辛苦,而你在飯店享福,真是沒天理。」
「老天,我最親愛的哥哥,你就別抱怨了,誰教你是我們的老大呢!對了,你這一趟出去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辰星閑閑地坐到沙發上。「有關犯罪集團線索是沒找到,不過听說前幾天歡樂速食店鋪發現了一顆炸彈,但是在爆炸之前被人俐落的拆除了,所以你們應該知道誰也來台灣了吧!」曦日慢條斯理的說。
「鐘芸兒!一定是芸兒來了。」昕月及辰星異口同聲的說。
「我也認為是她,因為听說在炸彈發現的時候,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曾協助疏散人群,後來那女孩失去了蹤跡,而後等拆彈專家來了以後,發現炸彈已被人用十分專業的手法拆除了,所以我想一定是芸兒來台灣了。」曦日也贊同的說。「唉!芸兒還是一樣的脾氣,一點都不會隱藏自己,我真怕對方會盯上她,對她不利。」昕月擔心的說。
「昕月,你不用擔心,以芸兒的靈巧,除非是她自願被跟蹤,否則想跟蹤她還真是不容易呢!」曦日安撫著昕月。
「這個小不點,怎麼到了台灣不來跟我們打聲招呼。」辰星抱怨地說。
「真是難得,你居然會想念起她來了,你不是一向最怕她糾纏你的嗎?難道真的是‘小別勝新婚’?!」曦日調侃著辰星。
「你可別亂說呢,芸兒對我來說是個很可愛的小妹妹,要不是她因為一時的迷戀而纏著我不放,她倒是很討人喜歡的。」辰星趕緊解釋著。「曦日你有沒有去找找看,看芸兒到底上哪兒去了?」昕月問曦日。
「我這不是來了嗎?」曦日都還沒來得及接口,一個火紅的身影就從窗口跳了過來。
「芸兒!」昕月一看到芸兒,便高興的向前抱緊了芸兒,曦日及辰星也走上前執起了芸兒的手吻一下。
「昕月姐姐,曦日哥哥,辰星哥哥,真高興又看到你們了。只不過我不喜歡窗戶,真期望下一次和你見面的時候,可以不用再爬窗戶了。」芸兒嬌俏的說著。
「你可以不用爬窗戶呀!你可以從大門走進來的呀!」辰星說道。
「從前門進來?開什麼玩笑,只要別人知道我是要去見白氏三杰,不用進房門,恐怕在大廳進,我就被分尸了,看看能不能從我身上榨出一點有關白氏三杰的獨家新聞。別開玩笑了,我還想活得久一點呢!」鐘芸兒裝出一臉驚恐的樣子。曦日三人看她滑稽的表情,都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也會怕呀!不知道是住,隨隨便便的就暴露了行蹤跑去拆炸彈,不怕對方盯上你,也不會稍微改裝一下。」
「我又沒有像昕月陰一樣的巧手,怎麼改裝嘛,而且拆炸彈對我來說就像是拆組合玩具一樣,有什麼稀奇的,是別人太大驚小敝了。」芸兒嘟著嘴說道。三人看著大發嬌嗔的芸兒,相對苦笑,卻找不出放來瓜駁她,因為她據說的話對于旁人來說或許有些匪夷所思,介是對于了解她來歷的確三人,卻一點也不覺得怪。因為鐘芸兒的父親是聯合國秘密世界和平維護小組的負責人,對于槍械彈藥的研究及安全防護的破解十分專精,而她自小的玩具真的是手槍及炸彈,所以她說拆炸彈就像是拆組合玩具,一點不夸張。「對了,鐘叔叔怎麼會放心讓你一個人到台灣呢?你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昕月關心的問。
「芸兒,我們到台灣可不是來玩的,這次的敵人連我們都還無法十分確切地掌握,而你又毫無對敵經驗,我們真怕你發生危險。」曦日附和著。辰星也說道︰「就是呀,我看你還是先離開台灣好了,你若想玩,等我們解決這次事情以後再好好的陪你玩。」
芸兒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個不停,等大家都講完了以後,她才說︰「我可不是偷偷跑出來的,是爹地說這次你們在執行任務中,可能會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所以他才特叫我過來,看看什麼地方我幫得上忙的。」
三人心想,還是鐘叔想的周到,因為此次調查世界各地所發生的爆炸案,的確需要借重芸兒的才能。
「好吧,既然是鐘叔叔的意思,那你就留下來吧!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看不如這樣,你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曦日建議道。「我才不要,住在這兒一天到晚都要躲記者,老是要由窗戶進出,那多不方便呀!況且我也要多四處逛逛,如果又踫上炸彈事件,才能幫忙拆炸彈,免得傷及無辜。」芸兒抗議道。
「但是你的面貌很可能已經被歹徒知悉了,說不定已經在找你了,想將你除之而後快,這教我們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亂跑呢?」昕月關心地說。
「昕月姐,我保證,雖然我不住在這兒,但是我一定會時常和你聯絡,而且我在外時一定會改裝,讓別人認不出我來,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嗎?」
「好吧!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若是你想出現在公眾場合時,一定得要找我們三人其中一人作陪,我才會放心。」曦日提出妥協的方法。「太好了,有人可以陪我到處逛逛,真是求之不得呢!」芸兒一口答應著。
「你保證的事一定得做到,否則一發現你危及到自己的安全時,我們就算是用綁的也要把你綁回家。」辰星威脅的說。
「好嘛!我一定會遵守約定的。」芸兒乖巧的說。
三人听到她親口保證的話,才真正松了一口氣。
芸兒看著眼前的他們,心中一陣感動。在眼前的他們對她來說並不是大家口中所傳說的傳奇人物「幻影」,而只是三個關心她的哥哥姐姐。
他們三人的外表對外人來說或許不易分辨,但是對她來說卻是十分容易。有責任感而有些冷傲的是白曦日,而溫柔又體貼的是白昕月,活潑又有些玩世不恭的是白辰星,這些氣質是他們的最大的不同點,雖然在面對不熟悉的人時他們會控制住自己的特質,以免別人輕易的就可以認出他們,進而對任務造成困擾,但是在芸兒面前他們就會顯出自己的本性,所以她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出他們。
她想到和他們三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禁露出微笑;那是她七歲時候的事了。
那一天她正照著父親為她所排的例行特殊訓練——射飛靶,當她拿著手槍瞄準時,突然听一聲怒喝︰「放下槍,你這個小傻瓜,你以為你正在做什麼?隨便的拿著槍,這樣很容易受傷的。」
她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俊美絕倫的少年,冷傲的臉上此刻正布滿了怒氣,人走向前來,將她手上的拿了過來,斥責的說︰「你是誰?!怎麼這麼不知輕重,什麼不好玩,偏偏學大人拿槍玩,你知道這有多麼危險嗎?好了,這麼危險的東西,我替你收起來,你以後別再隨便玩槍了。」說完以後他拿著槍,轉過身就走了,留下了一旁下驚艷中未回過神芸兒。
「哇,好漂亮的人喔,但是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把人家的槍拿真走了嘛,也不听听人家的解釋,這一下子人家怎麼練習呢?」芸兒終于回過了神,可是奇怪,他是誰呢?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他呢?
芸兒無可奈何只好繼續下一個訓練課程「軟鞭」,當她有模有樣的正耍著軟鞭時,突然听到︰「哎唷!」一聲慘叫,從樹上落下一個身影,芸兒嚇了一跳,本以為他會跌下來,沒想到在幾個凌空翻身以後,那個人影以極為優美的姿勢落地。
芸兒一顆心安定了以後,定眼一看︰「咦!那不是剛剛拿走我手槍的那個嗎?只不過他手臂上多了道鞭痕。」
芸兒想大概是自己不小心打到了對方,心中感到很抱歉,正想要開口道歉時。
「你是哪兒的母老虎呀,連人家在樹上睡個覺,你都不放過,一鞭抽得我好痛,看我不教訓教訓你怎麼行?」隨著男孩一步步的逼近,芸兒一步一步的退後。
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芸兒心中也不免有氣的說︰「人家無意中的打到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但是你剛剛無緣無故的搶了我的槍,你也要還給我才行。」
「槍?什麼槍?誰那麼無聊搶你的槍或,要道歉就有誠意一點,不要亂冤枉別人!我今天一定要打你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無緣無故的欺負別人。」男孩一說完整個人就撲了過來,幸好芸兒身手也不差,兩人便開始過起招來了,男孩捉住了她,惡作劇的拍了她好幾下。
「給你一點教訓,以後不要再無緣無故的打人了。」男孩一邊說,一邊揚長而去。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芸兒委屈的流下眼淚,大叫道︰「你別走,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爸爸。」然後她一路往家中奔去。
芸兒一進門就看到了那個欺負她的男孩子,正舒舒服服的坐在客廳看書,于是怒火攻心的揚起軟鞭就要往他身上抽下。
「住手,芸兒,你在做什麼,怎麼這麼無禮?!」鐘叔豪看到一向乖巧的芸兒居然會如此無禮,于是生氣的大喊。
芸兒看到進門的父親,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飛奔到父親懷中,哭訴著︰「爸爸,他搶走了人家的槍,還打了人家的一頓。」
男孩揚了揚眉,疑惑的說︰「我一直坐在這兒,什麼事都沒做呀!」
「你還狡辯,敢做不敢當,你……」芸兒說到一半望著正從門口進來的男孩,便說不下去了,因為竟然有兩「他」,而現在進門的那個,手上還拿著她的槍。
「拿走你槍的人是我,鐘叔叔,我看她拿著槍好危險,所以才會拿走她的槍,但我可沒有打她的。」男孩澄清的說。
「誰說的,你明明打了人家的,你還不承認,爸爸你一定要為我出這一口氣!」
「我真的沒有打你,你可不要隨便冤枉我。」
「我才沒有冤枉你呢!你才說謊。」芸兒一口咬定的說。
「打你的人是我。」一人聲音傳來,門口出現了一個人影,芸兒一看之下,驚訝得張大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竟然有三個一模一樣的人!
在場的人看到她嬌憨的模樣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哇!三胞胎哪!你們三個長得一模一樣,好好玩喔!「芸兒已經忘了他們欺負她的事。
「女兒,爸爸來介紹一下,這是曦日哥哥、昕月姐姐和辰星哥哥,這是我的寶貝女兒,芸兒。」鐘叔豪為他們互相介紹著。
「你是女生呀,怎麼你穿男生的衣服呢?真對不起,我剛剛誤會了你。」芸兒不好意思的向昕月道歉著。
「沒關系。」昕月溫柔的說。
「對不起,我們剛剛是過份了點。」曦日及辰星向芸兒道歉。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所以打平了。你們三個人好漂亮喔!」芸兒贊嘆著。
「不是漂亮,是英俊。」辰星抬了抬頭驕傲的說。
「好了,從今天開始,曦日、昕月及辰星三人,以後每星期有四天要到這兒來做特殊訓練,你們四個人要好好的相處,知道嗎?」鐘叔豪叮嚀著。
「知道了。」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著。
一晃眼,十一年的時光就過去了,在這十一年相處當中,芸對他們三人的背景及所負的任務皆十分了解。
曦日他們三人來自一個比溫莎家族更古老、更富有的家族,這個家族無論是在經濟或是政治方面都有著極大的影響力,而這個家族的繼承者也就是三人的父親,他先後娶了兩位妻子,第一位是法國貴族的女兒,另一位則是中國望族的女兒。第一位妻子生了一位兒子以後沒多久就過世了。而第二位妻子,也就曦日三人的母親則生了三胞胎。
他們三人天資十分優異,不論是音樂造詣或是在各方面都是難得一見的奇才。于是聯合國秘密和平安全小組看上了三人的才能,極欲網羅于旗下,為此還動用了數位在世界上舉足輕重的人士對三人的雙親曉以大義加以游說,最後其雙親雖答應了,但是卻要求對他們三人的一切資料一定要加以保密,他們不希望在三人恢復真正身分的繼承家業時,為他們帶來任何的麻煩。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三人如此神秘的原故。
另外,由于演奏家的身分可以使他們較無阻礙的進入任何國家,而且也可以為三人帶來便利,所以他們有時也會以白氏三杰的出現,但是另一方面又礙于其父母的顧慮,所以他們也對于白氏的身世保密,沒想到卻也因此令人更為他三人瘋狂。
「芸兒,這個給你,若你有任何事情想與我們聯絡,可以用這個小巧的通訊器與我們聯系。」昕月對于通訊及電腦方面有特殊的才能,讓她常常有「玩具」可以玩。
「對,這是我最近做出來的,這上面有追蹤、錄音、通訊及求救的功能,若是你有什麼事發生可以隨時和我們聯絡。」
「遵命!」芸兒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小巧的通訊器。「昕月姐,我肚子好餓,可不可以吃飯了?」芸兒撒嬌著。
「當然可以,我也快餓扁了。走吧!我們好好的吃一頓吧!」辰星也附和著。
「你呀!才睡起來就想吃,真是的。」曦日笑罵著。
「吃飽了,睡足了,才有力氣干活呀,今天晚上就換我出去溜達溜達。」辰星理直氣壯的說道。
「辰星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去玩。」芸兒跑過去纏著辰星不放。
「那可不行!帶著你調查起來不太方便,你晚上還是好好的留在這兒和昕月敘敘舊。」辰星連忙推辭著,一旦被她纏上了,他哪能月兌身。
芸兒埋怨地看著辰星,可能是因為辰星是唯一會打她的人吧!所以她對他的感覺有些不同,老喜歡纏著他,然後再被他氣得哇哇叫。唉!真不知道為什麼,難道這是愛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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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先生,我查到了,在速食店炸彈被拆的那天,似乎有一個女孩子出現過,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她拆炸彈,但是依照炸彈被拆的技術來看,在台灣可能沒有人能做得如此完美,所以我懷疑是不是有另外一組人在破壞我們的工作。」吉米恭敬的對金德瑞報告著。
「另一組人?難道是他們?」金德瑞的臉因為興奮泛起了潮紅。
「是誰?」吉米不解的問。
「幻影。」
金德瑞的話一出口,在房子中出現了好幾聲的驚呼,而且大家的臉色都變得十分蒼白。
「幻影?是不是那個被世界積壓個恐怖組織視為第一號敵人的幻影小組?」吉米終于忍不住的問了出來。
「不錯,應該是他們,否則沒有人會有這麼俐落的身手。而且根據首領今天給我的電報,他指出,其他那幾個被子我們放置炸彈的國家已經向聯合國求助了,要我們以後的行蹤小心一步。所以,我想‘幻影‘很可能已經到台灣來了,準備好好的來和我們較量一下。」金德瑞發了一聲極為尖銳刺耳的笑聲︰「哈!炳!炳!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幻影’到底是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居然會令各地恐怖組織灰頭土臉的,若是我們能夠打倒‘幻影’,那麼我們的組織在世界是的地位將會水漲船高,大家也會地我們另眼相待。好,現在我們要更加積極的動作,好能引‘幻影’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