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再繼續麻煩藍家,也認為不會再發生汁麼事的言綺華決定搬回住處,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位保鏢。
「SAM,不好意思,要請你先睡婷婷的房間。」
「沒關系。」SAM不以為意的應聲。「我睡客廳就行了。」
「你不用這麼委屈。」
「我習慣了。」話畢,他便穩如泰山般坐在椅子上。
見這情形,言綺華也不再多說,帶婷婷去梳洗,準體就寢。
誰知深夜時分,幾道人影鬼祟的模黑闖入,在用萬用鎖開門時,盡避小心翼翼的不發出嘈雜,但轉動門把的聲音依然驚醒了護衛SAM。
他起身,敏捷的沖到門前,一雙銳利猶如黑豹般蓄勢待發的瞳眸,盯著緩慢移動的門板,舉起手槍抵在第一個進來的頭子前額。
「走……」他的話尚未道完,後頭猛然一擊,他還來不及轉頭看清,已不支倒地。
為免發出很大的聲響,頭子連忙扶住SAM,將他置于地後,望著打昏他的男人。「時間抓得真準。」
「當然!」男子驕傲的冷哼,區區幾層樓還難不倒他。
「廢話不多說了,開始行動。」頭子一聲令下,後頭的幾名男人立即沖人房間,扛起讓他們用藥迷昏的言綺華及言絹婷。
長夜漫漫,她們失蹤的事,也只有等SAM清醒才會被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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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綺華睜開眼,卻見身處陌生地方,才憶起昨晚模模糊糊之間,好像有人沖進門,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這是怎麼回事?她才剛回家,就又發生事情,最近她是不是走楣運,若是如此,這次平安月兌困後,定要去拜拜化解一下。
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先擔心安危再說吧!還有,婷婷是不是也被抓來了……
匆匆下床,來到被反鎖的門口,無論她如何吶喊、拍打,都不見有人回應,直到半小時後,有點口干舌燥,終于听見了移近的腳步聲。
「喀!」
門開了,進來的人出乎的意料,竟是——
「綺華,昨晚睡得好嗎?」陸啟方關心問道。
「啟方,怎會是你……」
「我說過一定要得到你。」陸啟方斜揚著唇角,散發出一股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霸氣。
「所以你就做出綁架的事?」言綺華無法置信這事竟是熟人所為。
「不這麼做,我如何能接近你,現在你身邊都有人保護著。」
「可是你……也沒必要這樣做啊!這會毀了你的。」言綺華苦口婆心的勸說,希望能喚回他的理智。
「我爸說不會,他會保護我。」陸啟方將責任推給一入內便始終保持沉默一的男人。「對不對?爸!」
「言小姐,我們啟方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如果你夠聰明就別跟藍耀月在一起。」一雙眼老謀深算的盯著她打量。「如何?」
「陸伯父,如果你真的為啟方著想,就不要教他做違法的事。」
「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如果你不領情,我只有先告訴你一聲……」陸父取出一張紙。「這份是你繼父借錢還債的證明,如果你願意跟啟方在一起,我可以無條件放棄這筆鉅款。」
「錢是他借的,跟我無關!」言綺華臉上蒙一層黯淡。
「上頭說,錢若還不出來,你必須到我經營的酒店銀光上班還債,還有你母親也得到陸家幫佣。」
陸父的話讓言綺華整個人愣在原地,打著顫意。
「再來,你女兒在我手上,她及藍家的人的生命安全都依你的決定了。」陸父再下一劑猛藥,徹底擊垮了言綺華抗戰的信心。
「你們怎能如此目無法紀?」言綺華遏抑不了流竄在體內的熊熊怒火。
「法律是給有良心及笨蛋的人用的,像我們這種聰明人,懂得鑽法律的漏洞。」陸父冷嘲熱諷的嗤之以鼻。
「你們……」腦袋一片空白,讓言綺華說不出話來,扇管她無法接受這似是而非的論調,卻又反擊不了。
「好好考慮,有一群人的生命……嘿嘿……」陸父語出威脅。
言綺華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道︰「讓我想想……」
「可以,一個小時後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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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帶著極度的愧疚回到藍家沒多久,當大家準備發動尋人時,佣人匆匆帶著言綺華母女進來。
一見到她們,眾人擔憂的心總算收了下來。
藍耀月急忙走近。「綺華,你還好吧?」
「嗯!我沒事。」言綺華淡笑的點頭。
「藍叔叔,婷婷好害怕,好多看起來很凶的人……」言絹婷哭泣著。
「來,婷婷過來藍女乃女乃這里。」姚培芳招著手,將時間留給他們。「有藍女乃女乃在,那些人不敢對婷婷怎樣。」抱起她,帶著她上樓。
一干人等退去後,藍耀月問出正題,「你們被人綁架,為什麼還能毫發未傷的回來?」
「其實是啟方的父親為了幫兒子追到我,才用這種強迫的方式,不知道這件事的啟方在見到我後,對父親的作為很不悅,要他父親別這樣做……」言綺華緩緩的說出在回來的路上,思維很久顯得較合理的借口。
在陸家父子給她的時間內,她作出了決定,但前提是她要帶婷婷回來,起先他們並不同意,認為她會乘機討救兵井一去不返。
她給了他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便是與其她是因被綁而離開,不如她跟耀月談清楚後主動離去。
如此一來,當耀月知道她跟陸啟方在一起時,只有傷心的份,縱使要找陸啟方算帳,沒有立場也莫可奈何,這樣就不會兩敗俱傷,更不用把事情鬧大。
于是他們在考慮了利弊得失後,答應讓她先帶婷婷走,若她違約,結果如一何她很清楚,將有一群人因她而受害。
如果犧牲她一人,可以讓事情沉澱落幕,那就值得了!
「真的嗎?」听完她的解釋,藍耀月半信半疑。他不認為想要追到綺華的陸啟方,會輕易的放她回來。
「你好像對啟方有誤解?」他瞬間化為深幽的瞳眸,讓言綺華月兌口猜測。
「不是誤解,而是清楚他的為人。」藍耀月將兩家的「深仇大恨」告訴她。「一開始我並不想道人是非,再怎麼說,他都是你同學,只要沒有危及到你的安全,我也不想惹爭端。」
「也許如你所說這樣,可是就我認識的他,並沒有那麼壞。」言綺華勉強說著違心之論,為接下來要做的事鋪路。
「綺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藍耀月憂心忡忡的握著她的手臂。「我不希望你信任他,反倒為自己招來危險。」
「不會啦!你不要往壞處想嘛!何況你還派人保護我。」言綺華的心淌著一無奈苦澀的淚水,卻還得強顏歡笑,不讓他察覺異狀。
「若發生像昨晚的事怎麼辦?」
「你可以多派人保護我啁!」
「我還是不放心,從明天開始由我來保護你。」
言綺華的心跳因他的宣言漏跳了一拍,她連忙道︰「耀月,不用這麼大費周章,不然我跟婷婷搬到藍家住,讓你放心好嗎?」
「你……是不是有事沒告訴我?」她突如其來的提議,惹來藍耀月的疑心,之前還很堅決的要搬回自己的住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絕不可能輕言改變決定,其中一定有異狀。
「哪有……」言綺華心虛的垂首。
抬起她的臉,藍耀月觀察她飄忽不定的眼神。「告訴我,陸啟方為什麼肯放你走?」
「我剛已經說了……」被他盯得頗不自在,言綺華撇開視線。
「我要‘真正’的理由。」藍耀月特地強調「真正」兩字。
言綺華整理了被他擾亂的思緒後,坦然的迎向他的注視。「沒有!」
「我不信。」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因為沒有其他的理由了。」
「你不要護著他。」她堅持維護陸啟方的舉動讓藍耀月不悅。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我跟婷婷都安全回來了,再去追究那麼多做什麼?如果不說,能讓事情不要變得嚴重,我會選擇這麼做。」言綺華感到委屈的酸澀淚水盈在眼角,就差一點,只要她眼一眨,晶瑩剔透的珠淚將會沿著臉頰滑落,沾濕他的手背。
「你太善良了……」她落寞的神情,提醒藍耀月失控的情緒,于是他斂起怒意,拭去她浮在水眸的濕潤。
「別再問我了好不好?」
「我不問了。」他可以自己調查。
「那……我們去休息了好嗎?我好累……」
「我送你回房。」
來到先前為她準備的房間,藍耀月深情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晚安!」
「今晚……可以陪我嗎?」言綺華沒有抬頭,囁嚅的詢問。
「怎麼了?」
「讓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放心,這里的保全系統及保護措施做得很好,別擔心。」
「是嗎……」言綺華牽強的扯著唇。
瞅著她轉身人內,不經意露出的黯然失色,他的心揪緊了,下意識的扣住她的手臂。「你不後悔?」
「呃?你是說……」「我可以陪你,但我無法保證會安然無事的躺在床上。」
這句話無疑是很清楚的暗示,聞言的她,頓時酡紅了臉,輕喃,「我知道……」
「無所謂?」藍耀月再次確認。
「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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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忐忑不安的心,躺在柔軟的床上。
側身雙眼對望,胸臆的浪濤繾綣的更狂烈。
「睡吧!別想太多。」藍耀月挑起她耳際的發絲,拂到腦後。
「我可以抱著你嗎?」言綺華做出大膽的請求。
「你今天……」
「耀月,我很高興認識你。」言綺華不讓他有起疑的機會,硬是打斷了他的話。「雖然我們的初識回憶很不好,但是你的付出推翻了我的刻板印象,給了我最真摯、最美的愛情。」
「我第一次听到你表達自己的心意。」挑今天歷劫歸來的時機,講這樣的話,藍耀月的腦海里不免漾起古怪。
「因為我有很深的感觸,在被綁時,我很害怕,也後悔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被動的接受你的感情,卻從來沒有明白的表示過,所以我暗暗在內心發誓,若能安全回來,我一定要親口告訴你……」言綺華羞澀的停頓了。
她感性的話,猶如動人的美妙樂章,只字片語都足以撩撥起無邊無際的情韻漣漪,他捧著她的臉。「你可以慢慢講,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等你。」
「我愛你。」落下話,言綺華的唇點著他的。
這一吻,徹底顛覆了藍耀月壓抑的努力,擊垮了要與她相伴而眠的堅持。在她的唇尚未離開他前,他的掌心游移到她背後,使力將她更貼近地。
懷中嬌柔的身軀,仿佛導火源般,一觸即發的點燃之火,灼熱得讓點點碎吻從唇、臉、下額,來到鎖骨。
靶受到她的微顫,他的臉來到她面前。「不後悔?」
「不。」他溫暖的氣息加深了她不悔的心。
如果今夜過後,她即將成為陸啟方的女人,那麼她寧可把對他全部的愛,在這刻毫無保留的傳遞給他知道,然後告訴自己,忘了他。
隨著思緒的流轉,言綺華原本羞澀的雙手,開始貼上他熱燙的胸膛游移。
突如其來的撫觸,就像是個致命的誘惑。
很快地,冷氣吹拂的房內,涼意已被席卷而來的熾烈給覆蓋。
兩團火苗,燒得彼此汗水相濡,沾濕了被子卻褪不去等候已久、想要尋求契合的心。
纏綿俳側,激情之夜正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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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言綺華依然在SAM的護送下到校。
下課時,一直跟著她的課的陸啟方,見她在收拾東西,來到後頭。「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我知道……」飽含冷漠的嗓音,像把無情的利刃刺進她的心窩。
「你好,請你處理一下外頭瞪著我的男人,我先到校門等你。」
「嗯!」一直低頭、默默將物品放進袋子的她,悶哼著。
渾身豎起的寒毛,在感受不到侵襲的氛圍時,才逐漸消褪。
為避免SAM發現異狀,她提振精神的走到教室外,說著,「SAM,我今天不回去了。」
「言小姐,你在說什麼?」SAM一張嚴肅的臉,因嗅到不尋常的味道,猝然變得寒冽。「是不是跟陸先生有關?」
「請把這封信交給你老板。」言綺華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惑,而是取出一封信遞給他。
他沒接過的意願,淡然的望著她。「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指示。」
「SAM,麻煩你了,讓我能夠放心的離開。」言綺華愁眉不展的請求。
「如果有話,請言小姐親自告訴藍先生。」他不為所動的道。
「我沒辦法,見到他我一定說不出來。」言綺華鼻頭一陣酸,啞著嗓音再問,「可不可以?」
「不行!」SAM堅決拒絕。在他發覺有異的情況下,若還答應她的要求,會無法對老板交代,縱使她用淚眼攻勢,他也不能心軟。
「SAM.....」
「綺華,你在做什麼?」陸啟方的聲音再度響起。他往校門的路上,愈想愈不對,憑綺華一個人絕不可能應付得了這塊頭高大又听話的男人,于是他折返,果然如他所料。「我……」言綺華一听,全身的細胞又瀕臨警戒狀態。他不是要到校門口等她,又回來做什麼……
「跟他羅嗦這麼多,你直接跟他說要跟我在一起不就得了!」
「可是……」
「言小姐,這是怎麼回事?」SAM寒漠的瞳眸猶如尋到獵物般,有著欲將對方撕裂的噬血光芒。
「我只是想通了。」言綺華輕聲吐露著。
「是呀!綺華想通要跟我交往,你回去叫你老板死心吧!」陸啟方的手順勢搭上她的肩,肩頭傳來他縮緊的力道,像是警告她快點解決,別躊躇。
接收到他的訊息,她的唇角淒涼一揚。「SAM,不好意思,這封信是他送我的東西,現在還給他,請他不要再來找我。」
「快收走,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陸啟方不耐煩的催促。
「陸先生,我不能把人交給你。」SAM一話畢,吹起口哨後,將言綺華硬一塞進他手中的信封放入夾克的內側口袋。
沒幾秒鐘的光景,出現了好幾個人圍在他們周圍,虎視眈眈的盯著陸啟方,要他放人。
「這……」言綺華轉頭納悶的望著SAM。
SAM走近,欲從陸啟方的手中接過言綺華。「陸先生,請你放人。」
「哼!你以為你有準備,我就沒有嗎?」陸啟方冷笑著拿出手機。
一會兒,兩批人馬相視而看,就等主人下達命令,站在中央的三人僵持著。
言綺華只能開口,「SAM,不要這樣,這里是學校,我不要你們鬧事。」
「為了保護言小姐,我們會在避免傷亡下帶走你。」言下之意,他們早已做好一戰的準備。
情況怎會變成這樣,她明明希望像今天的對立畫面不會發生,能夠安然無事的離開,才會帶婷婷回藍家一趟,想不到事情並非她所想的簡單。
為了阻止稍加踫觸就爆發的場面,她親密的偎向陸啟方。「SAM,帶走我也不能改變我出走的心,所以別為了我做無謂的爭戰,叫他放過我吧!我累了……他的愛逼得我透不過氣來,我都快窒息了。」
「言小姐,有話請當面跟藍先生講。」SAM始終稱職的堅守崗位。
「不要,我不想看到他……啟方,快帶我走。」言綺華梨花帶雨的哀容,撼動了在場緊繃的氣氛。
「SAM,不用阻止她了,讓她走!」
原本緩和的跡象,因這句厲聲,再度挑起雙方抗戰的神經。
只見分立兩側的人,全都處于備戰狀態,就等主人一聲令下。
「耀月……」言綺華刷白了臉,不懂他怎會出現在這里。
「如果你剛才說的屬實,我不會強留你。」藍耀月低沉的語氣下,是努力抑制的狂烈怒濤。
昨夜雖然度過甜蜜的一晚,卻沒沖走他思緒續密的理智,仔細回想著他們的對話互動,他抽絲剝繭的想找出蛛絲馬跡,企圖分析她話語背後所隱瞞的動機,那個她不願說出口的理由。
奈何線索並不完整,他無法有利的掌握確實的條理,打算今天起著手調查。在之前,他得先保護她的安全,于是加派了人手,沒料到就用上了。
原本一直躲在暗處不現身,避免情況更危急的他,在听見她的話後,他愈發覺不對勁,腦海中也不斷有道計劃形成。
而當務之急,他決定先處理此刻的事。
「藍耀月,你很識時務嘛!」陸啟方冷嗤。
「太過勉強人的事我一向不做,況且合則聚,不合則散。」
「很好,希望你說得到做得到,不要來破壞我們。」說完,陸啟方帶著言綺華離開。
「藍先生,就這樣讓他們走?」SAM開口詢問。
「這是暫時的,我有事要請你去處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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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隨著陸啟方回到陸家,言綺華沒來由地恐懼慌亂,明知這是自己的決定,依然擺月兌不了聚攏在胸口的愁緒。
「這是我的房間,你先熟悉一下,晚上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這句從他口徑流泄出的輕松宣言,徘徊在她耳際卻如鬼魅般駭人,發顫盯著他離開後,她渾身的力氣頓時被抽光的跌坐在地。
怎麼辦……手足無措又慌亂無神的她,門外微弱的爭執吸引住她的注意,她鎮定心神的移動步伐到門前,仔細聆听。
「爸,這不是我們一開始說好的!」陸啟方憤怒的大吼。
「這跟我們一開始說的並無出入,只是中間多了道過程,等她贏得酒國公主的比賽,為我們帶來源源不絕的生機後,再把她交給你處理。」
「我不要等那麼久。」
「啟方,你想想銀光的生意,遠遠落在藍月後頭好幾百公尺以分,這已經不是你意氣用事的時候。」陸父嚴厲的道。「把她交給我,我要請人訓練她。」
「我不要!」陸啟方拒絕。
「她有什麼好?她有女兒,又曾是藍耀月的女人,你執著于她做什麼?」
「我就是要她,我喜歡了她四年,得不到我不甘願,加上她是藍耀月的女人,我更是非得到她不可,我要眼睜睜看著藍耀月失志,難道爸不想看到失魂落魄的他?也許他會因為這樣府疏忽了店的經營,等到生意一落千丈,也是我們銀光勝利的時候。」
「很好……不愧是有老爸的血統,無論如何,我們就是要讓藍月垮掉。」陸父滿意的拍著他的肩頭。
「那綺華可以交給我嗎?」
「不行,沒得商量。」
「爸——」
「就這麼說定。」
本來志得意滿的陸啟芳,在與父親爭執無效後,無力的垂下雙肩。
听完他們的談話,言綺華冷汗直流。原來他們的真正意圖是要擊倒藍月,而她不過是計劃中的棋子。
即使她答應了他們的條伴,也不可能打消把們想對耀月出手的念頭,現在被囚禁在這里的她,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