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澄兒穿著一襲香奈兒的高級套裝,步伐平穩的走進位于東區的一間高級西餐廳里。
她已經事先知道,今天晚上晉羿會在這家西餐廳里和生意上的朋友一起用餐。
因此她也特別選訂這間西餐廳,與她大學時的一個學長一起吃飯。
馮澄兒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讓晉羿在無意中能發覺到她的存在,發現她不同的改變。
現在的馮澄兒和五年前的馮澄兒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馮澄兒挽著學長的手臂,在經過晉羿的身邊時故意放慢了腳步,她臉上微露幸福的笑容,最容易讓人誤解她現在正沉浸在甜蜜的愛情漩渦里。
面對著大門方向的晉羿當然也看見了馮澄兒,她就像一個發光體,一個走到哪里,光亮就在哪里的女人。
在她愈走愈近時,晉羿竟然能輕易的認出她就是五年前的那個任性的馮澄兒。
五年前的馮澄兒是漂亮可愛的,五年後的她卻充滿了女人味,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全充滿著韻味。她的美足以讓所有的男人為她神魂顛倒、心生蕩漾。
然而,當馮澄兒挽著那個男人經過他的面前時,晉羿竟然有一股亟想殺人的沖動。
尤其馮澄兒對他的視而不見,更是激起他心里的狂怒。
如果她要他看見不同的馮澄兒,那她的確是做到了。
馮澄兒在經過晉羿的身邊時,心里其實緊張的要命,她沒有把握他是否認出了她,發現了她。
如果他根本已經完全忘了她,那她該怎麼辦?
馮澄兒故意選擇了可以看見他的位子,只為想知道晉羿的所有反應。
後來,當馮澄兒和學長一起用餐用到一半時,晉羿和客戶似乎已經結束了用餐,站起來準備離去。
當他離開之前,卻突然轉過頭來深深的看她一眼。
就像五年前的那一場宴會,他突如其來的轉過來看她一樣,讓馮澄兒眼光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兩人就這麼對上了。
馮澄兒卻無意再閃躲,她要的不就是引起他的注意嗎?
晉羿的嘴角蒙著淺淺的笑容,如王者般優雅的轉身拉開門離去。
馮澄兒頓然松垮了雙肩,她的心里其實緊張得半死,但這只是第一步,未來還有很多次這樣的見面模式。再一次的不期而遇。
一場電子業的會議,晉羿理所當然的是與會的座上賓,但他所不解的是,一直以紡織業為主,從未跨足有關電子業的馮氏企業為何會名列其中。
重要的是代表出席的又是馮氏企業的總經理馮澄兒。
晉羿根本沒專心听主持人口沫橫飛的高談闊論,他的注意力全鎖定在馮澄兒那巧笑倩兮如落雁般的倩容上。
看她不時的與她身邊的男伴低頭耳語,之後那男人不知說了什麼笑話,讓她漾起會心的一笑。
晉羿當然不會知道,今天主辦這次的電子業會議的主人,正好是和馮尚啟有三十年交情的朋友。
當馮澄兒一得知這個會議,馬上請她父親的朋友讓她也來參加,至于名目當然是巧立了。
一個冗長的會議終于結束,接下來的會後餐敘才是重點。
馮澄兒手一端著一盤小蛋糕,女人一向都是最害怕吃這種高熱量的甜點,或許該說她天生麗質吧!不管她怎麼吃,她那小柳腰就是不會多長一寸肉。
晉羿手上端著兩杯酒,緩緩的朝著馮澄兒的方向走去。
馮澄兒也看見了晉羿正朝著她走過來他終于朝著她走過來了。她既緊張,又喜悅,他的第一句話會對自己說什麼呢?
最重要的是,晉羿應該還會記得她吧!
「好久不見。」晉羿開口的第一句話就如一般普通朋友間的問候,听不出他任何情緒上的波動。
「嗯,好久不見。」馮澄兒故作鎮定,其實她心里可是緊張的要死,就好像是小學生做錯了事將面對老師的責罰。
「介意我請你喝杯酒嗎?」晉羿將手上其中的一杯酒遞到她的面前。
「謝謝。」馮澄兒接過他手中的酒杯,不小心踫觸到他的手,她整個人就像是觸了電般,心猛然狂跳著,握著酒杯的小手差點因為過于顫抖而將酒杯里的酒溢出來。
對他,她始終有著少女般的期待。
「我听揚澤說你現在已經是馮氏企業的總經理了。」
「我只是比別人幸運了點,家里剛好有間小鮑司,讓我不必面臨畢業即是失業的問題。」馮澄兒淡然的說……
「馮澄兒,現在的你真的變得和以前的你完全不一樣了。」晉羿也弄不清心中對她現在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我說過,當你再見到我時,我一定會讓你見到一個截然不同的馮澄兒。」
「你的確是做到了。」
她是做到了,但她的改變卻是付出無數的努力才換來的,只要能讓他多看自己一眼,這些努力都是值得的。
「晉羿,你知道嗎?」晉羿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等著她未完的話。「你比以前更加的吸引人。」馮澄兒丟下了這句話之後,便拿著手中的酒朝著另一個認識的人走去。
第一次,只要短暫的相處就夠了,她想讓他慢慢的發覺更多不同的她。
最重要的是,她希望他能自己來找她,這一次她不想又只是她單方面的努力,這樣的感情一點都沒有根基,完全抵抗不了任何風雨。
※※※
晉羿站在一大片的玻璃帷幕之後,嘴里餃著一根煙,從玻璃的反射,可以看得出他其實並不太平靜。
連續一個星期,不管他人出現在哪里,馮澄兒就會在哪里出現。然而卻又將他當成隱形人般視而不見,除非是他自己主動走過去與她說話,否則她是不會主動走過來與他打招呼的。
晉羿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但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擾亂了他的心,讓他無法平靜。
他沒辦法在開會時專心一致,他甚至沒有辦法靜下心來處理一件公事。
就像現在的他,寧願選擇站在玻璃牆前,什麼事也不做,單純的想著馮澄兒。
「該死!」晉羿忍不住的咒罵一聲,他拿起西裝外套,抓起車鑰匙沖出了辦公室。
「江秘書,幫我將今天晚上的約會給取消。」
「是的。」
晉羿丟下這句話之後就離開公司。
現在已經是快下班時間,道路上十分的擁擠,讓晉羿的法拉利跑車根本是英雄無用式之地,也只能像輛金龜車一樣,慢慢的往前前進。
終于在四十分鐘之後,晉羿將車子停在馮氏企業大樓前。他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名貴跑車是否會被吊走或是被偷,這一些對他來說,都比不上見到馮澄兒那磨人的女人來得重要。
他從尹揚擇那里得知馮澄兒現在是馮氏企業的總經理,一些重大的決策全都是由她在做決定。
她儼然已經是個成功的女強人,但他卻寧願希望她只是個小女人。
晉羿走進馮氏企業。「總經理辦公室在哪里?」
「十五樓,出了電梯後右轉。」馮氏企業的總機一見到英俊的晉羿,整個魂都被他給攝走了,連問他有什麼事都忘了問,就直接告訴他。這是不可犯的錯,只希望總經理別怪罪下來。
晉羿連聲謝謝也沒說,就直往一旁的電梯走去,快速的上到十五樓之後一出電梯,右轉就見到了最右邊寫著總經理室的牌子。
他邁著堅定的步伐往馮澄兒的辦公室走去,直接推開馮澄兒秘書室的門,直朝緊隔的另一扇門。
馮澄兒的秘書運阻止的時間都來不及。
砰!一聲巨大的開門聲,讓理首于工作之中的馮澄兒嚇了一大跳。
「你」馮澄兒對他的出現充滿著震驚和錯愕!「你怎麼會來?」
「我怎麼會來?」晉羿走到她的面前,冷著笑。「這不就是你常常出現在我四周圍的目的嗎?」
沒錯,她就是要放意引起他對她的注意。
原以為他不為所動的,正當她想要放棄,再想別的辦法時,晉羿竟然直接跑到她的辦公室。
馮澄兒的心里高興的要命,卻又要裝出一副听不懂他話中意思的模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馮澄兒努力的使自己鎮定。「台北就這麼大,我想那純粹是巧合罷了。」
「巧合!」她當他是白痴呀!
晉羿突然拉起她的手,讓她完全沒有抗拒的機會,拉著她離開她的辦公室。
「你要拉我去哪里?」馮澄兒其實一點都不害怕,她等他已經五年了,這五年來她為了讓自己能跟得上他,能與他匹配,她付出了無數的時間和心血。為的也只是要引起他對她的注意,最重要的是,她要他愛上她。
但她也知道,他狂霸的就像是一頭豹,她根本沒有任何把握,經過五年的時間,他是否還會記得她!
「去一個你最想去的地方。」
※※※
晉羿將馮澄兒帶回家,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比這里更適合。
「這里是哪里?」馮澄兒裝傻的問。
其實她怎麼會不曉得這里是晉羿三年前在台北買的房子,也是他來台北時住的地方。
「我家。」
「你帶我來你家想要做什麼?」
「做一件你我都想做的事。」
晉羿的話一說完一把將她拉進懷里,他的吻吞沒她的唇,趁著她驚愕時,舌尖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檀口中循著每一個沾有蜜汁的地方,用力的吸吮著她的甜蜜;雙手更是不浪費時間的在她的背上四處游移,讓她與他更加貼近。
馮澄兒對于接吻仍是十分的笨拙,五年前他吻過她一次之外,馮澄兒就告訴自己,她的吻只給晉羿一人。
晉羿感覺到她的吻十分的笨拙,非但不生氣,心中還揚起一絲絲的喜悅。這是否表示這五年來她仍沒有接物的經驗?或許這就是男人的自私,只準自己在外亂來,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有越軌的想法。他的熱吻一直持續著,仿佛要他將腦中氧氣全都抽干為止。
馮澄兒也因為腦中的氧氣愈來愈少,呼吸愈來愈困難,只能更加緊緊的攀附著他,就像株菟絲花一樣,只能依附著他而生、依附著他而死。
雖然只是一個吻,卻足以將兩人同時燃燒殆盡、化成灰燼。
晉羿的唇移到她的脖子,在她的脖子和肩膀上烙下一個個的吻痕。
「羿,喔……」馮澄兒體內的火已被他點燃,她的雙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著頭等著地的愛吻。
晉羿感受到她由膽怯轉變成狂野,不管是五年前的馮澄兒,還是五年後的馮澄兒,同樣抗拒不了他。
晉羿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來,往房間的方向走去,用腳大力的踢開房門,將馮澄兒輕輕放在床上。
晉羿俯再次吻上她的脖子、再到肩膀上,一路移到她的唇上,他溫厚的大掌將她的衣服結推高,撫操著她雪白柔女敕的肌膚,從小骯一直推到她的雙峰之上。
「澄兒,我不得不說你的改變真的讓我驚訝!」晉羿怎麼也沒想到,五年前他嫌青澀的小女人,如今已蛻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我的改變全部最為了你,我要你愛我。」馮澄兒大膽的說出她想要的。
「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晉羿再次將臉埋進她的雙峰之間。
馮澄兒狂熱難耐,拱起了身子迎合著他的,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學著他用舌尖挑弄著他的舌尖,舌忝舐著地冒著胡須下巴。
這時的馮澄兒已不再是個乖乖女,而是個狂野放蕩的火女,一個被欲火焚身的女人。
「澄兒,你真是烈呀廠晉羿沒想過她會有如此熱情的回應。
「羿,你不喜歡嗎?」馮澄兒頓了一下,她以為他會高興她這麼做的。
「我當然喜歡。」
如果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可以和她心愛的男人一起做,那將會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晉羿替她月兌去身上的衣服,解開白色的胸賽,褪去她的長褲及白色小底褲他用手背慢慢的從她勻稱的小腿一路往上撫模,經過了她的大腿,來到縴細的柳腰、最後的駐留點是在那兩座小山丘上。
二十四歲,人生的黃金歲月,二十四歲女人的皮膚和一個三十歲女人的皮膚,模起來的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
馮澄兒的皮膚里仿佛可以擠出水來,那般的光滑且富有彈性。
晉羿選擇了她胸前的蓓蕾為他第一個想愛的地方。他用舌尖輕彈著小紅點,然後又含任用力的吸吮著,卻也沒讓另一邊寂寞太久,他的手指輕輕搓揉著另一邊的小紅點。
馮澄兒在他著她的雙乳時,卻感到在她的不停的有一股暖流逐漸的流出來。她因而羞澀紅了臉,她緊閉著眼楮,不敢看著他。
體內的欲火讓她變的更加口干舌燥她用舌尖舌忝舌忝干燥的唇,殊不知這樣無意識的動作讓晉羿更加的欲火難耐。
他吻住了她的唇,取代了她的舌尖,給了她想要的滋潤。
「澄兒,睜開眼楮看著我。」晉羿的手撫模著她的臉,她害羞的模樣,真是好可愛。
馮澄兒閃動著微翹睫毛,慢慢睜開眼,看著英俊完美的晉羿。她笨拙的學著他的動作,模著他的臉。「羿,教我,教我怎麼成為你的女人。」
「你絕對會是個最棒的學生。」晉羿微起身子,迅速月兌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兩具赤果身子,滾燙的身體更能感覺彼此真正的存在。
晉羿將她抱起來,讓她的背靠著他的胸膛,吻著她沒有一點瑕疵的背脊,雙手環在她的胸前繼續著她的雙峰。
他早已變得堅硬的抵在她的洞口,而從她不斷流出的黏液愛汁,讓他知道他已經可以要她。
但他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要讓她留下更多美好的回憶,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嚇到她,他想讓她愛上和他一起攀登雲端時的快樂,他要讓她戀上他、一輩子的戀上他。
晉羿將她的身子板過來,讓她面對著地。「澄兒,吻我!」
馮澄兒拋開一切的禮教,今天的她只是個渴求愛情的女人。她學著他吻她的方式吻他的唇、吻著地堅厚胸膛,吻著他胸前的兩顆小紅點,小手輕輕壓著地結實的肌肉。
「繼續往下面吻。」
「往下面吻?」那……晉羿拉著她的小手,握在屬于他男人的堅挺之處。
「羿——」
「听到了沒。」
「听到什麼?」馮澄兒茫然的看著他問,眼楮完全不敢往下看。
「听到它在說要你、要你。」
「羿,你——」她的手還在他的那兒上面,那根兒在她的掌心中不停的滾熱、發燙。
「想要它愛你嗎?」
馮澄兒羞澀的點點頭,臉紅心跳、呼吸困難、緊張不安,幾乎所有的感覺全擠在這一刻,而這也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晉羿再度讓她躺在柔軟的床上,他的吻就像滿天的星斗,一一的灑遍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
一股電流橫竄過,她的身體里起了一股股的熱流,流向她的心里。
「澄兒,你完美的就像是個天上的仙子。」他的吻從她的大腿一路落下,一直來到她的叢林來,到另一片的雪地。
「羿,我好熱、好熱。」
晉羿凝視著她如櫻桃般艷紅的臉色,知道她早已被他的烈火灼身。而他又何嘗不是呢!一陣陣的電流從她的身上導至他的身上,他想在下一瞬間在她的身體里引爆。
他卻又不想傷害她,因此他只能強耐住,一步步慢慢的來,他要教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澄兒,你準備好了嗎?」
「嗯、嗯。」馮澄兒感覺到自己就好像快要爆開似的,她已經難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拚命的搖晃著頭。
晉羿揚起一抹笑意,讓他的穿透了她的薄膜,直探深處、「啊——」一聲如被撕裂般的聲音隨之響起。「痛、好痛、好痛。」
晉羿在穿破雲端那一剎那適時的停留住,他的身體壓在她的雙峰上,再次吻住她的唇,移轉她疼痛的注意力。
然而他的下半身卻也沒有停止太久,以極緩慢的速度在她身體里慢慢的律動,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柳腰,讓他在她的體內可以自由自在的滑行,以他想要的方式盡情的愛她。
一陳撕裂般的疼痛過去之後,馮澄兒感覺到的是一種舒暢的感覺,仿佛是將緊繃已久的身體,得到瞬間的解放。因他的愛、因他的熱。
「澄兒,你感覺怎麼樣?」
「好舒服。」
「要不要我加快速度?」他的速度依舊緩慢的進行著,他不願因自己的急迫而讓她有不舒服感。
「嗯。」
晉羿逐漸的將速度加快,握在她腰上的手握得更緊,快速而猛烈,全身滲出的汗水,一顆顆如晶瑩的水晶滴落在她上,和著屬于她的珍珠,一起滾落到她的月復部,再來到兩人的密合之處。
「啊、啊……」晉羿的喉間不停的逸出喊聲,猛沖刺一次就狂喊一聲。
而屬于馮澄兒嬌柔的申吟聲則夾雜在他粗劣的聲音之中,雖不協調,卻也成了一首最美的愛的樂章。
晉羿在最後一次的沖撞之後,終于將他愛的種子灑落在她的身體里,孕育著一片愛的花園。
晉羿讓自己退離她的身體里,躺在她的身邊,從床頭櫃上拿起香煙,直接點上火,吞雲吐霧。
他現在的心情有些錯綜復雜,說不出他現在的真正情緒。
「你的改變真的讓我吃驚。」
「我所有的改變都只是為了要追得上你,我不想讓你再有借口拒絕我。」馮澄兒看著他的臉,手撫模著他胸部的肌肉。「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幫我找回我自己,現在的我不會是這個樣子。我在那時便已經愛上你了。」
「澄兒,愛上像我這樣的男人,不見得是幸運的。」
「羿,不管你會不會愛我,至少別拒絕我愛你好嗎?」馮澄兒將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雙手環住他的腰間。
這是她第一次與他如此的靠近。
晉羿將手上的香煙捻熄,一手攬著她的肩膀,讓她與他更貼近。
現在的他根本沒辦法給她任何承諾,這輩子他除了工作、事業之外,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一個女人在一起一輩子,他最害怕、也最給不起的就是承諾。就讓時間去決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