灩兒的小腦袋兒轟地一聲,像是被奪去所有的意識。他的唇熱燙著她的,讓她喘不過氣。她微啟雙唇想吸口氣,卻讓他的舌頭趁機竄人她的小嘴里舌忝吮。
灩兒的小手貼著他的胸膛,一股熱浪朝她襲來,她抓緊衣布,一雙手抖顫著。她覺得自己快沉溺了。易泱舌尖的動作是如此的親密,灩兒覺得自己若不是溺斃、就是要融在他懷里。
易泱的手從她腰側移至那.圓潤雙臀,將她更緊貼自己。他的舌找到她的,在她嘴里舌忝弄、品嘗。他在綿綿不絕的深吻中,斷斷續續地低喃申吟。
他的渴望愈燒愈炙。他捧著她的臀,將她抱了起來。灩兒的雙腳離了地,兩手緊緊纏著他的頸子。’
強烈的激情籠罩著兩人,時而粗淺、時而重喘的申吟聲,在他們的嘴間吟哦不已。︰
「天!」易泱用盡最大的自制力移開他的唇,抵著她的細額大口喘息,他胸膛的肌理有節奏地起伏著。
灩兒亦是嬌喘連連,易泱和她額抵著額,但她已渾身乏力了。側了側頭.慵懶地靠在易泱肩上,她半合醉眸,整個人有說不出的嬌媚。
「我們進屋去吧。」他仍喘著氣說。
「嗯。」灩兒柔順地依在他頸間,輕嗯一聲。
夜裁低垂,半掩的明月自雲塊間乍現。
「不——別放開我!我不要!不要分開——」灩兒緊閉著眼,喃喃說著夢吃。
「灩兒,你醒醒!」易泱察覺她的動靜,便將她抱了起來,在懷里輕晃著,想喚醒她月兌離那夢魔。
「不要放手、不要!」她「咿呀」一聲,一哭了出來。
「灩兒,你醒醒!」易泱抓著她的粉肩搖晃她。
她倏地睜開眼,臉上已是淚痕斑斑。她抬起滿是水霧的眸,滿臉淒楚地看著易泱。「我做惡夢了,夢到自己……墜崖。」
她最後兩個字被悶在易泱的懷里,他緊緊抱著灩兒,回想起當她墜崖時揪心的痛楚。
「你的懷里,好舒服哦。」她細細地說,然後伸手環住他,傾耳听著易泱激動的心跳。
「我沒事了,在你的懷里,就沒事了。」她好像意會出易泱激動的原因,所以才柔聲地對他說道。
易泱伸手捧起她的臉,拇指輕拭著她頰上猶存的淚,他的吻點點地落在她的額、她的臉、她的睫。
「泱…………」她低喚他的名字,雙頰稍染一抹緋紅。
他點吻她如緋粉頰,而後滑下來到她的唇際。
「渙……」她的輕喚沒人他的嘴里。
他吻得極輕、極柔,和今早在屋外那激烈的吮吻完全不同。他的唇順滑而下,留連在她的粉頸間。灩兒發出一聲怡然喟嘆。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易泱附在她耳畔低語。
灩兒抬眼看他,眼神迷蒙,眉目間有股令人心神蕩漾的酥媚之色,融合著天真與冶艷。這神色是因他而漾起的,她的眼眸流露出的,盡是對他的信任。
灩兒主動攬住他的脖頸,輕啄他的嘴角。「就算我永遠記不起過去也沒關系,因為有你在我身邊。灩兒不多求,只想永遠陪在你身邊就好。」
不管發生什麼事,她轉世為人唯一的執念永遠不變!
「灩兒、灩兒!我的灩兒!」他在她的唇畔低喚著她,語氣間盡是滿溢的深情。他以舌尖吻吮她的唇心,引她發出細細的申吟。
在他心底開始燒炙,他的舌首當其沖,探人她馨香的檀口逗弄。他的手滑向她嬌軟的胸脯,親密地著,感覺到衣服下的蓓蕾俏然挺立。他大掌接著探人,在凝脂玉膚上游移一會兒,敞開她的衣襟,包覆著那里的豐潤……
她婉轉低吟,一抹熱意從她胸前襲上雙頰。他將手娜開,俯身用唇含住那已兀自挺硬的蓓蕾,來回舌忝吸。
「嗯……羞……好羞……」她口中逸出聲聲羞澀呢喃,渾身不住抖顫著,一雙白皙小手蒙著自己的眼。
易泱拉開她的柔荑,一雙溢滿的眸緊緊鎖著她。他輕啄她的唇,低喃著︰「別怕,我要愛你……」
他迅速地褪去她和他的衣褲,兩人果程相擁著。
「你……好溫暖。」灩兒貼著他的肌膚,感受到他的熱度。
易泱擁著她縴細的嬌軀,伸手輕撫她柔女敕的椒乳,逗弄著她的蓓蕾。他再度低頭含住、吸吮、嚙咬,令灩兒不禁申吟出聲,但她的申吟像是刻意壓抑住,仿佛怕被人听見,那是處子才有的羞怯。
他的手指來到大腿內側,尋找那未曾被觸踫過的私密之處。他的食指輕輕地劃過,她驚得弓起了身子,他的食指順而探入。
「啊——」她倏地僵直地夾緊腿,雙手推著他的胸膛。
「噓…………」易泱在她耳畔沙啞低語。「別怕,一會兒就不痛了。」
她的嬌軀在他手指捻弄下,不住地頗抖著,一陣陣顫栗傳遍四肢百骸。她的肌膚因無法駕馭的激情而沁出一層薄汗。
易泱看著她氤氳迷蒙的眼眸,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而下月復挺炙難當的他,也正瀕臨崩潰的邊緣。
他雙手捧住她的臀,來到她的身體上方,抬起臀部,緩緩地、寸寸地進人她體內。
她弓起身子,渾身像是被撕裂般痛楚。兩只小手緊抓著易泱的手臂,指甲嵌人他的肌膚,她覺得自己快昏厥了!
「灩兒、灩兒——」他手肘支在她頭頂上,整個昂藏埋在她身體里,他定身不動,聲音低啞地喚著她。
她水靈般的眸子凝著他,張開小嘴急吸著氣,眉心緊蹙,卻說不出話來。
「噓……」易泱哄著她,希望能消滅她的痛楚。
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向後退,在快接近的時候廣又’緩緩地沉入,他重覆著同樣的緩慢律動,同時抑制住自己勃然的沖動。易泱專注地欣賞著灩兒眼眸中,那水漾光彩的勾媚之色。
他察覺灩兒眼中的訝然已開始慢慢退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的情愫。他開始有節奏地蠕動,以律動來引導她。
「嗯……」灩兒開始抬起身子迎接他的沖刺,身體微微後仰。
「啊……啊……」她輕啟朱唇,吐出陣陣嬌吟。
兩具赤果的身軀開始肆意擺動,譜著天地間自然生成的旋律。她開始扭曲痙攣,他開始猛烈抽送,在他一記昂首長驅直人後,兩人一起到達極樂的巔峰。
斑潮之後,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抽搐………………
春盡夏至,枝梗間的新綠,已透出一抹成熟的墨郁,蝶兒在花間舒徐飛舞,朝陽將整個藍邃的天空,染成一層金黃的錦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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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輕揚,花瓣兒緩緩隨風飄升。灩兒好奇地伸出手,等著花瓣兒落人她手里。花瓣兒落下了,停在她手心,她瞧著出神。
「在想什麼?」易泱溫柔地問著懷里的人。他們兩人就坐在樹蔭底下,灩兒背向著他,側臥在他懷里,頭枕靠在他的手臂上。
「你瞧,是花瓣兒。」她將手心里的小花瓣遞給他看。一個輕輕翻身,成了仰臥在他懷里的姿勢。
「好像曾經有人和我說,花瓣兒是可以吃的。」灩兒朝他甜膩地說著。
「是誰告訴你的?」易泱眼底閃出一抹異樣的情緒。或許,灩兒快恢復記憶了。
「嗯……」她想了想,又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怎麼吃它哦!」’
灩兒仍是膩在易泱的懷里。她覺得他懷里好舒服,讓她連動都不想動。
「你瞧,就是把花瓣兒先放在舌前含一會兒,」她一邊說,一邊照做。「然後,再慢慢咀嚼,花兒的味道就會出來了。」
「好吃嗎?」他柔聲問,語調里卻摻雜了些令人難以分辨的情緒。
「嗯……」灩兒咀嚼著那滋味,美目流轉、似水柔情。「還不錯,不過,跟我記憶中的不一樣。」
「你要不要嘗嘗?我拿一片給你。」灩兒伸出縴縴小手,等著下一個花瓣兒掉落手心。
「不了!」易泱一翻身,壓住她的身子,筱上他的唇。他猛然探人她的檀口,尋到她的舌,將她含在嘴里輾轉吸吮。
懷里的人被他的激情震懾住了,一時之間只能由他在她嘴里肆虐。當意識漸漸收攏時,她雙手已攬上他的背。
易泱略移開唇,抵著她被吸吮得紅腫的唇,聲音嘶啞地說︰「我嘗到花兒的味道了。」
灩兒握著粉拳捶打他的肩,嬌嗔道︰「你嚇到人家了啦!」
「對不起、對不起……」易泱在她耳畔喃喃道歉。方才灩兒無意說出的話,幾乎快讓他完全失控。‘他這才發覺,即便灩兒失去了記憶,有些事還是深埋在她心底的一隅。知道那和他有關,幾乎讓他對灩兒滿腔的感情潰堤,想要一股腦兒地將他的愛意傾泄而出,讓她知道!
他愛憐地將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這個舉動讓灩兒全身激起一連串的反應,她嬌軀輕顫,雙頰酡紅,吐氣如蘭,星眸里泛出激情的神韻。他來到她櫻紅的唇間,由淺吻而至深吮,他漸漸熱了起來……
他抬起頭,輕點她的唇心,聲音暗啞地說︰「你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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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無盡情波的灩兒,這才稍回過神來。不過,她一臉茫然,不明白易泱的意思。
易泱知道她的純真,莞爾一笑,便附在她耳邊循循善誘,讓她明白他的需要。
他的耳語讓灩兒的嬌軀蕩了不,旋即羞怯地鑽人他懷中,將臉埋進他的胸膛里。「不……不……那麼疼了……」她悶著頭說。
他們以綠蔭為幕、藍天為屏,耳龔廝磨,交歡至驀靄深臨方歇。「爺?」
易泱回過頭來,看向喚他的人。
「符剛?」易泱不敢相信,符剛怎麼會找到這里。
「爺,我總算找你了!」外表粗獷的符剛,聲音竟有些哽咽。
自易泱和灩兒墜崖之後,太宰府派出各路人馬,循著崖底找人。但他們心底都明白,就算找到了,恐怕也是尸首一具。
江邊打撈、岸上搜尋都毫無所獲,他們大抵知道是沒希望了。殊不知,救起灩兒的易泱,是帶著灩兒往山里去。
可符剛卻不死心。他跟隨易泱這麼多年,忠心耿耿,沒見著易泱的尸首,絕不相信他已死的事實!
他和易泱雖名為主僕,但易泱待他如兄弟般,他跳崖前,朝他意味深長的一眼,就是要他往後為自己打算,要他拉住溶嫣,別讓她再往危險的懸崖邊靠近。
至今符剛仍不敢相信,那一眼竟是要和他訣別!
他一個人沿著谷底河道一路尋下來,每到一處都仔仔細細的尋遍。說真的,每尋一處,他的失望就多一分,他已經快要不抱任何希望,只冀望能找到易泱的尸骨就好,他不希望易泱埋身在荒郊野外。
符剛走進山林里,發現了一間升起炊煙的小屋。他心想,這可能是來暫住的獵人,不如趨前去探問,看看他有沒听說幾個月前有人墜崖的事。
小屋的門半掩著,他從半開的門看進去,一眼就看到了易泱!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心里既驚訝又不信,想了一想,決定直接推開門叫他。
兩人久別重逢,尤其是符剛,難掩激動情緒。
「爺,我……」符剛高興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男兒淚不輕彈,符剛這輩子唯一掉過的兩次淚’,都是因為他的主人。…
易泱趨前拍了拍他的肩。「沒事了!」
符剛克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才開口道︰「您為什麼不回太宰府呢?大家都好擔心您,溶嫣小姐更是難過。」
「因為……灩兒在這里。」這是他現在心底唯一掛念的人。
易泱的回答讓符剛愣了下。「她……她和你一直在這里?」原來那丫頭也沒事!
「她人呢?」符剛正好想到,怎麼沒看到她?.
「她就在外頭,你進來時沒瞧見她嗎?」易泱心里想的是灩兒現下在屋外摘花的模樣,他記得這是她最愛做的事。
「沒,我沒見著她!」
易泱心想,她大概又走遠了。他提醒自己,待會得去找她。‘
「爺——」符剛直覺易泱好像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卻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同。
「爺,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符剛間的目的,是想先他一步回去,為易泱打點一些事。可易泱的回答卻讓他傻住了!
「我不會回太宰府了。」
「爺,您說什麼?怎麼不回去?」符剛頓了下,又說︰「若您不回去,也好,我就在這兒侍候您。」
易泱聞言,對他搖了搖頭。「符剛,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隨從,你回太宰府去吧!」
「這怎麼成?」符剛叫了出來。他大感不解,主子是怎麼了,為何說出這麼奇怪的話!
「我已經下、定決心。而且,我早就請辭師傅‘職了’。你回去幫我跟溶嫣轉達一聲,說我很抱歉沒能去參加她的婚宴。」
符剛這下可真是百思不解。「爺,你為什麼一要待在這種地方?」他壓根兒沒想到這里還住著另外一個人!
「現在,我只想和灩兒好好地在這里生活而已,或許,過一陣子……」易泱想帶她回他們曾住餅的山林小屋。但他沒把話說完,因為他想起該去找她了。
符剛咀嚼著易泱話里的意思。「爺,您和她……」
易泱知道他想問什麼,他點了點頭。二
「您該不會是覺得對不起她吧?因為……」符剛停頓下,思索著該怎麼說得婉轉,但這對他來說,難度太高了!他干脆直說︰「因為你沒救著她嗎?」
符剛又發揮了想像力,他心想,該不會是那丫頭斷了手、斷了腿,要爺對她負責一輩子吧?
「爺,那不是你的錯!」符剛自行推演,徑自做出結論。
「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放開她手的那一剎那。」每當想起那一幕,他總會揪起一陣噬心的痛楚。
「符剛,我一時之間也無法和你說明白,;我得先去找灩兒了,你就留下吃個便飯,明天再離開吧!」
易泱的話里,已經有很明顯和他話別的意味了。符剛听得很明白,也察覺主子對灩兒不平常的態度。‘他想勸說,卻又不知從何勸起。
「我不能……再侍候爺了嗎?」符剛決心再問一次。
易泱搖首,語氣還是一貫地和緩。「灩兒她不愛跟生人接近的。」他設想到的,還是她!
「你先在這兒坐會兒吧。」語畢,易泱走了出去。才一出門口,他整個人突然征著不動。
屋外不見任何人影,地上卻斜擺著一個小竹簍,竹簍里的花朵兒散成一地,有些被風吹散開了。
‘剛才灩兒在門外?!她听到什麼了?易泱心頭浮上一層似當日的不祥預感。
「灩兒!灩兒!」他嘶吼著,下意識地狂奔入林。
灩兒一直走著,可是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她听到了!听到易泱和陌生人的對話——,「您該不會是覺得對不起她吧?因為……」
「爺,那不是你的錯!」
「我永遠也忘不了,我放開她手的那一剎那。」
她的頭好重,腦中飛閃而逝的是似曾相識的畫面。她覺得自己好像也曾經在哪兒听到不想听到的話。她努力地回想著,可是,她的頭好重、好痛!
她一直走,愈走愈快,想趕走那愈來愈清晰的影像。她跑了起來,愈跑愈快,記憶卻愈來愈清明。
直到奔騰的江水聲沖人她的腦海,才讓她的腳步停了下來。不自覺地,她跑到江邊來了。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胸膛起伏不已。那影像慢慢地串接,像地圖般,尋回她原已失落的經緯。
懸崖、落足、騰妾、太宰府…………一切相關的事物,在頃刻間全接合成一幅畫面。
灩兒憶起那原本不願再想起的一切、那充滿心傷的一切。她掩著臉,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讓淚水任意地淌下,好似藉此可以洗滌她的悲傷般。她該怎麼辦?她不要和易泱分開!她不要!
灩兒覺得自己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听見背後有人喚她。
「灩兒!」那喚她的聲音由遠而近。
「灩兒!」
易泱一路狂奔急喊,想到可能失去灩兒,心頭涌上的恐懼幾乎將他吞噬。他根本不知道該往哪兒尋她,他只能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安慰自己︰灩兒會沒事、灩兒一定會沒事!突來的念頭讓他決定往江邊跑去。
丙不其然,她真的就在哪里!
灩兒抬起淚臉,望向那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她看到易泱飛也似的向她奔來,緊緊地將她一把抱住。
「灩兒!」他的聲音好緊繃,不斷地喚她︰「灩兒、灩兒!」好像想藉此確定自己懷里的人是真實的,確定她平安無事、確定她如實地落在他懷里……
「我听到你和……符剛的對話。」灩兒被牢牢實實地鎖在他懷里,貼著他仍喘息不已的胸腔說。
易泱注意到她提到了「符剛」。「你全都想起來了嗎?」
灩兒在他懷里點了點頭。「我好傷心、好傷心!」原本止住淚的臉龐,又淌下淚水來。
易泱一雙大手極輕柔地捧著她淚汪汪的小臉蛋兒,姆指來回摩要,為她拭去遏止不住的淚水。
灩兒哭到抽搐了起來。「我……好害怕,以為……再也不能待在你身邊,我一直走…………一直跑……」灩兒嬌小的身子因抽搐而不住地抖顫了起來。
易泱看了好心疼,俯身輕吻她頰上的淚。「不會了,我再也不會放開你,永遠不放手。」他說得情深意摯。
「我剛剛……好害怕……害怕你……又……」灩兒淚水稍歇,但因過于激動,哽咽地說得斷斷續續。
易泱的吻點點落在她唇上。「我剛才更害怕,以為你就要消失在我面前!」看著她墜崖的那種痛楚,他無法再承受一遍。
灩兒深吸了口氣,汲取他唇上的氣味。知道他也會為她心慌,讓她心頭漾起一股甜甜地暖流。
他的唇娜開了些,仍依在她的唇畔。「灩兒,這次換我來守護著你,這是我唯一的執念,生生世世都不會改變。」
灩兒勾住他的,脖頸,深深印上她的櫻唇。易泱的話,她听得有點明白,又不太明白。
她無法多做思考,整個人被他的氣息曖烘烘地包圍著。她幾乎快要融化在他一的懷里,那是他們歡愛前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