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鈴……
刺耳的鬧鈴聲響起,劃破了滿室安寧。
「唔……夠、夠了,吵死了。」
啪!
睡意濃厚的在床上蠕動掙扎,丁澄君緊閉著眼玉手一揮,準確擊中噪音來源,還她一個平靜的早晨。
「這樣安靜多了,呼……」心滿意足的嘆了口氣,她路了蹈柔軟溫暖的棉被,打算再繼續沉沉睡去。
「唔嗯……」
突然,身不傳來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曖昧申吟。
咦?這是什麼聲音?
睡意蒙朧間,丁澄君蹙著眉困惑的思考,一雙手無意識的揉撫著身下溫暖又有彈性的床墊,下一刻她赫然睜開眼。
溫暖又有彈性的床墊?她的床什麼時候多了這東西?
「這、這是什麼?」瞪著一具寬厚的男性胸膛,她的睡意頓時消失無蹤。
「咳,很顯然的,這是我的襯衫……」
男性淡淡的回應聲傳來,丁澄君遲疑的抬首。
視線順著緊揪著的襯衫緩緩上移,臉紅心跳的滑過了男性半敞領口下的深黝與結實肌膚,直停留在一張帶著微微笑意的性感俊顏上。
「啊!你、你……」瞪大了美眸,她不可置信的盯著不該出現在此的原雅夫,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小澄,請你先放開我,從我身上起來好嗎?我上班快遲到了。」雖仍是一派優雅的笑著,但眼底掩藏不住的火苗和微微沙啞的嗓音,泄漏出他隱忍一夜的。
「呀!你、你怎麼會在這?!」經他的提醒,丁澄君猛地自他身上跳起,扯著棉被緊緊包裹住自己,縮在床角瞪著他。
呼,好險,全身衣物都還在,應該沒發生什麼……咦?
「這這這……我的衣服!」她驚聲尖叫。
什麼時候換成睡衣的?而且、而且……
天啊!她居然沒穿內衣!誰來告訴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俏臉燒成紅番茄,她低頭看看自己裹在棉被下的卡通睡衣,再望向一臉沉默的原雅夫。
「為什麼會這樣?」她慌張失措的問。
「你都不記得了?」他問得懸疑,教她听了心驚膽戰。
「呃!我、我們……有發生什麼事嗎?你又怎麼會在我家?」她縮在棉被里怯生生的問。
「既然你都問起了,我也不好再隱瞞,昨晚我們……」緩緩傾身向前,他刻意靠近窩在床角的她。
「你、你、你,說話就說話,用不著離這麼近吧?」
瞪著他臉上神秘的笑容,和微微敞開春光外泄的領口,小麥色的肌膚加上結實誘人的線條,讓丁澄君紅透了雙頰,一早起來就受到這麼大的感觀刺激,對身體健康似乎不太好。
「你、你說,昨晚我們……究竟怎麼了?」
她努力的回想再回想,可就是什麼也想不起來,昨日的記憶似乎在和那仗勢欺人的葉姓小開喝了幾杯酒之後,就一片空白了。
「咳嗯……」看著她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原雅夫原本想逗弄她的心情不知怎麼的頓時削減,「其實也沒什麼,昨晚你醉得厲害,我開車送你回來,照顧了一夜,就這樣。至于睡衣,那是你自己換上的,你都不記得了?」
看她一臉茫然,完全記不得昨夜主動偷襲、挑逗他的無辜模樣,他心中雖小有不悅,卻仍避開她當著他的面大方換睡衣的事。
他想,依她的個性來看,若讓她知道自己昨夜大膽的演出,鐵定會在下一秒立刻殺人滅口。
「真的就只有這樣?」丁澄心不放心的確認。
「不然你以為還會怎樣?」再次逼進她,他勾起唇角壞壞的說︰「基本上,面對一個醉鬼,我可是完全提不起興致。」
「喂,你也用不著這樣說吧!」她覺得女性自尊受到了污辱。
「尤其昨晚你簡直醉糊涂了,一下吵著還要喝個夠、一下嚷嚷著要去大街上跳舞,要不是我看住你,誰曉得你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荒唐事。不過話說回來,你的酒品實在是有夠糟,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準給我沾半滴酒,懂嗎?」未了,他眯起眼訓道,想起昨夜她喝了酒胡亂勾引人的舉動,難得動了氣。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是那個姓葉的硬逼我喝酒……」她發出不平之鳴,旋即想到,「對了,姓葉的他人呢?昨天是你帶我離開那里的嗎?」對昨夜的記憶僅止于兩杯黃湯下肚,之後的事她全然沒了印象。
「算是吧!你怎麼那麼莽撞,竟然跟那種人進酒店?萬一真出了什麼事還得了。」雖然知道錯不在她,但一億起昨夜那擔心焦急的感覺,原雅夫仍不免要訓斥她一頓。
「可是他威脅說,若不向他道歉,就要撤回跟藝廊談的那筆生意,我雖不知道金額有多大,但依你對公事的重視,一定不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吧!」她小小聲的委屈道。
「但你也不能……」他還是不同意她的做法。
「我不想要你為這事煩心嘛!」她急道,「你明明就很在乎工作和每一位客戶,我不想因為我個人的行為,讓那個姓葉的有機會借題發揮取消訂單,造成藝廊的損失。」
「傻瓜,再怎麼說自身安全都比公事來得重要,談case是我的責任,這種事什麼時候要你操心了?」用力揉了揉她剛睡醒亂翹的發,他低嘆了聲。
客戶再重要,怎麼能比得上她?看來她似乎真把他當成嗜錢如命的商人了……唉!
「反正我也沒受傷或怎樣啊!對了,我喝醉後,你來帶我時那個姓葉的有沒有為難你?有沒有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揪住他的襯衫,她著急的問。
「沒有。他沒有為難我,也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不過……」原雅夫語氣頓了下。
「只不過什麼?」丁澄君緊張的睜大了眼。
「我想,他應該不希望再見到你了。」他開心的微笑。
「哼,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他啊!倒是就這樣白白放過一匹實在是太可惜了,真是不甘心!」緊握著拳頭,她恨恨的道。
「別太遺憾,我想他應該也受到教訓了。」拍拍她的肩,回想起葉姓水開那張豬頭般的腫脹臉頰,他中肯的說。
「好了,我該去藝廊了,這幾天你先休個假,等我處理好姓葉的事,再通知你上班。」套上西裝外套,他整理了下儀容便要離去,前腳才剛踏出門,手臂就突地一緊。
「喂,等等。」跳下床揪住他的衣袖,丁澄君睜大了無辜的美眸,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你……該不會是要炒我魷魚吧?」她小小聲的問。
「怎麼會?你想太多了。」忍不出伸手戳戳她粉女敕的臉頰,原雅夫失笑,「忙了一整個寒假,你就當這是難得的假期休息一下。姓葉的事要費點時間處理,在此之前,我不想讓那家伙再見到你。」垂下眼眸,他淡淡的道。
就當是他的私心吧!不想再讓那匹垂涎她美色的有機會越雷池一步,索性放她幾天假,在這期間內將事情處理好。
「好吧。」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她一雙小手仍無意識的揪著他的衣袖。
「小澄、小澄?」扯扯衣袖,他輕喚。
「什麼?」
「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我還得先回家一趟,今天下午和藤田夫人有約,我得先回去換套衣服才行。」他無奈笑說。
沒料到這話卻讓她不滿地蹙起眉。
「藤田夫人?你和她有約?」他急著要走,就是為了這件事?「藤田佳奈該不會也要赴約吧?」她不開心的問。
「可能吧!怎麼了,小澄?」看著她明顯不悅的臉色,他苦笑了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藤田夫人向藝廊訂的一批藝術品就要送來了,我身為負責人,自然得跟她說明手續事宜。」
「是——喔。」她故意拉長了語調。誰都看得出來藤田佳奈對他多有好感,他若非神經太大條,就是故意裝做不知道。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她小小聲咕噥。
耳尖的他听見了,「你真是太冤枉我了,小澄。」眯起眼,他緩緩的靠上前輕道。
「呃……你、你要干麼?」直覺的往後退,腰間卻倏然一緊,被他強健的手臂給環住,她害羞的紅透了臉。
「你說,我想要干麼呢?」低聲在她耳畔呢喃,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敏感縴白的頸子上,染出一片紅潮。
「喂,你自己說過,對醉鬼沒興趣的!」她好心的提醒。
「可你現在很清醒。」他不為所動,身軀更加貼近。
「我、我身上都是酒味,很臭的……」
「不會,我覺得很香。」高挺的鼻尖蹈著她柔女敕的頸子,他壞壞的輕笑,惹來她嬌呼。
「呀!別、別亂來,萬一被房東太太看到……唔!」
又來了!又沒經她同意強吻她……唔嗯……
緊閉上眼揪著他的衣領,感受自他身上傳來的濃烈氣息,她羞紅了雙頰,品嘗這不太陽全的情焰。
一吻方休,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尤其是丁澄君,虛軟的雙腿幾乎快站不住了,若非他有力的臂膀緊攬著她的腰,她也許就要丟臉的跌坐在地了
「我真的得走了。」親昵的抵著她的額,他低喘道。
「要走就快走吧!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管你跟誰有約。」
先前的甜蜜因原雅夫一句話而煙消雲散,她氣呼呼的說完,猛地一個用力將他推出門外,接著砰的一聲關上大門。
「小澄……」原雅夫感到頭疼,無奈的站在門外。
今天他終于見識到,原來她的醋勁比他想像中還大。
搖搖頭,原雅夫才抬手想敲門喚她,卻被鄰間傳來的細碎聲響給打斷,回頭一看,一位上了年紀卻目光不善的女人正隔著鐵門瞪著他,一見他回首,立時關上大門,讓他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
噢喔,糟糕了!
那個目露凶光的女人,該不會就是小澄口中凶惡的房東太太吧?那他們倆剛才做的好事,不就全被她看得一清二楚了?
這下子他頭更疼了,他已經不敢想像丁澄君知道這事後,會有多生氣了。
瞄一眼緊緊闔著的大門,他放下舉起的手,緩緩退離。
看樣子,他還是暫時避遠一點,以策安全。
棒了一會兒便忍不住俏俏的打開門,卻見到空無一人的走廊。
「他居然真的走了!可惡,每次講話他都不當真,就這個時候特別听話,要他走就真的走了。」氣悶的關上門,她拿起床上的枕頭,發泄的打了幾拳。
罷才她要他別吻她時,怎麼就不見他照辦?
偏偏一要他走,人就馬上不見了,跑得比什麼都快,他就真的那麼想去赴藤田家的約會嗎?
難過的扁扁嘴,丁澄君揉揉發酸的眼楮,覺得原雅夫真是可惡極了,便開始一一數起他的罪狀。
「老當我是小孩子,對我管東管西,不準這個、不準那個,卻又自己一個人跑去和狐狸精母女吃飯,真是太不公平了!」愈說愈生氣,她緊握的拳頭憤憤朝空中揮了揮,「哼!你真以為我會乖乖听話嗎?姓原的,我們走著瞧!」
壞壞的揚起唇角,她眼底閃著挑釁的光彩,在心里擬定了一個完美的反攻計劃,她一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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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藝廊有些出乎意料的忙碌,新進的藝術品和絡繹不絕的訂單,讓原雅夫忙得分不開身,無暇和丁澄君踫面,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些日子她究竟在做什麼了。
直到今天……
「原總,你今天還要加班嗎?」打烊後,幾名年輕員工關心的問。
「嗯,還有些事得忙,你們先回去吧!」露出一貫的微笑回應,原雅夫在心底盤算著接下來該處理的事。
「好吧!真可惜,原本還想找原總一起去看小澄的說。」
「看小澄?她怎麼了?」他們略帶遺憾的口吻,立刻引起他的注意。
「啊!原總還不知道嗎?小澄這幾天休假,跑去東區一間熱門的PUB當代班酒保,還給了我們好幾張優待券,所以我們今晚要去捧她的場啊!」幾個大男生笑嘻嘻的亮出手中的入場券,個個興奮不已。
「你們說丁澄君現在在PUB打工?」原雅夫沉下了臉色。
這個女人,耳提面命不準她再沽半滴酒,現在居然就給他跑到PUB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真是欠管教!
「呃,對、對呀!」看著老板倏然沉下來的臉色,他們就算神經再粗,也感覺得出苗頭不對。
「很好。」俊雅的面容泛起一抹令人發寒的笑意,原雅夫問道︰「那家PUB在哪?」
「呃,原總,你有空去了嗎?」望了跟剛剛還忙得分不開身的老板,幾個人疑惑不已。
「對,我想工作再忙,也要抽點時間休息一下,不是嗎?」帶著危險的笑意,他反常的拋後堆積如山的工作回答。
仿佛一陣冷風呼嘯而過,幾名大男生不約而同渾身發寒的打了下哆嗦。
「啊!原總,我突然想到今晚還有點事,可能不方便去了。」
「呃……對對對,快開學了,我的報告還沒完成,得回家趕工。」「我……我得回去照顧生病的母親。」
「哎呀!我頭突然好痛啊!」
嗅到老板怒氣的員工,紛紛裝忙裝病,找借口開溜,留下PUB的地址和優待券立刻跑得不見人影。
嗚嗚嗚……平常微笑待人的原總,生氣起來真可怕!
雖不太清楚老板究竟在生什麼氣,不過聰明的還是先閃人為妙,可憐的小澄,兄弟們對不起你,你就多多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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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東區知名的PUB,是夜晚放縱玩樂的最佳場所,燈光昏暗的舞池中,電子舞曲震耳欲聾,男男女女隨著音樂盡情搖擺著身體,忘卻白日的煩惱。
坐在吧台區,拒絕了不少年輕女子的大膽搭訕,原雅夫一個人獨自品嘗著微帶苦澀的調酒,視線緊盯住吧抬內某個忙碌的身影。
「喂,小澄,那個男的又來了,說實話,你真的沒欠他錢?」PUB的領班一邊擦著玻璃酒杯,一邊悄悄和丁澄君咬耳朵。
「煩死了,都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和那男人一點關系都沒有。」出氣似的用力搖著雪克杯,丁澄君低著頭悶道。
「可是他都連續來了四天……」也直盯著她看了整整四天。
表才相信她和那斯文俊帥的男人之間沒什麼。
「請再給我一杯。」將空酒杯遞至丁澄君眼前,坐在吧台邊的原雅夫嗓音溫厚的說。
「哼!」故意別開臉不看他,她任性的舉動讓領班只能尷尬陪笑。
「先生,你看來很面生,是朋友介紹來的嗎?」
「算是吧!」撇撇唇,他的視線仍移不開賭氣的她。
「是哪位朋友?我們店的熟客嗎?」不死心的追問,領班對于一連出現四日直盯著丁澄君的他好奇得很。
「其實不瞞你說……」似是被惹得心煩,原雅夫緩緩勾起唇角,漾起一抹冷笑,「我有個妹妹最近離家出走,怎麼勸也勸不回,還跑到你們PUB來做臨時工,我不放心只好天天來探班,畢竟萬一讓討債公司找過來,我還能趕快帶著她逃,免得被人抓走。」
「離……離家出走?討債公司?!」瞪大了眼,領班不可置信的看看原雅夫,再望向吧台另一頭听不見兩人談話的丁澄君,「我怎麼不知道有這種事?她當初來應征代班酒保時沒跟我說啊!」
「唉,這種事怎麼說呢?更何況她又是離家出走,大概怕你不錄用她吧!」聳聳肩,原雅夫面無愧色的扯著漫天大謊。
「先生,我、我想,你們兄妹倆有必要好好談一談,我們PUB的員工是不能惹麻煩的,你還是快把她帶走吧!」說著,領班來到丁澄君身邊,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雪克杯,推著她步出吧台。
「喂,領班大哥,你在干麼?」被人硬趕出PUB,丁澄君搞不清狀況的低叫。
「妹妹,你就別鬧脾氣了,快跟我回去吧!」親熱的一手搭上她的肩,原雅夫煞有其事的說。
「什麼?」瞪大了眼,她怪叫。
「小澄,你哥哥都跟我說了,你就乖乖和他回家吧!否則萬一討債公司找上門,不但你不安全,我們PUB也會跟著倒楣,你就別再來了,薪水我會匯到你的戶頭,就這樣了,不見。」絕情的揮手,領班像趕蒼蠅似的要她盡快離開PUB,並要她不準再來。
「原雅夫!」
錯愕過後,丁澄君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一旁笑的得意的罪魁禍首。
「怎麼了?」他挑挑眉,一臉無辜的望向她。
「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害我丟工作?」真是太卑鄙了!
「是誰先不听警告,跑來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打工的?」他眼底透著危險氣息,「明明滴酒不能沾,卻偏委任性的跑到PUB當酒保,你很大膽嘛!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
輕輕的靠近、再靠近,他將她抵至牆上,輕聲說︰「你知不知道,那里頭有多少不懷好意的男人,整晚色咪咪的直盯著你看?」
這幾天若非他一直鎮守在吧台旁,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早一個個巴上來了,哪會只用眼楮偷瞄?
「我只感受到某個人直瞪著我,讓我背脊發涼。」
「真的嗎?是誰?我怎麼沒注意到?」
「那個人就是你!」氣呼呼的瞪著裝傻的他,丁澄君用力戳著他的胸口。
「是嗎?」帶著笑一把抓住她縴細的手,拉至唇畔輕吻著,原雅夫緩緩道︰「我是擔心你啊!包何況誰教你不听我的話。」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話?」用力想拉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牢牢握住,丁澄君不滿的回應。
「小澄……」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我不管你愛跟誰約會吃飯,你當然也不能限制我的工作自由權。」不服氣的說著,她俏顏釀著怒意。
「原來是為了這個。」原雅夫恍然大悟,終于了解她執拗的原因。
「那你希望我成為你的什麼人呢?」危險的貼近,他在她耳畔低語。
「我、我才不管,你走開啦!」
紅著臉推拒,丁澄君尷尬的發現,雖然時間已晚,PUB外仍有三三兩兩的行人經過,還不時用好奇的目光盯著他們倆看。
「嘖,這里人實在太多了。」瞥了眼一旁好奇偷瞄的路人,他低聲道︰「走,我們換個地方。」
「換個地方做什麼?」她一頭霧水,傻傻的被他牽著走。
「做什麼?當然是做男女朋友該做的事啊!小澄,你不會不知道吧?」原雅夫露出迷人微笑。
他英挺誘人的姿態,和教人听了臉紅心跳的暖昧情話,讓她粉女敕俏顏倏地飛紅,活像只煮熟的蝦子。
被他強勢的牽著離去,她一路上都在心底無聲的吶喊——
天啊!他、他究竟在說什麼?!
什麼是男女朋友該做的事?
他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