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洞內居然還別有洞天,簡直就是個世外桃源!天氣這麼好怎麼忽然下大雨,真是令人不解的怪異現象。你看這湖水都泛濫到周邊了,依這雨量來推測,不久連我們目前所處的高地都難以幸免。」莊半環視四周又漲了不少的湖水。
「這是什麼怪地方,連一個可以遮雨的東西都沒有。」季讎緊緊的用他的外衣蓋在兩人的頭上,若是再想不出個法子來,他們可能就要葬身于此地了。
「我們這會兒真的是進退維谷,該怎麼辦呢?」莊半緊縮在季讎的身側,被摟進他那男性化的身軀。
「前進對我們而言很難,而後退更是絕對不可行的。」季讎評估著前進的可行性應該還大些,雖然距離也有數百步之遙。
「前面原本就是個不知深淺的湖,這下又淹沒到這里,你想我們該如何前進咧?」莊半注意到水已浸漫到腳邊更是煩惱。
「你看,那是什麼?」季讎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根垂落地面的樹藤。
「是樹藤啊!你有什麼好主意嗎?」莊半領悟的想知道季讎想怎麼利用它。
「聰明的女孩,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先過去攀住那條樹藤。」季讎雖然武藝不弱,但是放眼望去湖中沒有任何著力點可以讓他帶著莊半使用輕功,如果可以借著那條藤索便可以將兩人帶離困境。
季讎以一記靈活的輕功身法,足尖一點輕易的就躍上樹梢,正當他伸手抓過藤條時卻听到撲通一聲,他趕緊回頭看向那原本應該站著人的石頭,不知何時它竟然已經被水淹沒了。
「救命啊!」莊半不時的在水中載浮載沉的掙扎,一眨眼就快要被淹到看不見影子了。
「你撐著點不要緊張,自然的放松身體把腳彎曲起來,用雙手抱著膝蓋不要亂動,我馬上就來救你。」季讎慢慢的指導莊半,讓她能在水面上保持漂浮狀態。
莊半克服心中的恐懼,慢慢地照著季讎的指示做,沒想到真的不再往下沉了,而且還能輕松的漂流在水面上呼吸干爽的空氣。
「好,就保持這樣,我來救你了。」季讎險些停止的心跳又開始跳動起來,連忙憑借著堅韌的樹藤蕩至莊半身旁;輕輕一撈就將她帶離水面。
樹藤頗具韌性的撐著兩人的重量,又晃蕩到離岸過不遠處,季讎捉住機會抱著莊半飛抵湖岸,而這時而竟然停住不再繼續下了,但寒霧卻陣陣逼來,沒多久連樹梢上都結了一層薄霜。
「你還好吧?」季讎關切的摟抱著莊半顫栗的軀體。
「嗯!對不起讓你操心了,那石頭實在太滑了,害我站不住腳掉進水里。」莊半困窘的深感抱歉。
「你害我心都休止了,真怕你就此離我而去。」季讎心悸的更加擁緊莊半。
「好在你夠冷靜,不然我就沒命了。」莊半吐了吐舌頭贊佩著季讎的沉穩。
「我不許你死,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季讎那里舍得眼前這個讓他愛慘了的人兒香消玉損,咆哮的大聲斥喝著。
隨即用最原始也最具效力的一吻堵住她的,不過這小妮子仍舊緊閉著雙唇,只是安靜的任他吸吮她的唇瓣。
「你好像很喜歡動不動就吻我,這樣似乎不大對耶!」莊半好不容易等到季讎滿足的離開她的唇瓣時說。「有什麼不對的?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夫,隨時都可以吻你的。」季讎沒忘記自己昨晚灌輸給莊半的模糊觀念,「是這樣嗎?那基于平等的原則,我也可以隨時隨地吻你!」莊半可不是傳統的封建制度下所教養出的女子,她父親的開明教育讓她的思想別具一格。
「這……,當然。」季讎不知所措的只能如此的回答。
「哈……哈……哈啾。」莊半全身都還濕淋淋的,這會兒天氣似乎又轉涼了。
「你要不要緊呀?我看還是先把濕衣服月兌下來,前面有一個凹壑,我們去那里避一避。」季讎拉著莊半冰冷的小手朝凹洞奔去。
所幸在洞中找到一些些木柴及打火石,于是兩人便將外衣月兌下置于火上烘烤,更是雙雙挨近火邊尋求溫暖。
「我們是不是進到什麼奇怪的陣中,在洞內居然會下大雨,而且現在是夏天,這里卻涼意甚濃。」季讎懊惱自己無計可施。
「你看,四處都有一層白色的霜。」莊半注意到煙霧,彌漫的四周,被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涼霜。
「你看得出這是什麼陣術嗎?怎麼一進來就又是雨又是霜的,我還以為一進來馬上就能逮到城主的小辮子。」季讎覺得事情非常的不合乎常理。
「我也看不太出來,這個陣好像是運用大自然的現象,沒有所謂的破解之法,而是要運用智慧及靠些運氣,它的解法超出正常的奇門遁甲,我們思考的邏輯也要利用自然法則。」莊半靈活的小腦袋此刻又活絡了起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要用什麼方法來破除目前的難關呢?」季讎饒富興味的看著莊半有何方法。
「五行相生相克,霜屬水象,如果我們引火焚林或許有解。」莊半雙哞一亮為自己這番奇想感到頗為可行。
「這樣很可能會引燃整座森林,而且這樣悶燒說不定會讓整座山引爆。」季讎可不希望禍延他人。
「放心,既然是虛幻的陣,只要陣式被破,一切又會回到原貌。」莊半解釋著她剛才觀察的心得說︰「你看我們剛才一到達岸邊,大雨立刻停住,湖水也馬上退回原位。」
「沒錯,我也很訝異一切回復得如此迅速。」季讎衡量後也覺得有道理。
「所以我們應該試試看的。」莊半極力說服季讎采行她的意見。
「好吧!至少到目前為止,你還沒有說錯過。」季讎和莊半整裝後,拿起火把到洞外點燃一棵老樹。不一會熊熊的火焰便竄升至天際,一旁的巨木也被波及到而發出霹啪的響聲,哪里還有什麼白霜的影子可見。
當最後一抹霜雪消散在空氣中時,大火竟也隨即熄滅在焦黑的樹林里,所有的一切又回恢復平靜,但木柴燃燒過的氣味卻殘留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
「我們已經安然的渡過了兩道關卡,不知道後頭還有什麼在等著我們呢?」季讎急于尋求解答。
「總不會要過五關才能出的了陣吧!我光用想的就頭皮發麻了。」莊半嘆了口氣還是跟著季讎勇往直前。
「我很慶幸有你陪伴,不然我可能無法想得這麼周全。」他洋溢著笑意。
「我也很高興你不像時下的男子那般迂腐,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能接受女人的意見並承認自己的錯誤。」莊半將她的縴縴玉手交握在季讎的大手上。季讎雖然訝于莊半的主動,但是仍舊將她的小手牢牢的包握在掌中,深深的感慨著這小妮子的月兌俗,她的一切作為都不能以現今的道德規範來約束,而這讓他心中的愛意更加泛濫。
「你瞧,該不會又要下雨了吧?」莊半看著突然又黑掉的天際。
還來不及防範,淅瀝嘩啦的雨點已經落下,並打痛他們的身體,而這雨點落地的聲音鏗然作響,就像小石子落地一樣的清脆。
「這不是雨,你看,是冰雹。」季讎抬起一顆石頭般大小且晶瑩剔透的冰塊。
「那可怎麼是好?我們會被冰雹打死的。」莊半渾身疼痛的驚慌起來。「先到前面的亭子再想辦法。」季讎拉著莊半快速的躲進亭子當中。
「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莊半直勾勾的期盼季讎能有好的計策。
「依你看,這冰雹要怎麼瓦解呢?」季讎把問題丟回給莊半。
「這四周的空氣又開始急遽下降了,如果能把氣溫提升一點是不是會有些幫助呢?」莊半不敢抱持太大的希望,因為自然並不能用人力來改變的。
「我想我的內力只能在我們四周築起這層防護網,若是要改變整個空間的話,大概得請大羅神仙來幫忙了。」季讎想了一下後自我調侃道。
「仍然值得一試。」莊半懷抱著一絲微簿的希望建議。
「那你就抱緊我。」季讎深深的吸了一口將真氣凝聚,熱流自他的掌中散發出來,而四周的氣溫果真暖和了不少。
莊半偎在季佛的懷里仍不忘轉動著鼓溜溜的雙眼注意外在的變化,周遭的景象說明了他們又再次的打敗惡魔。
「你看冰雹沒有繼續落下了,地面上的冰都融化成一灘灘的水窪。」莊半的話讓季伸收功調息了一會兒。
「想不到你的方法居然奏效了,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季讎一點也不煩惱他要好一陣子的調養才能補回這次耗損的內力,反而不住的嘖嘖稱贊莊半的聰穎及他們的好運。
「要是沒有你這個高手給我靠,我空有辦法也無處可用。」莊半謙遜的把功勞歸給季讎。
「總而言之,是擺陣的人差勁,才會連我們這種外行都可以輕易破解。」季讎的話讓兩人都忍俊不住的朗朗大笑。
「要是她知道被我們這麼批評,一定會氣暈的。」莊半笑到差點岔了氣。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仝姬大發雷霆將觸手可及的東西都奮力摔到地上。
「仝姬,你不是說你的水行陣非常厲害,連行家都未必能解,怎麼才沒幾下的功夫就被兩個外行的小毛頭連破了三關。」城主這下可找到機會可以好好的挖苦一向自視甚高又自中無人的仝姬了。
「你給我閉嘴,最高招的還在後頭呢!我就不相信他們有辦法找到解答,這劑強力藥不但必須男女,還得有處子之血配合,不是可以拿常理來推論的,我就不相信他們有這個能耐。」仝姬的邪婬展露無疑地表現在這一關上面。
「你可真是絕,用這麼婬穢的招術,任憑他們想破頭也想像不到。」城主這才放心的捻著他猥瑣的八字胡。「你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仝姬一點也不把這個滿腦肥腸的呆瓜放在眼里。
「我已經吩咐師爺鞭策下面日夜開挖了,那群工奴都是身強體健的壯漢,相信不久就可以掏空這座山里的銀礦了。」到時候你也就離死期不遠了,城主想到此不禁更加快活了起來。
「喔!那就好。」仝姬心里不很放心的說,因為她知道城主已經漸漸起了私心不太可靠了。
「奇怪季讎這小子急著召喚我們來,也沒見他出來跟我們會合,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一個爽朗嘻笑的男子朝一臉嚴謹的男子抱怨著。
「欒非,你一路上碎碎念的,口都不會渴嗎!」較為嚴竣的男子開口,挖苦那個名喚欒非的男子。
「卻戤,你不要這麼一板一眼的,我只不過怕你無聊,才一路上費盡唇舌的陪你聊天。」欒非不以為意的繼續叨念著。
「不需要。」卻戤一點兒也不領情的哼了聲。
「你不擔心季讎出事了嗎?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唷!」欒非笑吟吟的眨著眼。
「你都不擔心了,我擔個什麼心。」卻戤無所謂的聳聳肩不關我事的模樣。
「那倒是,季讎那小子跟我們廝混了這麼久了。應該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的。」欒非一點也不謙虛的說著。
「干你啥事啊!」卻戤受不了欒非的自大的翻了翻白眼。
「怎麼不關我的事,他就是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才能練就一身求生的好本領的。」欒非自我夸耀的吹噓自己。
「他沒被你這個公子帶壞就很‘菩薩保佑’了,你還想影響人家,真是笑話。」卻戤戳破欒非自大的氣球。
「我哪是什麼公子,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我所到之處美女無法擋。」欒非玩世不恭的調調真的頗能吸引眾家美人的。
「你不要再廢話了,趕緊找到季讎信中提及的山神廟比較重要。」卻戤不想跟欒非繼續閑扯淡不然可就沒完沒了了。才在城里晃沒兩圈,就看到一個小泵娘滿手污泥抱著一堆的菜葉朝他們走來,嘴里還喃喃地哼著小曲兒。
「小泵娘,請問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一座山神廟?」卻戤禮貌的打斷了正哼著歌曲的人。
「是啊!你們要去那里做什麼?」塋塋警戒的盯著這兩名陌生人。
「找人,姑娘可否指點我們前往?」卻戤又接著問道。
「找人?你們要找什麼人?你們沒看到城里的人早就搬走了,那還有人可以找。」塋塋疑惑的告訴他們明擺在眼前的景象。
「那你也是人,你為什麼還沒搬走還站在這里?」欒非捉狹的反問。
「我跟你們一樣是外地來的,我來的時候這里早就是一座空城了。」塋塋也察覺到自己不過早人家幾天到的,當初她們不也有許多的問題,好在遇到好心的季讎于幫助她們。
「說來說去你還是沒有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啊!你到底是知不知道呀?」欒非無奈話題怎麼扯遠了,因此用不耐煩的口氣問道。
「嘿!這是你向人的態度嗎?」塋塋氣沖沖的看著吊兒郎當的欒非。
「姑娘不要見怪,我這兄弟就是這樣,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卻戤適時的打破兩人的怒目相對。
「哼!」兩個人也不約而同的朝對方嗤之以鼻。
「姑娘是不是可以告訴我們該怎麼走呢?」卻戤徐徐的好言詢問著。
「我目前就暫住在那里,不過那里就只有我和我家少爺,應該是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塋塋老早就將季讎交待的話拋諸腦後了。
「季讎什麼時候把小廝換成丫環了?」欒非感到奇怪的問卻戤。
「你們認識季讎子?」塋塋听到熟悉的名號繼而恢復記憶的想到季讎先前交代過,要她們乖乖的在古廟等他的冊友來一事;不覺大聲叫道,「天啊!原來是你們,我差點忘了這件事。」塋塋根本早忘記了還說什麼差點。
「你到底在興奮個什麼勁?」欒非不解的挑起濃眉疑惑的問。
「我們等你們好久了,來來來,我帶你們去見我家少爺。」塋塋熱情的忘了方才的不悅。
兩人滿月復疑問的跟在她身後,亦步亦趨的隨她到達位于城郊的廟宇,果然不久後一座有點年代了的古廟映人眼簾,雖然有點荒廢已久的殘破,仍掩不了它曾經香火鼎盛的過往。
「少爺,少爺,他們來了。」塋塋沒頭沒腦的一個勁兒的沖進廟中嚷嚷的叫喚已逐漸復原的錢中。
「是誰來啦?瞧你興奮成這樣。」錢中慢慢的從廂房里走到大廳。
「咦!怎麼不是季讎?」欒非以為應該是季讎才是。
「請問你們……」錢中的問話還沒結束就听到塋塋搶先回答︰「他們就是季讎子請來幫忙的朋友啦!我在路上遇到,就帶他回來了。」
「原來如此。」錢中自我介紹一翻,欒非也不拘小節的要錢中直接稱呼。
「不知你是否知道季讎的行蹤?」卻戤提出心存已久的疑問。
「這話說來一言難盡,事情是這樣子的……」錢中從他們三人遇到季讎後的點點滴滴鉅細靡遺的款款道來。
「哪有這麼怪異的事?這里的人未免太過迷信了吧!」欒非激動的咆哮著。
「我受傷的隔日,季讎和我那妹子就到那個石洞去,到現在已經三天了,可是一點捎息都沒有,我真是擔心。」錢中攢著黑深的眉頭,煩惱的神情都寫在臉上。
「這座城池在吳國境內事情就比較好辦,欒非你回國都去稟明國君,並請調一些人馬來圍捕這魚肉鄉民的城主。」卻戤毫不遲疑的展露出執事的風範。
「這還用得著你說,我早在離都時就已經布置妥當了,兩天後官府就會派人抵達。」欒非早在出發前便料事如神的先斬後奏,也不曉得他用了什麼鬼主意說服官府出馬。「季讎他們就是去探究那石壁中的秘密。」錢中激昂的點了點頭。
「我想城主的宅第中或許藏匿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我們就朝這方面去追查。」卻戤同意錢中加入他們的行動。
「你冷嗎?」季讎將冷冽的直發著抖的莊半擁進懷中。「靠著我比較暖和。」季讎緊緊的摟著莊半。
他們才正慶幸著又破了一關,沒多久卻遇到身處濕熱的南方從未見過的冰雪暴,幸好在他們被雪花淹沒前及時找到這一間破草屋,然而既然是破草屋自然抵擋不了冷冰冰的白雪肆虐下所帶來的寒氣。
季讎的內力已經無法使他們溫暖起來了,而他們先前也試過許多種方法,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已經束手無策,只能運用人類最原始的體溫取暖法了。
「我……我們會不會……就這麼死在這里?」莊半顫栗的抖著身子更加窩進季讎的溫暖的懷中。
「不會的,別擔心。」季讎一邊安撫著莊半一邊又要努力的克制著體內被她引起的男性騷動。
沒想到軟玉溫香抱滿懷也是非常的痛苦,不過卻是甜蜜的苦楚,他輕輕的撫弄著她如絲般的秀發。
倏然地—
他本能的在她體香的誘使下,感到自己的男性象征沖動的起了變化。
坐在他腿上的莊半也注意到了,感受到他呼吸的急促,她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很冷啊?你這幾都凍僵了。」說完忙不迭的就要用手去幫他取暖。
「不要。」季讎沙啞的連忙大聲的阻止她,他可不想讓這個小妮子破壞愈來愈無法壓抑的自制力。
「你這麼好心的提供胸膛給我溫暖,我當然也要回報你呀!身體凍傷了可就不太好,這樣組織會壞死掉的,」莊半不由分說的將手置于他堅硬的。
季讎仰著頭濃重的申吟,強烈的需求更是一波波的襲擊而來,他忍不住將渴望已久的櫻辱吮含住。
莊半被這突如其來的吮吻逗弄的不知所措,正驚愕的想出聲詢問,就被他饑渴的舌侵入,她暈眩無力的靠他的臂膀來支撐著她的重量。「唔!我……我快喘不過氣。」莊半覺得胸口的氣快沒了急忙推了下季讎。
而季讎只是粗啞著嗓子低語道︰「你好美,害我忍不住想要了你。」莊半的嬌容因這番大膽的示愛而印滿了嫣紅。
「這也是吻嗎?為什麼跟那天在林子里的不大一樣?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小嬰兒住進我的肚子里呀?」莊半盛著困惑的黑眸正等著季讎給她答案。
「這……這要我怎麼說嘛!」季讎咕噥地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我不介意擁有一個你和我共同的小孩的,我……我想我真的不介意。」莊半羞怯的酡紅了整張俏臉,心理更為這不可能會有的小孩而雀躍著。
「你真的不懂小孩是怎麼來的嗎?」季讎因莊半的天真及純潔而悸動不已。
「難道不是像剛剛這樣,嗯…,熱情的……交換唾沫嗎?」莊半伸出柔女敕的舌舌忝著嘴唇的四周,意猶未盡的想再次品嘗他的味道。
「喔!女人,你不要這樣挑逗我。」季讎感到他的炙熱又加速了不少。
「你怎麼了?」莊半感到身下的僵硬逐漸增長。
季讎喘著粗重的鼻息,將他身上不停地蠕動的身軀穩住,繼而再次吞噬她嬌艷欲滴的唇,不斷吸吮著、挑逗著、戲弄著她的女敕舌,雙手也游移在她身上各處。
莊半無力抗拒,也絲毫不想抵抗的任他擺布,更貪婪的想擷取包多,她試探性的主動學著吮吻他的舌,更不自覺的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季讎悄悄的一路輕舌忝到她的頸項,雙手敏捷的輕解她的羅衫,直到只剩下一件褻衣,他全身竄過強烈的歡愉。
「哦!不。」當季讎動手準備解下最後一件蔽體的小肚兜時,莊半緊抓住他的手,一陣陣奇特的席卷在她,體內深處。
「對不起,我並不想傷害你,雖然我真的很想馬上要了你。」季讎任憑身體抗議的顫動。
「求你,慢一點,我怕。」莊半放開他的手後,自己月兌下僅存的衣物,害羞的將雙手環繞在他的頸後。
「我會試著溫柔的,相信我。」季讎在她的頸間烙印著他對她的深切愛戀。
他溫柔的放倒她,在莊半信任的眼光下,他退怯他的束縛,展露出他修長偉岸的身材,而他那明顯的昂揚不禁令她羞的別過臉去。
「我要你看著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季讎俊朗的臉上寫滿揶揄地笑意,將莊半的頭拉回來,憐惜的覆上她弱不禁風的身子。
莊半的體內被他喚起莫名的快感,在她的深處糾結著呼之欲出的欲流,隨著他舌頭一次次地攪撥她的酥胸而意亂情迷。
季讎嘴邊忙著撫慰她左邊的堅挺,右手也不斷揉搓著另一邊的蓓蕾,這更激起莊半更深處的回應。
季讎的手在莊半柔滑如絲綢般的肌膚上愈行愈低,終于落到她濕滑的幽境,他緩緩地撫弄著她凹處的濕潤,這令她無措的臣服于下,引發她陣陣嬌聲吟哦。
「天啊!你好美…我現在就要你。」季讎難耐地調整自己,用膝蓋分開莊半並合的雙腿,將瀕臨臨界點的灼熱頂端抵在她早已備妥的幽密人口,托起她的嬌臀無法自制地摩擦她的緊密,然後將之緩緩導進她的體內。
「啊!好痛喔!」莊半的驚喊聲消失在季讎狂猛的熱吻及愛語。
季讎的巨碩受到自然的阻障,縱使莊半盼甬道早巳濕熱滑膩,仍然緊繃的迎接他的戳刺,那股熱潮撕裂的讓莊半忍不住啜泣,也使得季讎滯止不前的停留在她的體內。
當莊半無意識的以雙腿圍繞他的腰,季讎嘶吼的猶豫一下,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沖動,前後搖擺的將他的碩大推的更深,緩慢的律動逐漸被狂野地沖刺取代。
莊半不由自主的拱起承受,迎合季讎一回比一回強勁的沖擊,這種火樣般的感覺讓她不禁一聲聲的嬌哦。
「喔……啊!啊!哦……,我…嗯!我,我受不了了。」莊半指甲深掐著季讎的背、臂膀,體內的熱浪讓她無助的狂癲、飛揚著。
「別怕。」季讎忘情的嘶聲安撫莊半,仍然快速的挺進抽動著他的壯碩,她體內陣陣的痙攣讓他更是興奮,他一次又一次地抵達她陰部濕滑的最深處,帶領著她一起進入高潮,也毫不保留地將全數地射人她的體內。
在急遽的喘息中夾雜著余波蕩漾的申吟,莊半虛軟地顯得格外的疲憊,在她心滿意足的合眼之際,仍心神蕩漾的回想著季讎適才的猛烈及疼惜。
當季讎緩慢的想抽離莊半嬌女敕的狹窄時,卻發現他那悸動處又充滿生氣的在莊半的體內腫脹起來,蓄勢待發的期待再度獲得歡悅,逼得他只得趕緊抽身,以免吵醒沉睡中的佳人。
莊半在睡中仍急欲留住那充寨在體內的堅實,緊緊的弓起身欲餃住那即將離去的充實,但不管她多麼的努力仍舊沒有得逞,她不滿的發出嚶嚀的抗議聲。
他們之間劇烈的纏綿一定讓初體驗的莊半筋疲力竭,瞧她渾身無力的虛月兌貌,真令人憐愛的不忍蹂躪這具嬌滴滴的身子。
正當季讎還沉醉在甜蜜的幻想之中,卻見窗外的白雪不知道何時已經不再飄落,陽光正和煦的從窗外照射進來,溫暖的氣流取代了冷凝的空氣。
季讎不願意驚動沉睡中的可人兒,小心翼翼的起身拾起掉落的衣物穿上,走近窗戶邊看著屋外,哪里還有下過雪的痕跡。
「真是奇怪,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出任何釣方法呀!這個陣竟然可以不攻自破。」季讎看著外頭原本靄靄白雪的大地竟然恢復生氣蓬勃的原貌好一會兒。
「唔!這是……。」莊半冷冽的肌膚被溫暖的陽光喚醒。
「你醒啦!怎麼不多錘一會兒。」季讎走到莊半的身側坐在床沿。
「為什麼氣溫這麼暖和?你已經想辦法破解了嗎?」莊半高興的坐起身子,使得原本覆蓋在身上的衣裳滑落下來,露出了—大片白皙無暇的酥胸。
「噢!女人,你快把衣服穿好。」季讎感到自己又沖動的血脈賁張起來。
莊半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赤身露體,連忙七手八腳的把衣服穿好,但是寫在她臉上的紅霞卻是更加嫣紅毫無消退的跡象。
「我們是不是作了什麼不該作的壞事?」莊半扭扭捏捏的覺得不大對勁。
「這……,都是我太情不自禁了。」季讎也尷尬的露出難得的靦腆模樣。
「那……,我們真的作了不該作的事!」莊半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
「當然沒有,我們只是提前圓房罷了,這只是早晚都會發生的事情,你又何必這麼傷心呢!反正我都說過要娶你為妻了。」季讎義正嚴詞的找理由月兌罪。
「這不是娶不娶我的問題,而是……而是……」莊半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她就是不滿季讎的語氣。
「而是什麼?你說啊!」季讎也想知道莊半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不應該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啦!」莊半嘟著嘴有點撒嬌意味的抗議。
「好好好,都是我嘴拙。」季讎討好的握著莊半的小手。
「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的回答哦!」莊半變得有些不自然的溫柔。
「投伺題,你說來我听听。」季讎將莊半抱到他的腿上體貼的柔聲問道。
「你一直說你要娶我,是不是因為責任的關系?」莊半一直害怕季讎是為了這個原因才想要娶她為妻。
「傻瓜,當然不是。」季讎寵溺的揉搓莊半的頭。
「那是為什麼?」莊半期盼答案是她心中所想要的那一個。
「當然是因為我喜歡你呀!」季讎嘴角漾起一絲微笑,認為這個回答應該會讓莊半滿意。
「就這樣,沒別的了嗎?」莊半收拾起有點失落的心試探性的問。
「你別胡思亂想了,我想娶你的原因就這麼簡單。」季讎以為莊半還在懷疑他是為了要負責任才要娶她。
「喔!」雖然季讎並沒有說他愛她,但起碼他說喜歡她,莊半無奈的強壓下繼續探問的渴望自我安慰道。
「對了,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季讎指了指窗外及四周。
「不是你趁我睡著時想到什麼好方法破解的嗎?」莊半迷糊不解的播頭。
「我也不曉得怎麼會這樣,一切的迷陣都不攻自破了,難道是……。」季讎想到方才的熱情如火般強烈,不覺有所領悟的喃語道,「如果真是這樣,手段還真的有夠卑劣。」季讎覺得這個關卡就好像是一帖強猛的藥,令人不禁唏噓的感慨設關者的婬穢。
「快告訴我你知道了什麼。」莊半想知道事情這會如此不力費的輕易化解。
「你不會想知道的,」季讎難以啟齒的回避著莊半的好奇心。
「跟我有關嗎?」莊半暗自沉思的揣測季讎話中的含意。
「這都是用你的貞操換來的。」季讎沒有說謊的習慣,只有乖乖的說出他推敲後所下的結論。
「不會吧!」莊半難為情的將整張臉埋進季讎寬廣的胸口。
「你們兩個還有心思在這里濃情蜜意的,真是教我看不下去唷!」欒非不怕死的調笑著推開門兀自進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季讎將莊半輕柔的放下轉身直瞪著滿臉狡黠的欒非。
「說來還得感謝你們替我鋪路,不然我可能沒這麼快可以找到你們。」欒非一路走來都沒遇到什麼大麻煩,因為麻煩都早被人解決掉了。
「他是誰啊?」莊半打量著眼前這明目張膽直瞧著她看的男子問道。
「嫂子,我是季讎的拜弟欒非。」欒非大方的自我介紹。
「我不是……,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莊半羞赧的想解釋她和季讎的關系。
「哦!我懂,我懂。」欒非若有所指的笑著說︰「先不說這個,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吧!」欒非斂起不羈的態度正經地提醒道。
季讎也附議的偕同莊半跟著御胼離開這個充滿旖旎春色憶的小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