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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酒 第1章(2)

「放手啦,我要回去了。」

「我幫了你,你連句謝謝都不說?」他伸手拉拉她及腰的兩條長辮子,還依戀地模了又模,心情很好。

艾娟瞪著他亂模的手,臉蛋氣鼓鼓的,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謝謝。」

「哼!沒誠意。」滕武睨她一眼,隨即目光往下瞟,露出惡意的笑容。

「你干嘛?」艾娟被欺負了好幾年,太了解他這目光的含意,緊張地想掙月兌他的手。

滕武卻已經把手罩上她的胸,還惡劣地捏了捏。

「你怎麼這樣?」她用另一手捶著他。

「這麼平?真無聊!」滕武總算放手了,卻是一臉的無趣。

「你管我?」她下意識地遮著胸口。

「遮什麼啊?我們班上的女生都有小籠包那麼大了,你卻平成這樣,可憐喔!」藤武取笑完,噙著壞笑揚長而去。

「搞什麼啊?」艾娟氣得連眼淚都忘了掉。

她才小三耶,平是應該的!她到底哪里可憐了,這討厭鬼!

「你要搬家了?」十七歲的滕武拉著艾娟上到武館二樓,關進他的房間里,生氣地質問。若不是她送了一盅艾伯父煮的藥膳過來,老媽邊道謝邊說舍不得她離開,又說晚上那一桌好料的,是她特地準備來替他們父女餞別,他根本不知道她要搬家這回事。

「對呀。」

「為什麼沒告訴我?」滕武錯愕地瞪著她,這突然的發展讓他措手不及,完全無法接受。

「奇怪了,為什麼要告訴你?」艾娟好不容易才掙月兌他的手,小心地退到門邊。

「要搬家,你的膽子就變大了嗎?」居然回嘴回得這麼順?滕武又氣又急地上前扯住她的手。

「我膽子向來很大。」她不悅地回瞪著他。這家伙最近是比較少欺負她了,卻老是古怪地盯著她,還常說一些奇怪的話,害她也變得有點奇怪,甚至覺得他似乎沒那麼惡魔了,真是怪了。

「是嗎?那你現在在干嘛?」滕武譏誚地瞧著她。

艾娟愣了下,才發現自己正努力想掙月兌他的手,就連身體都下意識地往門口靠。

「那是你很奇怪,干嘛拉我進你房間?」

「怎麼?第一次進男人的房間嗎?」他另一手溜進她的長發撫弄著,幸好她沒有剪去這頭烏黑滑順的美麗秀發,瞧著它在陽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澤,每每讓他愛不釋手。

「廢話!你到底放不放手?」

「你要搬去哪里?」

「我為什麼……啊,你干嘛?」她整個人往後縮,乎貼在他的房門上。

滕武的臉只差五公分就貼上她的,他眯起眼,惡狠狠地問︰「搬去哪?」

「台中啦!」她有點孬地應道。

「為什麼?」

「我媽生病了,我爸要回去照顧她。」

「他們不是離婚了?」

「離婚了就不能回去照顧她呀?她是我媽耶!」

「那要回去多久?」

「我怎麼知道?你走開啦!」他說話時熱氣都吐在她臉上,害她快不能思考了。

「地址。」

「我不知道。

「艾娟!」他惱火地瞪著她。

「我搬來時還小,怎麼可能記得?」

「到了台中要立刻告訴我地址,連MSN、E-mail、Skype、手機號碼全部都要。」滕武一肚子悶氣,只好再三告誡,非要到聯絡方式不可。

「我……」滕武又逼近,兩人的唇幾乎貼到了。

「好……好啦!」她努力想把臉移開,他卻一手扳住她的臉,讓她只能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敢騙我,小心我全世界追殺你。」滕武瞪著她又圓又大的明眸撂下警告。

「哼!」她怎麼會錯認這家伙比較不惡魔了呢?明明仍是惡霸一個嘛!

只是要離開了,她的心中除了一絲解月兌快感外,竟有更多的煩悶,她到底是怎麼了?

滕武心中仍郁悶得要命,明明天天都可以看到玩到的家伙,居然突然要從眼前消失,那份悵然和失落揪得他的心好疼,這古怪的感受真叫人不爽。

「你到底放不放……」艾娟的話消失了,圓眸瞪得更大更圓,他在干嘛?

她直覺地推開他,卻被他一把拉進懷里,吻得又急又猛。這女人要走了,而他一點都不想放手。艾娟瞪大了眼,初吻耶!居然被這惡魔黨搶走了?

她先是氣惱,但下一秒她卻無法繼續生氣,甚至在觸電的激蕩中還想盡情地回應他。

原來這陣子以來,他的深深凝視里藏有這種感覺呀,她想沒幾人可以對他俊帥的容貌免疫,再加上那雙勾魂電眼不時鎖定在她身上,她很沒骨氣地有點心動。

艾娟心情復雜地瞪著他,居然會對一個從小欺負她到大的男生有感覺,算來她也挺蠢的。但他會不會吻得太深入了點?她有些承受不住,但才推了一下,他就抱得更緊些,也吻得更密實。

「晤……我……」不能呼吸了!艾娟捶著他的背。

滕武總算留給她一公分的呼吸空間,她連忙大口喘著氣,還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不知什麼時候躺在他的大床上,她瞪大眼又想推人,他卻開口了。

「你都要走了,不如我們做一做當紀念吧。」

「啊?」什麼做一做?要做什麼?

「你是第一次吧?我也是,我們把第一次送給對方,很有紀念價值對吧!」滕武微撐起上半身,一臉輕松地勸哄。

艾娟好半天才消化他的話,眼楮蹬得更大了。這家伙有病啊?哪有人拿這當紀念的?

「我才不……」

「錯過這回,我的第一次你可嘗不到了喔?」

「我……」有點心動耶,這家伙的女人緣超好,天天都有人倒追,沒想到他居然還沒送出第一次。

「誰知道你要去多久,我可不會替你保留。」滕武睨著她,直到此刻才明白,為什麼之前不少女生想獻身,他都拒絕了,原來真是為了她。

「我……」該答應嗎?似乎太沖動了,但錯過,她八成會很遺憾。

「如何?」滕武雖然一臉的不在乎,心里可是緊張得要命,就怕她拒絕。

「听說會痛。」她有點不好意思,很小聲地說著。

「我盡量讓你別那麼痛。」他松了口氣,漾開笑臉,再俯身親吻時己溫柔許多。

艾娟有些困窘地笑了下,小手環住他的脖子,吻到一半,她嚇了一跳。「你干嘛?」

「你少大驚小敝了,既然要做當然要月兌衣服了。」他手沒停地解著她的上衣扣子。「是這樣嗎?我看漫畫里不月兌也能做呀!」她小手有些更抖地想制止他,卻因為心中的期待而放棄了。

「都要做了,為什麼不月兌?沒看到多虧呀!」他邪氣地笑著。

「!」她臉一紅,沒再反抗。

「那你要不要看我?」滕武雖然興奮得要命,好想立刻就做,但還是露出性感的笑容,大掌模上他衣襟微敞的胸膛誘拐著她。

她的臉爆紅,「不要」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她是真的超想看的。

「瞧我多大方,直接月兌給你看。」

他月兌掉制服,露出精瘦結實的上半身,月復肌隱約可見,而且的部分沒一絲多余贅肉,艾娟看得痴了,有練有差,他的身材真的超棒。

「換你了,希望至少有C的水準才好。」他期待地盯著她美美的胸脯。

艾娟愣住了,她才沒勇氣自己月兌呢!

「快點,你以為時間很多嗎?」

她火大地瞪他一眼,深吸口氣才動手月兌,一顆、兩顆,上衣的扣子一頸顆解開,她甚至听見他吞口水的聲音。

「快點啦!」滕武催促著,里頭還有件內衣,要他等多久?

「你以為在干嘛啊?一直催!」

「當然是了,算了,我幫你。」他一把扯開她的上衣,扔到一旁,粗魯地將她拉到懷里,兩手直接對付她身後的勾勾。「哈!開了!」

他既開心又興奮地按住她的肩,準備膜拜她美美的雙峰。

艾娟幾乎無法呼吸了,閉上眼等他褪去她的粉色內衣,滕武又吞了吞口水,只差一寸,她的內衣就要落下,樓下卻傳來滕媽的呼喊一一

「艾娟!你爸來了,快下來……」

「啊?慘了!」艾娟立刻推開他,手忙腳亂想把內衣穿好。

「完了!被老媽發現不是一頓毒打可以了事的。」滕武呆了下,才想起自己也衣衫不整,連忙跳下床將制服穿上。

「你還敢說!」她急得快哭了。

「你在干嘛?快點!」他著穿完畢,才發現她抖著小手,至今連內衣勾勾都還沒勾住,連忙將她轉個身,替她勾上,又把扔到地上的上衣遞給她。

「都是你啦,月兌那麼快。」她抖著小手把上衣套上。

「快點!我听見腳步聲了。」他厲聲催促。

「都是你啦!明明家里有人,還做什麼做?」她今天干嘛穿扣子那麼多的上衣?

「少廢話了,明明你也超想做的。」他也加入替她穿衣的行列。

「艾娟?滕武?你們在搞什麼?應個聲不會啊,快點下來一塊吃飯!艾娟、滕武……你們在干嘛?」

四只手一排扣子,那一夜的驚險,無論過了幾年,她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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