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親親我的嗜血男友 第九章

陰暗的小巷里,因為剛下過雨的關系,地面潮濕泥濘。

一只老鼠從骯髒的垃圾堆里快速的竄了出來,現在是午夜十分,正是它開始活動的時間。

角落里傳來的動靜讓它因為好奇而停下步伐,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讓它雙目頓時爆凸了出來,全身的毛發都因為恐懼而豎直了起來。天啊,它竟然看見一個身材超級魁梧的男人被一個身材較小的女孩吸干了所有的血,瞬間變成了一根惡心的人肉干。難道這就是它三姑媽的表姨的外公的弟媳的堂弟的遠方親戚所說的——吸血鬼!

媽媽咪呀,台灣這個小島什麼時候引進了這種怪物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傳來?人家說好奇心殺死一只貓,何況它還不是它那個冤家,人家有九條命都不夠死,它哪里還敢多待啊。咻的一聲,以這出生以來最快的速度,那只膽小到極點的老鼠瞬間消失在犯罪現場,躲回它的老窩去了。

心里直想著,我可還不想成為鼠干。

像丟垃圾一般把剛才「獻血」給自己的男人扔到一旁,唐瑗歡看著自己身上原本已經開始潰爛的傷口快速的愈合。

她呼出一口氣,身上的傷在這幾天的捕食下已經好了大半,但……唐瑗歡模了模自己殘破的右臉。

賽*索歷羅斯*亞美歷柯……他不禁讓所有的族人不敢收留她,甚至狠心的親手毀了她引以為傲的容貌。

而歸根究底,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拜夏珂萱那個賤女人所賜。

夏珂萱!

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她這一生所有的苦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這口氣說什麼她也咽不下去。

「想報仇嗎?」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忽然在黑夜中響起,唐瑗歡驚訝地轉過身,是他?那個幫助她成為吸血鬼的男人。

「想報仇嗎?」完若夜神的低沉嗓音再次響起。

唐瑗歡殷紅的眼中閃過不容錯認的狠毒殺氣。

賽*索歷羅斯*亞美歷柯,我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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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習,復習,復習,還有兩天就要考試了,最近混的實在太厲害,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珂萱拍了拍自己渴睡的臉,掃了眼書桌上的鬧鐘,9點35分,不算太晚,再看一個小時的書吧。反正明天是雙休日,睡晚一點也沒有關系。

喝了一口咖啡,卻為咖啡的苦澀而吐了吐舌頭,她以前是從來不踫咖啡這種東西的,可是這兩天動不動就想打瞌睡,所以不得不從小妹那里翻出兩包速溶咖啡來提神。

翻開數學習題書,準備好好的做上兩套題目,可是提起筆看著書,卻發現自己現在滿腦子的都是歐陽曜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

珂萱瞪著攤在面前的書本……

明明是XYZ,為什麼她看到卻是歐陽曜的臉,微笑的,沉郁的,冷漠的,溫柔的……

模了模頸項間用創可貼遮掩的牙印。

吸血鬼啊……

珂萱忽然像泄了氣的脾氣,無力的趴在書桌上,手里則不停的捏著西瓜橡皮。

她似乎真的越來越喜歡那個叫歐陽曜的人了。

雖然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現在才靜下心來想她對他的感覺,可是就是因為發生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感覺就像是在拍一部驚險恐怖電影,她才沒有想太多自己對歐陽曜的感覺,所有的反應都只是下意識的。

想起今天羽說的關于吸血鬼和女巫的故事,如果在沒有遇見歐陽曜之前,或許她只會當一般的故事听听而過,可是——她現在就在跟一只吸血鬼談戀愛耶。

歐陽曜……現在連念他的名字時,心里都會有一種甜甜的感覺。

歐陽曜……

賽*索歷羅斯*亞美歷柯……

賽*索歷羅斯*亞美歷柯……

歐陽曜……

……

咦,這里是哪里?

面對白茫茫的世界,珂萱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剛剛不是還在房里復習功課的嗎?呃,雖然開了一點小差,但是怎麼一恍神,人就跑到這里來了?

左張張右望望,隱隱約約中,她似乎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喂,你是誰?」

周圍原本就迷霧一片,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一層薄紗籠罩了一般。加上那把大扇子,幾乎完全看不清對方的臉。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有著迷人的嗓音,卻又讓人很難分清雌雄。

「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

珂萱瞪著對方那頭幾乎垂到地上的銀發,柔順且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她忽然覺得一陣羨慕,不由的嘟起嘴。

「你怎麼保養頭發的啊,人家的頭發每次留到肩部就開始開叉,你的看上去好好哦。」

「啊,是嗎?呵呵,我也這麼覺得呢,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保養啦,就是……」原本熱烙的語氣突然一頓,接著有些氣急敗壞的嚷道,「我的頭發怎麼保養不重要,我要說的是……」

「可是對我來說很重要啊。」珂萱不甘心地嘟囔,「你有當然不稀罕咯,人家沒有所以很在乎嘛。」

「好好好,那我下次再告訴你我的保養秘訣。這次我來……」

「你說的哦,下次一定要記得告訴我。」

「是是是,現在我可以說重要的事了吧。」

「對哦,你到現在還沒有說哩,快說吧,你沒事跑到人家夢里面來干什麼,對了,我現在是在做夢對吧,那你這樣做很不道德的,你知不知道。」

對方突然沉默下來,看著那扇不停顫抖的紙扇,珂萱好心地開口發問,「喂,你到底要不要說重要的事啊。」

「我現在開始嚴重懷疑賽的品味。」

對方嘟喃了一句話,但聲音實在太輕,珂萱完全沒有听清楚對方的話語,「喂,那個無面人,你到底要不要說啊,不說我就要走了哦。」

「無……無面人……這個夏珂萱……我可是天下第一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天上沒有,地上獨苗,讓男人嫉妒,女人心碎的……」

她好像有听到磨牙的聲音,珂萱狐疑地看著對方。

「算了算了,我現在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時候看戲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喂,無面人,你到底說不說啊,什麼重要的事啊,喂……」

紙扇中的朱雀鳥突然嘶叫了一聲,接著她忽的從扇中飛出,帶著紅色的光束,從珂萱的胸口穿梭而過,一股熱流突然沖入珂萱的體內,原本清醒的腦袋突然變得有些混沌起來,眼皮也變得有些沉重,在即將閉上雙眼之際,珂萱看著那只還在不停扇動的扇子,心里嘀咕著,「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怎麼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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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惺忪的眼,磨了磨牙,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昏沉的頭腦才算稍稍清醒了點。然後爬下床……

爬下床?

咦?她什麼時候上床的?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先是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跟還在大陸的小妹煲了會兒電話粥,接著在房間里看了一會兒數學書,開了一會兒小差,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再然後……沒有了,從頭到尾記憶里就是沒有她自己爬上床的那一段,呃,難道是她在做夢的時候自己夢游爬上床的?

打了個哈欠,走進浴室,拿起牙膏在牙刷上擠出長長的一條,閉著眼開始刷牙,接著用冷水潑了潑臉,習慣的伸出左手撈起掛在一邊的毛巾往臉上一按。

舒服……

拿起木梳整理著自己半長的發,剛要踏出浴室,眼角卻正好瞄到鏡中的自己。只見夏珂萱咻的一聲轉身對著鏡子猛瞧,食指又按又捏著自己的粉頰,耶,今天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了。

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電話鈴正好在此時響起,珂萱好心情的拿起電話。

「醒了?」話筒里傳來歐陽曜悅耳的聲音。

「對啊,剛剛才爬起來,嘻嘻。」

「你今天心情好像特別好,是不是昨晚做到好夢了?」想起自己昨晚去她家時,看著她趴在桌上熟睡的樣子,還有寫著他名字的練習本,歐陽曜不由會心一笑。

「好夢沒有,怪夢倒是做了一個。」拿著電話跳到床上,看著指針走向11點,模了模自己的肚子,用著可憐兮兮的口吻撒嬌道︰「歐陽,我餓了。」

原本想問夏珂萱做了什麼怪夢的歐陽曜因為她的話而怔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他幾乎可以想象話線另一頭的小佳人此刻一定是一副如小狽兒般討食的無辜表情。

听到電話里傳來的笑聲,夏珂萱不滿的抗議︰「民以食為天,肚子餓是人之常情,餓的想吃東西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有什麼好笑的嘛。」

「是是是,那請問我們的珂萱小姐現在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嗎?」

仿佛那些菜單早已經在她的腦子里,珂萱馬上不客氣的報出自己想吃的食物。

「我要肯德雞的雞腿雞翅,麥當勞的薯條,鮮榨的大杯果汁,兩份章魚丸子,一份燒雞,一份李氏蒸餃,一份……」不提還好,越說越覺得肚子餓。

「要不要我把台北所有的小吃都搬到你家來?」歐陽曜好笑的說。

「這個估計有點小困難,所以本姑娘就不為難你。」她大人有大量的說。

話筒里傳來一陣笑聲,珂萱暗自吐了吐舌。

「今天想看片子嗎?」

自從歐陽曜知道她喜歡看動畫片後,他就到處為她收集,市面上能買到的,全部可以在他家里找到。

珂萱想了想,「看《紅蓮的蓬萊島》好了。」這是《犬夜叉》第四部劇場版,剛上市沒兩天,但已經火爆的厲害。

「好,我買好東西半個小時後到。」

「嗯。」

「小萱」

「什麼事?」剛想掛電話,話筒里傳來叫喊聲讓珂萱再次把話筒貼到耳邊。

「我很快就過來,你別出門。」

咦,她知道他要過來,當然不會出門啦,感覺這句話有點多余,不過听出歐陽曜話里的認真,珂萱還是老實的回答。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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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茶幾上擺滿了各色的食物。歐陽曜坐在三人沙發上,而珂萱的頭舒適的枕在他的膝上,嘴里咀著脆脆的暑條,兩眼目不轉楮的看著前面的電視,歐陽曜有一搭沒一搭的撩著珂萱的發。

她看動畫片看的津津有味,而他看的最多的還是身邊的她。

「今天的臉色似乎好了很多。」雖然依舊不如過去那般紅潤,但比起前些日子的蒼白,今天的臉色確實有血色了許多。

「你也這麼覺得哦,嘻嘻,果然睡覺是很有好處的,昨天晚上睡了一個好覺,今天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很有精神呢。」

自從那天之後,他就一直在為她的身體擔心,每次看到她蒼白的臉,心痛就不曾停止過,就怕因為他的當初的一時疏忽,傷害了她今後的健康。

修長的手指順著小巧的耳垂滑至到她縴細的頸項,停頓在半月兌落的創可貼上,這個下面就是他曾經傷害她的證據。

輕柔地撕開已經沒有藥效的創可貼,歐陽曜失神地望著面前白皙細滑的肌膚。

不見了!

上次在珂萱身上的牙印因為是在他失控的情況下留下的,深可見骨,昨天他夜晚探訪的時候還查看過,怎麼可能只過了一個晚上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

「犬夜叉這個白痴,怎麼可以就這樣扔下戈薇自己一個人跑掉,他不知道這樣很傷她嗎?這個白目的家伙,竟然連一個假貨都打不過,那個不是真的桔梗啦!笨死了!」

珂萱義憤填膺的聲音打破了歐陽曜的冥想。

看她因為那些虛擬人物而鼓著腮,雙頰通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誰當真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哇,殺生丸最帥了,哼哼哼,像你這種低賤的妖怪,竟然敢在殺生丸面前大言不慚,簡直活的不耐煩了,哈哈哈,看吧,人家殺生丸大人一劍就把你直接解決掉,哦,最最最帥的殺殺啊,簡直愛死你了……嗚……」所有激動的聲音在瞬間消失,珂萱無辜的眨巴著大眼楮,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不明白歐陽曜干嗎突然吻住自己。

不過情侶之間接吻本來就不需要理由的吧。這麼想著,珂萱便自動的閉上眼,伸出上手摟住歐陽曜的頸項,大腦也乖乖罷工,所有的感覺只停留在彼此糾纏的唇舌間。

唇與唇的相貼,舌與舌的交纏,每一個纏綿都是柔情。

當夏珂萱頭昏目眩的靠在歐陽曜的肩上喘氣時,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跨坐在歐陽曜的身上,尷尬的想爬下來,卻被歐陽曜雙手固定在他的懷里,結果她只能安安分分地繼續窩在他的懷里,听他的心跳。

「我倒是喜歡膽大的女人。」

「可我卻非常討厭像你這樣的男人,以欺負小孩子為樂,卑鄙的人渣。」

「是呀,是呀,你是變態呀。」

「你已經知道了吧,你的同伴已經被消滅了一個,看著吧,犬夜叉馬上就會和大家一起把你們全部消滅掉。」

電視里發出激烈的吵架聲,珂萱分神的看了一眼,是戈薇和龍羅在對陣。

「啊呀呀,怎麼已經過了,這部難道殺生丸大人的戲份增加這麼多,人家……」

又被吻了……

一記繞腸纏吻後,紅暈未退,但珂萱現在卻是滿腦子的疑惑,偏著頭用著不確定的眼神偷偷飄向歐陽曜。

罷才她的耳邊似乎若有似無的飄過一句︰我不比那個殺生丸差。

他吻她,不會是因為吃殺生丸的醋吧,一個動畫片里的虛擬人物耶……一定是她多心了啦。

珂萱暗斥自己無聊,偷覷歐陽曜一眼,忽然想到自己幾個月前還怕這個人怕的要死,現在卻和他這般親近,甚至還在偷想著吃不吃醋這種無聊問題,她就不自覺地偷笑起來。

「笑什麼?」

珂萱悶笑,抬頭出其不意地啄了一下歐陽曜的唇。

「我喜歡你哦。」

見歐陽曜明顯因為吃驚而呆愣的樣子,她一臉無辜的問︰「我沒有說過自己喜歡你嗎?」

歐陽曜搖頭。

「一次也沒有。」

再搖頭。

耶,不是吧,記得歐陽曜好像對她說過蠻多次這句話了,難道她從來都沒有禮尚往來的回他一句嗎?

絞盡腦汁回想他們交往以來的點點滴滴,然後只能干笑的看著歐陽曜,她好像真的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耶。

笑眯眯的窩回歐陽曜的懷里,一臉的無辜又無害,「對不起哦,人家一直以為自己有對你說過。」

相處這麼久以來,這是第一次,珂萱這般明確表達她的心意。每一次,他在說著愛她時,她不是打哈哈的傻笑,就是毫無反應。雖然知道她的個性就是有些小迷糊,而且經過了這麼多事情,她對他多少也有些感情,但是,每每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的心卻總會有些悵有所失。克制不了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他會乘著夜色悄然來到她的床前,看著熟睡中純真的嬌顏。想著過去的她,想著現在的她,想著不復前世記憶的她,會答應和自己交往,或許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或許是對他有些好奇也不討厭他,又或許只是……一時的同情。

而現在……

歐陽曜喉嚨一緊。

那顆空蕩許久的心終于歸位。

他似乎又听到那個死而復生的心再次跳動的聲音。

「我愛你。」

她听見他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雖然這不是第一次听歐陽曜說愛她,但卻是讓她最心動的一次。

不過嘛……珂萱心中暗暗盤算著……

她說的是她喜歡他,而他說的卻是他愛她。

嘻嘻,這樣加加減減算起來,好像還是她比較劃哦。

乍然想起的門鈴打破了屋內的溫情,急迫的像催命符一般。

「這個時候會是誰?」珂萱莫名其妙的看著歐陽曜。

「會不會是你家人回來了?」歐陽曜猜測。

「不可能啊,昨天晚上小妹還打電話回來說她們要下個星期才回來。」

珂萱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按下暫停鍵,「我去看看好了。」

「羽?」沒想到按門鈴的會是藤瑾羽,珂萱不禁呆愣了一下。

一見開門的是夏珂萱,藤瑾羽二話不說的就把人往外面拉。

「羽,你做什麼。」

「薰不見了。」藤瑾羽言簡意駭的回答。

「呃?什麼?」薰不見了?什麼意思啊?

「陪我去找人。」藤瑾羽異常強勢的說。

「啊,可是……」

珂萱還沒有鬧明白怎麼回事,人卻已經被她拖到電梯口,而她甚至還穿著拖鞋。

「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你為什麼要說薰不見了呀,你有打過電話給她嗎?她會不會出去玩了?」珂萱看著藤瑾羽一臉蒼白,幾近瘋狂的按著電梯。

「羽,我,要麼你等一下,好不好,我去跟歐陽說一聲,如果薰不見了,他也可以幫我們一起找人啊,羽……我」還想再說什麼,卻在藤瑾羽詭異的目光下不自覺的噤聲。

「你說歐陽曜現在也在你家?」

當的一聲,電梯的門在她們的面前打開。

面對空蕩蕩的電梯,珂萱突然覺得毛骨悚然,才猶豫了半秒,藤瑾羽卻突然在她的面前昏了過去。

「耶?羽?歐陽?」夏珂萱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她們身後的歐陽曜,見他一臉的陰霾,她看了看昏靠在歐陽曜懷里的藤瑾羽,又望了望歐陽曜,「是你打昏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被人操控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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