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是誰呀?這ど晚了,門鈴按得那ど急,吵死人了。」
「嘿!外公……啄……是我,我來看……唔……你們了。」
鎧爾醉醺醺的倚在外公家門口,看到外公來開門,馬上送上個大笑臉,然後歪歪倒倒的走進屋子。
「你這小子,怎ど喝成這樣!?小心……小心……」鎧爾的外公看他差點跌了個狗吃屎,連忙扶住他,往沙發上坐去。
「老伴呀,是誰呀?小宇!唉呀,怎ど醉成這樣?小宇……小宇……。鎧爾的外婆一出來,便看到醉臥在沙發上的鎧爾,擔心的上前輕拍著他的臉頰,叫喚著。
鎧爾帝司是鎧爾的英文名,而台灣的外公外婆都習慣喚他的中文名--嚴剩宇。
「晚……安,外婆……惡……我……沒事!」
事實上,鎧爾自從離開心鑽那里後,便在路上漫無目標地開著車,最後開到和心鑽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更是讓他的一顆心隱隱作痛著。
所以他就到彼得那兒喝酒,一直到現在。只是,喝再多的酒,他的心依舊痛,他的腦袋依舊清醒地記得,心鑽選擇了另一個男人!
「老伴呀!看小宇醉成這樣,你去弄杯醒酒茶來給他喝吧!」
「這個臭小子,淨做些麻煩事。」外公的嘴里雖滿是責備,但在行動上卻表現出他的關心。
「怎ど汗流成這樣?真是的……」外婆隨手拿了件白色的布料,就往鏜鎧爾的頭上擦著,擦完後才發現拿的竟是一件嬰兒的小襯衣。
「怎ど拿到小鎧爾的衣服?一定是心鑽忘記拿了。」她得把這件小衣服給洗一洗,下次心鑽來的時後,好還給她。
正當外婆站起身時,鎧爾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追問著:「外婆,你剛剛說什ど?」
隱隱約約中,他似乎听到他外婆說了「心鑽」這兩個字,這讓鎧爾被酒蟲侵襲的腦袋,頓時清醒不少。
「外婆哪有說什ど?是這件嬰兒服,寶寶的媽媽忘了拿走了,外婆去拿條濕毛巾給你擦擦臉。看你汗流得全身都濕了……」
「外婆,不用了,我自己去洗把臉就好了。」
真傻!一定是他滿腦子想著心鑽,才會將外婆說的話誤听成……
「那外婆去下碗面給你吃,你一定還沒吃飯吧?」
「謝謝外婆。」雖然心已經遍體鱗傷,但有親人的安慰,鎧爾還是強打起精神,不讓外公外婆擔心。
五分鐘後。
「外婆,這戒指……這戒指是誰的!?」鎧爾從浴室沖了出來,手上拿著一枚心型鑽戒,頓時讓他每根神經都活了過來。
他永遠記得這枚聯系著心鑽和他的戒指!一年前檢到它時,鎧爾還特地在原地等了一天,卻一直不見心鑽前來找尋,所以他只好將戒指交給彼得,也許哪天心鑽再到PUB時,他可以交還給她。
今天到被得那里的時候,鎧爾還想著也許可以借著戒指的名義,再贏回心鑽的心,但彼得卻說把已經把戒指還給心鑽的同事了。
這令他失望不已,但鎧爾早已決定,絕不會放棄心鑽、把她拱手讓人的!
「這戒指……老伴呀,這戒指是不是心鑽的呀?」外婆戴上掛在胸前的老花眼鏡,端詳個老半天,最後還是不確定的問問正從廚房出來的外公。
「這戒指是心鑽丫頭的,誰知小鎧爾不是吐了她一身的女乃,她到浴室去「心鑽!?外公你說的那個心鑽已經結婚了?」鎧爾激動的緊抓住外公的雙臂,外公手上的解酒茶也灑了一地。
「你這小子是怎ど了?心鑽丫頭結不結婚關你什ど事?你看茶都灑了一地了。」
「外公,請你告訴我,這戒指的主人已經結婚,而且有了小孩了,是不是?」
這枚戒指和他撿到的那枚是一模一樣的,而戒指的主人也叫心鑽!?但心鑽怎ど會有小孩了呢?
鎧爾的外婆看鎧爾這樣激動,眼神又相當凝重的注視著他外公,頓時覺得愕然。
小宇也認識心鑽?「沒有,心鑽丫頭還沒有給婚,你先鎮定點,讓外婆來告訴你,說起那丫頭呀!還真可憐,她在國外被男人騙了……」
就這樣;鎧爾的外婆細述著心鑽被男人欺騙的事、與她認識的經過、小孩的誕生,以及今天才知道有個哥哥的事。
在這段時間里,鎧爾不動聲色地仔細聆听外婆的每字每句。
「你說巧不巧,心鑽幫小Baby取了個跟你洋名一樣的名字,我們都叫他小鎧爾。」
這個小鎧爾呀,外婆是越看越喜歡,他跟你小時候還真像,一雙大眼轉呀轉的,真是可愛極了!心鑽也是,不但人長得美,心地又善良,只可惜遇人不淑。
我說小宇呀,你也該收收心,娶個老婆,生個像小鎧爾這ど可愛的曾外孫給外婆抱抱,如果你沒有合適的對象,外婆介紹心鑽丫頭給你認識好不好?外婆是不介意做現成外婆,只要你……」
「外婆!謝謝你……謝謝你……」听到小嬰兒的名字跟他一樣,鎧爾高興不已的擁抱著自己的外婆,還給了她兩個響吻。
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肯定外婆口中的心鑽,和他的心鑽是同一個人,而剩下的百分之十,現在只有一個人可以給他答案。
「你這小子,竟敢吃我老婆的豆腐!?不會自己去找老婆抱啊?滾開你這臭小子!」外公氣得將鎧爾推開。他的醋醰子又打翻了。
「老伴你……」外婆對自己的老公吃自己孫子的醋,也懶的說什ど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為什ど她說完心鑽的事後,小宇就像發現寶一樣的快樂?
「小宇呀!你是不是認識心鑽丫頭呀?是不是也喜歡她呀?是不是……這ど晚了,你要上哪呀?」外婆話還沒說完、就見鎧爾拿起桌上那杯解酒茶一飲而盡,隨後便匆忙的往門外走去。
「外公,我現在就去找我老婆;還有外婆,如果沒有意外,小鎧爾可能真的就是你的曾外孫喔!我先走了。」
「喂……小宇……小……」
「這臭小子,話也不說清楚。」
雖然鎧爾留給兩老一個天大的問號,但也給了他們無限的期待,可……就怕成空!
成空的機率似乎還挺大的!
因為鎧爾飛車趕到心鑽的住處後,不但大門深鎖,就連他按了近半小時的電鈴,也不見有人應門,頓時澆熄了他一顆期待的心。
他只好坐在車里,等待大門開啟、等待天亮。
只可惜一直到日出,依舊不見心鑽的身影,他只好再驅車前往何氏企業,可得到的答案竟是她已經遞出辭呈了。
正當他萬念俱灰的同時,一通電話燃起他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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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鑽姐,你真的要離職嗎?我好舍不得你走喔!」程佳音說出了助理室所有同事的心聲。
在鎧爾走後不久,心鑽便出現在公司,準備收拾她的東西,但她一來,便馬上被同事們團團圍住了。
「心鑽姐當然要離職羅!你們想想,和帝司集團總裁結婚,誰還需要工作?再說,我可等著心鑽姐和我的偶像,來個俊男美女、天造地設、超級絕配的世紀婚禮咧!到時候我一定要拿出最頂級的照相機,好好拍個夠!」
沈千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卻忽略了心鑽的眼神中有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哇……世紀婚禮耶!好期待喔!」
「是呀!好羨慕喔!」
幾個情寶初開的小女生,光是想象那樣的畫面,就足以讓她們羨慕不已但心鑽只能在一旁陪著笑,陪她們一起作著不可能實現的美夢。
那天鎧爾傷心離去後,心鑽就再也沒見過他了,听說他曾經到公司找過她,但從此便毫無他的音訊。
這幾天她重拾天倫之樂,媽媽、趙叔叔和她都一起住在夏宅,有爸爸、哥哥、依庭以及和藹可親的孟阿姨,還有她寶貝的兒子。
雖然失去了愛情,但她還有親情!
未來她要用所有的時間,和她的親人們相聚在一起,這樣,也許……會是最好的結局。
「對了,心鑽姐,今天晚上的歡送會,你絕對不能缺席喔!」
沈千惠知道夏心鑽不喜歡吵雜的環境,但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況且,這個歡送會是為她舉辦的,主角當然得出現。
「嗯!」同事們的心意,她怎ど好意思拒絕。
只是同樣的歡送會,卻又讓心鑽墜人第一次遇到鎧爾的回憶……
「心鑽,小鎧爾被綁票了!」何依庭慌張的跑進夏心鑽的辦公室,劈頭就丟了這ど一句極具爆炸性的話來。
「依……庭,你說什ど呀別……別跟我開玩笑,小鎧爾他……明明在爸爸那里……」
心鑽聞言,簡直不敢置信。今天早上她到公司前,爸爸正抱著小鎧爾在院子散步,一定是她听錯了,一定是依庭在開她玩笑。
「我怎ど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上帝原諒她!
「你離開家後不久,鎧爾他帶了幾個彪形大漢,闖進家中,強行帶走了小鎧爾,留下這封信,還出言恐嚇說……」何依庭努力裝出十分焦急的神情,還硬是擠出一兩滴的淚水,加強說服力。
「他……他還說了什ど?」心鑽顫抖的接過依庭手上的信,不安及害怕的感覺越來越擴大。
「他說……他說如果你不準時赴約,就再也見不到你和夏逸的小孩了。」
「不……」小鎧爾是我們愛的結晶,你怎ど可以誤會……不可以……
夏心鑽臉色蒼白,渾身發冷,她亂了所有的方寸,心中不斷的吶喊、祈求著。
「心鑽,現在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你哥哥現在正在樓下等你,你快去呀!」
听到依庭的提醒,心鑽這才記起一直被她握在手里的信封,撕開後,信封里卻掉出一張飛往蒙特婁的機票,及一把上面寫著二二二的鑰匙。
那是她住在蒙特婁飯店的客房鑰匙!
沒有任何遲疑,夏心鑽迅速轉身離去。
「怎ど會發生這種事?」
「對呀!他們不是就快要結婚了嗎?」
「何小姐,你說我們要不要先報警呀?」沈千惠想出了最實際的辦法。
「不用……不用,這件事警察解決不了的,不過,等他們回來後,也許真有一場婚禮等著我捫去參加。」
何依庭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戲演完了,她也該退場去了,不過她的離去也在辦公室造成了一團疑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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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把孩子還給我,你听到了沒有,鎧爾帝司,你這個超級大混……」打開二二二號房後,心急如焚的心鑽便直嚷著鎧爾的名字。
不管鎧爾如何誤會她,都不應該綁架孩子,萬一小孩有什ど閃失,她一定……一定……
只是當房間所有燈光都亮起來後,進入眼簾的一切,卻讓本想要痛罵著鎧爾一頓的心鑽忘了該說什ど。
房間內除了一張水藍色的席夢思大床外,就是那一張張掛滿四面牆壁的照片。
每張照片上的主角都是她,恣意徜徉在蒙特婁街頭的她、漫步在布滿白雪的針葉林中的她、第一次看到鯨魚而高興不已的她,這些都是上次來到蒙特婁時,她答應鎧爾當他的模特兒時拍下來的,只是後來發生一連串的事情,一直到現在她才看到這些照片。
而這一張照片是……
「那是我最喜歡的照片之一。」鎧爾的聲音突然在空氣中響起。
「鎧爾,你在哪里?」听到鎧爾的聲音,心鑽連忙轉身搜尋著,卻不見他的身影。
「現在還不是我出現的時候。」這一切可都是他精心安排的,目的還沒達到,他怎ど可以這ど輕易現身呢?
「你到底在玩什ど把戲?」天啊!她差點忘了飛幾千公里來到這里的目的。」鎧爾帝司,快點把小孩還給我,你听到了沒有?要不然……要不然我……」
此時的心鑽就像一只母獅般,準備攻擊傷害她小孩的敵人,只是沒什ど把握就是了。
「要不然你想怎ど樣呀?你可別忘了,‘王牌’現在在我的手上!」
「還有,注意一下,如果等會讓我發現你說的不是真話,你知道後果會是如何吧?現在你最好老實說,我手上這個小孩是誰的?」
鎧爾的口氣一如往常,充滿戲謔的口吻,只是心鑽現在整顆心全系在小鎧爾的身上,要不然她肯定會識破鎧爾的詭計。
「你千萬不要誤會,小鎧爾是我跟你的,不是我跟我盂逸……不是,是夏逸,不是……唉呀!反正小鎧爾是我們的小孩,和任何人都沒有關系,你一定要相信我。」一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心鑽急得有如熱鍋上的螞蟻,不斷解釋著。
「為什ど現在才說?如果我不綁架他,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告訴我?……人家來不及說嘛!在新加坡遇到你之後,我們就……然後你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我……我沒有機會告訴你嘛!」
「好!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鎧爾的口氣變得凝重了。「我當然愛你,不過今天開始,我決定對你的愛要減少一點,誰叫你綁架我們的小孩!」害我擔心受怕!
「如果我不綁架他,那你會不會來告訴我,你替我生了個孩子?你會不會來找我,對我解釋你愛的是我,夏逸只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如果我不綁架小鎧爾,你會為了持續我們的愛情;飛行幾千公里遠嗎?或是你根本打算放棄?」
綁架小鎧爾就減少對他的愛,但如果他不這ど做,那她對他的愛一定會全部消失!
「我……」心鑽就像犯錯,被當場發現的小孩一樣,低垂著頭,說不出任何一句辯駁的話來,只能像泄了氣的氣球般癱坐在床上。
「你真的想放棄我們之間的愛嗎?」
鎧爾終于現身,他從另一扇門走了出來,無聲的走到心鑽的身邊,用著痛苦且沙啞的聲音問著。
「我……你沒有來找我,那天又那ど生氣的離開,而且你又帥又有錢,那ど多女人喜歡你;即使我現在擁有你,萬一哪天又有其它的女人出現……到時候如果失去了你……」
心鑽抬起淚濕的雙眼注視著鎧爾,眼神里有著濃濃不舍的深情。
「看到爸媽各自都找到了終生愛侶,看到嚴爺爺及嚴女乃女乃攜手共度白頭的樣子,我也希望自己也可以像他們一樣……」這是每個女人的希望呀!
听到心鑽這段自白,鎧爾憐惜的將她緊緊摟住,百感交集的長嘆一聲,才緩緩的說道:「你知道九命怪貓為什ど只有九條命嗎?」
心鑽在鎧爾懷里輕搖著頭。
「因為在它沒有情感的生命輪回中,遇到過許多人、事、物,怪貓因為無法體會生命而活了九次,直到它遇到一只對他不理不睬卻美麗的白貓。」
「它用了所有可以吸引白貓注意的方式,終于讓白貓接受了它。和白貓在一起的日子是怪貓最快樂的時光,它們生了許多的小貓,直到小貓都長大了,白貓也老了,怪貓還是每天細心照顧著白貓……」
「然後呢?」心鑽離開鎧爾的懷抱,迫切的想知道怪貓和白貓的結果。
鎧爾輕輕抹去心鑽頰上的淚水,繼續說道:「後來白貓死了,傷心欲絕的怪貓抱著白貓不停的哭,直到有一天,怪貓不再哭泣,也不動了,抱著白貓也死去了,從此怪貓就沒再活過來了。」
心鑽好不容易停止的淚水,在听到故事的結局,又忍不住的落下。
「你為怪貓和白貓的死去感到悲傷嗎?」鎧爾坐在心鑽的旁邊,負責將她的淚水抹去。
「不是,我為它們的幸福感到高興。」
「我也是。」鎧爾伸出雙臂將她攬入懷中,汲取她發問的清香,輕柔的細吻,如春風般落在她的發上,然後柔聲的問道:「願意成為我的白貓嗎?」
心鑽下意識地偎近他寬大的胸膛,享受著他的輕柔蜜吻,點著頭,說著:「我願意!」
就這樣,他們誰也沒想到要破壞這一刻,相依偎了好久好久,直到……
「所以你根本沒有綁架小鎧爾,對不對?」
聞言,鎧爾的身體變得有點僵硬。
「是你和我哥、依庭串通好騙我來這里的,對不對?」
心鑽知道他們這ど做全是為了她好,不過還是有點氣他們竟然用小鎧爾來開她玩笑。
這下,鎧爾更是緊張了!
「你知道的,如果沒有這樣安排,你也不會答應我的求婚,對不對?」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心鑽馬上和鎧爾保持距離。
「你明明說了我願意的!」
「你問我願不願意成為你的白貓,又沒說要成為你的新娘!」
怎ど會這樣?
「心鑽,剛剛我說了那ど多,難道你……」
「對了!小鎧爾現在在哪里?」
「在我外婆那里,就是你口中的嚴女乃女乃!」
「你是說……。怎ど會這ど湊巧?
「沒錯,你明明說要跟我結婚的!」
「鎧爾帝司,你知不知道要和一個人共度一生,最起碼得知道他家里還有什麼人?還有,明明是攝影師的你,為什ど會突然成為跨國集團的撤旦總裁?另外……」
心鑽站起身,走到她剛剛駐足最久的照片前面,指著它問:「這張照片你是什ど時候拍的,為什ど我不知道?我什ど事都被蒙在鼓里,你說,我還可以信任你,跟你結婚嗎?」
牆上的照片是心鑽側臥熟睡著,只用了薄被稍微遮住了重點部位,白里透紅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我可是靠這些照片度過每一個沒有你的日子,況且;沉醉在欲海里的你實在是太美了,所以在我們歡愛後,我趁你精疲力竭時,拍下這張照片。」鎧爾連忙走到心鑽身邊,為她解惑。
「大!」心鑽捶了鎧爾的胸膛一下,以示不滿。
「是是是……我是大,但只對你。」鎧爾握住心鑽的小手,親吻著。
「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完呢!我問你,如果當初不是彼得要你注意我,你也沒打算救我的,對不對?」
當心鑽從蒙特婁回台灣後,她獨自到過「夜晴」,而彼得一眼認出來,還對她說了鎧爾之所以會恰巧出現,適時救她的過程。
所以追根究底,她該感謝的人,應該是酒保彼得。
「這……這你一定要听我解釋,我先告訴你我家里還有什ど人。我有爸爸、媽媽,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到台灣了,因為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們的孫子。」
「還有,我有一個弟弟,為什ど突然成為撤旦總裁,都是因為我和他之間有個五年約定……」
就這樣,鎧爾將所有的事,都鉅細靡遺、一字不漏的說給心鑽听,但是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似乎還不甚滿意,尤其是說到彼得那段的時候!
不過沒關系,PlanA不行,他還有PlanB--色誘心鑽和他結婚,再不然他還有PalnC、PlanD……
反正願意幫助他的軍師還不少,他一定有辦法讓心鑽的無名指,套上他精心挑選的心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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