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恕難奉陪!」方隻氣呼呼地丟下話,轉身就走。辜凡佑立即隨後跟上,並將她拉到酒吧外。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自己答應的,現在才來反悔,你讓我在那些人面前……」
「這我管不著一我只是答應你以未婚妻的身分出席這次聚會,並不包括要陪你們玩牌、打麻將。」方隻最討厭賭了。
「這只是余興節目,我是這次聚會的籌辦人,我不去的話說不過去。」辜凡佑耐著性了勸她,他知道方隻的個性很倔,此時若鬧翻了對他沒啥好處。
「那你就去啊!我又沒阻止你。」
「你這分明是故意要讓我難堪。」
「隨你怎麼說,我困了,不想和你吵。」
自從他們倆訂婚後,大小架都不知道吵過幾次了。
「方隻!」凡佑終于忍不住了,他從不曾對哪個女人這麼低聲下氣過。「你給找听好,今天,不管你願不願意都得陪我出席這場賭局。」
「辜凡佑!你也給我听好,今天,我絕不會去參加你們這種無聊的游戲。」方隻也還以顏色的吼回去。
「好!很好!不去的話,我們馬上解除婚約。」
奔凡佑又使出撒手 ,他知道方隻不可能解除婚約,除非她有三億。
方隻只顧著發脾氣,卻一時忘了她再怎麼吵也吵不過他。只要他一提解除婚約,她就沒輒了。
這場婚約可以說是建立在一張三億的借據上。如果,兩人真的解除婚約,那麼,方氏企業已經用掉的三億資金,她必須吐出來還他,可她哪有錢還?
這次,她的父親因公司被惡意退貨,損失慘重,要小是辜凡佑肯借資三億,方氏企業早就不存在了,而且還會背負龐大的債務。
她父親方振野已經臥病在床,公司在辜凡佑的幫助下,才漸漸恢復正常營運。如果在這時候,辜凡佑解除婚約,那她該怎麼收拾殘局?不是早就勸自己要認命的,又何必和他斗呢。反正,再怎麼斗,她也斗不過他的。
其實,辜凡佑也不愛拿「解除婚約」來威脅她,只有在非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這麼說。他怎麼可能真的要跟方隻解除婚約,她可是他的夢中情人呢!
他知道,要方隻軟化,不再對他存有敵意,可能得再花些時間,他告訴過自己,多給她一些時間,總有一天,她會接受他的。
就在雙方為了出席賭局的事爭執不下時,葉怡玲出現了。
「兩位怎麼了?」眼尖的葉怡玲馬上就嗅出兩人之間的火藥味。
「方隻說人不舒服,你陪她先回房休息吧!」
奔凡佑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即快步離開。
方隻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她以為這次她又得被迫去做她不喜歡的事。
「怎麼啦?又吵架了?」葉怡玲關心地道。她正陪著方隻步回房間。
「沒什麼。」
「你們這麼三天兩頭的吵,好嗎?」
「誰叫他老要我做此我不喜歡做的事!」
「是這樣嗎?」她斜睨了她一眼又道︰「你不是最喜歡游泳、爬山、打羽球的?可是,辜凡佑每次找你,你都說你不喜歡追些活動。」
方隻停下腳步,瞪大眼。「你怎麼知道?」
「當然是辜凡佑說的啊!你這未婚夫想討好你,特地跑來問我你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運動……我都告訴他啦!過不久,他又跑火罵我,說我耍他。」怡玲迭聲抱怨。
方隻听了,心里竟有些甜甜的感覺。「誰叫你多嘴,活該。」
難怪,她總覺得辜凡佑似乎很了解她,不但知道她的飲食習慣,還老要找她去游泳、打球、爬山……原來是怡玲提供給辜凡佑。
「什麼話嘛!還不是為了你。他對你可真在心。如果有個男人這樣對我,我一定會對他死心塌地。」
「這麼容易就滿足了啊!」方隻糗她。
「這還叫容易滿足嗎?像辜凡佑這樣好條件的男人不多耶!你想想,他長得帥,身材、口才一流,再加上顯赫的家庭背景,你說這叫容易滿足嗎?你別人在福中不知福了。」怡玲滿是羨慕的說。
「不過是人長得好看、有點錢嘛!」她不在意這些不切實際的外在條件,她要的是個深其內涵,且真心待她、了解她的男人。
「還說呢,要不是因為他有點錢,你會答應嫁他嗎?」
「所以羅!理論歸理論,現實總是現實。」方隻百般無奈,她的確是為了錢而答應嫁給他。
「說真的,你真的那麼討厭他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看到他,我就會覺得地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無法給他好臉色看。」方隻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情楚。
「那是你先人為大的觀念,所以才會他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下意識地排斥。」怡玲停了一會兒又道︰
「方隻!我說了你別介意……有時候有些觀念或看法一旦深入你心,即使想改變,也很不容易,你真的要這麼跟他過一輩子嗎?要不要考慮找個你真心相愛的人共築愛巢?」
「我是很想,可是,現在說這些不會太晚了嗎?」
「怎麼會?只要你想做,永遠不會太晚。」
怡玲的話讓方隻突然感到一陣迷惘,她是很希望能遇到她的白馬王子,與他共度一生,不過,這都只是白日夢,還是面對現實吧!
「怡玲,明天游輪靠岸後,你先開車到出口等我,我要搭你的車。」方隻小聲道。
「那……辜凡佑呢?」
「放他鴿子。」
「可是,再怎麼說,你也是這次活動的女主人,沒送客,反而溜走,辜凡佑一定會氣死的。」
「不要緊!他會有辦法的。」方隻任性地道。
在這趟出航中,她給辜凡佑制造的麻煩已經一堆了,如今竟還準備放他鴿子,連個完美的句點也不肯為他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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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辜致洋剛從一家PUB出來,微醺的他正要走回他的愛車。
「年輕人,抽支簽吧!」一位老婦人眯著眼喊注他。
奔致洋指著自己。「你叫我?」他看看四周無人。
「年輕人,抽支簽吧!」
他定神一看,三更半夜的,整條街就只有這老婦人在算命。「我……」他本來想說他要回家睡覺,沒空算命。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改口,
「0K!就抽支簽。」
老婦人嚴肅的表情,突然露出一絲微笑。
奔致洋在她的算命桌前坐下,並隨手抽支簽。「算算我的事業。」
老婦人看過簽後,掐指一算。「早點回家就可避免破壞一段好姻緣,晚了,他們就麻煩了。而且,也會影響你的婚事。」
奔致洋皺起眉。「我要算的是事業,不是婚事。」
「快點回家吧!」老婦人開始收攤了。
他只好站起來問道︰「多少錢?」
「劫數!劫數!」老婦人又是答非所問。
他看著她收好攤子,慢慢走開。
怎麼回事?難道她是特地等他的?辜凡佑只能搖頭苦笑。
他上車,才剛發動車子,行動電話就響了。「喂?」
「親愛的!猜我穿什麼顏色的睡衣?」蘇含汝嬌嗲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
「黑色!」她知道他喜歡黑色。
「你好厲害哦!一猜就中。」
「你老公又飛去哪里了?」只要她老公前腳上飛機,她後腳馬上就帶男人進門。
「法國……你來不來?」
「算命的叫我早點回家,以免破壞別人的好姻緣。」難道那個老婦人指的是蘇含汝?
「胡扯!什麼好姻緣!他一上飛機,就忙著和空中小姐打情罵俏,那種喜歡偷腥的個性,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可以,我當然也可以。我們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撕破臉,否則,早離婚了。」蘇含汝毫不在乎地笑道。
「好啦!別談這種破壞氣氛的話題,你到底來不來嘛!人家好想你耶!」
「在床上等我,十分鐘後到。」她都說這不是好姻緣了,他還顧慮什麼。
自從方隻放辜凡佑鴿子,先讓怡玲載回家後,他就沒再來找過她,她以為辜凡佑會來找她算帳,可是,已經快一星期了,他都沒再出現,這讓方隻深感意外。
這一天她睡得正熟時,突然有人在拉她的被子,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
「啊!」方隻被出現在眼前的臉給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的?」這不是在作夢吧!她快速的坐起身來。
奔凡佑晃了晃手上的鑰匙,「打開門就進來了。」
她連忙溜下床。「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這房子是他的,他當然有辦法進來。早知道會這樣,就該將鎖換掉。
「看你。」他笑了笑,身體有些不穩的搖晃著。
她聞到一股從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濃烈酒味。「你……喝酒了?」
奔凡佑點點頭。「心情不好,喝了一點。」
「你早點回家休息吧!」方隻開始感到不安。
「不問我……為什麼心情不好,就急著趕我走。」辜凡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我……很晚了……」
「你到底在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嗎?」他有些不悅,原本他只足想來找她聊聊,希望有人能傾听,他所心煩的事。
「我……我不是怕你,只是很晚了,你也喝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好嗎?」
「不好!」他低吼。「方隻!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未婚夫?」他朝她走近。「有沒有?」
「回答我!有沒有?」辜凡佑的口氣愈來愈凶。
方隻雖然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大聲地回道︰「沒有。」
奔凡佑愣了一下,眼楮半眯,「你說什麼?」他將臉慢慢向她靠近。
方隻直退到牆壁,雙唇緊閉著沒說話。
「有種你再說一遍。」他像是在威脅。
「我說——我沒把你辜凡佑當成是我的未婚夫,從一開始就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更不會。听清楚了沒?要不要再說一次?」她挑釁的直盯著他。
奔凡佑眉頭緊皺,目光駭人的不發一語。
方隻不但沒收口,反而又接著補充說明。
「你不過是有點臭錢,而我會答應嫁給你
也是因為你那點臭錢。這點……相信
你比我清楚。所以,在我眼里,你只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奔凡佑的心揪成一團,他知道她討厭他,可是,他一直以為只要他真心待她,她一定能明口他的心意。難道他做的還不夠嗎?對她百般忍讓,無論她怎麼對他,他都不計較。結果,她對他的看法並沒改變,竟然還說他只是個有點臭錢的偽君子。
方隻的話與理直氣壯的不馴態度,讓辜凡佔既失望又憤怒。
「這是你的真心話?」
方隻抬高下巴,直視著他,「沒錯。你別想我會對你改觀,在我心里……」
奔凡佑沒讓她把話說完,就用唇堵住她……
一股嗆人的酒氣直趨她口中,她厭惡地用力推開他。
「你該受點懲罰。」他又向她逼近。
方隻直覺情況不妙,「你最好……」
「別教我怎麼做,今天就讓我來教你該如何當我辜凡佑的未婚妻。」
「阿芬!」方隻急喊著女慵的名字。
奔凡佑又再次攫住她的唇,他毫不溫柔的吻著她,一手箝住她的下巴,一手架著她的手,側身壓住她,方隻根本無法動彈。
氣極敗壞的方隻只能任他擺。
她閉起雙眼,面無表情,不作反抗,也開口罵他,這樣的反應讓他有些意外。
奔凡佑慢慢松開他的箝制。「怎麼?這麼快就明白順從的道理了?那最好,以後……」
在他念念有辭之際,她趁隙掙月兌,當她快速地沖到門邊時,卻又被他及時逮住,抱到床上。
原來她是想以靜制動,找機會逃走。嗯!果然是他所認識的方隻。
「放開我!放開我!」
「今天……你休想再逃了。」他吻著她的頸子,手也不安分地四處游移。
「辜凡佑!你要是敢踫我,我會殺了你。」
「其實,你也只不過是為了錢才答應嫁給我,你和別的女人並沒兩樣。為了錢,什麼都無所謂。既然我花了二億,就該看看你值不值得。」
他一手將她的雙手定在她頭的上方,另一手滑進她睡衣內罩住她的胸脯,他的唇從頸子一直下滑,停在她的左胸,罩住她胸脯的右手又移到她身後,熟練地解開她礙事的內衣。
「辜凡佑!你住手……」
她才一開口,他馬上用唇堵住,她幾乎破他的手和腳糾纏得無法動彈。
他唯一有空的右手又開始忙碌了,他拉起她的睡衣,又扯開半遮半掩的內衣,接著罩住她雪內的左胸,他的手指輕觸她的乳峰。一會兒,他又將濕熱的雙唇含住她的乳峰,又是輕舌忝、又是吸吮地吞噬她。
方隻感覺到她繃緊的胸脯開始腫痛,全身顫抖得厲害,連思考都有困難。
她幾乎無法呼吸.更別提說話了。
他修長的手指親密地放在她的腰間摩掌,他的辱還?!她渾圓的胸脯上流連。
他的唇和手指似乎有股魔力,所到上處都令她驚訝不己。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有著前所未有的反應,渴望他更多的,他挑起了她體內原始的熊熊欲火,讓她難以自己。
他希望她能回應他的激情。他想要她,此時、此地。
奔凡佑再度覆上她的唇,饑渴地親吻她。「我要你!」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濃濁。
他的手急切地把方隻的臀部往自己的身上貼壓方隻像被擊醒似的,她竟然沉浸在宰凡佑的挑逗下,她怎麼能讓他這麼踫她……
「你……你休想……」方隻已被他嚇住了,她感覺得出來他不是開玩笑的。「你這混蛋!你這麼做只會讓我更恨你。」
「無所謂!反正你也不可能愛上我,要恨就恨個夠吧!」
方隻情急地道︰「那未必……如果你給我一些時間,或許我會對你慢慢改觀。」
凡佑一听,半信半疑的直盯著她。但是,這話又給了他一點希望。
她看他似乎正在評估這些話的可信度,她趕緊繼續說道。
「你想想……我不會拿我的一輩
子開玩笑,我想和你好好相處,我也不想和你吵一輩子……只是我們認識不夠,又在那種情沉下倉促訂婚,相處當然會有問題,所以,請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好好調適自己的心態,不要急于一時,把最美好的留在新婚之夜,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你沒白花那三億。」
凡佑听她這麼一說,覺得也蠻有道理的,自從訂婚以來,她除了常與他作對外,也沒想要逃或毀婚,況且,為了方氏企業,她更不可能毀約。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
「你想……我會相信嗎?」
方隻愣了一下。
「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我無法保證下次你還能足完璧之身。」他決定再相信她一次,但同時也丟下狠話嚇嚇她。
他翻個身,閉上酸澀的雙眼躺在床上。
「這幾天我到芙國看我爸,他的病情加重了,有意退休……他希望我接任董事長一職,可是據我所知,三叔也有心接手。‘銀龍集團’是我爸半苦一輩子的心血結晶,如果讓心胸狹窄、假公濟私的三叔接下,那麼實在難以想像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辜凡佑像是對方隻吐露心聲,又像是自言自語。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她覺得今天的辜凡佑不太一樣,原來他也有脆弱的一面。此刻,看不到
他以往的自大與狂傲。她怎能同情他呢?她暗斥自己。
他剛還想侵犯她,要不是她反應快,說了安撫他的話,她哪能逃月兌他的魔掌?現任,她得趕緊逃離這里,以免他又後悔了。
「我去幫你泡杯茶醒醒酒。」沒等他回話,隨手抓了一套家居服就跑出房間。
奔凡佑只是因喝多了有些頭暈,但不是笨蛋。他當然知道方隻想借機開溜,之所以沒阻止她,是因為他知道她不喜歡被逼迫,他只希望她能早點發現他的真心。
方隻換了家居服就沖出別墅。
她為了方氏企業付出一輩了的幸福,把原光所編織的美夢打碎了。她原希望自己能嫁個疼她、愛她的老公,而不是個因金錢契約所成就的婚姻。
他太可惡了!竟然還想看宥她值不值得二億?她真是越想越火大。
「值不值得三億?把我當什麼?又不是商品!」方隻邊走邊嘀咕。
「好!就讓你瞧瞧花三億得到什麼……」一向倔強的她,突然又興起與辜凡佑作對到底的決心。
「可是,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氣得變臉?」方隻邊走邊想……「有了……不行、不行,這太……」
她想到了一個最狠的絕招——在辜凡佑未踫她之前,她就先找人發生一夜。
男人大都有私心,自己可以和任何女人發生性笑系,但是對于自己的老婆卻希望是處子之身。方隻明白,大男人主義的辜凡佑,一定也不例外。當他發現自己的新婚妻子已非完璧之身時,他絕對會氣得半死……這就是他花三億所得到的。
「不行!不行!這太荒唐了。」方隻自己又否定掉這個想法。
她父想到別的方法,可是,卻沒有一個比得上這個狠毒。
「算了!豁出去了!」可是,上哪兒找一夜的對象呢?嗯……午夜牛郎?問題是哪里有午夜牛郎?大啊!怎麼連想讓自己失身都這麼困難?三更半夜,街頭上冷冷清清的,也沒半個人影。
「有了!計程車司機。」
方隻決定找計程車司機下手,正想付諸行動時,突然她身後有車燈叩著她。
終于在輛車來了,但是,因車燈刺眼,她不確定是不是計程車。方隻緊張地舉起手又馬上放下,她想,還是下一輛吧!可那輛車卻慢慢的停在她身邊。
「小姐!這麼晚了,一個人在路上很危險的,我正好要回家,如果順路的話,我可以載你一程。」果然是輛計程車,不過,下來的是位女司機。
「嗯……不用了,謝謝你!我家就在這里。」方隻隨手指了指對面的房子。
計程車這才緩緩離開。
「難道是老天爺不同意我這麼做?」就在她望天自問時,又有一輛車來了。
「天意嗎?」方隻舉起方手擋住刺眼的燈光,右手高舉,她決定……只要是男的,獨自一人,她就上車。
丙然,這輛車停下了,而且是輛賓土敞蓬跑車。辜致洋要蘇含汝在床上等他,他十分鐘後就到,而蘇含汝的房子就存眼前,他卻看到路邊的方隻向他招手。這麼晚了,她想做什麼?于是,他靠邊停下車,好奇的道︰「有事嗎?」卻見她自己打開車門坐進來。
「你……」辜致洋愣了一下,這女人還真大膽。
還沒讓他問問題,她就光開口說道︰「到你家?還是賓館?」這麼直截了當的話,見過世面的辜致洋並不驚訝。只不過,從她的外型、感覺來看,她不像是一般的酒店小姐或應召女郎。
「不是仙人跳吧?」
「沒種的話,就甭玩了。」方隻故作鎮定的回道。其實她心里早巳七上八下的直想下車。她作勢欲拉開車門。
「等等……」辜致洋猶豫了一下,蘇含汝家就在前面,他已答應她了。怛以他對女人的介級,如果蘇含汝是上品,眼前這個則是極品。
「到我家吧!」
奔致洋馬上一個大回轉,將車疾駛離開。
「怎麼稱呼?」他先開口。
方隻心跳的好快。「隨你叫。」
「你的名字還真特別,隨你叫?」
他的輕松白在與方隻的緊張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樣吧,叫你瑪佩沙,她是希臘羅馬故事中的人物。」
「瑪佩莎?」
「你在擔心什麼?」
「哪有?」
「有!你看你連椅背都沒踫到。」
方隻這才將筆直的身子貼靠椅背,換個半姿。「你結婚了嗎?」這次,方隻先開口。
「還沒。」
「有女朋友嗎?」
「沒有固定的。」
「如果……今天,你有老婆或固定的女朋友了,你還會跟我……」她小好意思講得太白。
奔致洋笑了笑才回答,「會!想知道為什麼嗎?」他停了一下才道︰「我想……如果我沒把你帶走,你還會繼續攔車,對吧?」
沒錯!方隻的確是如此打算。在她成為辜凡佑的女人前,她要先成為別人的女人,只有這樣,她才能狠狠地給他一擊。
方隻與辜致洋沒再多聊,她懷著忐忑不安的心隨著他進入他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