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草擬這個故事的大綱時,我就在想會不會寫得有武俠的味道,可是後來想想,想寫殺手的故事,沒點武俠的廝殺,好像就如同蕃茄炒蛋少了蕃茄一樣,所以硬下心來,寫了再說。
原本也沒有想到要如此「牽拖」,這樣從台灣殺到歐洲,再從歐洲殺到非洲,人物也隨著地點的轉移而有了小小的增加,但隨著劇情發展,自我陶醉的程度越來越深,以至于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所以便出現了現在的風貌。
另外,在這本寫完以後,我和雅惠美女討論了一下本書男主角的小名「仔仔」的稱呼。這名字看起來是挺鄉土的,好像不是在國外的華人會用的稱呼。
但是,根據我在國外幾年和當地華人接觸的經驗,其實有不少比台灣更保守、更鄉土的例子,而且,台灣鄉土的稱呼雖然有許多用「仔」這個字,這兩個「仔」字合起來用的稱呼,就我所記憶,便不是台灣鄉土的專利了。
忘記是哪位老華僑,只能肯定不是台灣移民,老是稱小的一代叫「仔仔」,喊的人我已忘了在何時何地,但喊的稱呼卻老記在心里,可能就因為這听來挺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與獨特,會在本書里用上,也是這個原因。
這是我寫的「殺手系列」其中之一,也算是另一種嘗試,原本有越寫越順的感覺,但寫了三本下來之後,突然感到自己活在暴力的世界里,腦筋開始有了暴力傾向,整天想的不是打殺,便是綁架,要不就是專門注意那種打家劫舍的新聞,于是便自覺地趕快緊急煞車。
因此,三本,三種類型的殺手,大概也差不多了吧!不過,搞不好哪天神經發作,又想暴力一下,繼續「殺手系列」的第四集,不知道到那時候,編輯雅惠會做何感想?她大概會覺得很煩了,希望她不會被我煩得抓狂才好,否則我上哪兒再找一個像她那樣會絞盡腦汁替我想書名的好編輯?
今天和雅惠通電話時,她才剛告訴我,接到一通仍就讀于高中的讀者的鼓勵電話,沒有留下姓名,只知道她是位高中同學,但我仍在此謝謝你的鼓勵,還有對「三吻定情」的支持,這比咖啡還要能振奮人心。
說到咖啡,盡避我最近都喝茶,但由于這兩天因為電腦送修的關系,屈指一算,變相罷工了五天左右,所以這幾天也沒有踫含咖啡因的東西,然後,昏睡癥狀便開始出現了。
首先是躺在沙發上看HBO看到眼皮下垂,後來跟妹妹出門,在一路顛簸的車上小睡片刻後,仍然無法維持清醒,我妹妹立刻戲稱她載了半個死人,因為她跟我說話時,我的眼皮只開了一條縫,唉!其實是這兩天太陽太大,在不知不覺中,我成了「見光死一族」的成員。
不過,現在可好了!今天咖啡因補充個十足十,現在凌晨三點,我還在生龍活虎地打著後記,什麼beantysleep這下子要補也來不及了。
對了!住在板橋市的陳瑜,不知道我回信的住址寫對了沒有,更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我的回信,我這人神經有點大條,目力有點差勁,不大能認出你地址上是哪條路,但仍希望能干的郵差叔叔能順利將信送達到你手上。
另外,我還來不及在這後記里提到的讀者諸君,我當然會在私底下回信,現在的我比以前有責任心多了,以前傻傻的,接到信後,想說自己的字體有點見不得人,所以,不但用呆呆的電腦打字回信,還套進丑陋的,卻是郵局最愛的標準信封寄出。
結果,我想是讀者收到我的回信後,發現季月這個人太沒情調了,所以收到回信之後,便有了石沉大海的征候。
現在的季月已經痛改前非,信紙雖然沒有可愛的史奴比或其他樣式,卻也挺有些質感;信封也不再是一翻過來,就看到全國各地郵遞區號的那種長長方方的白信封。
另外的另外,倘若讀者諸君有想要我表達的故事體裁或資料,請別吝惜,盡避放馬過來吧!瞧我接招就是。
等大家看見這本書時,也差不多要開學了,那麼,預祝各位有個美好的開始。
其實,我最喜歡九月,因為九月不是八月,也不是十月。
其實,我以前功課不好卻喜歡開學,因為新學期的開始,總給我清新的感覺,那種感覺挺棒的。(回想起來,好像說「重新做人」會比較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