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休掉老公 第一章

「我要離婚!」

一名小辣妹打扮的女孩,氣怒了一張漂亮的小臉,兩手擦腰,扯開喉嚨大聲嘶吼著。

小小的房間內,只見一名身材碩長的男人悠哉悠哉的邊看著報紙,邊吞吐著煙圈,邊輕搖著頭,壓根沒把女孩的叫囂話語听進耳里。

因為,他早就習慣了她每晚定時的「即興表演」了。

「我一定要離婚!」

女孩已經氣得七竅生煙,她從床上跳到地上,再一把推開男人的手上的報紙,氣呼呼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溫柔的將她凌亂的發絲輕拂到耳後,邊寵溺的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女孩並沒有听清楚他到底講了什麼東西,仍然囂張的大叫道︰「我不管,人家堅持要離婚就對了!」

她邊說,身子還很不安分的在他的腿上磨蹭著。

男人再次輕柔的著她柔女敕的小臉,寵溺說︰「好--我答應你。」

他本以為這樣的讓步,會如同往常一樣的撫平小女孩的怒氣,沒想到她才怔愣了一會兒工夫,便仿如吃了炸彈似的完全爆發開來。

「鄭安國!你--」

她話都還沒說完,兩顆豆大的淚珠就這麼撲簌簌的滾出了眼眶,好像是水龍頭沒扭緊似的然後越掉越大滴、越掉越凶。

「嗚嗚……我早就知道你心存不軌,你……根本就是想騙我答應你離婚的要求,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大壞蛋!我……你……始亂終棄、你拋棄糟糠、你……腳踏好幾條船……

「嗚--我絕對不會輕易答應你離婚的!你……不要作夢了……」她哭得傷心欲絕,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珍珠般,看起來好可憐。

「好好好!不離不離,你別哭,等一下哭壞了身體。」

他心疼的摟著她顫抖的小身軀,心中不禁暗忖,天哪!他是招誰惹誰了,為什麼他都已經答應她的無理取鬧了,她還是不滿意?她到底要他怎麼樣嘛?

「嗚--」她不爽的推開他,恨恨的說︰「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不然,為什麼我一說離婚,你就舉雙手雙腳贊成?」嗯!他一定有鬼,他鐵定是偷爬過牆了啦!

看著她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他不禁暗自在心中叫苦連天,他哪有啊?

「老婆,你今晚已經吵了快三個鐘頭了耶!我只是想息事寧人而已。」他好脾氣的認真解釋。

「屁啦!你想騙誰?哪有做丈夫的被老婆小小的吵個幾十分鐘,就答應離婚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她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一點也不接受他的解釋。

「曉琪,你吵了快兩年了耶!而且還是7-11,全年無休的睡前定時吵,我只是想讓你休息一下。」他的動機真的很單純。

「屁啦!我听你在那里唬爛!你根本就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把我一腳踹開,然後你就可以去找那些溫柔的漂亮美眉,我說的對不對?」她僻哩啪啦的說了一大串,完全不給他辯解的機會,便將一頂「心存不軌」的大帽子硬扣在他的頭上。

他真的很想點頭稱是,但以他過往的經驗得知,他如果笨笨的中計點頭,那他這個禮拜耳朵就別想安寧了。

「我哪會這樣?」他連忙解釋道。

「你明明就會!」

她不但故意曲解他的話,還抗議似的在他的身上用力磨來磨去、動來動去,像是在發泄她心中的怒火似的。

但她的動作已經燃起他心底的欲火。

他立刻做下決定,不再和她在口頭上逞一時之快,反正,他從來沒吵贏過她,不過,他倒是在床上常常打贏她喔!

于是,他二話不說,直接將溫熱的兩掌覆上她的豐盈,嘴里也棄械投降道︰「寶貝,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听你的。」

但他沒說的是,等一下在床上,嘿嘿嘿!就換成她都得听他的羅!

可他真的沒想到,這出已經演了超過七百三十余天的「九點檔連續劇」的劇情竟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我不要!」她別扭的說;「既然……你已經說要離婚,那……我們就離婚好了。」

她的口氣雖然哀怨,卻是十分的斬釘截鐵。

「你別鬧了!」他的語氣有點凶了,因為他隱忍了快兩年的脾氣,終于快要瀕臨爆炸的邊緣。

「我才不管,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得理不饒人的叫著。

「好!這話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你就不要後悔!」他很用力的點頭道。

哼!他好歹也是個「有骨氣」的男人,怎麼可以讓老婆騎在頭上一輩子呢?這樣可是丟盡天下男人的臉耶!

「你看你看!」她立刻好像抓到他的小辮子似的叫嚷道︰「你的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吧!我就知道,你根本就是想逼我離婚,哼!我才不會中計,你別夢想了!」

她擺出一副很得意的模樣,以區區一百五十二公分的嬌小身材,站在他這個堂堂一百八十六公分的大男人面前,企圖以鼻孔鳥他!

他怔怔的低下頭,看著這個從結婚當天就的他吵翻天的小女人,終于深刻的了解孔老夫子說過的名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真諦了。

「好吧!那你想怎樣?」

就知道他吵不過她,鄭安國真的只想快結束這場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他明天還有一筆重要的合約要簽,此刻,他只想速戰速決,趕快上床做做的事,接著,讓他好好睡一覺,這樣明天他才能保持一顆清晰的頭腦,好應付明天的硬仗。

「好吧!」她仿佛也想結束這場爭執似的退讓了。

他正想再次將他的魔掌放在「適當的部位」,卻被她接下來的話語嚇得差點跌倒在地。

「我們離婚!不過……我們要先簽訂一份離婚前協議書,限你在半年之內不準交女朋友、不準的別的女人做‘那件事’。

「還有,你要隨傳隨到,我什麼時候要你來你就得來,沒得商量。另外,你還得負責幫我介紹男朋友。」她很得意的扳著手指頭數了起來。

他听了俊臉都氣綠了,「請問,這增我有什麼好處?」

他又不是頭殼壞掉了,為什麼要跟她簽這種對他一點保障都沒有的不平等離婚前協定啊?

「你我就知道你本來就不懷好意……你只是想把我一腳踹到西班牙去,對不對?」她聲淚俱下的指控道︰「你這個死沒良心的臭男人……你想讓我趕快答應你離婚,然後……然後就去找別的女人……陪你上床,對不對?」他好壞喔!

他哪有啊?

他正想反駁,她已經再接再厲的說明她提出離婚前協定的正當動機。

「人家萬一已經懷了你的站寶寶怎麼辦?你每天晚上都需索無度,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幸運中獎咧?」

她說得非常合情合理。

也對喔!鄭安國這麼一想,終于答應了她的第一項要求。

「可我為什麼得隨傳隨到?還得替你介紹男朋友?」

她想替他戴綠帽子他已經很不爽了,如今她竟然還要他當「三七仔」,替她穿針引線?!她真的是腦袋壞去了。「可是」她撒嬌的偎進他的懷里,「如果我晚上一個人害怕的時候,誰能陪我?再說,我自己去認識別的男人,你會相信我的眼光嗎?」她越說越覺得自己理直氣又壯。

對喔!當初如果不是他慧眼識英雄,一眼相中笨笨的她,並一口吃了她,她哪會這麼安分守己的乖乖待在他的身邊呢?事實上,以她火爆的性子,她會做出什麼驚天地、位鬼神的大事出來,他還真的不敢想像呢!

「如果是你介紹的男人,他一定會像你對我一樣的好,這樣,你才不必再為我操心了嘛!」她說得好像他必須對她的「第二春」負全部才對。

好像也對耶!不過,他還是有疑問。

「既然我有這麼多的優點,那你為什麼老是吵著要離婚?」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她那顆不太正常的小腦袋瓜子里,裝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像他這麼優秀的老公,她「應該」霸佔不放才對咩!

「嗯人家都還沒有談過戀愛,就被迫跟你結婚了,我同學每個都罵我笨耶!」人家她才十七歲,上高中二年級而已咩!卻已經是個「已婚婦女」,知道這件事的好同學們,沒有一個不恥笑她的,也因為如此,她一直覺得自己粉悲情。

「被迫?!」他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我才是那個被迫的好不好?」

有沒有搞錯啊?

他當初只不過是對她表示一咪咪的好感而已,她她她……就誤以為他捎想她的美色,竟死賴活賴的對他祭出「釣凱子」的高招,害他一時色心大發……才「被迫」吃了她,如今,她竟敢把一切的「罪過」都推到他的頭上?這太不公平了。

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決定對她說清楚、講明白。

「老婆,你不要耍賴喔!當初是誰拼命誘拐他人犯罪的?」經過他的提醒,她應該記起來了吧?

江曉琪一听好像要跟她算起陳年舊帳,連忙想顧左右而言他,可這件事她有點羞于啟齒耶!雖然她是已婚婦女,可人家她還是會害羞的。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臉頰通紅的說︰「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我還有一個條件要加進去,人家……我每個月要用你幾次,你……都不可以拒絕我喔!」

她知道身體上有「本能的需要」,對于品嘗過「禁果的滋味」的她而言,她一定要防患于未然,不然,如果她發他的時候,他反倒拿起喬來,那她爭取的這個「勝利」就沒啥路用了。

所以,她一定要白紙黑字的寫清楚,讓他賴不掉。怎樣,她很聰明吧?

「什麼?!」他在乍听之下,差點氣得想抓她來打一頓小屁屁。

她當他是種馬嗎?

還是「應召男」?

否則,他轉念一想,這樣了不錯啊!他可以隨時與她做的事,而她則會因為可能懷孕而不敢跟別的男人胡搞瞎搞,那他還是有將她收歸己有的機會啊!

「OK!成交。」

他斷然的與她簽下離婚前不平等協定,畫下他未來單身貴族悲情單身漢的苦命生涯。

「啥?!」

那華聞言,差點沒從椅子上跌下來,「老大,你再說一次,我剛才一時耳背,沒听清楚你說了什麼?」

鄭安國沒好氣的說︰「你沒听錯,我就是叫你去跟我老婆約會,而且,你也沒會錯意,我今晚就要搬到你家去住。」他很認真的對好友說清楚、講明白。

「可不可以不要啊?」那華企圖做垂死的掙扎。

「不要什麼?」鄭安國不爽的問,同時開始將自己的手關節榭得咯咯作響,他心忖,如果那華膽敢不讓他去他家與他「同居」,他就一手劈了這個不知感恩的小人。

他可是那華生命中的貴人耶!

小時候,他倆穿同一條長大;國小、國中時代,他可是一直在功課上罩著那華。

就連當兵時,他倆也同梯,他好死不死的正好是那華的教育班長,而他可是私下放過幾次水,才讓那華順利退伍,沒有被其他老鳥痛宰他耶!

出社會後,他更是獨力創設一家科技公司,在獲利狀況直線上升之際,將一直時運不佳的那華找來為他做牛做馬,那華這才能一展長才的協助他,使鄭氏企業邁向更高的境界。

他對那華這麼好,那華中不是慶該對他言听計從,他說一,那華就不能說二。他現在提出「小小的」要求,那華干嘛在那里拖拖拉拉。

「嗯不要和你約會那華小小聲的說出起心話。

他粉悲情的在心中暗忖,他向來視鄭安國為他心目中的英雄,但唯獨對他娶的女人很有意見。

那個小辣妹根本就配不上鄭安國,她只不過是因為在踏出「使壞的第一步」時,恰巧遇到鄭安國,才會有幸成為他的阿娜答、他的老婆、他的牽手,可是千千萬萬的女性求之不得的好事耶!

而她還不知感恩,不但不感謝他對她家「貢獻」了將近三百萬的嫁妝,還三不五時就吵著要和鄭安國離婚,害他這三年多來,無法專心的在事業上沖刺,讓鄭氏邁向國際化的腳步也慢了許多。

「那我住你家的事?」鄭安國只想先確定自己今晚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他向來討厭住大飯店那種沒有人氣的地方,那會讓他渾身不自在、睡不安穩,若長時間居住,他可能會得失眠癥,他又不是笨蛋,當然不會把自己的身子「搞壞」。

「沒問題,我的房間讓給你。」那華二話不說的保證道。只是一張小小的床,讓給恩人睡當然沒問題。

「我才不屑咧!那張那麼多女人躺過的床要我睡?!對不起,本人敬謝不敏。」鄭安國半開玩笑的調侃道,他才不會搶好友的主屋咧!這樣斷人家的「精神食糧」是不道德的事,若是害他欲求不滿,而影響他的工作效率,那多劃不來呀?

「老大,你別亂開玩笑,我正打算浪子回頭,找個三貞九烈的廳女子來匹配我的帥,你可別隨便污辱我的美,我還想留一點讓別人打听呢!那華一本正經的表明心跡。

「是喔!你還真是馬不知臉長,猴子不知紅呢!」鄭安國在與那華打屁餘,心情也逐漸輕松。

「我看,就你那間小客房讓給我吧!」說真的,鄭安國不想自己住進好友家後,會影響到他的生活作息,「基本上,你可以把我當成是透明人,我絕對會像神龍見首不見尾似的,不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

「媽啦!講得這麼見外,我看你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搞不好名義上你說住在我那兒,其實中四處去打野食喔!」那華忍不住吐他的槽。

他還挺懷念以前他們哥兒倆總是聯手出擊把美眉,而且,成果通常是所向無敵,讓那些漂亮美眉各個臣服在他們的西裝褲下,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啊!可惜鄭安國收山了,害他沒伴,樂趣減少了一半。

「我是個已婚男人,怎麼會做這種事?」鄭安國連忙阻止那華胡言亂語,「我是得回家陪曉琪。」

「陪她?你們不是要離婚了?」那華皺起眉頭,感到不可思議的發問。

「你知道她的膽子小,所以,我簽了一份離婚前協定,只要她找我,我就得隨傳隨到。

鄭安國心中其實感到很欣慰,這表示他在汪曉琪的心目中,是無人可以取代的。

那華卻覺得他快被好友的深情與痴情給氣暈了,「你是頭殼壞去了不成?她都要跟你離婚了,你還事事關心她?」

要是換成他,他早就拍拍走人羅!

「我們之間是出了一點小小的問題,但我會用盡一切的力量來挽回這樁婚姻的。」鄭安國債誓旦旦的表態。

「那你還要我去跟她約會?!」鄭安國還想跟他的老婆和好,干嘛又要他去追他的老婆?這下他真的不懂了,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惑。

「沒錯!」鄭安國好整以暇的說清楚、講明白,「這樣我才能掌控她的行蹤以及她的交友狀態啊!否則,如果讓她主動去交男友,以她那種近乎白痴的眼光,她不吃大虧才怪呢!」

他可還是很愛他老婆的,當然得事先把她可能遇上的麻煩解決掉。

「那你干嘛犧牲我?」那華不服的想上訴,他才不屑理那個小惡女呢!

「就是由你上陣,我才不會有後顧之憂啊,鄭安國說得理直氣壯。

他知道那華應該會死守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崇高的做人原則,所以,他才會向他提出這種要求。

「老大,你真的是愛慘她了,是不是?」

那華是知道他們這對夫婦最多秘密的人,也因此,他是真的和很氣汪曉琪的「有限不識泰山」,老是玩劣的欺負鄭安國。

鄭安國突然陷入沉思,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桌子上他和汪曉琪的結婚照片。

識相的那華自然默默的離開辦公室,他知道,鄭安國的心情又陷入低潮,他又想起不該想的前塵往事了……

「那華,我們發了!你看看這張訂單上的數字。」鄭安國手舞足蹈的拿著從國外傳來的訂單,雀躍的向好叫道。

「我們……真的拿到了?!」

那華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歡欣的再次確認。

在這個克難的辦公室里,有的只是幾個對未來充滿信心的年輕人,他們胼手胝足的辛勤工作,日以繼夜的奮斗,如今,他們真的得到業界的肯定了。

「那華,跳過來吧!我們的未來應該是看好的,你一直窩在那家公司,根本就沒有發展。」

鄭安國要確定公司未來的前景遠大後,終于向好友伸出友誼的雙手。

「是啊!那華,這回你也幫了不少忙,是到了做決定的時候了。」鄭安國的另一位同事石昶誠懇的提出邀請。

「我也贊成,那華,你得為自己的未來打算打算,你可以在這里展現管理長才,何樂而不為?在你現在的公司,你根本就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另一名同事薛志中也中肯的說。

那華看著一屋子的人,他們大都是學有專精的高科技人才,但卻也都是屬于生活白痴型的人,如果沒有專人替他們打雜,那他們的未來還是堪虞。

那華終于點頭答應了,「好!佛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看來,我只好犧牲小命了。」

他半開玩笑的決定了自己未來做牛做馬的命運。

「去你的!我們才犧牲呢!」鄭安國沒好氣的賞了他一個爆栗,這才大方的說道︰「從明天起,咱們至少要沒是沒夜有忙上個幾個月,我看,今晚咱們就去好好的放縱一下,來個不醉為歸。」

「那!」一群年輕人各個高呼萬歲,準備去瘋一夜。

他們到了一間嘈雜的PUB,想盡情的瘋狂玩樂。

那華最先鎖定目標,「各位哥兒們,小弟先走一步,祝你們今晚能‘一夜好眠’。」

說完,他就閃人了。

其他幾個人也先後找到目標,紛紛不顧兄弟情份的將鄭安國丟在一旁,各自去找尋快樂的源頭。

鄭安國無趣的喝了好半天的悶酒,決定再找不到他心儀的對象,他就要打道回府,回家去睡他的大頭覺,以儲備明天的精力。

其實,不是他的長相輸人,也不是他沒亮出鈔票,而是他的眼楮一向長在頭頂上。

他不喜歡那種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也不喜歡濃妝艷抹的主動女人,他喜歡清純派。

只不過,想到這種聲色場合找「樸素」的女伴,他的朋友都當他是頭殼壞去,懶得理他。

他喝完最後一杯調酒,正想離開這吵死人不償命的PUB,突然,面前飛來一陀嬌小的「人肉子彈」,倏地沖入他的懷里

他高壯的身軀承受住這股沖力,勉強沒有倒退,之後,他發現這個軟綿綿的「東西」原來是個體態嬌小的小女孩。

但這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再加上她的身上傳來陣陣茉莉花香味,讓他情不自禁的將她摟得更緊。

「放開我」小女孩在他的懷里扭動著。

他終于拿出紳士的風度,放開手,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小女孩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他。

只是,才不過三十秒,她就抗議了,「喂!你坐下好不好?這樣抬頭看人很累耶!」

她很不開心的指責他長得太高,害她抬頭看得脖子好酸。

鄭安國好笑的看著她,並听話的坐了下來。

他發現她竟然只是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學生,短短的學生頭讓她青春洋溢的臉龐看起來好可愛,不過,似乎不太懂禮貌。

「小妹妹,剛剛是你撞到我,你不該跟我道歉嗎?」他自以為很客氣的提醒她這件事的起因,原來就是她不對。

「小妹妹?!喂你搞清楚一點。我可是個小姐耶!限你在三秒鐘之內向我道歉,來小姐可以大女人不計小男人過的原諒你,否則……哼哼!」她鼻子抬得高高的,用鼻孔鳥他。

他啼笑皆非的看著這個不自量力的嬌小女孩。

她竟敢在他這個「雄壯威武」的高大男人面前如此囂張,他心中對她的興趣很自然的被撩撥起來。

「對不起小姐。不過,你是不是該先跟我道歉呢?」他好笑的看著她大刺刺的坐在他的面前,稚氣的小臉上寫著「我在使壞,你能拿我怎麼辦」的鬼靈精模樣。

「可以啊!可是,我口渴了,你不該先請我喝一杯嗎?」她臉不紅、氣不喘的提出交換條件。

鄭安國從來沒有遇過這麼不懂禮貌的女孩,可他的心竟莫名的被她鴨霸的口氣給逗得癢癢的。

「喝完就道歉?」他不帶希望地問,心中感覺她是不可能向他認錯的。他大可以不理她,但他就是想多和她聊聊。

她沒說話,紅通通的隻果小臉上帶著一抹壞壞的笑。

他心里有數,招手讓服務生再送來一杯調酒,並好心的遞給她。

小女孩看著他,久久才接過酒杯,「可是,我只要喝一口喔!剩下的你自己喝。」

說完,她以含情脈脈的眼光瞅著他,輕輕的將酒杯貼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鄭安國看得臉紅心跳,不明白她那略帶挑逗的眸光為何讓他心中的小鹿亂亂跑了起來?

她輕吮一口酒液,放下酒杯,再將粉色的小舌探出紅紅的唇瓣,輕輕舌忝舐著唇上殘留的酒漬。

鄭安國心知肚明,她絕對是故意來勾引他的。

但不知為何,此時,他竟在心中做出決定,他心甘情願被釣,因為,她已經勾起他埋藏在心底的熊熊欲火。他伸出手替她拂去嘴角的酒汁,「讓我來。」並將手指送入自己的口中輕吮。

汪曉琪在他的大手拂上她的唇瓣時,心沒來由的漏跳一拍。

她不僅自己是怎麼了?她只知道她的同學們還在觀看他如何踏出「壞女孩」的第一步,而她是絕絕對對不肯輸了這個賭注,這可的關系到她是否能成為小惡女的莫大榮譽耶!

「我」她連聲音都變得有點沙啞,

「我的手帕掉了,你幫人家撿一下,好不好?」她撒嬌的問。

鄭安國二話不說的便彎下腰,撿起一條繡花的小手巾。

汪曉琪趁此時,偷偷將同學給她的藥倒進酒杯時。當他將手帕遞給她時,她柔柔的將酒杯遞給他,「小女子謹以小酒一杯,感謝公子的鼎呼相助。」

她做作的想以詼諧的話語讓他失去戒心,然後一口飲盡被下藥的「春酒」,這樣她就可以完成使命,從容的當那群向來看不起小處女的同學的頭頭了,她越想越得意。

至于他會發生什麼後遺癥,就不關她家的屁事了。

他想也沒想,仰頭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順手拉起她的小手,並隨手在桌上扔下幾張千元大鈔。

「那我們就別耽誤時間,上了再說。」

汪曉琪只覺得眼前一陣烏鴉飛過去。

事情怎麼變得跟她想得不太一咧?

當她急匆匆的被拉著跑,在經過她那票狐群狗黨時,她發誓,她真的看到她們擺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好像一點也沒有救她的打算。

看來,她只好靠自己的「聰明才智」月兌困了。

只不過,以她不算太高的智商,再踫上一個被她下過藥的男人,她……真的逃得了嗎?她生平第一次嘗到害怕的滋味!

「喂!你可不可以……跑慢一點啊?」

被人拖著跑的汪曉琪雖然邊跑邊思考她該如何逃出這個大男人的魔掌,但要她的小短腿追上他的長腿,真是比登天還難,她跑著跑著,就忍不住發困了。

鄭安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吃錯了藥?他只知道他對她真的有粉多粉多的興趣。

他喜歡她的不矯揉造作、他喜歡她的有話直說,他還喜歡她天真可愛卻略帶點壞女孩的俏模樣。

「別吵,我帶你去游車河。」他心思很光明正大的告訴她他的打算。

屁啦!以他中計喝下的藥,她會相信他倆只是去游車河才有鬼咧!

「不……不要人家要回家!」

她邊跑邊氣喘吁吁的拒絕他的「好意。」

「我等一下就送回家。」他作出承諾。

但此刻,他只想和她單獨相處,他好想多聞聞她身上傳來那股芳香味……

「我會信你才有鬼咧!你放手,我要回家了。」汪曉琪很堅持的表明她的心意。

「好吧!」鄭安國妥協了,現在少說也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小朋友是該早點回家,那我送你回去好了。」他有點暗爽在心頭,看來她只是說話比較另類,思想其實還是滿守舊的。

會在天色稍晚就想回家的女孩,絕對是個好女孩。

嘻……他真好運,竟能在PUB里踫到一個令他心動的好女孩,這陣子等他忙完公司的事,他一定要對她展開熱烈的追求攻勢,讓她臣服于他的美男色之下,做他的女朋友。

所以,他堅持非送她回家不可。

這樣他才能知道她住在那里,掌握追求她的先機,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去你的擔擔面!誰是小朋友?」她一听到他說到她的禁忌,馬上很不爽的生起氣來。「我不回家,我要去游車河。」

她一時忘了他上是個「危險的男人」,竟不怕死的跳上他的敞篷車。

鄭安國好脾氣的笑笑,打算邊帶她四處逛逛,邊打探她的身家背景,作為追求她的籌碼。

他邊開著車,邊好奇的問︰「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住哪兒?」

「關你屁事!」

她沒好氣的說,一邊努力尋找跳車的機會,她才不想讓自己寶貴的第一次就在這輛車子里沒了咧!

「問問而已。」他仍是好脾氣的說。

「哼!你不知道不能隨便問淑女的年齡嗎?」她用眼楮的地方瞪他。

「哦!淑女在哪里?」他假裝在車上努力的找。

「這笑話很難笑!你這個討人厭的大猩猩,我限你立刻載我回剛剛的PUB。」發現他不認為自己是個淑女,不知為何,她的心里竟莫名浮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她覺得……他似乎有點看輕她,而這讓她感到粉不爽。

「我只會送你回家……」要他再送她回到剛才的地方讓她再釣別的凱子,哼!她最好別作夢了。

他邊說邊覺得自己渾身發熱,身體似乎有一些奇怪的感覺……

「你怎麼了?」她感覺到他的話突然頓住,開車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不禁心虛的問道。

哦喔!他該不會是……藥性發作了吧?

「我……」

他眨眨眼,感覺自己怪怪的,便將車停靠在偏僻的路邊,並將敞篷關了起來。

「對不起,小妹妹,我人有點舒服,我們先停一下,等我稍微好些再送回家。你別怕,我拉下敞篷只是為了保護你,免得萬一踫到壞人。」

可是,他才是壞人啊!汪曉琪在心里叫。

她害怕的想著,她該如何月兌身呢?

「我……幫你找醫生。」她自告奮勇的提議。

「你別開玩笑,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一個小女孩,怎麼能獨自下車呢?」他可是個紳士,會善盡保護她的責任的。

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害怕啊!可害怕歸害怕,重要的「事實」還是得跟他說清楚、講明白。

「我告訴你,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我叫汪曉琪,拜托你不要再小女孩東、小女孩西的叫我,我討厭當小孩!」她嘟著嘴鄭生聲明。

就是因為那群死黨老是嘲笑她是沒用小處女,她才會在今天來證明她也是有釣凱子的能力的。

只是,沒想到……卻「凸槌」了。

他輕笑的將大手輕放在她的秀發上,想拍拍她的頭,告訴她,在他的眼里,十六歲本來就很小。

但不知道發生了蝦米大條的代志,他才將手踫她,心底竟竄過一種莫名的心悸,讓他渾身的細胞都在吶喊︰我要、我要、我要!

天哪!他可不想踫未成年小女。

他急忙縮回手,驚駭的看著她。

汪曉琪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藥性發作啦!

因為,她可是听過她那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同學們說過N遍關于男人的大條事。

這下怎麼辦?

她怎麼逃?

「嗯先生,你想不想聊天?」她現在只希望能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的「性致」別輕易發作。

「我……」他聲音瘠痘的說︰「我寧可一個人靜一靜……」

他現在心頭似乎燃著一股無名欲火,他不想听到她那充滿女性魅力的嗓音,他可不想再讓她火上加油。

天哪!誰來救救他?

他不想背負欺負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啊!

汪曉琪看著他的臉上一片通紅,渾身充了滿了欲火似的,她偷偷靠在車門邊,想打開車門,看能逃多遠就逃多遠,這是她現在能保住第一次的唯一辦法了。

「你……」他看出她心中的害怕,本想建議她坐到後座,等他恢復後再坐回來。

沒想到她卻不打自招,「我先說,我可沒有在你的酒里放東西喔!你不要隨便冤枉我。」

她邊說還邊猛搖頭,想將責任撇得一干二淨。

「嗄?」

「反正,不管你怎麼了,都不關我的屁事!」

她以為這樣對他說清楚,講明白,一切就都與她無關了。

可她忘了,她這麼說根本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在我的酒里下藥?」他氣悶的問,難怪他覺得自己不對勁,原來,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我……」她急忙掩住小嘴,驚駭的搖頭,「人家只是好玩而已!」哦!她怎麼這麼笨,干嘛把事實真相說出來?

「好吧?既然你自己找上門的,那我就不客氣了。」他一向的好脾氣這下子全都不見蹤影,他很生氣的說。

這種欲火梵身的感覺實在太難過了,既然是她自己對他下的藥,那她就得為她的行為負責,反正他又不是在室男,他不介意今晚就用這個小辣妹來自己「滅火。」

「喂!你不要亂來……」她嚇壞了說。

只是,他早已受不了的一把抓她,將她的兩只小手舉到頭頂,再用他壯碩的身軀壓住她,急切的唇覆蓋上她的。

她的小嘴軟軟的,咬起來觸感不錯。

他以牙齒輕輕的咬著她的唇瓣,舌尖也不斷的輕頂著她,想探進她的口中,一嘗美妙的滋味。

汪曉琪被人緊緊的束縛,心中已經很不悅了,再加上他不但咬她,還用舌頭舌忝她,她真的是忍無可忍,便想被口大罵。

「你……」

可她才一張口,他的靈舌便自動竄入她的櫻桃小嘴中,開始靈活在她的口內翻攪。

「嗯」她難過的直扭動著身子身子,「不……要……」

可她這一個這麼嬌小的小女子,哪敵得過他這個高壯的肌肉男?

他邊吻她,邊在心里判斷,她接吻的本領真是糟透了。

據說,會在接吻時弄得男人一臉口水的,絕絕對對是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

他不禁為這個重大發現而暗爽在心頭。

他以單手束縛住她扭動的小手,騰出一只手解開她胸前的鈕扣,「別怕,我會負責的!」

他決定在吃完她後,就帶她回家去負荊請罪,請她父母將她嫁給他。

至于現在,他對她早已經達到不吃不可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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