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沒地方躲了。
慕慈瑄被逼到角落,往上跑也不是,往下跑也不是,她現在是進退兩難。
听見腳步聲越來越大,顯示他們離她越來越近,她開始感到驚慌失措,眼楮四處張望,看有哪個小角落是能讓她藏身的
當她看到再過去點有個破爛的小矮櫃,直覺地便想躲進那里面,哪怕她如果要躲進那里,就必須以蹲趴的姿勢進去。
她沒有考慮地就往那方向走去,才走到一半,她的嘴巴就被人捂住,身子被另一只手往後一抱,她己隱身于黑暗之中。
她倒抽著氣,不敢亂動,心中正想著是誰抱著她,耳邊便傳來柔柔性感的嗓音,熱熱的氣息呼在她敏感的耳邊。
「別亂動。」皇逵出聲制止她的扭動。
她馬上停住,正興奮他跑來救她時,卻感受到他的手正罩住她胸脯,臉頓時一紅,在空間小得無法轉身的情況下,她狠狠捏了他一把,希望他能放尊重點。
可惜,他死性依舊不改,手沒有離開她柔軟的山峰,甚至還玩味地緩緩輕撫。
她只覺得全身都在冒汗。
前方有探員想捉她,身後卻有只大正凱覦她的身體,不要臉的大手甚至還撫弄她的蓓蕾。
懊死!她為什麼沒有穿胸衣?!
慕慈瑄惱恨自己一早居然忘了穿上胸衣,此刻他的手正好能夠愉快的模著她胸部的頂端,樂不思蜀。
「唔唔——」
她的嘴始終被捂住,而他也沒有要放開的念頭。
他的食指和拇指正挑逗地捏起她胸前可愛的櫻桃,旋轉著它,讓它因他的揉捏而快速成長。
她感覺到蓓蕾正因為他的動作而挺立緊繃,他的氣息煽情地在她頸邊呼著喘息。
「唔——」
她開始抗拒他在她身上所引誘出的反應。
靶受到她越來越激烈的抗拒,他轉過她的臉,低頭封吻住,以此來阻止她。
「唔——」
太過分了當她這麼好欺負嗎?一再的偷吻她,從來不問她可不可以好不好或者是能不能。
他以為她是他那長串獵花名單里的女人嗎?
慕慈瑄張開口咬住他想竄入她嘴中的靈舌,狠狠咬下,直到嘗到嘴里突然而來的腥味,她才吃驚地松口。
而她的退縮,正好讓他有機可乘,以極度挑逗的方式吮吻著她小巧的舌尖。
他的大手在她的胸前撩撥激情,蓓蕾如初生的櫻桃般,小巧而挺立,摩挲著他的掌心,也為兩人帶來了更無法收拾的激情。
彼此的喘息非常大聲,心跳亦然,急遽得像要跳出軀體。
外頭響起了交談聲,兩人全身呈現警戒狀態,仔細聆听外頭的動靜。
當外頭的交談聲遠離腳步聲消失于這棟大樓外時,兩人才從藏身處走出來。
一自由,她的第一個反應是鉗制住他的手腕,蹲身用力,給了他一個過肩摔,摔得他四腳朝天,哀叫連連,甚至是變臉
「你怎麼了?」
看見他臉上異常痛苦的神色,她蹲關切地問。
他不會是禁不起她這一摔吧?
皇逵咬緊牙關,手握緊另一肩,她見狀扳開他的手,鮮紅的血液正滴滴沁入滿是灰塵的地面。
「怎麼會這樣?」
她竟然沒有看清楚地上有沒有任何尖銳物體或者干不干淨「你沒事吧?」
他搖搖頭沒有說話,但她知道他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也知道他正忍著肩膀上的痛。
慕慈瑄滿懷愧疚地扶起他,他虛弱地靠在她身上,青隻果的香味瞬間竄入他鼻間,充滿在他鼻腔內。
「看來得找個地方好好替你包扎。」
「啊——」
殺豬般的叫聲在汽車旅館里回蕩,外頭的人听見這種聲音,很自然的就往某方面想,每個人臉上都是了悟的笑。
知道實情的只有房內的兩人
「你不要叫得那麼大聲!」
「會痛啊」
「我已經盡量很小心了,你越叫我會越緊張。」慕慈瑄小心翼翼地將嵌在皇逵體內的鐵釘拔出
可是每拔出一點點,皇逵就叫得越大聲,好像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正藏身于此,也怕投人知道他受不了這一點點痛似的,非得叫得像叫床聲一樣大聲才甘願。
「你閉嘴!」她實在受不了了
眼前這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這樣一點點傷口也要叫喊得那麼大聲!真是沒用!
「會痛——」他皺起眉頭看著她處理他的傷口。
「我也知道會痛啊,可是你是男人耶,是男人不是就得忍著痛嗎?就算再怎麼痛也得忍不是嗎?你的男性自尊躲到哪兒去了?」
他深吸口氣才回答︰
「我的男性自尊早在遇上你的時候就消失無蹤了。」
慕慈瑄的動作停了約半秒,隨即將嵌在他肩膀內的最後一段鐵釘拔出。
他屏住呼吸。他現在只要一呼吸,就會扯痛傷口。
「別把自己的懦弱無能怪到我頭上來。」她將棉花棒沾上紅藥水,擦在他傷口上。
「痛——」皇逵扭動身體想躲,可惜被她按住。
「你別亂痛,否則會越痛。」
「你現在的處理方式已經讓我知道什麼叫‘很痛’了!」他臉色一片慘白。
慕慈瑄見狀,愧疚之心漸漸復蘇,終于
「對不起嘛。」
他看著她專注地處理他的傷口。
「我會懦弱無能完全是你害的,我的劣根性也是被你喚醒的……啊——」他忽地大叫。
正幫他擦藥的她,用力的擦他的傷口,痛得他恨不得就此了結一生。
「我喚醒你的劣根性?愛說笑你的劣根性早在我遇見你之前就己從隱性基因轉變為顯性基因。」放下棉花棒,她拿起紗布開始包裹。「別忘了我是在什麼情況下認識你的。」
「那是意外。」
「意外?」她嘲弄道。「我可不這麼覺得。」
他轉過身正對她,非常正經地問︰「你真這麼覺得?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這樣的人?一個花名在外風流成性的人?」
「沒錯。」她立即答道。
皇逵挫敗地翻白眼。
「拜托你至少也思考一下,別這麼快答覆我。」
「是事實我干嘛還要花腦筋思考?」別上紗布專用的夾子,她用力的打了他的傷處一下,他又是一陣哇哇大叫。
「那不叫事實,這才叫事實——」
他推倒她,強迫她倒在他身下,用有力的雙腿纏住她那雙修長性感的長腿,也阻止了她會有的抗拒。
「你又想干嘛?不怕又被我過肩摔,扯痛傷口嗎?」慕慈瑄一咬牙,大力的拍痛他的傷口,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皇逵臉上滿是被她拍痛傷口而極力忍耐的痛苦神情。
「你天生就是這麼沒愛心嗎?」
她嗔道︰「對你,我的愛心早被狗啃得半點都不剩了。」
「喔——不剩了……」他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看得她怕怕的。
「你想做什麼……你如果亂來我一定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