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放辰卻在她轉身要逃之際,攫住她的手腕。「幫我。」
「幫你……」
馮季隻口干舌燥,目光下意識的往他光果的上身看去。他衣服都已經月兌好了,還需要她幫他什麼?
不會是洗澡吧!
剎那間,馮季隻的臉紅得像隻果似的。
看她臉紅,陸放辰沒好氣的開口︰「我只是想洗頭。」
「洗頭!?」馮季隻有點訝異是這樣的答案。
「怎麼,我不能洗頭嗎?」陸放辰討厭自己處處得仰仗別人,說話是又冰又冷。
「可以、可以,你當然可以洗頭。」只要不是要她幫他洗澡,那一切都好辦。「那你……坐在地板上好了,這樣比較好洗。」
馮季隻讓他靠著浴白席地而坐。
調好蓮蓬頭的水溫,馮季隻先打濕陸放辰的頭發,拿起洗發精倒在他發上,揉起泡沫後,縴細的十指在他發間移動。
她的力道大小適中,除了洗發之外,馮季隻還幫陸放辰頭部按摩。
「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大力?」
「不會。」
「那,你哪里還會癢?」馮季隻自認為盡責,畢竟幫人洗頭嘛,當然得洗到那人止癢為止啊。可是這話由她問出來就很曖昧。
「呃……我們沖水好了。」趕快轉移話題,省得發糗。
馮季隻繞到陸放辰的前面,讓他的頭往後仰,自己則欺身向前,一手拿著蓮蓬頭,一手撥開他的發,面對面的幫他沖洗。
她渾然不覺自己離陸放辰有多近,而陸放辰卻感覺到了。
他與她的距離近到他吸一口氣便聞得到她的馨香,近到她的頭一垂,長發就在他頰邊撩撥——
陸放辰的氣息轉沉,眼神轉暗,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就噴在馮季隻的頸間。
馮季隻的身體像是被電電到一樣起了變化,胸前那一片雪白的肌膚迅速地轉紅。
***
記得看過一部電影,其中有這樣的內心獨白;說是男歡女愛過後,女人想擁抱著男人過一夜,男人卻在心里盤算著得抱幾分鐘,他才可以起床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當高潮退去後,多年前看的電影情節毫無預警的竄進馮季隻的腦海。
好吧,她承認她的確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尷尬情況。她總不能一直光著身子趴在陸放辰的胸前吧。
她是想起來啊,可是他的還埋在她的體內——怎麼辦?
馮季隻悄悄的抬起頭,偷偷的看陸放辰。
他像是累壞了,閉著雙眼靠著浴白睡覺。
看到他們的衣服零亂的散了一地,甚至陸放辰的頭發還只洗到一半,馮季隻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辦?他還要不還洗頭?
她看著他,最後決定還是洗好了,畢竟那是他們本來就該做的事不是嗎?
拿一件浴袍穿在身上,馮季隻開始幫陸放辰沖洗頭上泡沫。
陸放辰雖閉著眼但可沒睡著,他享受著馮季隻的手指與水流穿過他發間的舒適感。
洗好了,她拿條毛巾幫他擦頭發。
擦干了頭發,陸放辰還閉著眼,于是馮季隻又打濕陸放辰的身體,幫他洗澡。
瞧她洗得那麼認真,陸放辰也由著她去,只是她的長發一直在他臉上撩撥,逼得他不得不睜開眼。
眼楮才張開,就看到她穿在身上的浴袍因為過大,使得衣襟口開了個大洞,他的視線正對著她晃動的玉乳。
真是好風光。
陸放辰嘴角噙著笑,馮季隻還不知道他醒了,直到她低身洗到他的下半身,看到他蘇醒的。
她這是在玩火!
陸放辰承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猛然抓住馮季隻的雙手。
他醒了!
她吃了一驚,抬眼對上他赤紅的雙眸。
「我……」完蛋了,她怎麼自圓其說?
「好好的洗,不要把我當玩具玩。」陸放辰忍住即將爆發的火氣沖著馮季隻低喝。
其實他可以更直接的再要她一次,但是,剛剛是她的第一次,他不以為她受得了短短的一個鐘頭被佔有兩次的激情。
「哦。」馮季隻乖乖的點頭,開始正經的幫他洗澡,連他的胯下都洗得很認真。
那樣的狎近是一種曖昧。
「我……」她又更尷尬了。
陸放辰冷漠著臉,刻意回避不看她的臉紅;天知道他月復下的更炙烈了,照這樣下去,難保有一天他不會精盡人亡。
***
不管馮季隻同不同意,陸放辰開始張羅結婚事宜。
而陸放辰在政商兩界皆有一定的人脈,因此他要結婚的事便成為各大傳媒爭相報導的新聞。
程竹音看著雜志封面上的男人,眼底有復雜的情緒。
她不懂這個男人是她不要的、想丟棄的,為什麼換個身份變成別人的未婚夫,她便又想掠奪了呢?
而更該死的是,他們的婚期竟選在這個月月底,足足比她快一個禮拜。
陸放辰這是什麼意思?
筆意向她挑釁嗎?
「該死的!」程竹音把雜志丟向牆角以泄恨。
「怎麼了,生什麼氣?」齊風把雜志撿回來,看到封面上的人物。
是放辰!
放辰要結婚的事在這幾天傳得沸沸揚揚,他當然已知道好友即將成婚的事。對于這件事情的發展,他也覺得這樣最好;畢竟他奪了放辰之所愛,放辰能放開心胸,再去接納竹音以外的女人,這是件好事,可是竹音的表情為什麼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莫非……
「你還愛著放辰?」所以竹音不能忍受放辰另有所愛的事實。
程竹音拒絕相信這樣的事實。
她才不會吃回頭草,去喜歡一個她不要的男人,更何況那男人心中明顯已無她的存在。
「不,我不愛他。」
程竹音像是要證明她的話,媚笑了下,伸手攀上齊風的頸子,眯著雙眼,雙唇微張。「吻我。」
她的模樣是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齊風低頭吻住那火紅的唇,用舌頭頂開,竄進她口里,以舌尖挑吻著她。
他承受不住了,橫抱起程竹音,交疊其上,就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