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來,她從來都沒忘記過倪震風。之後,她在眾多的男子中找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陳偉仁。
與陳偉仁共度的這段時光里,言雨蝶常會不自覺地將他當成是倪震風的替身,因為他們有著相似的背影……
盡避和陳偉仁在一起的時光十分快樂,但一到深夜,她總會拿出從前與倪震風的合照,照片中的兩人笑得那麼甜……
言雨蝶的心中還留著倪震風帶給她的許多深深淺淺的傷痕,總讓她在夜里泣不成聲。窗外的細雨慢慢地飄落,就如同言雨蝶臉上的淚。
也許是因為言雨蝶太傷心,她並沒有注意到倪震風的進入。
倪震風溫柔地將言雨蝶的頭壓向自己,其實他真的舍不得讓她傷心,但他卻不知該如何表現出自己對她的愛。
「不許你傷害自己!」倪震風拉開她緊抓傷口的小手。
「我得跟你談談後天晚上公司舉辦的化妝舞會,記得今天下班後到辦公室來找我。」倪震風溫柔地在言雨蝶的臉上輕吻後,拍拍她的小手後便離開了。
言雨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接受他對自己的溫柔,但她的心卻因為他而泛起了陣陣漣漪……
言雨蝶結束幾位預約的新娘化妝後,時間已經接近下班的時間,她快速地將化妝工具整理好,趕在約定的時間來到倪震風的辦公室。
言雨蝶站在門外,鼓起最大的勇氣敲了敲門。
「進來。」倪震風坐在皮椅上,看著汗流浹背的言雨蝶,不悅地指了指牆上的時鐘。「你是不是晚了點?」
「對不起,我……」
不讓言雨蝶有任何解釋的機會,倪震風隨即吻上她那紅潤的雙唇,雙手則撫著她敏感的背。
「告訴我,究竟是我重要,還是陳偉仁重要?」倪震風用獨佔的口氣要言雨蝶向自己承諾。
言雨蝶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向他透露自己對他的情,她好怕得到的結果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告訴我。」倪震風將臉埋在言雨蝶細白的頸項,輕聲地誘惑著她。
言雨蝶只是微微地一笑。「我們不是要談舞會的細節嗎?」
言雨蝶那四兩撥千斤的態度將倪震風的怒火燃起,他突地咬上她的肩,讓她因為忍不住疼痛而流下淚水。
「好痛!」
「這是你應得的處罰,怪不得我。」
言雨蝶覺得自己像是掉入地獄中,而倪震風則是地獄中的惡魔,隨時在向自己索討靈魂。
倪震風對自己永遠都是那麼冷淡,言雨蝶感受不到他對自己有任何愛意。
倪震風的大掌探進言雨蝶的上衣中,在她的肌膚上游移。
「請你別這樣。」言雨蝶知道自己躲不開他布下的網,但她又不想再接受他無情的對待……
用力地推開倪震風,她跑至門後慌亂地轉動門把,卻發現怎麼也開不了門。
「怎麼會這樣?」如鬼魅般的倪震風,正一步步向她慢慢接近,她清楚的了解自己逃不開他。
見言雨蝶急于逃開自己,倪震風用力地將她轉向自己,將她抵在胸前的雙手拉至頭頂,低頭品嘗她的美好。
「如果今天我是陳偉仁,你大概很樂于為他付出一切吧!」倪震風冷冷地說,不知為什麼,因為言雨蝶昨天的那句求救,讓他每每見到她充滿委屈的模樣時,心底的殘暴就會出現。
「為什麼你要一再的誤會我?」
言雨蝶委屈地扭動自己嬌小的身子,她不知道盛怒之下的倪震風會對自己怎麼樣。
她經過幾次的奮力掙扎後,仍是徒勞無功。
「誤會?」倪震風別有用心地笑著。「意思是你們並非我想像的單純羅!」
倪震風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覆上言雨蝶的酥胸,恣意地揉捏。
「我和偉仁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言雨蝶不知倪震風為什麼總要誤解自己和陳偉仁之間的關系。
倪震風憤怒的臉孔上露出一抹邪笑。「都已經喊他偉仁了,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言雨蝶知道現在不管如何解釋,倪震風都听不進去,眼前的他如同一只野獸,讓她想逃離他。
「不是……」言雨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燥熱,惹得她嬌喘連連。
「那是怎樣呢?」倪震風修長的手指出其不意地進入言雨蝶的體內,強迫她感受他。
「我……啊……」
「他是不是都這樣逗弄你的?」倪震風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說!」
言雨蝶感覺好像有一把火在焚燒自己一般,「不要!」豆大的淚水再也受不了地滴落。
「你應該很清楚,只要是我倪震風看上的東西,就不許有人從我身邊將它搶走,你也不例外。」倪震風狠狠地在言雨蝶白女敕的手臂咬下,「我要你永遠都屬于我。」
「好痛!」
言雨蝶看著自己手臂上滲出的血絲,再看向眼前惡魔般的他,她奮力地想掙月兌他。
他再也不是自己深愛的那個倪震風,他變得好可怕,可怕到讓她忍不住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