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天——
丙然!羽欣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形。當她一走入公司,所有的女性員工全部用羨慕的眼神望著她,在她還搞不清楚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時,就有人走到她身旁,不停地恭喜她,說她「麻雀變鳳凰」。
可惡一定是與宮軒聖一同走入停車場時,被其他同事看到,所以緋聞才會滿天飛。
就說嘛,一人走一邊不就沒事嗎?
她臭著一張臉,走入宮軒聖的辦公室里,心里頭想著的是宮軒聖為何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若無其事地辦公,難不成他「位居高位」不知「民間疾苦」?
嗯,有可能。
「誰惹你生氣了?」宮軒聖見到羽欣氣呼呼的,關心地問著。
她作昨夜那個突如其來的吻讓他整夜徹底失眠,他想著她的人、想著她的聲音、想著她柔軟的唇瓣。
見到她瞪他,宮軒聖又補上一句。「是我惹你生氣嗎?」
「不是你。」她說著。
「可你的表情告訴我,我就是凶手。」宮軒聖搖頭,走到她身旁。他不懂為什麼羽欣從以前到現在都這麼有元氣,總是精神奕奕的就算是在氣頭上,整個人也好像星子一般耀眼。
「我說不是你就不是你!」她低吼著。其實她是用凶惡的表情來掩飾她的心慌,因為想起了昨天沖動下的那個吻,整張臉瞬間燒紅。「厚,你走進公司的時候,有麼有看到公司里頭的同事用賊賊的臉看著你笑啊?」
「沒有。我是從停車場搭主管專用電梯直上十五樓,途中沒遇到半個人。」宮軒聖搖搖頭,回答她的問題。
「你的運氣怎麼這麼好啊?身分高果真不一樣,不會被那些有的沒的煩到!」她忘了注意自己的口氣,好歹宮軒聖在這間公司里頭的身分是個總經理,她這樣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或許你可以說說看。」宮軒聖想幫她解決煩惱。
「就有一些員工啊,他們都在傳,說我們在一起之類的。」她以為宮軒聖會像她一樣生氣,沒想到他的態度還是這麼的平靜。要不是上次看過他發火的樣子,她有時真要懷疑他這個人到底會不會生氣、吼叫?
「我們是在一起啊,還是你想否認?」
羽欣一時語塞。他這麼大方地承認,反倒顯現出她的小里小氣。
「我……是有點啦。」就怕那些閑言閑語,說她高攀。她心里最介意的,就是別人用「高攀」這兩個字來形容她,畢竟以前的事在她心里還是留下一些陰影,她沒辦法灑月兌地不在乎。
「你為什麼會介意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他握緊她的雙手,蹙眉問道。
「就是很自然的不想讓人知道啊!」她是自卑的,尤其一站在優秀俊美的他身旁,她更顯得平凡、微不足道。
「那你是要當我的‘地下情人’,還是我得委屈當你的‘地下情夫’?」
「噗∼∼哈哈哈!如果讓你當情夫,還真是委屈你呢!」他似真似假的玩笑話讓羽欣噗哧一聲笑出來,不過要她當他的地下情人,也很為難自己,她從來不是那種可以偷偷模模的人。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還是私奔好了,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你真的很扯,連私奔也想得出來,都什麼年代啦?哈哈哈!」他異常認真的表情,加上夸張的提議,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嗯哼,心情好點沒?」他注視著她的眸光轉為炙熱。
「好多了啦!」她揮揮手,用力地點點頭,而後疑惑地問︰「喂,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啊?」
「你很美。」
「我很美,這我從以前就知道了。」因為很多人都這麼說。
「這幾年沒人追過你?」他伸手,將她的長發放下來,發現她的頭發有些微鬈。
「有啊,不過在見識到我的‘真面目’之後,就都打退堂鼓了,哪有人像你這麼勇氣可嘉,打死不退!」她取笑著。
第一次見到羽欣的人,幾乎都會被她的外表跟長相所騙,以為她是個氣質美人。
「既然我這麼有勇氣,是不是得給我一點獎勵?」
「獎勵?你等等,我找找看看包包有沒有……」嘖,什麼都不缺的他竟跟她討賞,太過分了吧?她拿起小包包,打開來,從里頭翻出一務巧克力。
「喏,就這個吧,要不要隨便你。」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大方。
騙小孩子的東西,竟然拿來騙他?她真以為他像小朋友那麼好騙是嗎?宮軒聖將巧克力拿在手中把玩著。
「怎麼樣?不要囑?不要的話就還給我。」她揚高聲音。那是她最愛吃的耶!
「這個,不夠。」
「這個還不夠?那你到底要什麼啦?你很嗦耶!」她氣極,從辦公桌前站起身,搶回他手中的巧克力。
「我要你。」宮軒聖堅訣地說著。他一手緊握著羽欣的手,一手則是輕攬著她的腰,低下頭,吻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沒給她太多時間去思考,也沒讓她有任何反應的機會,就這麼霸氣地吻著她,半強迫性地要她配合著他的吻。
他想好久、念好久了……
爆軒聖輕咬著羽欣的下唇,讓她因為些微的疼痛而略張開唇後,舌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輕輕地交纏著,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嗯……」羽欣嚶嚀了聲,原本抵在宮軒聖胸前的小手放松,輕環上宮軒聖的肩。
她的反應、她的動作,無疑地對他是一種鼓勵,原本環住她腰際的大手緩緩地往下探,滑過她的腰及臀部……
她發現宮軒聖的手移到她穿著窄裙的大腿,在那兒輕撫著,這讓她羞紅了臉。
應該要喊停啊!再這樣下去,會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啊!
而且,這里是辦公室耶,等會兒萬一突然有人闖進來,兩人就等著出糗吧!羽欣在心里頭害怕地想著。
不過,在她還沒喊停之前,宮軒聖便停下親吻羽欣的動作,並且將她貼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抱緊,讓她感受到他的沖動,以及他的賁起。
發現有個東西抵著她,羽欣的臉更紅了,根本連看都不敢看宮軒聖,但看上面不是、看下面也不是,真不知道到底要把她的視線往哪兒瞧才好。
她不是那種十幾歲、懵懂無知的少女,她當然知道抵住她月復部的是什麼「東西」。「你……你……」她的手指指著下方,提醒著宮軒聖。
「拜托,讓我抱著你就好。」下月復傳來陣陣脹痛,宮軒聖用力地緊抱著她,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般。
他一直都想要她,可為了怕嚇到她,每次都靠意志力壓抑下來。
「這樣就好嗎?」她懷疑地問著。
「不然你可以提議一下,看看你能怎麼幫我。」他莞爾地說著。
「討厭!我不要理你了啦!」她拍著宮軒聖的肩。
竟然和她說這種丟死人的話,她是個尚未出閣的姑娘耶,她還要做人的好不好?
「我看你要不要去沖個冷水澡,還是喝杯冰水降溫一下?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那種方法太傷身了。」他搖頭,不想選擇自虐的方法。「今晚一起去吃法國菜?」
「法國菜?」羽欣眨眨眼。坦白說,她還沒吃過法國菜耶,听說還不錯吃。
「不喜歡?那換別的。」
「不,我想要吃看看法國茱的味道!唉……」突然地,羽欣大大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
「沒啊,只是怕跟你這樣吃下去,嘗遍了各地的美食,到時會養刁我的嘴、我的胃,以後粗茶淡飯可能會下不了口。」這還真是一大隱憂啊!
「這你放心,就算你天天要求山珍海味,我也負擔得起。」」他大笑回道
「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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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餐過後,宮軒聖開車要送羽欣回家。
「我不想回去。」羽欣輕聲說著。
短短幾個字,讓宮軒聖挑眉。
「你打算看午夜場?」明知道羽欣話中的涵義,可他故意曲解她,就想看她羞紅臉,他伸手撫撫她的嬌顏,提醒道︰「別忘了你現在是坐在我的車上,而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我再怎麼有風度,听到你說那句話,君子也會變野獸!」
他很坦白地說出自己的心情,羽欣大膽的言語就像是在烈火中添加柴薪,讓火越燒越旺。
「所以……你話里的意思是想拒絕嘍?」羽欣給宮軒聖一個嬌柔的笑容,那個甜到不行的笑容幾乎要把宮軒聖給逼瘋。
「我是怕你會後悔。」她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他的自制力所剩無幾了。
「那……你真的不想要我嗎?」天,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啊,她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著。
今晚,不知是不是月色太美,她好想擁抱他,想感受他溫熱的體溫,安心地躺在他懷里。
「女人,你真的會逼瘋我。」他停下車,給羽欣一個火熱的親吻,將她的唇瓣吻得紅腫,她的香甜讓他眷戀。
手打排擋,他利落地轉圈,車子來個特技大轉彎,往羽欣家的反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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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軒聖的住所,羽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會害羞。」他遞杯飲料給她。
「惡,你臉皮最厚了,說不定連‘害羞’兩個字都不會寫,我只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面對她異常嚴肅的表情,宮軒聖的態度也跟著謹慎。
真丟臉,說這種事會不會很奇怪啊,她猶豫許久才吞吞吐吐地說︰「嗯……就是那個……」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有什麼事可以直說。」宮軒聖給她鼓勵。
「好吧。」羽欣清清喉嚨,深吸口氣緩緩地說︰「那個,就是‘床事’……我沒有經驗,要是表現不好,請多多包涵。」
沒有人出生就會的啦,不管什麼事情都是要經過「學習」的啊,就連床事也不例外……
爆軒聖以為她這麼認真是要說什麼,原來是要說這個,他忍不住笑了,早知道她是個直率的女孩子,可沒想到她竟然可愛到這種程度。
不過,這同時也讓他不禁感謝這一切,他竟然是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
「笑什麼?太過分了吧!」沒經驗是她的錯嗎?
「我沒有笑你。」
「哪有,你明明就有笑。」她氣極。「我知道啦,你在國外一定左擁右抱,說不定經驗豐富。」
她的話能聞得出一股酸味,就像是打翻陳年老醋。「我不理你了,我要先進浴室沖個澡。」畢竟要做「那件事」,她還是希望自己香香的。
「請。」他帶笑的黑眸望著羽欣。
羽欣走入宮軒聖房間,他的房間寬敞明亮,羽欣將她的小包包放在桌上後,踏入浴室。
爆軒聖的浴室牆壁幾乎都是用洗石子砌成的,牆上是一大面落地鏡,地板則是鋪著造型磚塊,其余的則是白色的大圓石。
羽欣的視線望向一旁的沐浴乳,原來這就是他慣用的沐浴乳。
月兌去衣物,她赤果地站在蓮蓬頭下沐浴,手沾些沐浴乳,那種淡淡的中性香味就像他身上的味道。
就在她全身抹上浴沐乳之時,門打開了,羽欣驚慌地望向他。
「介不介意一起洗?」宮軒聖口中雖然是這麼問,卻已經開始月兌起衣服。原來他是在房間里等,但等待的時間實在太難熬了,他一刻也等不下去。
「非常介意。」她羞得不知道遮掩哪里才好,看著同樣是赤果的宮軒聖,臉都羞紅了。
「我幫你。」他的大手沾些沐浴乳,幫她搽抹著她的背,大手輕輕地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由她的背到她的頸、肩、飽滿的胸脯,接著往下……
被宮軒聖大手撫過的每一寸都泛起異樣感覺,酥麻又有些難受。「夠……夠了,我自己來就好……」她尷尬地移開視線。
「我喜歡這麼做。」宮軒聖的唇吻上羽欣的,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著。
他擁著她,她身上的沐浴乳沾上他,他加重自己的吻,唇舌不停與她的相互交纏。
「嗯……」羽欣被宮軒聖吻得快不能呼吸了。
他的手輕揉著她的豐滿,另一手撫上她的大腿、探到她的雙腿間,點燃她身上的欲火。
「不……」她輕喘著。
爆軒聖含住耳垂上的小珠,輕輕地吸吮著,接著轉開蓮蓬頭,水一下,將兩人淋得更濕,沖去兩人身上的泡沫。
「我、就像我愛你那樣愛我。」宮軒聖低沉性感地在羽欣的耳畔說著,手拉著她的手放在他身上,讓她也在他身上燃起火焰。
羽欣的手怯怯地在宮軒聖的身上撫著,撫過他身上線條分明的肌理……
她的撫模,對他來說就像是最上等的催情劑,倏地,宮軒聖抱起羽欣,關掉蓮蓬頭,大步踏出浴室。
他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兩人身上滴下的水珠,弄濕床鋪。
「你的床……」
「別管它。」他的唇再度吻上羽欣的紅唇,身子也迭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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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讓她很滿意,但激情過後的全身酸痛讓她蹙緊了眉頭。
她坐起身,瞪著微笑看著她的宮軒聖。
「怎麼了?」他關心地探問,自覺應該「表現」得不錯。
「你害得我全身酸痛。」她承認宮軒聖真的已經很溫柔了,可是她沒想到「床事」會弄得人這麼累。「多做幾次以後,你就會適應的。」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已經很克制自己的熱情了。
「不要說這麼令人害羞的話啦!」她拉著棉被將自己包起來,可卻不小心瞥見床單上的落紅,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知道這代表什麼,她從一個女孩子徹底蛻變成一個女人了。「對不起,弄髒了你的床單。」
「別在意這種小事。」他將羽欣摟在懷里,而羽欣則是輕靠著他厚實的胸膛,這一刻,他等八年了。
爆軒聖親吻著羽欣的發,汲取著她發梢的淡淡香氣,有她,他的人生就豐富起來。
「我愛你,就如同八年前那麼愛你,你呢?」
「你真的很有本事,能讓我再愛上你。」她坦白地說著。她曾發誓不會再愛上宮軒聖,可他就是有那種毅力、決心,讓她再愛上他。
「羽欣,我們結婚一起生活吧。」愛她會上癮的,他要她陪伴他每個清晨、每個夜晚。
他的話讓羽欣愣住。「讓我考慮幾天吧,你知道我沒辦法這麼快就做下這麼重大的決定。」真的能放心嗎?羽欣心里頭十分不安。
她是真的愛他,可真要談婚姻,她又躊躇不前。
「好,我會等你考慮清楚。」宮軒聖的手輕撫著她的臉,這麼多年他都熬過來,不在乎多等一些時間。要是羽欣最後的回答是搖頭,他也不會放棄,只要兩個人在一起,終有一天,她會被自己的誠意感動的。
從宮軒聖的家回到與美瑤租賃的地方,羽欣忍不住開口向美瑤說出這件事。
「宮學長向你求婚?宮學長的速度還真快耶!」當美瑤听到羽欣這麼說時,還真是嚇一大跳。前幾天不是才正式交往而已,怎麼立刻就談到婚事?「莫非你有了啊?」她瞄向羽欣平坦的小骯。
「哪有啊,別亂看啦!」羽欣瞪著美瑤。
就算他們真的有做過,肚子也不會凸得那麼快好不好?而且宮軒聖有采取避孕措施。
「可是我的心真的很亂,我不知道該不該嫁給宮軒聖。」她打算跟宮軒聖請幾天假,回她老家靜靜地想一下,順便陪陪她父母。
「金龜耶,你不嫁就是腦袋有問題,嫁啦、嫁啦!喏,順便拜托宮學長幫我簽一下。」美瑤變出一堆保單。
「嗟!我真的要踢死你。」羽欣踢美瑤一腳。
「好朋友開開玩笑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