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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新委托案的伍剛認為這次的性質很適合黎焰,只是找了半天都不見他,最後經過露天咖啡座才看到,伍剛終于知道為什麼找不著黎焰,因為這騷包的家伙好端端的,居然把一頭天生的金發染黑。
「你弄的這是什麼頭發?」伍剛不悅。
「這樣也不行?」已被警告過的黎焰為的就是要避開他,以免功高震主。
「我是揣摩上意,你嫌我太囂張了,我只好把金發染黑,低調啊!」
伍剛冷眼跟他對看,那樣的眼神又讓黎焰寒毛直豎。如果伍剛再不滿意,他只好剃光頭了。
「黎焰……」
「有何貴干?」黎焰不由得心驚。
「我差點失去了你。」
「什麼?」
「你完成這件案子後,我還有額外的厚禮要繪你,不要告訴別人。」
傻傻接過伍剛遞到面前的晶片,黎焰猶如洗三溫暖。為什麼伍剛說差點失去了他?難道真的像衛可仲說的,就因為看帥氣的他不順眼,所以要把他的頭吊在他的陽台上?〔熱{書#吧%獨@家*制&作〕
深夜,幾個人在山上涼亭里閑聊,伍剛當然是最熱烈的話題。
只是杜聖夫在听完每個人的議論後,憂思翻涌。
「神醫怎麼了?有話要說嗎?」楊尊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沒有。」杜聖夫很直接的拒絕。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提醒我們?」
杜聖夫不語,擔心說出來會震碎整座修羅山,或許先心碎的是他自己,因為話說出來恐怕沒人相信,他還會因為叛亂誣陷罪而被處刑。如果現在當權者是伍剛的話,杜聖夫相信他絕對做得到。自己死了倒無所謂,但是……他無法看著眾人心中最重要的伍爺死去,凶手不動聲色的繼續主持大局。
「有什麼話,你說,又不是黎焰平常就惹人厭,難怪會被威脅。」
「嘿嘿……」柳浪又冷冷的笑了。
「我懷疑……伍爺是被伍剛殺死的。」杜聖夫淡淡的說。
其他四煞震怔不已,好像一顆巨石從天外飛來,將他們的心敲破。
他們震慟的不是在醫學醫理方面有著驚人造詣的杜聖夫竟然有這種發現,而是他們各自早就暗中懷疑過,只是毫無證據也沒有理由,伍剛是伍爺的養子,若沒有伍爺,又焉能有今天風光猛絕的伍剛?他們父子之間也沒有不和情事,因此盡避各自疑心,但又拚命按下那不該有的懷疑,他們是如此崇拜著伍剛。
「听說人在瞬間死亡,若在死前一刻還有著異常強烈的情感,便會讓瞳孔映出最後那人的透明面貌。若是被殺害,多半是凶手的面貌。伍爺眸里最後映的就是伍剛吧?檢警、法醫和一千人等之所以沒有看到,是因為伍剛挨在我們幾個後面趕到,當他一出現,瞳孔里的透明影像就消失了……」楊尊率先說道。
其余四人都想,原來楊尊也跟自己一樣,都發現了。
「但是沒理由最後見到的是伍剛,伍爺最後見的人應該是源叔……」黎焰也不得不矛盾的提出對伍剛有利的事。
「世界上能讓伍爺沒有絲毫防備的人只有伍剛!伍爺雖有源叔等人二十四小時貼身護衛,但是伍爺對著源叔也從不放松自己,唯有伍剛可以襲他不備。
若天底下從沒有伍剛這號人物,那麼伍爺準是心髒麻痹而死,因為沒人可以算計得了伍爺,唯有那男人……」真性情的衛可仲難掩傷心、憤怒。
忽然,柳浪想到一件事,冷冷的問︰「連子棋呢?」
眾人怔住,同時起身,趕往連子棋的住所,卻見跟他同屋居住的小侍女琳琳被幾個修羅門的弟兄架起來喝問,琳琳只是慌張得大哭,搖頭說沒有。
「左護法……死了。」饒是剛破山這等粗人也忍不住鼻酸。
五煞面面根覷,同時想到那天伍爺死在湖心,連子棋比他們五個先趕到楊蕁看著放在廳上的尸體,听剛破山說,他是吊死在陽台外,以至于沒人發現。
罷破山他們首先責怪琳琳,為什麼沒有看顧好他?但又想,子棋怎麼有理由自殺?于是胡亂指控一定是有著親密關系的琳琳跟他吵架,讓他負氣自殺。
但是平靜過後便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連子棋怎麼會為了那種小事自殺7楊尊心痛的撫上連子棋的眼皮讓他瞑目,他在連子棋的眸上也看到了同樣的朦朧輪廓。
眾人傷心的討論要怎麼查這件事,楊尊卻心思清明並深深呼吸,緩緩起身,語氣平緩的說︰「傳令下去,把伍剛捉拿到案。」
什麼?眾人嘩然,這是絕對沒想過的一句話。
「殺了伍爺的人,正是伍剛。」杜聖夫用他那極權威的身分說道。
他們也很不想這麼做,但是他們不了解伍剛的所作所為,先是殺了伍爺,又殺了無辜的子棋,接下來還會是誰?是他們五煞吧?他們不是不敢死,而是無法原諒最後可能連他們五煞都殺的這個陌生、可怕又無情的伍剛!
再這麼下去,伍剛還會變成怎樣的惡魔呢?
為什麼伍剛會變成這樣?
好像不想再當他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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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伍剛忘了無堅不摧的自己,在這世上還有另一個人可以令他致命。
夏之家花坊已打烊,只開了小小的門供出入。
「希望這次剛哥可以種植成功。」夏小桃把已換了七天水的新種子埋在培養土里,把注意事項寫在小卡片上,還畫了很多愛心,等著他過來拿。
「我去巷口咖啡館露個面,關嘉螢吵死了。」夏致樂抄起車鑰匙。
「祝你們幸福快樂啦!」
「誰要跟她幸福快樂?」他又不愛她。
「日久都會生情的。」
「誰要跟她日久生情?而且哪有日久生情這回事?愛情是在第一秒就發生的,會日久生情不過就是寂寞外加身邊沒有更好的人,所以跟身邊這個人在一起。將就一下,懂嗎?」夏致樂不以為然的說。
「那……那我跟剛哥是日久生情,還是……」戀愛中的女孩總是很容易被一句話左右思緒,夏小桃剛才還快樂得不得了,現下又懷疑自己只是伍剛寂寞生活里的一朵花罷了。
「一定是第一秒啊!」夏致樂很肯定的笑說。
「為什麼?你怎麼確定?」
「很明顯。」
他沒告訴她花坊的房屋所有權是屬于伍剛的,當時很害怕,為什麼這個陌生男人要對他們這麼好?但是後來伍剛只為了妹妹說的一句話就去砍下古兆國的頭,而且每次看她的眼神都那麼不同,回想起來就明白伍剛買下花坊所在的屋子,是為了能讓他們兄妹順利回來開店。
這樣伍剛才可以常常見到她,不需要找任何理由,也不需要承認自己心中的什麼,只是想自自然然的見到她,雖然有點別扭,但性格冷僻的伍剛就是非這樣拐彎抹角不可吧!至于伍剛在哪里曾邂逅了妹妹,設法讓他們倆回來,他就不知道了。
目送哥哥出門後,夏小桃一顆心甜甜蜜蜜的狂跳。哥哥說的是真的嗎?伍剛真的在第一秒就將她放在心上嗎?為什麼?他怎麼確定?
哎呀,她再也無法冷靜,受不了的在鋪了楊榻米的內廳滾來滾去,內心的激動無法發泄。
忽然,在她滾得起勁時,看到一個男人出現在桌前,她連忙轉正過來。
是伍剛!
媽呀,糗死了啦!居然被他看到她發神經亂滾亂翻的一刻,她臉紅紅的對他傻笑。裝作沒剛才那回事。
「嘿,你倒挺有趣的。」他笑了笑。
「唉?你笑了。」她頗感奇異,他從來不笑的。
「我對你也不常笑嗎?」
「那當然,你連你自己的習慣都不知道嗎?」
「看來我還需要多了解一下伍剛了。」他將一只小小的紙袋放到桌上。
「這是什麼?不會又是誰的手指或耳朵吧?」
「呵呵,這主意倒是不錯,你喜歡誰的手指或耳朵呢?」
夏小桃一雙圓眼瞧著他,總覺得今天的伍剛有些不一樣,但哪里不一樣呢?她電說不上來,只覺得他變得有些輕佻,眼神比過去陰沉。伍剛雖然是個霜凍般的人,雙眸黑若子夜,但他的眼里只有無止盡的深淵,卻不是陰沉。
「我不喜歡誰的手指或耳朵,我只喜歡你的……」她甜甜的說,眼里盡是愛意。
伍剛那向來不為所動的臉色微微一怔,又出現了常有的疑惑。
「種子我替你埋好了。」夏小桃害羞的轉身。把盆栽移到他的身前。
「種子?」
「是啊,檸檬草,你忘了嗎?」她有些失望,女孩的縴細心思總是很容易受傷,苦笑道︰「你果然只是一時興起吧?你對這些花花草草一點興趣也沒有,還要勉強自己種,真是難為你了。」
「我沒有忘,嚇你的。」伍剛冷冷一笑。
「你真無聊……」她剛才差點就哭了。
「你真的愛我嗎?︰’
「你還是不相信嗎?也對,我上次說你來拿盆栽的時候會告訴你,你為什麼值得我愛?」夏小桃的雙頰粉粉女敕女敕的。「我想了很久,其實沒有為什麼,我對你純粹是一見鐘情,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每天想你。」
伍剛臉色一暗,又出現那種創痛的表情,好像她離他很遠。
「怎麼了?讓你失望嗎?听起來會像在敷衍嗎?」她十分慌張。
「那你現在見到我,有什麼感覺?」
「感覺?」她不懂他的意思,再度凝神打量他,怕他生氣的重復一遍,「感覺?」
夏小桃才十八歲,還算懷春的少女,一下高興一下別扭,一下又十分害怕他,煞有千萬迷人風情。伍剛瞅著她,好像第一次覺得女人原來除了申吟也有別的表情,但是她現在對他沒感覺。
「先讓我想一想好不好?那是什麼?」她被他壓迫得喘不過氣,只好尷尬的笑呵呵轉移話題,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沒什麼,要送給別人的。」他收起來。
「送給誰?看起來就像是給女人的小禮物……你要送給誰?是那個甩鞭的混血美女嗎?」她小心翼翼的問,不流露出酸意,淹沒她努力維持的平靜。
「你想要我送給她,我就送她。」
「剛哥……你怎麼了?我怎麼可能會希望你把禮物送給別的女人?不要在口頭上討便宜,故意讓我難過,你不是這種人的,你一向不是……」她被他激到快哭了。為什麼今晚的伍剛這麼難相處?
伍剛雖然是修羅門所有的人望之生畏的掌門人,但他為人剛直、冷言冷色,從不會說多余的話,也從不曾在她面前壞嘴。
「好,這是你要的。」伍剛陰暗的眸子又被冷漠蓋過。
「算了,我不要了。」她也不是個委曲求全的人。
「你拿去吧!算我對不起你,里面是一只鑽戒。」
「是嗎?」她怔住,不敢相信。
「不棚信就打開來看啊!」
縱然夏小桃再怎麼不喜歡他現在的德行,想賭氣不開不看並趕他走,但女人終究難敵鑽戒的魅力,她並非為了鑽戒可能有的價值,而是鑽戒通常跟兩人之間感情的穩定有一定的關聯,甚至還跟結婚沾上邊呢……她心想,她可以跟伍剛一輩子嗎?她不奢望像伍剛那樣身分的人可以有婚姻,但是用鑽戒來代表誓約,又的確是女人心中的幻想。
夏小桃終于是認輸了,期待的紅暈染上臉頰,微笑的打開絨盒,一道輕煙隨即沖向臉部,嗆得她直咳嗽,而且睜不開眼,眼楮好痛、好刺、好難受。
這時,伍剛壓制她不停的往後退,將她推到楊楊米上,而他整個人狠霸的壓住因為眼楮疼痛而不斷掙扎的她,沒有任何疼惜,狂蠻的吮吻著她的頸窩。
眼楮燒灼疼痛而一直咳嗽的夏小桃,在看不見的情況下,還意識到自己正被侵犯,伍剛粗暴的鉗制住她的反抗,另一手從她的衣服下擺往上探,自己最柔軟敏銳的月復部和胸部被男人的大手撫過,她全身竄過一陣戰栗,既害怕又驚恐。
「走開!你放開我!救命啊……」淚水不斷的瀾出她的眼楮。
「你不是喜歡我嗥?喜歡我就要跟我做啊……」伍剛扯開她的衣服。
「不要……走開……」夏小桃拚命的掙扎,感覺自己的胸部已經曝光了。
接下來伍剛就要解開她背後的鈕扣,她陷入極度的絕望中、伸手從一旁的床頭櫃模出一把剪刀,往伍剛的方向狠狠一劃。她知道她劃中了,但不知道是劃到哪里,熱熱黏黏的東西滴到她臉上,她聞到了血腥味,依方位知道是伍剛的臉,她劃壞了伍剛的臉,但伍剛只是嘿嘿冷笑,好像這樣的暴力更加刺激他的,當她覺得自己完蛋的時候,他的動作停了。
雙眼因為刺痛而睜不開的夏小桃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能感覺到男人可能遭受到襲擊。
夏致樂正好回來,手上拿著關嘉螢為他做的蛋糕,但是他在玄關看到一幕任誰都會驚愕的畫面——
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他們都是伍剛,一個伍剛拿著匕首,一臉冷霜的直往另一個伍剛身上捅,捅得對方鮮血淋灕。好多傷口還不罷手,那個被攻擊而血流滿身、煞是駭人的伍剛卻嘿嘿哼哼的大笑著。
然後,持刀捅人的伍剛看到了夏致樂,暫時歇手,隨即用那已染滿鮮血的刀尖狠狠的劃過自己的左臉。
夏致樂完全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二十分鐘前他還嚷著要出門跟千金大小姐見面真無奈,而夏小桃滿心喜悅的準備盆栽等心愛的男人來,他們還交換過日久生情和第一秒的心得,二十分鐘後他一回來就看見這等變故?
小桃?
他這才注意到妹妹的衣服被扯開了,露出半個身子,而且她的眼楮周圍還滲著血……
沒時間搞清楚了,他沖過去,將妹妹抱進浴室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