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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興喔,不過更多的是深深的感激……
終于有這麼一天,大家不再擔心她,給予她全副信任,也讓她感覺到了他們對她的關懷。
正如霍以澤說的,家人的懷抱永遠是最值得信任的港岸。而他,卻連最信任的港岸也失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眼角瞄到了一旁擱著的禮物。本來她打算送他的訂婚禮物,現在只能淪為她房間內的擺設品,她想到這里就覺得難過了,更何況是一夜之間得面對未婚妻移情別戀、訂婚典禮取消等打擊的霍以澤。參與菲律賓的醫療義工,也是他遠離傷心地的做法吧?
就因為這樣,她更加想參與此次的義工。堅定地點頭,她開始收拾行李,手機卻在此時響起。
「喂,霍以澤!我告訴你,我家人已經同意了,我可以去菲律賓了!」她興奮地叫道。
彼端傳來輕笑聲。「恭喜你的革命成功了。現在有空嗎?我在你家門外。」她‘啊’了一聲,連忙拉開窗簾,果然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向她招手,她樂得跳起,忙不迭地道。「給我三十秒,我立刻就下去!」
一掛掉電話,她就像一陣旋風般沖下樓,沖出大門,跑得有些氣喘地來到他面前。
「下一次慢慢來,別跑得那麼急。」他一如既往地幫她拭汗,她則不好意思地吐舌。
「這是明天下午的機票、幫你辦理好的證件和一些資料,你拿回去細讀。」她接過,難掩高興地道。「太好了,我終于可以做一件有意義的事情。」幸好此次的醫療義工湊巧踫上了學校的暑假,她才有機會去,所以說她是注定了要去做這件意義非凡的事情!
「還有……」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送你的。」
她輕輕接過,好奇地將之打開,發現里面躺了一對泛著美麗光澤的琥珀耳環,嚇得她連忙推回去。「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貨物出門,恕不退還。」他的嘴角揚起,隨即認真地道。「收下吧,我只送禮物給特別的女生。」
傍特別的女生……她微怔,一定是她想太多,他的這句話肯定沒有別的意思。
「好吧,謝謝。」她隨即戴上那對美麗的琥珀耳環。
他露出這幾天來難得一見的開朗笑容。「這副耳環,很適合你。」
她一笑,腦中陡地嗡嗡作響,連忙扶著一旁的牆壁。
他見狀焦急地問道。「小沁,你不舒服嗎?」
「沒事。」奇怪,她剛才怎麼會暈眩呢?可能是天氣太熱了。
「那就好。明天機場見吧。」他松了一口氣,再次朝她一笑。「你知道嗎?我覺得很慶幸,因為有你在我身邊。」
說完他就離開了,留下錯愕的衛沁。過了好半晌,她笑了,眼底盈滿了動容。
「我也是。」
她轉身走進衛家大宅,圍在大宅的結界登時傳來一記細微的撕裂聲響,細小得讓人無法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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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半,衛沁準時到達機場,卻發現霍以澤竟然還沒有來集合。
「何醫生,霍醫生他還沒來嗎?」
「霍醫生一個小時前還跟我通了電話,說他已經在來機場的路上了。」何醫生是此次的團長,對方也困惑地搖頭,換來衛沁的擔心。她連忙按下他的手機號碼,但是彼端傳來的是語音信箱的聲音。
「別擔心,他一定會趕到的。」何醫生安慰著,心底同樣不解。
又等了十五分鐘,到了要入關的時間。她望向同樣焦急的何醫生和其他人。
「我看這樣吧,你們先上飛機,我留下來等霍醫生。等到他之後,我們再搭乘另一班次的飛機和你們在菲律賓會合。」
得到了大家的同意,何醫生就率領眾人人關,留下她一個人等候。
她急得抿緊唇,不時望向人潮擁擠的機場大廳,打了好幾十通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他的手機。
陡地,—般冷銳的氣息傳來,她敏銳地轉身,迎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幸子!」
她立刻就認出了對方,對方臉上還掛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真的應該稱贊你的記性。」不同于上次和服的裝扮,這次的幸子為了避免招惹他人注意,刻意換回了簡便的裝扮。
「你想怎麼樣?」她擺好架式,瞄了一眼四周的人潮,心底暗叫不妙。
第一次單獨對上這種危險人物,她的內心難免害怕,但是她更好奇的是對方出現的原因。
「你在等人嗎?是不是這個人呢?」對方揚起手,讓她清楚看到了手上握著的那一副眼鏡。
是霍以澤的眼鏡!她立刻抽了一口氣,驚駭地搶過。「你把霍以澤怎麼了?」對方涼笑了。「我們請他上了私人飛機,不過不是飛向菲律賓,而是回去我們的總部。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他一起去參觀呢?」她怔愕地後退幾步,眼底填滿了錯愕、惶恐。
一直以來,她只想到自己可能成為這些人的目標,所以她處處小心提防、提高戒備,卻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卑鄙地用同樣一招,那就是傷害他們身邊的人!
「你們有膽量就放了他,捉我回去呀!」她氣極了,把‘別沖動’這三個字拋諸腦後。
「我們不想‘捉’你,我們只是要你心甘情願地‘跟’我們回去。」對方瞄向她衣領上扣著的別針,冷笑道。「當然為了表達你的誠意,你必須將你身上的通訊器都卸下。」
她握緊拳頭,看著揚長而去的幸子,猛地咬牙卸下別針,疾怏地跟了上去。
從一個比較少人出入的通道走出來,她跟著幸子來到了一架私人飛機前,後者擺了一個‘請’的手勢,她深吸一口氣踏了上去。
「霍以澤!」一個被黑布纏住了跟楮、被捆綁在一旁的男人不斷地掙扎,她連忙沖了上去。
「小沁?!」他愕然地停止掙扎,倏地撞開她大叫。「你快走!這些人都是要捉你的!」
她緊緊地抱過他,悔恨地咬牙。「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衛沁小姐,請坐好,飛機就要起飛了。」幸子冷冷地提醒。
「你們快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他會很痛的!」她憤怒地叫道,眼底揚起了詭異的藍色光芒。
「你們別傷害小沁!」他大叫著,卻被一旁的男人踹開,驚得衛沁連忙上前抱穩了他。
「別傷害他!別傷害他啊!」
四周的空氣似乎出現異樣,她奮力叫著,幸子和那個男人對望了一眼,後者立刻上前將她壓倒在地,一支細小的針管注射人衛沁脖子上的靜脈。
「你們誰也不許傷害他!不然我就——」
她身上的力氣逐漸消失,直到失去知覺,她的手還緊緊握著霍以澤的手。
幸子鄙夷地冷哼一聲,朝霍以澤走去,俐落地切斷他身上的繩索。
拉下黑布,霍以澤的褐眸里閃著不知名的火花,視線來到了衛沁死命緊握著他的手。就算知道自己有危險,她還是顧著他的安危嗎?
她真的是那個自私自利、該死該殺的衛成輝的女兒?這個衛沁竟然讓他被仇恨冰封的內心出現一絲裂痕……
一種怪異的感覺沖淡了他內心的仇恨,直到他發現他的手下正以好奇的眸光看向他,迎上狐疑的幸子,他臉上的溫柔才瞬間被冷銳取代,霍以澤不帶一絲感情地開口。
「通知總部準備好實驗室,‘白老鼠’已經被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