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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管家 第八章

談飛從日本回來後,立即陷入趕稿風爆,除了吃飯,他幾乎都窩在工作室里,甚至有時連飯都沒吃,或者只是迅速匆忙的果月復便又再度投入寫作。

雖然他沒時間好好品嘗她制作的料理,但丁若綺並不介意,仍會認真開心的為他準備餐點,只是每天能看到他的時間愈來愈少,她索性選擇待在他工作的房間里。

只要靜靜地看著他,她心里就有無比的快樂和滿足。

「妳要不要去客廳看電視?」連續幾天丁若綺做完份內工作後,便跟著他一同待在工作室,她甚至總陪他到三更半夜,偶爾還會看見她坐在一旁困得打起盹來。

「我會打擾到你嗎?」丁若綺坐在單人沙發,手里捧著一本已經看了兩遍的書,其實她大部份時間都是偷偷盯著談飛的身影發愣。

「不會,只是怕妳無聊。」之前她也曾和他一起待在工作室,不過那時的她全心全意在研讀他的小說,他知道現在大部份的著作她都看過了,有些甚至看了兩遍。

「我喜歡看你寫作。」雖然靜靜地什麼事都不做,但她並不感覺無聊,反而因為能不停看著他而有種陶陶然的幸福感。

而且她可以在第一時間看到他的手稿,讓她也有種等待的興奮心情。

「看不膩嗎?」雖然埋首在桌前,但他其實知道她的視線常停在他身上。

「不會,我好喜歡看你寫作的樣子,如果我會畫圖就好了。」她一定畫上數百張他神情專注的俊顏,雖然看似一成不變,但他其實擁有很多表情,偶爾薄唇微揚,偶爾擰眉深思,偶爾會盯著一個物體發怔。

談飛發覺丁若綺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孩,她可以為一件事認真付出卻不求對等的回報。

她每天用心變換餐桌上的料理,認真的程度早已超出她份內應做的事,他知道她借著食物表達對他的用心,只要他一個微笑一句贊美,她就可以開心一整天。

即使他沒時間認真品嘗,她仍不會有一絲抱怨,只擔心沒有正常吃飯會影響他的身體健康。

他沒有時間陪她,甚至有時候一天講不到三句話,她卻不曾抱怨或表現任何不悅,反而只是看著他就感到滿足。

似乎她的心很空曠,但卻很小。以前交往的女人總是對他有許多不滿,愈想從他身上剝奪時間,他卻反而更投入寫作;對方愈想從他身上索求愛情,他卻更疲于付出。

丁若綺對他卻沒有任何要求,只是天真的付出、安靜的守在一旁。他寫作時她不敢驚擾他,不會刻意找他說話,只有等他坐在餐桌前,她才會嘰嘰喳喳的尋找話題,炒熱一天的沉默。

她的貼心溫柔讓他想珍惜,他甚至想快點結束手上的工作好好和她吃頓飯,帶她去看場電影,享受一般男女約會的愜意。

只是一個個迫在眉睫的截稿日讓他無權奢望悠閑,他只能盡快將手中的約稿完成,然後才能好好計劃如何調整未來的生活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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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不用陪我,回去睡覺了。」談飛看見丁若綺蜷在一張造型特異的藤椅上,已經連打數個哈欠。

「談飛,你什麼時候要休息?」雖然她倦到不行,但卻不敢真正閉上眼楮。

「還沒。」談飛頗意外她今天願意陪他待在這間工作室,只是以往她困了就會跟他道晚安回房睡覺,或者會不知不覺在一旁睡著了,直到他發現時才喚起她回房休息。

她今天感覺有點異樣,似乎硬是不肯讓自己閉上眼,卻又希望他趕快結束工作,她從來不曾催問過他要何時休息就寢。

「那我等你。」她再度打個哈欠,雙眼微瞇,想睡又不能睡真的很痛苦,早知道就不該嘗試那件事。

「妳在堅持什麼?」談飛放下筆,忍不住詢問她的反常,就算她有心想陪他熬夜,也不需勉強自己跟周公過不去。

「沒有。」她將視線望向地上的書,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好奇心會殺死一只貓,她明知道自己膽小容易胡思亂想,最不適合接觸恐怖的事,偏偏談飛今天要在這間恐怖箱寫稿,她心想只是陪陪他、看著他寫作應該沒什麼問題。

只是看著書櫃上滿滿一堆她未曾接觸過的小說,她終于忍不住拿一本起來翻閱。

她看過他許多類型的著作,卻獨獨未曾踫觸這一塊,她以為看來斯文爾雅的他應該不至于寫出太過惡心恐怖的情節。

哪知才翻了幾頁就開始感覺頭皮發麻。她應該立刻將書丟下,只是他的書總有一股魔力,讓人無法半路喊停,只能一頁一頁的往下翻,一步一步的踏入故事中的情境。

看完了生平第一次閱讀的恐怖小說,雖然沒有真實的畫面,但憑借著文字的描述,她腦中浮現出一幕幕鮮明的畫面,讓她心驚膽顫,仿佛一閉上眼就會有什麼東西向她襲擊。

因此即使周公頻頻對她招手,她幾度倦得搖頭晃腦還是不敢真正睡去,她想離開這間容易讓她聯想到靈異詭譎氣氛的房間,無奈談飛工作未完,她也不敢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

她真後悔不該挑戰自己的勇氣,她肯定會疑神疑鬼好幾天無法輕松入睡。

「妳不是不敢看恐怖小說?」談飛撿起地上的書,她看的還是最讓書迷驚聲尖叫的一本。

「所以我不敢睡覺。」丁若綺一臉哀怨的看著他。為什麼這麼俊帥的男人可以寫出這麼驚悚駭人的故事,讓人從頭皮到腳底都發麻冒冷汗。

「不敢看還看。」談飛莞爾一笑,伸手揉揉她的頭。

「你什麼時候要休息?」她好想睡覺,忍不住又打個哈欠。

「我去睡覺妳就敢睡覺了?」談飛不太理解她的想法。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她不敢回房間一個人睡覺。

她無意議的一句話卻讓談飛頓時愣住。

「我……我不會偷襲你,我可以睡沙發。」丁若綺忙澄清,她需要有人陪在身邊才能安心入睡。

「我不擔心妳偷襲。」談飛輕笑,其實他擔心無法克制自己。

這幾天她常陪著他寫作,雖然她只是安靜專注的觀察他,但被喜歡的女人時時刻刻盯著,讓他內心有種東西逐漸躁動,偶爾抬頭望進盯著他的那雙帶笑的瞳眸,他的胸口總是一緊,甚至很難立刻再進入寫作的情緒。

意外她對他的影響力,好幾次他很想沖動的丟下筆將她狠狠摟進懷里。

「可以去睡覺嗎?」丁若綺神智已經在游離,沒听到談飛話中的暗示。

「去睡覺。」談飛將她從藤椅拉起,帶她走往他的臥室,原本今晚打算徹夜寫稿,但看見她已經疲倦不堪卻不敢一個人入睡,他有些不舍,決定先陪陪她。

「妳睡床上。」談飛拉開棉被,丁若綺立即爬上柔軟的大床。

「你不可以偷偷離開喔!」她拉住他的大掌,害怕半夜醒來只有一個人。

「妳安心睡覺,我不會離開。」談飛對她保證,感覺仿佛在安撫小孩。

「好舒服……」她雙手緊握他的大掌,溫暖厚實的感覺讓她心安,閉上眼不再出現恐怖駭人的影像,映入腦中的全是他俊帥的容顏。

她側身躺臥不到一分鐘就呼呼大睡了。

談飛被她拉住一只手,只能跟著側躺在她身邊,她沉睡安靜的容顏卻讓他看得無法平靜。

內心鼓動燥熱著,身體的變化讓他意識到想擁有她的強烈。

他忍不住向她更靠近,一只手臂將她輕輕摟在肩下,貼靠在他胸膛,他嗅聞著她的發香,薄唇在她額上輕點,然後吻著她的女敕頰。

靶覺臉頰像羽毛般的搔癢,已經沉入睡夢中的丁若綺還是本能的伸手輕拂,微微扭動了軀。

要命!談飛這才驚覺他在玩火自焚,他不可能把沉睡中的她叫醒陪他「做事」,他這時在她身上輕灑的火苗只是逐漸讓自己欲火焚身?

拉出理智的線,他稍稍松開兩人的距離,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慢慢地,他才讓淡去,輕摟著她緩緩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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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丁若綺再度對談飛有所求。

「什麼?」談飛瞠目,握著筆的手因為過度詫異而在稿紙上撇出一條長長的斜線。

「陪我洗澡。」丁若綺再重復一次,臉上並沒有羞赧,反倒有些恐懼不安。

「妳知道那代表什麼意思嗎?」談飛微瞇眼,黑眸里卻蘊藏一絲火光。難道她真的想引誘他?

「嗄?」她忽然意會,急忙搖頭,「不是那樣,只是我不敢一個人待在浴室,你可不可以在門外陪我聊天?」因為她一關上浴室門在密閉的空間里,昨天看恐怖小說產生的恐懼感就再度攀上腦海,害她根本不敢洗澡。

她的理由讓談飛呆愣,沒想到她看一本恐怖小說會有這麼強烈的後遺癥。

「你可以先在我房間寫稿,我很快就洗好了。」丁若綺苦苦哀求。

她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他無法拒絕,內心頗無奈他寫的小說竟然能把她嚇到這種地步。

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迭稿紙的談飛哪有心思寫稿,只要想到眼前那道門板後面的情景,他就覺得全身一陣燥熱。

「談飛,談飛,你在嗎?」丁若綺隔著浴室門板第二次喊他。

「什麼事?」他心想該不會忘了拿換洗衣物。

「沒事,你可不可以說說話?」安靜無聲讓她擔心外面的人已經離開了。

「說什麼?」

「隨便都可以。」看不到人,她得借著听到他的聲音才不會胡思亂想。

此刻的談飛沒有心思找話題,腦海里浮現她正在沭浴的畫面,听到潺潺水聲,想象水流漫過她白皙的肌膚,他口干舌燥的輕舌忝唇瓣,懷疑自己禁欲太久,否則怎麼會對她產生這麼多遐想。

好半天沒听到回應,她忍不住開口道︰「不然你念稿子給我听。」

「我現在寫的是恐怖小說。」只是為什麼盤旋在腦海里的全是旖旎的情色春光?

「那你別念,千萬別念!」丁若綺再也不敢看他寫的恐怖故事了,「還是你唱歌給我听?」

「我拒絕。」他才不做這種愚蠢的事。

「那……」丁若綺一方面想找話題,一方面還得張望四周,擔心有什麼異常情況發生。

驀地,她看到窗外緩緩飄過一抹黑影,頓時寒毛直豎。

下一刻,她放聲尖叫——

「哇啊∼∼」

「怎麼了?」被突來的尖叫嚇到,談飛立即沖到浴室門口敲門。

丁若綺拉起浴巾隨意包裹身體,慌慌張張的開門沖了出去。

她直接撲進站在門外的談飛胸膛。

談飛輕摟住她發抖的肩。「怎麼了?」他憂心問道。

「有……有……鬼……」丁若綺牙齒打顫,身體因淋浴未擦干而冷得打哆嗦。

「怎麼會有鬼?」談飛簡直啼笑皆非,他還以為她發生什麼意外,現在不過晚上九點,她就已經幻想鬼怪出沒。

「真的,在窗外……」她清楚看到黑影飄進陽台,絕不是幻覺。

「我檢查看看。」談飛並不相信妖魔鬼怪,只是為了證明是她的胡思亂想,好讓她心安。

他想走進浴室,而丁若綺卻不敢松開他,她雙手摟著他的腰際,膽顫心驚的跟他一起返回浴室。

談飛走到窗邊,將頭探向外面的陽台,丁若綺卻不敢窺探。

「有……什麼嗎?」她躲在他身後怯怯地問。

談飛看到陽台角落隱約有個物體在飄動,他身體往前傾,伸長手臂捉住那個物體。

丁若綺屏氣凝神,一手搗著眼楮不敢看。

談飛一個轉身,拿著東西在她面前晃動,「這就是鬼!」他突然爆笑出聲。

「啊?」丁若綺微睜開眼,看見眼前的東西,她驀地臉上一陣熱辣。

「哈哈哈!」談飛仰頭大笑,「我不知道妳這麼膽小.」她竟然被一個塑料袋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

「可……可是,為什麼垃圾袋會突然從上面飄下來?」這里是十二樓呀!

「我不是住頂樓,上面還有住戶,就算撿到從天而降的衣服也沒什麼稀奇。」談飛看著她發窘的表情又是一陣爆笑。

「都是你把故事寫得那麼恐怖啦!」丁若綺只好把過錯歸咎到他身上,給自己找台階下。

她發窘嫣紅的臉蛋,噘起粉唇微蹙眉心的表情看起來很誘人,尤其她剛沭浴完,微濕的長發貼在光果的肩背,身上只圍著一條白色浴巾露出光潔的雙腿,她此刻的模樣既性感又純情,讓談飛看得胸口發熱,下月復一緊。

發覺談飛注視她的目光有異,一雙深黝黑眸仿佛要將她穿透吞噬,她猛地驚覺自己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丁若綺一手捉緊胸前的浴巾,「我……我要穿衣服了。」一手忙將談飛推出浴室。

「說不定待會鬼真的會出現。」談飛這次故意嚇她,因為他不想放她離開。

丁若綺驀地一驚,雖然看清楚方才「鬼」的真相,但被嚇到的驚恐仍讓她感覺深刻。

「那……你留在里面,我出去換衣服。」至少她的房間沒有窗戶,可以減少一些幻想。

「我知道怎麼治好怕鬼的毛病。」

「嗄?」才要踏出浴室的丁若綺轉頭看他。

突地,談飛長臂一伸將她圈進懷里。

丁若綺驚愣兩人突然的貼近,談飛直接覆上她微啟的唇瓣,在她的櫻唇舌忝吮輾轉。

「嗯……」她聲音呢喃,他溫熱的舌進攻她的檀口,大掌在她背脊游走,讓她身體輕顫,四肢酥麻無力。

她被吻得茫茫然,卻感覺胸口一陣涼意,包裹的浴巾正緩緩的滑落。

「掉……了……」她伸手想捉取滑下的浴巾,卻突地感覺胸口傳來溫熱。

他的大掌覆上她胸前的豐盈,輕捏著兩朵敏感的蓓蕾,讓她驚顫地倒抽一口氣。

「飛……」她的聲音被自己的囈語吞噬,他的唇勾舌忝著她熱燙紅艷的貝耳,吻著她縴細的頸項,她無力抗拒,只能輕輕喘息任他予取予求。

談飛將她打橫抱起,走往床鋪,被擺放在床上的她早已身無寸縷,她迷蒙的水眸看著他跨跪在她上方,凝視她的那雙黑眸充滿,跟以前她偶爾被他盯著瞧的感覺截然不同。

她清楚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她的心有如上百只小鹿齊聚狂跳,讓她緊張不已。

當談飛身體向前傾靠想吻她時,她害羞的閉上雙眼,兩只手緊捉著床單。

她一副從容就義的表情讓上火的談飛愣了下,他只顧著自己的欲求,卻完全沒有征詢她的同意,他知道她的生澀稚女敕,不該趁著將她吻得茫茫然時順理成章的佔有她。

突然沒有動靜,讓丁若綺微睜開眼觀察「戰況」。

「怎麼了?」發覺談飛似乎沒有打算繼續,讓她感到不解,怯怯問道。

她突然想到曾听說如果女人在床上像只死魚,通常會讓男人沒胃口,可是沒經驗的她真的不知道要做什麼事前「暖身運動」。

「可以……繼續嗎?」其實談飛已經被折磨得快失去理智,但她方才緊張發抖的表情讓他不忍繼續為所欲為,只好先隱忍自己,詢問她的本意。

「嗯。」丁若綺聲如細蚊,臉頰通紅,雖然她緊張不已,可是內心竟又非常期待,她為自己的而感到羞愧,再度緊閉雙眼將頭轉向一邊。

「不要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好像我在強迫妳。」談飛輕笑,食指撫平她鎖緊的眉心。

「我是心甘情願的。」她忙睜開眼澄清,下一刻立即羞赧地全身赤紅。

「妳好可愛。」她的反應讓談飛再度燃起熊熊欲火,傾身親吻她的臉蛋。

「我……沒有經驗……」她擔心自己表現不佳。

「別擔心,我教妳。」他薄唇親吻她的眉心、眼瞼、巧鼻。

「我……胸部很小……」她擔心像小女孩的身材讓他失望,卻忘了她早已讓他看個精光。

「大小適中。」他早已親手測量過。

「我……怕癢……」他溫熱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模索,引起一陣顫栗。

「我會注意。」談飛瘖 道,啃吮著她的頸項和鎖骨。

「我……怕痛……听說,第一次會像塞根蘿卜在鼻孔一樣恐怖。」

「我會小心。」他的薄唇準備往下掠奪。

「我……」她仍想找話題分散緊張感,談飛卻直接堵住她的檀口,不想再回答她的問題。

原本對初體驗還有一堆擔心跟疑慮想發問的丁若綺,逐漸喪失語言思考能力,只能呢喃囈語的發出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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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談飛摟著剛睡醒的丁若綺,笑問︰「感覺怎麼樣?」

昨晚听見她說蘿卜插入鼻孔的比喻,害他差點笑到「下垂」,她竟然對漫畫的形容深信不疑。

當他要「攻防」時她卻在緊要關頭頻頻喊暫停,讓他差點欲火焚身,卻又不敢強行攻佔,直到她願意讓他「入城」,他便一鼓作氣的直沖到底,讓她連喊痛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的激情融為一攤軟泥。

「很好,雖然剛開始有點痛,不過後來很舒服。」丁若綺認真誠實的回答,卻不敢抬頭看他。

「我是『蘿卜』嗎?」談飛故意拿她的話反問。

「當然不是,不過也很『偉大』。」想起昨晚的激戰,她雙頰驀地赧紅,害羞的將頭埋在他胸膛。

「妳怎麼會相信那種理論。」他笑她的憨傻,卻又寵溺的在她額上親了下。

「啊!我想起來了,是《白鳥麗子》的情節。」想到漫畫情節,丁若綺忍不住輕笑,這才放松了歡愛過後面對他的緊張尷尬。

「不要輕易相信漫畫小說的情節。」談飛可不希望她又被什麼古怪論調左右想法。

他發覺她的思想生活常和漫畫習習相關,她經常會跟他提起有趣的漫畫情節,甚至可以把每一格畫面描述得很詳細,他雖未曾看過她談論的任何一本漫畫,無法真正感受圖片的趣味性,不過卻能從她的表情動作得到樂趣。

她容易陷入小說漫畫情境的毛病,讓他感到無力卻又珍惜她的單純。

「你知道嗎,我國小看《尼羅河女兒》時,曾想象長大以後要去埃及然後跳入尼羅河,說不定真的可以遇到曼菲士。」想到童年時無知的異想天開,她傻笑起來。

「現在還想跳河嗎?」談飛揉揉她的頭,她傻笑的模樣很可愛,她腦袋的構造跟個性一樣簡單。

「當然不會,而且我遇到比任何漫畫的男主角還帥的人了耶!」她有些靦的再度將頭埋在他的胸膛。

「妳只喜歡我的外表?」談飛輕挑眉表達不滿。

「當然不止啦,我喜歡全部的你。」雖然她還不能完全了解他,不過喜歡就是喜歡,她的頭腦沒有辦法去理解分析太多。

「不要把我想象成我筆下羅曼史的男主角。」他其實不浪漫,不說甜言蜜語,不夠溫柔體貼,真正認識他會明白他並非理想的情人。

「不會。」她知道他並非任何一本書的人物,她雖然容易沉浸在故事情境里,但不會把現實的他跟故事混淆。

雖然他未曾對她說過一句甜言蜜語,未曾開口說出愛意,但他的行為已經表達一切,所有的發展超過她所預想的,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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