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
情欲的掙扎 第六章

當太陽從樹葉間灑落下來,華帆習慣性地清醒。昨晚,他們玩到凌晨才散去,芷菁這個懶蟲自然還在周公那里算著姻緣的好壞。

趁此時機,華帆支起身體,好好看看這個即將要和他過一輩子的女人。

她睡得很香甜,陽光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跳動,清純地不染一絲塵煙,酣酣的睡意讓她像一個小孩。忽然,華帆想捉弄捉弄她。他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鼻子,用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芷菁不一會兒便有了反應,晃了晃腦袋想擺月兌他的手,用手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把腦袋往華帆的懷里鑽。

這樣的反應讓華帆覺得更好玩了,于是拉下她蒙在頭上的被子,用手搔搔她的耳朵、鼻子,一會兒又往耳朵里吹吹氣。

芷菁被他弄得有點意識,嬌嗲一聲說︰「別鬧了,人家要睡覺。」

華帆又捏著她的鼻子︰「懶蟲,該起床了,太陽都曬了。」

「再讓我睡一會兒嘛!』芷菁往華帆的懷里鑽。

「快,起來了!」華帆繼續地搔著她的耳朵。

芷菁伸出手,抱住他的腰,更加努力地往他懷里鑽。「我想睡覺。」說完,就又夢周公去了。

華帆看到她可愛的樣子,不想戲弄她,昨天累了一天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自己睡不著,想起身看看書、上網查點資料。邊想,邊輕輕地拉開芷菁的手,誰知她竟抱得那麼緊,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一副抱著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誰也別相心讓她放手的架式。于是,華帆只得作罷,在陽光的照耀下,靜靜地看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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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菁覺得自己睡得很沉,一點都不想睜開眼,扭動了一軀。

華帆輕輕地搖搖她的手臂說︰「寶貝,太陽都爬上屋頂了,別睡啦!再睡就要成小豬了。」

芷菁仍然閉著眼楮說︰「人家睡得好甜,還想睡。」

「好啦!起來了。我餓了。」華帆繼續搖搖她說。

「那你快去吃啊!」芷菁不解地問,他想吃飯就去吃,這麼一點小事就不用向自己請示了吧!

「你抱著我不個放,我怎麼去吃啊!」華帆扭動了一體,讓芷菁感覺他的困擾。

芷菁這時候才睜開眼,自己正像一只章魚似地黏在華帆的身上,令他絲毫不能動彈。側了一個身,讓他可以活動一下筋骨。「喂,今天你不用上班嗎?」

華帆一邊活動筋骨,一邊說︰「今天不上班,在家陪我親愛的小老婆。」

「誰是你小老婆?誰要你陪啦?」芷菁推了推華帆,想給自己騰出更大的空間,好讓自己睡得更舒服。

「你啊!你不要我陪嗎?」華帆點了點她的鼻子說。

「那誰是你的大老婆啊?你不去陪她嗎?」芷菁動了動脖子,開玩笑地說。

「你這是在吃醋嗎?」華帆點點她的鼻子說。

芷菁像被說中心事般,不願意承認。「哼,那你去找她好了,別賴在我身邊。」說完,甩開華帆放在她肩上的手。

「不,我就賴著你,賴著我親愛的小老婆,不行啊?」華帆也耍起賴來,沒想到她吃醋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不行,不行,不準踫我。」芷菁用力拒絕著他,她實在很難想像,他踫過別的女人的手,又在自己的身上亂踫亂模的。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有外遇的人嗎?」華帆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上,深情款款地說。

芷菁一時被問住了。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公子慣用的哄人絕招?一時低下頭,沉默不語。

華帆知道自己鬧過頭了,趕緊投降說︰「今生,我只愛你一個,我怎麼會舍得讓你難過。大老婆是你,小老婆還是你,大大小小老婆都是你,好不好啊?」

听到他深情的告白,芷菁抱住他,說︰「那今天你怎麼不去上班啊?

「在家陪我可愛的小老婆和大老婆,不好嗎?」華帆理著芷菁的頭發說。

「好是好。不過你一向是以事業為重的,而且公司那麼多事,你不去可以嗎?」芷菁體貼地說,在她的眼里,商人都是重利輕離別的。再說,華氏集團那麼大的一個公司,他這個老總也不能丟下事業不聞不問啊!那樣的話,自己不是成了紅顏禍水了。

「那可得怪你了。昨天累了一天,今早你又拉著我不放手,所以我就決定不去了。在家陪你吃吃飯、看看電視、散散步,一會兒再去買幾件衣服。明天我媽要來,你得穿好看一點,總不能穿著睡衣就跑去問候她老人家吧?」華帆抱怨地說出實情。

「啊,你媽明天就要來?」芷菁睜大了眼楮問,她實在是沒有想到會那麼早,關于見婆婆的一切心理準備都沒有。「這可怎麼辦啊?」

「是啊!什麼怎麼辦,涼拌炒雞蛋啊!」華帆就是不懂,不就是見見媽媽嘛!有那麼緊張可怕的嗎?「我媽人很慈祥的,不用緊張,不用怕,還有我在嘛!」華帆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說。

「嗯,好吧。」芷菁不情願地說,未了還不忘窮追不舍地問一句︰「可是,萬一你媽不喜歡我怎麼辦?」

「怎麼會呢?,你是我最愛的人,她是除了你之外最愛我的人,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以後,你就是她的半個女兒了,和我一起孝順她老人家,她高興還來不及呢?」華帆輕吻了她的唇一下,接著說︰「再說,你來應征也是她和陳愷出的餿主意,結果歪打正著,她不高興才怪?目前,看在你愛我的份上,這件事我就不和她計較了。」

听到他的保證,芷菁只好暫時地擔心放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再說,是好是壞,也要明天見了面再說。反正事到臨頭,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誰叫她無可救藥地愛上這個男人,誰叫世上的丑媳婦都得見公婆呢!

「芷菁,起床啦!起來吃點東西,一會兒我們去逛逛街。」華帆掀開被子,垃她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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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總,芷菁小姐,起來啦!」王嫂和藹可親地站在樓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華總沒在七點半以前下樓,看來君王從此不早朝的事,華總也會做。看來,芷菁小姐在他心中的地位真的不輕啊!

「謝謝王嫂。」華帆說。「一會兒叫陳伯開車過來接我們,出去買點東西。對了,我媽媽明天要來,準備一些她喜歡吃的,討老人家一個歡喜。」

「好的,一會兒我就去準備。」王嫂答應說。

「芷菁,你喜歡吃什麼,讓王嫂一起準備。」華帆低頭問芷菁。

「我隨意就好,你知道我這個人不挑食的。都弄些你媽喜歡吃的,討她一個人歡喜,博得一點好感嘛!」芷菁乖巧地說。

華帆拉開椅子讓她坐下。「王嫂,給她牛女乃跟雞蛋。」

「我不要喝牛女乃吃雞蛋。」芷菁抗議道。

「你看你瘦成這樣,不好好補補怎麼行。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堂堂華氏老總虐待你呢?」華帆拿起一個雞蛋幫她了剝起來。

「現在流行這種骨感美嘛!」芷菁反駁說。

「你想把我媽嚇死啊!」華帆把剝好的雞蛋放到她嘴邊。「而且,你不能虧待我兒子啊!』

「啊,芷菁小姐懷孕啦?」王嫂喜笑顏逐開地問。「這下可好啦!」

芷菁無奈地白了華帆一眼。「被你給害死了。」轉過身去對王嫂說︰「你別听他瞎說,根本沒有的事。」

「那你們可得趕快了。」王嫂一副白高興的沮喪,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說︰「好好加油!今年年好。而且一個算命的說,今年華家有三大喜事。我想,一喜是華總找到你這麼一個好太太;第二喜,應該是喜添貴子;至于第三喜嘛,我暫時還沒想到。」

王嫂的喜悅全寫在了臉上,嘴里還嘀咕著以後要多炖一點補品給他們小兩口吃。

正菁極不好意思,但又不想掃了王嫂的興,只好把氣出在華帆的頭上,趁他不備,踢了一腳。

「哇,你那麼狠啊!」華帆模模被踢中的部位。「我要告你謀殺親夫。」

芷菁一臉得意地剝著雞蛋吃。

華帆見她開始吃雞蛋了,趁她抬起頭大顯神氣時,把自己碗里的雞蛋放到她的碗里。

「喂,你懂不懂啊!一個人一天只能吸收一顆雞蛋的營養。」芷菁把雞蛋拿起,想放回他的碗里。「自己的雞蛋自己吃。」

「我是愛你才給你吃的,別人我還不給呢!」華帆趕緊捂住自己的碗,不讓芷菁有機可乘。

「我才下要呢?」芷菁嘟著嘴說。

王嫂看著兩人的恩愛模樣,悄悄地走出他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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