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逃回家里後,範荷花背抵著關上的大門,腿一軟,就這麼跌坐在玄關。她臉上紅潮未褪,大眼里布滿驚懼和無法解釋的興奮,擱在膝上的小手甚至還顫抖著。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讓那個陌生男人這樣輕薄她!
她從大樓樓頂摔下來,直接摔進那男人懷里,確實應該感謝他家並沒有加裝遮雨棚或是鐵窗。
範荷花記得之前曾在電視上看過失足墜樓的人,因為撞擊到遮雨棚及鐵窗,而造成身體多處挫傷,甚至致死的新聞。
她真的該慶幸那男人用身體承受她的沖擊,感謝他救了她。
但是,不曉得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從她不假思索地沖上樓去打那只蟬時,一切就失去控制了。
當她跌在他身上,被他結實的手臂攬在懷中,都讓她恍惚得像是失去了意識。
她清楚感覺到那個男人渾身上下充滿性感氣息,感覺得到他渾然的野性魅力,也感覺得到兩個人之間宛若強力磁石般的超強吸引力。
不只是那個男人,就連範荷花自己,都能夠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每一絲反應。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女性化,或是多麼性感,但在那男人深奧難解的神秘目光中,她彷佛是赤果的,仿佛是充滿的。
她好像每一寸肌膚都感覺得到他的存在,吶喊著要他的接近,他的觸踫。她喉嚨干澀,挺立,下月復甚至泛著一股極為折磨人的酸疼,體內有著說不上來的空虛,以及渴望……
愈來愈羞人的想法讓範荷花悚然一驚。
天啊!她從來不曾領略過這樣赤果果的,也不曾渾身上下充滿這樣強烈的感覺,仿佛饑渴了一輩子似的!
她到底是怎麼了?
範荷花忍不住環住雙臂,有點害怕自己那來勢洶洶的。她趕緊捏捏手臂,試圖以疼痛讓自己清醒些。
這時,電話倏然響起。
她像是瞪著怪獸般瞪著茶幾上的電話,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幸虧打電話來的人十分有耐性,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給了腿軟的範荷花能夠爬起來走向茶幾的時間。
好一會兒後,她終于接起電話,「喂?」
「荷花嗎?我是蘭頤。」電話那端,一道嬌軟溫柔的嗓音傳來。
「呃,你、你好。」範荷花抓著話筒,試圖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下來。
那男人並沒有追上來……而這通響起的時機極為敏感的電話,一度讓她以為是那個野獸般的男人打來的。
他渾身上下那危險的氣息,仿佛昭示著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到手的獵物,也讓範荷花莫名的有些驚懼。
「不好意思,你在忙嗎?」電話那端的蘭頤疑惑的揚眉。與她合作的這位插畫家似乎正在做運動,聲音有些虛弱,還帶著喘息。
「不,不會!我剛剛在……外、外面。」範荷花深深吸了一口氣,拉長了無線電話的天線,往落地窗畔的制圖桌走去。「有什麼問題嗎?」
作畫總是可以讓她心情平靜,加上電話那端的蘭頤正是她手上插畫工作的客戶,這讓她冷靜了下來。雖然她的手心還有些刺癢,但至少可以語氣平穩的說話了。她站在制圖桌前,有一下沒一下收拾著其實並不凌亂的桌面。
「圖稿……嗯,延到十七日嗎?」範荷花一邊听著電話,一邊低著頭抓起筆在一旁的白紙上注記下次見面的日期。「好,那就是十五張,十七日,對嗎?」
電話那端蘭頤最後所說的話,並沒有真正進入範荷花耳里,因為,一種比針還銳利,但又比絲絨更溫暖的感覺,讓她猛然抬頭往窗外看去。
一雙深奧難解的深邃眼眸,正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那是剛才那個擾得她心慌意亂的陌生男子。
範荷花愣了下,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沖動,讓她迅速拉上落地窗的窗簾,不敢再讓自己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那個男人實在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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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性感非凡的女人驚慌失措的奪門而出,韓秉柏撫著唇,淡淡地笑了。
她逃離他身邊的模樣,活像他是毒蛇猛獸似的,奸像完全忘記了她是如何熱情的回應他的吻,更像忘記了剛才他們倆有多麼契合。
韓秉柏彎,拾起掉落在地毯上的酒杯。酒杯因為撞擊而缺了一角,他玩味的打量了一下杯子,便順手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方才斟滿的紅酒早已滲進了灰色的長毛地毯中。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利落的卷起地毯放在角落。
突然,一只留在陽台上的酒紅色絨毛拖鞋讓他微微挑起了眉。
他走向陽台,拾起那只拖鞋。那有著蓬松毛皮,軟綿綿的拖鞋在他大掌中,看起來十分小巧,他不禁想象起,當那女人潔白縴細的果足被他黝黑的手握住的感覺。
他會緩慢的撫模她精巧的腳趾,像玩味著美麗的寶石……他笑覷著那只拖鞋,心里想,當那個小女人發現自己的拖鞋不見時會如何。
以她過分暴露,不適合外出的衣著看來,她應該是住在這兩棟相鄰的大樓內。
韓秉柏走進陽台,漫不經心地打量起隔壁棟大樓的每一戶人家。
這兩棟高達十三層樓的大樓是屬于同一個建案,中間卻刻意空出半棟房子的寬度,營造出天井般的中庭,大樓間也只有頂樓的部分是相連的,像是個門型建築。
而既然能夠發現蟬只是在他住處這面的外牆上,那麼,她一定住在對面。
韓秉柏看似漫不經心的睇著對面大樓,但他並沒有把握那個倉皇逃逸的小女人會不會靠近窗戶,這時,他很快的發現,自己對于無法掌握、預測她想法的事實覺得有些不快。
不管是她為了趕走蟬而莽撞的墜樓,她性感非凡卻異常敏感的嬌美身軀,還是她和他之間那來勢洶洶的,甚至是最後她的逃跑,都在在讓他無法預測,內心充滿驚奇與些微懊惱。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發現對面十二樓的落地窗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她,那個神秘的蠱惑了他的心的小女人。
韓秉柏偏著頭看她,看著她一手抓著電話,一手輕巧的收拾著桌面。
他看見她的肩帶又滑落了下來,露出弧形優雅的肩膀,以及胸前迷人的女敕白肌膚……
鼠蹊部的急促緊繃與些微的疼痛讓他回過神來,韓秉柏再一次為她對他無形中的影響力而深深嘆息。
他從來不曾比現在更像個被精蟲沖昏腦袋的少年。
而當她察覺他的視線,驚慌失措的拉上窗簾後,韓秉柏還是沒有移開視線。他定定的看著她住處的陽台以及掩上的窗簾,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丙不其然,不到幾分鐘,那原本緊掩著的窗簾就被悄悄拉開一條縫。
她火紅性感的發絲率先出賣了她。
那染紅的發絲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美麗的光芒,而她明亮的大眼里滿是緊張與好奇,緊緊盯著他瞧。
這個有著性感火辣外表和嬌怯內在的美麗女子,讓韓秉柏唇畔的笑意更形擴大。
他揚了揚手中的拖鞋,滿意地看見她倏然瞠大的雙眼,和不小心松開窗簾所露出來的美景。
韓秉柏從來沒有怨恨過自己過人的眼力,但此刻,他真希望自己別看得那麼清楚。
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美得不可思議。
他俯望的角度,可以看見她胸前美麗的賁起,陽光下,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幾乎遮掩不住什麼,他幾乎可以打賭,他看見了她嶺上的紅梅,一身縴合度卻足以讓所有男人噴鼻血的美好身段,以及……她緊並的雙腿間那耐人尋味的幽谷。
喔!他真希望自己的視力不要這麼好!
驚愕的發現自己最愛的拖鞋在對面十三樓那個惡劣又性感的男人手中,範荷花忘記了自己剛才才從他手中逃離,忘記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松開了緊抓著窗簾的手走到陽台上的。
「還我!」她雙手擦腰,對著他大叫。
韓秉柏雙手一攤,做出了個听不懂的姿勢。
「我說——把我的拖鞋還給我!」範荷花氣憤的皺眉,雙手圈在嘴邊,提高音量。
這次,韓秉柏沒有再假裝听不懂了,他好整以暇的對她勾了勾手指。
「你……」
韓秉柏又對她搖了搖手上的拖鞋,沒有再等待她的反應,他轉身便離開陽台。
範荷花不管怎麼踮腳,怎麼伸長脖子,都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她不禁有些著急。
內心響起的警鈴和心愛的拖鞋在她心中天人交戰。
那個男人太過危險,如果她又跑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但是,那雙拖鞋是她找了好久才買到的,她非常喜歡那雙拖鞋啊……
仿佛是著了魔似的,範荷花赤著腳,踩著有些飄的步伐,再度走向剛才她逃離的那扇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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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鏤花的鍛鐵大門旁,有著格式統一的門牌,以及仿佛主宰著範荷花命運的門鈴與密碼鎖。
她愣在門前,猶疑著該不該按下門鈴。
仿佛感覺到她的存在與猶豫,猝然地,鍛鐵大門里的內門被打開了。
韓秉柏打開了內門後,並沒有急著推開鐵門,反倒是一臉閑適地將雙手盤在胸前,斜倚在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小臉上不自然的嫣紅。
「我在等你。」他慢吞吞地說。「你要知道,如果你再進來,就沒有機會可以離開。」
「我……」範荷花吞了吞口水,緊張得連手心都冒汗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拖鞋。」
「那麼,你就自己進來拿吧!」他噙著意味不明的笑,為她打開了鍛鐵大門。
沒有等她走進來,韓秉柏已自顧自地往屋內走去。
其實,他胸中的心髒正劇烈跳動,手心有些興奮的麻癢,全身的肌肉鼓噪著,全身上下奸像都為了此刻而活躍。
他敏銳感覺得到她每一分細微的臉部表情,感覺得到她縴細的身子微微發顫,也感覺得到她對他的渴望。
那只拖鞋,就像個釣餌,而她,恰恰是他此生見過最美麗,也最想要的獵物。
他在等待,等著她心甘情願地往他走來。
無聲的凝望著他的背影,範荷花無法控制自己緊盯著他果背的視線。
他的背有這麼寬闊嗎?
迸銅色的色澤,布滿了他均勻的背肌,而他結實的雙臂……她踫過他的手臂,知道在那並不特別粗壯的手臂之下隱藏著力量,他可以輕易的將她抱起來,也可以輕易地用他熾熱的雙臂將她鎖在懷中。
她看著他那緊窄的臀部包裹在泛白的牛仔褲中,他優雅的移動腳步,仿佛是一頭充滿力與美的野獸。他完美的肌肉線條,和那藏在身下的堅強與力量,都讓她為之心旌動搖……
喔,天啊!她簡直是盯著他的背影性幻想!
不是的,她要她的拖鞋,她是為了拖鞋而來!
範荷花心中喃喃自語,彷佛藉此可以說服自己再踏進他家的大門並不是為了其它原因,仿佛借著說服自己可以抵御他那簡直是無孔不入的吸引力。
包正確的說,是性吸引力。
範荷花握著鐵門上的門把,試圖努力深呼吸來維持呼吸順暢。
她一定是瘋了!她怎麼能讓一個只見過一面的男人這樣愚弄、挑逗她呢?更別說這個男人跟其它男人並沒有什麼「功能性」的不同!
天生美艷的外表與樂于展現自己優點的個性,讓範荷花這輩子總是避不了男人的糾纏,但是她一向懂得如何阻止男人靠近,她懂得防備,也懂得保護自己。
她,才不會被他幾句挑釁給嚇住!
範荷花咬了咬下唇,松開了抓住門把的手,明亮的大眼在此刻看起來意志堅定。
「你不要你的拖鞋了嗎?」韓秉柏回過頭來,笑睇著她。
「不,我要!」她挑戰似的邁出步伐,在這一刻跨進了他家門。「而我會把它拿回來。」
也許,拿回拖鞋比她想象中簡單。也許,這個男人所說的話,只是為了恫喝她。她這麼告訴自己。
一走進屋內,範荷花便開始打量著這間房子。她刻意只輕扣上大門,留下內門不關上,想確保自己逃生路徑順暢。
而當她靜靜的梭巡著屋子,找尋心愛的拖鞋時,那個身為屋主的人正閑適地端著一杯紅酒啜飲著。
範荷花心里想,好像每次看見他,他手上總是有酒。
她也發覺,這間屋子里只有大片沒有裝飾的白牆與灰色調的家具,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連一點凌亂的雜物都沒有,干淨得像是雜志目錄上的布景。
要不是這個男人剛搬進來,就是他並未長住在這里。範荷花在心中暗自下了結語。
瞥見自己的寶貝拖鞋被放在陽台上,她沒有多想,立即邁開步伐往陽台走去。
「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快撿起拖鞋。」韓秉柏輕晃著酒杯,幽深的眼眸並沒有直視著她,反而是垂睇著杯里暗紅色的酒。
「啊?」還沒拾起拖鞋,範荷花就因他的話而愣住。
但她還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他已然放下酒杯靠了過來。
她連他怎麼移動的都不曉得,只感覺到他的唇貼了上來,他火熱的吻襲上她的。
而隨著韓秉柏靈巧的舌,紅酒的滋味也彌漫至她的喉嚨。
也許那並不單只是他唇舌的氣味,而是他以吻喂她喝下紅酒。
他的大掌箝住她下顎,鐵臂環鎖著她的腰,那彷佛牢不可破的保護,或是另一種挾持。
她這才發現自己太過愚蠢,身上的絲質睡衣,此刻一點遮蔽或是隔離作用都沒有!她連責備自己為什麼不先換過衣服再來跟他要拖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感覺到他溫暖的胸膛、熱燙的鐵臂,還有她自己因為接觸到空氣而有些寒意的臀。
他緊緊鎖著她,她感覺到自己的被壓在他胸膛上。他哺喂她的紅酒,部分自她微啟的嘴角溢了出來,沿著她的頸干滑落,經過鎖骨,流至她的胸脯與他赤果的胸膛。
絲質睡衣隨著他箝緊她的身軀而往上滑,她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被他撩高,還是因為她下意識的扭動,或是因他強壯手臂的擠壓而被卷高的。
靶覺得到他緊抵著她的那道堅硬,她戰栗地逸出一聲破碎的申吟。
陌生的情潮在他熱切的吻與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力誘導下,仿佛發酵得更多,也刺探夠深,她幾乎要失去理智了。
「我想,你不需要壓驚的酒了。」像是嘗夠了她的滋味,韓秉柏意猶未盡地舌忝舌忝嘴唇,放開她的下巴。
範荷花有些茫然,有些恍惚的盯著他下顎新生的胡碴。
他……剛才說了什麼?
「瞧,你都站不住了,酒量這麼差嗎?」韓秉柏低低地輕笑著,小心翼翼地放開了她。
再不放開她,他也許會直接這樣要了她。
他的輕笑仿佛沖破她腦中粉紅的迷霧,範荷花眨了眨眼,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慢慢回籠。他剛才做了什麼?而她又回應了什麼?
喔!天啊!
這次,範荷花連懊惱自己像個蠢蛋的機會都沒有,她從來沒有這麼笨過,從來沒有一刻比現在更覺得自己真是沖動的白痴!
勉強站穩身子,她驚慌失措地彎身撿起拖鞋,打算用最快的速度閃過他身邊,準備再次逃離。
「嘿!你要去哪里?」韓秉柏毫不費力地摟住她的身子,利用自己體型的優勢,將她推至牆邊。
眼看大門近在咫尺,她卻無法再前進,他剛硬的身軀已將她抵在牆上。
「我不是說過了嗎?」韓秉柏滿意地扶著她的腰,將她稍微往上提,使得她雙腳離地。「如果你再進來,就沒有機會可以離開。」
他極具威脅性地將長腿卡進她的腿間,大掌滑下她的臀部,所經之處,仿佛是野火燎燒過她每一寸肌膚。
她不禁有些震顫,不知道那到底是因為他威脅的話,還是因為他的雙掌在她臀部猛然一托,讓她最脆弱的部分緊抵在他最堅硬的地方,而她縴細的雙腿只能環住他腰,避免自己不慎掉落在地上。
當她雙腿環住他的腰時,他以為自己的神經就快繃斷了。
從來不曾有人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點燃他身上的火焰。
從來沒有人,讓他這麼想得到、想擁有。
也從來也沒有人能像她這樣,忽略他那再明白不過的威脅。
她的脆弱就在那一層恍若不存在的絲綢布料後,他緊繃得疼痛,忍耐得全身都快發抖了。她是最美、最嬌艷的花兒,值得他最好的對待。
他扶著腫脹的陽剛,對準她早已綻放的花蕊,溫柔地以頂端撥開她甜美的皺折,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她的花徑。
那不容錯辨的障礙,與她過分緊窒的狹小,讓他突然瞪大眼。
「天啊!你怎麼……」
而突如其來的尖銳疼痛,也讓範荷花立即回過神來。
听見他驚訝的聲音,範荷花並沒有被冒犯的感覺。現在所感覺到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異常而新鮮的體驗。
但詭異的,她一點都沒有生氣或是惱怒的情緒。
不過,她確實一點也沒想到,自己那保有二十六年的純真,居然給了眼前這個才認識沒有多久,野獸般的男人。
韓秉柏被她的未經人事嚇呆了,難得露出錯愕的表情。
他想退出,卻又明白自己已無法在此刻撤出,他無法退離,也控制不了身下的悸動,事實上,他現在只想盡其所能地將她推向頂峰。
尖銳的痛楚只在一開始的一瞬間,很快的,—股莫名其妙卻來勢洶洶的渴求襲上了範荷花的心頭,也佔據了她的每一寸肌膚。
韓秉柏律動了起來,他沖撞著她的靈魂,不讓她置身事外,也舍不得讓她有一丁點失望的機會。
仿佛老鷹盤旋在自己最珍視的地盤上,韓秉柏火熱的唇細細探索她每一寸肌膚。她那件飽受折騰的睡衣不知何時已被褪去,他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燃起一簇一簇火焰,吮出一處又一處的紅暈。他在她的深處態意兜轉,猛烈進犯,攻擊著她的靈魂,蠶食著她的理智,也帶著她奔向她未曾領略的巔峰。
一股比海嘯還猛烈,但又比浪花還溫柔的奇異感受襲來,範荷花感覺自己仿佛被拋向雲端,她嬌顫著身軀,忘情地扭動,下半身高高拱向他,哀求著更多、更飽滿的充實。
他不顧一切的給予,而她則在他身下崩潰嬌吟,哀哀哭泣。
仿佛火花在空中炸開,兩人在激情的浪濤中一同攀向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