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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夫的臣服 第1章(2)

這時從男廁里走出一名侍者,撞見他們在走廊上「調情」,侍者有些尷尬,低著頭快步跑走了。

閃躲的眼神,讓人絲毫不懷疑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害羞了?」梁家寬傾身靠近她,讓她下意識又倒抽了一口氣,只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在一瞬間神經全斷。「你真熱情。」

「熱情個屁!快放開我!」她奮力掙扎了起來。明明下午才覺得他只不過是個長得人模人樣的戀妹癖而已,為什麼晚上出席這場相親時,他會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一樣,充滿魔魅的氣息?

彷佛不將人電量,他就不算男人一樣。

賈令怡一張小臉不爭氣地紅透,雖然還嘴硬並拚命掙扎著,卻沒有辦法掩飾自己在男女情事上毫無經驗的羞窘。

「也許我們該另闢戰場?」他輕笑,沒否認她完全挑起他的興趣,讓他好想逗她,更想挑戰她。

他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像她這樣擁有雙面性格,卻不管哪一面都一樣吸引他的女人。

她很特別!

「我才不要!快放開我!」像是這時候才想起手上還有刀,好不容易從害羞中回過神來的賈令怡立即揚刀攻擊他。

梁家寬雖然及時摟著她轉了半圈,閃開她的攻勢,卻還是讓鋒利的刀子在臉頰上劃出一道小小的傷痕。

血緩緩地自細細的傷口流出來,他卻不以為意。

「你都流血了,還不放開我?」

「你心疼嗎?」

「誰會為你心疼?你這個死戀妹癖!」賈令怡被他不正經的回答氣壞了,理智斷線,忘記不能泄漏工作上的機密資料,話就這樣月兌口而出。

「你說什麼?誰是戀妹癖?」梁家寬濃眉一擰,心情不快了起來。

他的確很疼盼盼,但怎麼說也不到戀妹癖的程度吧?

這女人又怎會罵出這樣的話?梁家寬有些不解,但打定主意一定要問個清楚。

「呃……」驚覺自己不小心說溜嘴,賈令怡撇頭不看他,裝起傻來。「你听錯了。」

「我相信我的耳朵沒有問題。」

「那你到底想怎樣?」一直被他用這樣的姿勢抱著,背脊還貼著冰涼的牆壁,被卡在牆壁與梁家寬之間的賈令怡,不覺緊張了起來。「快放開我!」

他微挑眉,「如果我說不呢?」

「那我就再捅你一刀!」她不甘示弱地回道。

「好凶悍啊你!」梁家寬一哂,神情十分愉悅,一點也沒有受到威脅的感覺。

他的反應讓賈令怡覺得有些古怪。她明明都割傷他的臉了,難道他一點都不痛嗎?還是她下手太輕了?

「你……」她咬了咬下唇,一抹無措閃過眼底。

梁家寬的反應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從來沒有遇過像他這樣的人,說他是無賴,偏偏他外表像極了優雅的紳士;說他幼稚,他此刻的表現卻又是如此深沉。

她明明記得之前德哥的大哥宣敘華在委托德哥調查時,查到的資料寫著梁家寬個性不僅沖動莽撞,甚至還有些幼稚;但為什麼現在她所見到的他,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呢?

她絲毫不懷疑眼前的男人有將人捏碎的能力。

他輪廓極深,五官分明,即便是臉上多了道血痕,也絲毫無損他的男子氣概,反而讓他看起來更具魅力。

這根本沒道理啊!

她沒發現自己失去了平常心,只覺心慌意亂,卻逃不開他過分熱燙的懷抱與氣息。

懊死的!他今天根本就不該來參加這場相親,她更不該被他這樣壓在牆上,要是給別人看到了,她苦心經營的形象就全毀了。

而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為家里帶來這種災難!

思及此,理智總算回到腦袋,賈令怡抿了抿唇,才抬頭想開口,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她簡直是嚇壞了!

從來沒有男女情事經驗的她,因為錯愕,下意識輕啟芳唇,卻給了男人機會舌頭得以長驅直入。

他彷佛在品嘗著什麼有趣的玩意兒或是美味的甜點一樣,恣意探索著她朱唇里的每一個角落,彷佛惡魔的誘引般,試圖將她拉離現實,讓她沉溺在這個吻中。

不知不覺,他的手松開她的腿,抽出了她塞在裙子里的襯衫下擺,另一只手則是鑽進她的衣內,輕輕撫模著她光滑的背脊,火熱的顫悸隨即竄過她的四肢百骸。

賈令怡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不自覺更加貼向男人。

一雙小手不知何時已經掛在男人的頸項,她柔弱無骨地貼緊他,感覺到有個堅硬的東西抵住她的小骯,惹得她下月復一陣酥麻。

有一種陌生的感覺讓她口干舌燥,渾身焦躁難安。

他彷佛很渴,執意擷取著她芳腔里的蜜津,激烈的輾轉吮吻著她的唇,吻得她好痛,又好渴望。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渴望什麼?

她只能貼近、再貼近他,直到她的手不知何時松開,那向來不離身的匕首掉落地面,響亮的聲音幾乎就要喚回她的理智了。

「匕……首……」她在吻與吻的空隙間試圖擠出話來,卻顯得有些破碎不全。

那聲音抖得不像她的,而她的腿也軟弱無力得幾乎跪在地上。

「噓……別管它……」梁家寬彷佛吻上了癮,她的滋味是這麼甜、這麼迷人,讓他舍不得結束這個吻,大手更是放肆地滑到她的身前,輕輕揉弄著她的豐盈。

她的頂端敏感地挺立,而他的長指則著迷似地逗弄著她的蓓蓄,彷佛要撫去她最後一層顧慮與抗拒,又像是在挑戰著她理智的極限;雖然她早己失去理智。

直到遠方傳來餐盤摔在地上的刺耳聲音,才讓兩人回過神來。

梁家寬這才發現,他差點就在這公眾場合要了她。

他氣喘吁吁地將額頭抵在冰涼的牆上,試圖緩和來勢洶洶的;但她嬌軟的身子還在懷中,而他緊繃的疼痛不堪。

賈令怡倒在他懷中,枕著他的胸膛,小臉嫣紅,全身無力。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被他吻得暈頭轉向,連隨身的匕首,甚至是自己的目的,全都忘記了。

「你……」她才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較先前沙啞了幾分,還有一種連她都形容不出來的味道,那種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她是個剛剛才被狠狠愛過的女人一樣。

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女性化,卻在被他吻得暈頭轉向後,第一次感到自己連毛細孔都充滿女人味。

她沙啞的聲音性感得讓梁家寬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我們走吧。」

他從來沒有這麼想要一個女人過,也從來不曾感受過這樣來勢洶洶的,那可能是,也可能是某種他形容不上來的情愫,讓他一踫上她,就像口香糖黏上了麥芽糖,怎麼也離不開。

只想要盡情的佔有她,讓她在他身下輾轉嬌吟,用她沙啞的嗓音,性感如蜜糖的柔軟包圍他。

心念一動,他彎身拾起匕首,將渾身虛軟的她再一次拉入懷中。

「走?要去哪?」听見他沒頭沒尾的話,賈令怡茫然地問道。

她抬頭望向自己的目光讓梁家寬下月復一緊,只想繼續剛才未完成的限制級動作。

他沒有給她更多機會發問,只是拉著她,沿著來時的路,走出了日本科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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