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點都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種狀況的!
只知道等她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而仲勛哥英俊的臉龐近在眼前,凝視著她的黑眸中充滿了濃濃的情感與愛憐,讓她仿佛著魔似的忘記了一切,只能敏銳的感覺著他溫暖的肌膚與溫柔的踫觸。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施展著華麗的技巧,被他撫過的肌膚宛若著火似的燃燒著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欲火。
在他的手忙碌的褪去他們之間的障礙時,他的唇片則是貪戀的吸吮著她唇內甜美的蜜汁,勾弄著她生澀的舌尖,誘發她原始的本能,與他的舌交互纏綿。
她是怎麼了?今天地並沒有喝酒,可為什麼會覺得腦袋渾沌,理智完全停止運作,一點都無法思考?
她應該要推開他的,可是——等等,他的手在模什麼地方?
裴寧的身子一繃,所有的感覺全停在游走在她雙腿間的那只大掌,所有的應該與不應該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只能顫抖著身子承受那巨浪般的排山倒海的將她卷入。
他的手指靈巧的越過她神秘的花園,找到了女望的禁地,輕柔的揉捻著她早已輕顫渴望的核心。
劇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沖擊著每一根神經,她忍不住杯起身子迎向他的修長手指,嗚咽的渴求更多更多。
符仲勛看著她因為自己的逗弄而染紅了一身白皙,無法自遏的輾轉嬌吟,他的亢奮更加的堅硬炙熱。
天,他真懷疑自己上次怎麼忍得住不佔有她?
可這次不同了,就算老媽突然闖進來,也無法阻止他將自己埋入那片濕熱柔軟的渴望。
就在他低頭吻住她的同時,男性的熱鐵取代了手指,長驅直入的挺進那早已經因他而泛濫的甬道。
裴寧原本因為而迷蒙的雙眸,因為他的突破禁地而猛的瞪圓,痛楚的嗚咽代替歡愉的嬌吟被他吞入唇中。
痛——
所有的理智在此刻的痛楚下全回到了腦中。
天,她跟他……
慌亂的感受到他在她的體內,及那逐漸又要迷亂的心智,她突然將他硬生生推開,抱著棉被一頭竄入廁所中,將門緊閉。
身體上他的體溫仍在,心頭上跳動的悸動依然,她靠著門滑坐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
天,她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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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哭,把話說清楚再哭啊。」伍翹楚瞅著坐在她家沙發上,將臉埋入抱枕不肯抬頭的好友。
「嗚……我沒臉見人了。」裴寧低聲嗚咽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你的仲勛哥吵架啦?」三更半夜拎著行李來敲門,除了這個原因,她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因素了。
裴寧沉默了半晌,悔恨不已,「他討厭我了,不,現在應該是很恨我吧。」
「不可能啦,誰都知道他對你多有心,全天下的人他都有可能討厭,就是不可能討厭你。」伍翹楚打趣道。
「這次是真的,他以後一定永遠都不想再見到我了。」她抽泣得更大聲了。
好奇的看著她的後腦勺問︰「那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快說啊。」
「總之,你可不可以暫時借我住一陣子,等我跟我媽聯絡好就出國。」裴寧回避她的問題,收起淚水,拾起臉詢問她。
「有這麼嚴重啊?」這下更引起她的好奇心了,美麗的臉蛋露出充滿興味的神情,「讓你住可以,不過你要告訴我原因,否則我就通知他來接你嘍。」
「不要找他!」裴寧連忙阻止。
伍翹楚拿起電話,一副她若不說就馬上撥號的模樣。
她無奈的抿抿唇,囁嚅著低聲道︰「我在……的時候推了他。」
「嗄?在哪里推了他?」沒听清楚啦。
「在……」她的聲音還是細如蚊蚋。
翻了翻白眼,還是沒听清楚,「拜托,你說大聲一點嘛,是在馬路上推了他?在百貨公司推了他?還是在餐廳推了他?」奇怪,不過是推一下,有必要演變成離家出走的地步嗎?
「不是啦,是在床上啦。」裴寧忍住羞赧,一口氣說了出來。
「你……」伍翹楚的下巴差點沒有掉到胸前,結結巴巴反問︰「你、你是說在床、床上嗎?」
她臊紅著臉點頭。
「所以你們是在玩摔角?還是坐在床上打牌你打輸了,所以不甘願的推人?」伍翹楚還是無法跟那件事聯想在一起。
「翹楚,你是故意的喔。」臉都快要燒起來了,她還這樣取笑她。
「所以……你是在你們的時候把他推開?等等,是幾壘的時候推開的?」
「這很重要嗎?」裴寧心虛得很。
「當然,越後面把男人推開,對他們越是折磨啊。」伍翹楚理所當然的道。
「我……應該全壘打的時候吧……」
「什麼?!」她整個人跳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盯著好友,「你的意思是,你們做到一半的時候?」
裴寧輕輕點頭,一張臉已經紅得像顆熟透的隻果。
伍翹楚又坐回沙發,沉默半晌,突然不可自遏的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啦?我都快煩惱死了。」她輕捶著她抗議。
「哈哈哈,我真想看看符仲勛那時候的表情,一定超好笑的。」伍翹楚笑了好久才勉強止住。
裴寧苦著一張臉,哪笑得出來啊。
「好啦,我不笑你了。」拍拍好友的肩膀,她站起身,「現在太晚了,買不到蛋糕,那我去煮碗泡面慶祝好了。」
「慶祝什麼?」裴寧困惑的仰頭看著她。
「慶祝你終于『轉大人』了啊,也慶祝符仲勛終于等到你了。」伍翹楚輕松的拍拍她的肩。
可她卻是一臉黯然,淚水又開始充斥眼眶。
「怎麼了?你是喜極而泣嗎?」伍翹楚連忙在她身旁坐下。
「這有什麼好喜的?仲勛哥是因為討厭我才這麼做的。」想到他竟然那樣對待她,她的心就像被撕碎了似的痛著。
伍翹楚怔了怔,「你瘋啦,你的意思是,他是因為討厭你才跟你上床?」這是什麼邏輯?
裴寧委屈的點點頭,將他們上床前的爭吵簡單的描述了一遍,「……他根本就是把我看成那種隨便的女人,所以才會這樣對我。」更可恥的是,她竟然一點都不討厭,還沉浸在其中回應他。
唉,這女人真是沒救了。「你豬啊,你難道听不出來他是在吃醋嗎?」
「吃醋?!」裴寧一臉茫然的望著伍翹楚,好像她說的是什麼外星話似的。
「不然咧?」
「不,不可能,他說他早就不想當我的仲勛哥了,這不是很明顯的在告訴我,他已經厭倦照顧我、關心我了嗎?」
「厚,他是該厭倦繼續扮演什麼都不能做,而且還要眼睜睜的看著其它男人踫你的好哥哥的角色了。」她還真佩服他能忍到現在才說出口。
「翹楚,這、這是什麼意思?」一種重燃希望的期待感,緩緩在裴寧的胸口漾起。
「這個意思就是,他已經喜歡你很久很久了,想要讓你成為他的女人很久很久了。」唉,這呆頭鵝啊!「奇怪了,你就很會分析我的感情問題,怎麼面對自己的卻完全像個愛情低能兒啊?」
丙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呵。
「可是、可是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啊,而且,而且他還跟她說,只是把我當妹妹看待……」
「你有親耳听到嗎?沒親耳听到的都不能算數。」現在的女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是很奸詐的咧。
是這樣嗎?仲勛哥真的為了她而吃醋嫉妒?裴寧訝異于自己竟然會因為這個可能而開心,唇角老是想偷偷的往上揚,全忘記了方才的傷心哭泣。
「想笑就笑出來吧,真是的。」伍翹楚調侃的搖搖頭。
「我才沒有呢。」雖然心里真的很開心,可她嘴上還是否認著,「不可能,仲勛哥對我只是妹妹……」
「好吧,先不要討論他是什麼心態。我問你,你真的只是把他當成哥哥而已嗎?」伍翹楚換個方向問道。
裴寧愣住。她從來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不,應該說是,她從來不想去面對自己內心的情感。
仲勛哥的存在對地來說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就像空氣一樣的自然而不可缺,所以一直以來,她恣意的享受著他的關愛與呵護,直到那一吻勾起了他們之間一直隱藏的矛盾……然後是範姿雅的出現,還有保羅的追求,讓她再也沒有逃避的空間和余地。
「你真的對他沒有任何感覺嗎?」見她沒吭聲,伍翹楚又問。
「我、我不知道。」裴寧求救似的望向她,「我只知道雖然我一直鼓勵他交女朋友,可是每次當我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胸口就像彼人掐住似的悶得無法呼吸;還有當他疏離我時,我會落寞難過……」
「那他吻你踫你時呢?」
「當他吻我踫我時,我的靈魂好像出竅似的到了天堂,心里甜蜜幸福到快爆炸。」裴寧的眼神因為想到他的踫觸而迷蒙飄遠,唇角還忍不住上揚。
「那八成沒錯了。」伍翹楚用手拍了下大腿。
她詢問的看向她,「什麼沒錯?」
伍翹楚朝她伸出手,等她愣愣的將手放到她的手掌心上,用力搖晃了幾下。
「恭喜你,歡迎加入戀愛一族。」
裴寧還是困惑的眨著眼。
咧咧唇,伍翹楚肯定的道︰「你愛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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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愛上他了?
裴寧一直到此刻還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愛上了宛若哥哥的符仲勛。
包慘的是,他或許早在她的積極鼓勵之下另有所愛,而他們之間竟然還發生了那種兒童不宜的關系……
懊惱的申吟了聲,她這下更沒有臉回符家了,連手機都不敢開,就怕接到任何關于符家人打來的電話。
昨晚她推開他沖入廁所後,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到確定門外沒了聲息,才躡手躡腳的走出浴室,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留下一張簡短的道別信之後,就直奔好友家。
阿姨現在想必一定很著急吧?可是現在的她思緒太紊亂,還沒準備好面對任何的逼供啊。
要是阿姨知道她竟然愛著仲勛哥,一定會不知所措吧?
唉,真是太混亂了!
不過心緒復雜歸復雜,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做。
今天她還是準時的上班,認真的做好每一件交代下來的工作,為的就是要證明給楊敏瑄瞧瞧,雖然她不是本科系畢業的,但比起很多本科系生,她可以做得更多更好。
不是她自夸,從一開始進公司偶有出錯之外,到現在她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處理好每一件工作,連魏光旭都對她贊賞有加哩。
這或許是目前心情蕩到谷底的她,所擁有的唯一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吧。
「喂,你听說了嗎?等等老板要召集我們所有員工開會。」蔡雪菲湊上來壓低聲音道。
「喔。」她不感興趣的應了聲,繼續手上的工作。
「你知道為什麼嗎?」蔡雪菲又問。
「我怎麼會知道呢?」裴寧苦笑,公司上下的人都覺得她跟範建宇有一腿,她實在是懶得多做解釋了。
原本她想要交個男友來澄清,可這個計畫在她知道自己愛上符仲勛之後,勢必是不可行了。
難怪啊,難怪只有仲勛哥吻她跟踫她時,會讓她有那種靈魂顫動的感覺,而保羅……想到保羅的那一吻,她就又忍不住抬起手來擦拭唇瓣。
很懷疑除了仲勛哥之外,她還會讓其它男人踫她了……
「听說……」蔡雪菲遲疑的不知道該不該說下去。
又是听說?「菲菲,我想等老板現身就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了,我們根本用不著瞎猜。」
她點點頭,關心的看著她,「你說的也對,只是我看你今天臉色很不好。」
「是嗎?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飽吧。」有這麼明顯嗎?
「總之,希望你多保重,何必為了條香腸買回整只豬呢?你會很快恢復的。」蔡雪菲一臉同情的勸說。
呃?!是她真的太精神不濟了嗎?怎麼她完全听不懂她在說什麼?只知道她是在勸她,可為什麼而勸呢?
不過,倒是有點符合她現在所煩惱的感情問題呵。
「你們兩個人當公司是付錢給你們聊天的嗎?」熟悉的嘲諷聲響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楊敏瑄又上門找碴了。
「楊副理。」蔡雪菲禮貌的喊了聲,朝裴寧悄悄做了個鬼臉,隨即趕緊回到座位坐好。
裴寧則是不理會她,逕自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電腦螢幕上。
「現在知道要認真工作了嗎?」楊敏瑄嘲諷道。
她隱忍著不應聲,手指忙碌的敲打著鍵盤,免得讓老巫婆找到機會繼續罵。
「我告訴你,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實力,像我,這間公司要是少了我,馬上業務量就會去掉一半;若是只想要靠美色向上攀爬,最後只會落得兩頭空,就像你現在一樣。」楊敏瑄的心情似乎不錯,唇角得意的上揚著。
又來了!裴寧朝她擠出抹假笑,用她方才的話回敬她。「副理,對不起,我現在很忙,公司付錢給我不是讓我用來聊天的。」
她臉色變了變,旋即刻薄的笑道︰「很好,你現在還有精力說話,我看你等等笑得出來嗎?」
裴寧又朝她甜膩的笑笑,隨即低下頭不再理會她。
楊敏瑄自討無趣的模模鼻子,走回自己的位子。
「各位同仁,請注意。」魏光旭走出辦公室,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董事長馬上要過來了,大家先放下工作好好聆听董事長的教誨。」
「要說了,一定是說那個。」
「對啊,這種有錢人怎麼可能專情于一個人嘛。」
「錯就錯在有人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
「可憐啊,又多了個傷心人。」
霎時,各式各樣的竊竊私語在辦公室中隱約揚起。
每個人都將視線放在裴寧的身上——帶著憐憫之意。
只有裴寧渾然不知,繼續自己的工作,直到範建宇現身,才抬起頭望向他。
只見他身旁帶著個妖嬌美麗的性感女神,很像電視或電影上常看得到的艷星。
「大家辛苦了,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明天開始我會出國一趟,不在的這陣子就有勞大家好好替公司努力了。」他的手攬著身旁美女的腰肢,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系親昵。
同情的視線又紛紛射向裴寧。
這次她可沒有忽略那些注視,無奈又懊惱的一一回瞪。
「還有一件事,我也趁這機會向大家說明一下。」範建宇朝她招招手,「裴寧過來。」
她訝異的指了指自己,隨即硬著頭皮站起身走向他。
「听說最近辦公室有種奇怪的謠言,說我跟裴寧有特殊關系?」他直接道。
視線所及之處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現在我就鄭重向大家澄清,我跟裴寧的確是有特殊關系,不過那是因為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現在大家明白了嗎?我希望以後公司中不會再听到這種奇怪又可笑的謠傳。」他突然神情嚴肅的宣布,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建宇哥,呃,不對,是董事長,謝謝你。」雖然不知道為何他會說她是他兄弟的女朋友,不過能夠澄清誤會就行,管他那麼多。
範建宇朝她笑笑,暗示道︰「不用謝,我只是不想因為這個誤會而被殺。」
裴寧還是一頭霧水。
「好了,沒事了,你們可以開始忙了。」朝員工說完後,他挽著美女正要出去時,卻踫上了範姿雅帶著保羅走進辦公室。
「寧寧。」她開心的揚聲,「我把你的男友帶來了。」
男友?!辦公室中的每個人,包括範建宇及裴寧,沒有一個不是布滿了驚愕的神情。
「對不起,因為我一直打你手機都沒開機,我超擔心的,所以就請姿雅帶我來找你了。」保羅毫不掩飾對她的仰慕,沖上前一把就抱著她。
「原來我們都誤會了,裴寧早就有男朋友了啊。」
「這個男的還滿帥的,他們也算速配啦。」
大家紛紛又把目標轉向保羅,品頭論足著。
「保羅真的好關心你,讓人羨慕死了。」範姿稚敲著邊鼓。
「姿雅,你在搞什麼?」範建宇皺起眉問。這一幕要是讓仲勛看到的話,那男的肯定會被殺。
「替寧寧介紹男友嘍,不錯吧?」她哪知道這些,還得意揚揚的邀功。
「錯,大錯特錯。」他搖搖頭,朝妹妹道︰「你快把他帶走,最好叫他趕快離開台灣避風頭。」
「嗄?」範姿稚納悶的看著哥哥,不懂他的意思。
「你快放開我。」裴寧掙扎的想要自保羅的雙臂中抽身。越比較她越可以感受到仲勛哥帶給她的感覺有多特殊,絕非像現在,她渾身爬滿雞皮疙瘩。
「保羅只是比較熱情,寧寧,你要習慣啊。」範姿稚不理哥哥的瞪視,努力替保羅說話。
她永遠不可能習慣的!她皺著眉頭,正想要用力的推開保羅時,一個身影像陣風似的沖了進來,一拳擊上保羅的臉頰,讓他踉蹌的倒退幾步。
「完蛋了,來不及了。」範建宇用手拍了下額頭。這下熱鬧了!
「仲勛哥?!」裴寧錯愕的喊道。
「天哪,保羅!」範姿稚大吃一驚。
只見符仲勛英俊的臉上布滿殺氣,一雙黑眸因為憤怒而更加闇黑了起來。
「你是誰?怎麼隨便打人。」保羅用手臂拭去唇角的血漬,生氣的問。
「保羅,他就是寧寧的——」
「男人、男友,未來的老公,你要怎麼叫我都可以。」符仲勛打斷了範姿雅的話,冷冷的宣布。
一雙雙驚愕的目光同時投向了愣在一旁的裴寧。
「哇塞,原來她腳踏兩條船啊。」
「真厲害耶。」
「而且還一個比一個帥,真是壞女人的典範耶。」
「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呢。」
起此彼落的討論聲又開始冒了出來。
可裴寧卻完全都听不到,耳中只嗡嗡響著符仲勛方才的宣言。
男人?男友?未來的老公?她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加了Turbo似的狂馳著,快要心髒病發作了。
「寧寧,這是怎麼回事?」保羅與範姿雅同時將驚懾不信的視線,停駐在她的身上。
「我、我……」她還處在震驚中,結巴得無法成句。
符仲勛則是霸道的攬住她的肩頭往外走,一邊朝範建宇丟了句,「她今天請病假一天。」
他聳聳肩,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這家伙不告白則已,一告白就這樣轟轟烈烈,真有他的。
只是留下這個殘局……範建宇看了看鐵青著臉的妹妹跟一臉茫然的保羅,還有一堆等著看好戲的員工……
唉,他開始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