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瓖金惡霸 第7章(1)

被薄被捆緊的金多寶,被白東辰蠻橫地打橫抱著直奔他家。

雖然她哀號了一路,引來不少注目,可世風日下,居然沒有一個人肯英雄救美出手相助!

她淒淒慘慘地被白東辰扔到柔軟的大床上,還沒開口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他堵住,聲音很沒出息地消失在那霸道而又激情的熱吻之中。

也不知道這混蛋是不是禁欲太久,她很可憐的被他連親帶咬地啃了好半晌,只能不停揮著兩只手在那咿咿唔唔叫得好不淒慘。

薄被下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當面帶邪佞笑容的男人一把扯掉薄被的時候,開著空調的房間里,一股冷氣頓時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本少爺難得向人告白,你不感激涕零地謝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違抗皇命私自跑路,哼哼,金多寶,這回你死定了!」

這三天為了尋找這個臭丫頭,他可真是吃盡了苦頭。

尋到她公寓,死丫頭不見蹤影;殺到她公司,老板說她請假;找到她同事,居然沒人知道她去哪里,電話不通,簡訊不回,嚇得他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

他甚至派人四處尋找,並去各大醫院調查有沒有新進尸體,連警界自己那幾個多年不曾聯絡的老友都被他驚動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蕭庭堂提醒他,死丫頭很有可能被他告白後嚇得跑去找她姐,他還不知要上哪找人。

這丫頭倒悠閑,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她姐那里和他玩躲貓貓,害他像只無頭蒼蠅一樣急得到處找人,還要承受損友蕭庭堂的冷嘲熱諷,真正氣死他。

新仇舊恨一齊涌上心頭,他恨不得把這個小混蛋一口咬死。

從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里,才發現沒有她的影子,那感覺真他媽的糟糕透頂。

被他陰沉的笑容嚇得魂不附體,金多寶顫著小細腿不停向後退,雙手還死死拉緊自己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眼看白東辰的爪子一把撕爛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著喉嚨大叫,「這睡衣是我姐從英國買給我的限量版啊……不對,你、你別靠過來!」

某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尋找最佳契合點,意圖將她與自己揉為一體。

金多寶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麼躲避他瘋狂的進攻,這混蛋的舌都如影隨形地緊追不舍,更讓她氣惱的是,他那雙不規矩的大爪子趁著她意亂情迷時,把她近乎赤果的身體上上下下模了個遍,可她卻不是那麼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骯上挑逗般地來回磨蹭時,她才掙扎地想要逃開禁錮,潛意識地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倆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唇邊揚起邪惡的壞笑,不規炬的手指更加賣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帶上下游移。

金多寶雖然從未嘗過情事,但該懂的知識她一樣也不缺。

伴隨著他惡意的逗弄,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耳尖發燙,雙頰泛紅,眼底也不自覺的變得迷離。

白東辰被懷里小東西的媚惑神態勾得心頭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時此刻,體內涌動的熱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勢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金多寶被他變得幽深的目光嚇了一跳,那種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可在身體隨著他的挑逗而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時,對于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突然變得有些期待。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也許……可絲毫不顧慮的放縱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寶能預料得到放縱的後果,竟是自己差點被折磨死時,她一定會堅守防線,死也不肯讓白東辰得逞半分。

從中午折騰到下午,又從下午折騰到晚上,她懷疑白東辰這該死的大根本不是人。

她拖著虛弱的身體逃到臥室牆角,企圖用厚重的窗簾把自己的小身子層層遮住。她顫抖地伸出右手,怒沖沖指著一步步向她走過來,並且面帶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過來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給你看……哇!」

毫無效果的威脅,下一秒就被徹底吞沒。

可憐的金多寶再次成為大野狼爪下的小紅帽,不但被入野狼拎回懷里,還懲罰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嬌喘連連。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還沒玩夠?」

對于她的抗拒,白東辰直接選擇無視,獰笑著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里,一邊露出威脅的壞笑,一邊上下撫弄著她柔女敕細致的肌膚。

「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點就要見上帝的女人惡狠狠地大吼,「不共戴天的仇人!」身體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語扳回一城。

「嗯?」他不悅地輕輕一哼,眯起雙眼,進射出懾人的精光。

一收到駭人訊息,她立刻放棄逞口舌之快,哭喪著小臉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緊啊!

「把話說全。」

「你是我的男人,親愛的男人。」

這是他剛剛耳提面命,一邊努力折騰她,一邊逼她不斷重復的話。

終于露出滿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繼續揉捏。

「以後還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麼辦?」

她扭扭捏捏地咬著被蓋在身上的薄被,紅著臉就是不回答。

白東辰邪惡地將手游栘到她的雙腿之間,什麼意思已不言而喻。

金多寶拚命閉緊雙腿,討饒地抱住他手臂,「真的不敢逃了,嗚嗚,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她真是怕了他,這男人不是人,都不會累!

「哼,剛剛還哭著求我不要停下來,現在裝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給誰看。」

她嘟著嘴,色厲內荏地瞪他一眼,對于他的調侃,她無法反駁,只能哀怨地咬著被角,一個人暗暗氣惱。

白東辰見她被自己修理得很乖巧,也知道再欺負下去,小東西肯定又要嚇得逃跑了,忍不住嘆息了一聲,捏了捏她發紅的耳垂,「為什麼要逃?你不喜歡我嗎?」

在他看來,金多寶這個小迷糊蛋雖然長得可愛又很討人喜歡,但她太孩子氣,似乎沒吸引到什麼男人。

最初他也不覺得這樣孩子氣的女人適合做自己的另一半,但也許是日久生情,也許是空蕩多年的心因為她的一言一行而被填滿了。

當蕭庭堂無意中說出他始終不察的心事時,他沉寂多年的感情世界,就像被某個調皮的家伙意外尋到了密碼,在他措于不及的時候,堂而皇之地闖進了他的世界。

他這個人很干脆,既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就沒有必要死不承認,喜歡就是喜歡,沒什麼好掩飾的。

他認為金多寶肯定也是喜歡自己的,畢竟她在自己身邊時,所流露出來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和滿足。

可他萬萬沒想到,他的告白,換來的竟然是她的落荒而逃!

「誰知道你的告白是不是心血來潮和我開玩笑?」被欺負得很慘的女人哀怨地睜大眼惡聲指控,「突然間就宣布要和人家交往,人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男生追女生,不是應該看看電影、送送花,偶爾再手拉著手去餐廳吃一頓燭光晚餐嗎?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她心中有怒,就大膽的用細女敕的手指用力點點他的胸膛,「不但把我當女佣一樣呼來喝去,還把人家當小狽欺負,算什麼追求?」

白東辰怒極反笑,「就因為這個,你就狠心棄我于不顧,拍拍跑路?」

「我怎麼知道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怕被你欺負,我當然要跑。」

他邪氣地勾起她的下巴,眯著眼壞壞地問︰「那你現在覺得我對你是真心還是假意?」

「這個可不好說哦,現在的男人這麼壞,欺負完女生之後甩手就走的大有人在。」

「所以你覺得我也是這種人?」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很好,既然你這樣看我,那我只能更加賣力地讓你看清楚我白東辰究竟是不是那種欺負完女生之後,就甩手走人的男人了!」

接著,在金多寶的哀叫聲中,他再次把這欠修理的小東西狠狠蹂躪了一頓。

直到小丫頭哭喊著求饒,並討好地又是親愛的老公,又是好情人地一頓亂叫之後,白東辰才肯把哭得慘兮兮的她放開。

他他並不急著向這個笨蛋承諾什麼,因為將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預料不到,在向她承諾什麼前,既然金多寶這麼不信任他,那就先讓她嘗嘗不信任別人的苦果吧!

***

金多寶果然嘗到了苦果。

從被白東辰抓回來的那天直到現在,她始終被關在公寓里,不得走出半步。

事實上,就算她想逃跑,也沒有逃跑的資本,她的電話、皮夾都沒帶在身邊,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件被撕得亂七八糟的睡衣之外,她每天只能穿著他的特大號T血和短褲來遮掩自己的身子。

白東辰說,這房子里既然沒有第三者,衣服穿不穿,根本不重要,如果她每天肯光溜溜地在他面前走來走去,他會更開心。

雖然她曾大喊大叫地和他抗議了無數次,可很悲慘的,每次抗議之後,不但達不到目的,還被白東辰這個臭流氓撲倒蹂躪。

所以她依然只能可憐兮兮地不得不穿著他那寬大的衣服。

可如果忽略掉這些不快樂,和白東辰同居的這些天,日子過得還是很不錯的。

期間她姐曾打來一通關心電話,當時,她不小心听到白東辰和姐姐通電話,她扯著喉嚨對電話大吼,讓她姐把她的換洗衣物還有手機、皮夾送過來。

可彼端的金菲菲听到她的吼聲中氣十足,顯然活得還算不錯,也不理會自家妹妹究竟是否遭受到了非人對待,很不客氣地就把電話掛斷了。

金多寶哀怨到不行,只能把氣出在白東辰身上。

不過她勢單力薄,如今又處于虎口之下,小小的反抗,換來的當然又是白少爺肆無忌憚的捉弄和欺負。

日子就在兩人打來打去、鬧來鬧去中匆匆流逝。

這天,蕭庭堂突然造訪,令金多寶措手不及。

如果是平時還好,可現在她身上只穿著白東辰的大尺寸T恤,腿上穿著白東辰的大尺寸短褲,瘦小的她因此顯得滑稽可笑。

面對蕭庭堂不懷好意以及似嘲諷的笑容,她紅著臉,氣急敗壞地跑到書房里找白東辰打小報告。

「你那死黨小叮當化身為人,他正在用邪惡的眼神吃我豆腐……」

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白東辰當然不會相信,不過為了避免自家小東西被人佔去便宜,他還是不理會他的抗議找了件薄毯,把她給包了個緊緊密密。

當蕭庭堂看到再次走出來只露出兩只眼楮惡狠狠瞪著自己的金多寶時,他被她滑稽的模樣逗得笑到差點喘不過氣來。

他今天來是特地送出差的伴手給金多寶,不久前,他和醫院的同事去國外出差幾天。

回來的時候順便帶了好幾盒金多寶喜歡吃的巧克力,雖然他很不喜歡那丫頭喊他小叮當,但她的確是顆開心果。

吃到蕭大少親自帶給她的巧克力,金多寶頓時眉開眼笑,開心得不得了。

快到中午,雖然已吃了很多甜點,可一向三餐定時的金多寶,小肚子還是傳出咕嚕嚕的響聲。

沒等蕭庭堂說話,白東辰已經起身對好友下了逐客令。

「我家小妖精肚子餓了,沒什麼事,你該滾就滾吧。」

對方非常不滿,「我好心給你家小狽送吃的,就算你不想留我在這里用午餐,也沒必要這麼沒禮貌的趕我走吧?」

「喂喂……」某人抗議了,「誰是妖精?誰是小狽?」

兩個男人同時看她。

「明明長得不漂亮,身材又扁,個子又矮,卻把我迷得神魂顛倒,你不是妖精是什麼?」

金多寶听到這番話,嘴巴就像被塞了一顆蛋張得大大的,表情可愛,臉頰紅紅。

嘻!她把他迷得神魂顛倒耶!不過他干麼又提她身材不好、個子矮啊……她心里正郁悶著,又听蕭庭堂說——

「你分明就是一只小狽,不然為什麼每次看到有好吃的就撲過來,卻連聲謝謝也不說?」

「白東辰,快把這只臭叮當趕走,別讓他吃我們家的飯,把我們吃窮了怎麼辦?」她惱羞成怒,趕緊要靠山把人趕走。

白東辰對她那句「我們家」很滿意,順著她不客氣地把蕭庭堂給打發走了。

蕭庭堂非常不滿,臨走時忍不住撂下狠話,「你們兩個給我記住,要再出事,就不要來求我!」

見他終于閃人,被包得緊緊的余鄉寶便趕緊把薄毯址掉,揮著小手扇著風,「熱死我了!」

還沒回過神,就被某個化身為大野狼的男人一把抱住。

她哇地大叫,抬頭對上白東辰充滿的雙眼。

「喂喂喂,現在餓的是我的肚子,我們是不是先把肚子填飽了再說?」

「先把本少爺的肚子填飽了,再來填你的……」

她對他的說法感到無語、這輩子她認識白東辰,就意味著她將來的人生要陷入了可悲之地。

結果,金多寶被里里外外吃得干干淨淨,只能渾身酸軟地趴在他懷里,小聲咒罵著他殘忍。

直到她的肚子再次傳出敲鼓聲,白東辰終于大發善心地起身,決定做一頓好吃的,把家里養的這只小妖精先喂飽了再說。

金多寶看著他只穿了一件寬松的休閑褲直往臥室外走去,修長挺拔的後背,線條非常優美,十分養眼,只不過那肌膚上卻橫亙著一條條白色疤痕,和白東辰同住的這些天,總會看到那些痕跡出現在眼前。

當他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問。「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嗎?為什麼背上會有……疤痕?」

在她的印象里,白東辰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雖然雜志報紙上經常報導他白手起家的過程,但如果沒有好家世做靠山,他的創業之路又怎麼可能會一帆風順?而有錢人家的小孩,別說鞭痕,就算只是一個小傷,都要被父母心疼半天的,因此她才對他身上那些疤的由來很是好奇。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問題,白東辰頓下腳步,緩緩走回她身邊,邪笑著勾起她的下巴,小聲在她耳邊說︰「這些鞭痕啊,是我以前玩SM時留下的痕跡,如果你很感興趣,不如我們哪天來試試?」

「哇哇哇,你這個超級大變態!你快點給我滾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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