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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愛無敵之女佣萬萬歲 第十章

「秦大哥,你怎麼來了?」郝希望打開門後,詫異的看著捧了束百合花的人。

「我打過電話來,你爸爸接的,他說你旅行回來了,邀請我到家里坐坐。」秦育良笑著說。

原來是老爸邀的。「喔,是這樣啊,快進來吧!」她趕緊招呼他入內。

他踏進她的宿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伯父不在嗎?」

「我老爸嗎?這個時間他都在主樓工作,不會回宿舍的。」她幫他倒了一杯飲料。

「這里是柯先生提供給你們的宿舍?」他環視四周,發現設備雖然簡單,但是很寬敞干淨,環境其實挺好的。

「是啊,我和老爸是老員工了,住的比其他人好,有獨棟的宿舍,我們在這里住了十三年了。」她接過他送的花,將花插進花瓶里。

「你們在柯家待了這麼久?」他訝異。

「嗯,從我爸媽離婚後,我老爸就帶著我在這里工作。」

「這樣啊,你也大學畢業了,你覺得目前的工作適合你嗎?不打算另外找工作?」

「你對我的工作有意見嗎?」她反問。很多人都不認同女佣的工作,但她卻在這個環境待了十多年。

在老爸的教育下,她自豪的認為自己是一個專業的女僕,她的晉升之路就是老爸的管家寶座,但是這是在結婚前,結婚後她就會辭職,成為一個專職的賢妻良母了。

而在成為賢妻良母之前,她不覺得這份工作有什麼不好,覺得不好的人,是他們心態上有問題。工作無分貴賤,講究的是專業,自命清高、瞧不起別人的人,才是有問題的一方。

「我沒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像你這樣的年輕女孩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為什麼你沒有去嘗試?」

「我在事業上沒有什麼企圖心,我的企圖心是專心找到一個好男人,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她老實說。

秦育良聞言笑了笑。「你真的很誠實。」

「你應該說我不害臊才對,我老爸說我這樣會嚇跑男人的。」她也笑了出來。

「不會,你很真,這樣很好,簡單的女孩容易滿足也容易找到幸福。」

「你也這麼認為?」

「嗯,所以我覺得你很可愛,會不斷想起你。」這是他對她說過最露骨的話。

「不斷想起我?」她紅了臉。

「工作的時候也想,開車的時候也想,連睡覺前都會想起你。」他受到感染,也誠實以對。

「你……」他是來告白的?

「我喜歡你,我想正式對你提出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要求,你願意接受嗎?」

「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她夢寐以求的事情發生了,但是……

她卻睜大了眼,茫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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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籌交錯,這場晚宴氣氛熱烈。

某個女孩從下午起被指派「出公差」到公司送文件後,就被綁架到這里來了。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郝希望不自在的拉著身上剪裁別致的禮服,這件禮服是王秘書幫她準備的,連化妝也是王秘書的杰作,她在她身上「胡作非為」了一下午,她抗議無效。後來更惡劣的人出現了,竟然直接將她五花大綁,綁來這里,她臭著臉瞪他。

這是她現在努力維持貴婦形象時,唯一能做的。

「說好要一起努力的。」柯帛仁低語,朝經過的某個大公司的老板點頭。

「努力什麼?」

「努力縮短距離。」

「喔,可是我真的不習慣這種場合。」她抱怨的說。

想起那天在路邊攤,她心慌意亂的猛灌了幾杯酒,結果就在他的舌燦蓮花下,糊里糊涂答應他的提議,只是隔天酒醒後她就後悔了,但他卻興致勃勃真的開始做些她也必須改變的事,她心里不安卻又矛盾的交織著興奮,唉,她到底是怎麼了?連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想怎麼樣?

「多參加幾次就習慣了。」

「可是——」

「縮短距離不是靠單方面向前走就行了,這樣太慢,要兩個一起走速度才快,除非你想到了七、八十歲才要結婚生孩子!」他斜睨她。

「七、八十歲?」

「嗯,你不是渴望有好歸宿嗎?你這樣拖拖拉拉,我們要到民國哪一年才能修成正果啊?」

「你想跟我結婚?!」

這句話一出讓他發火的瞪著她,眼楮爆得跟牛眼一樣。「廢話,這當然是我們交往的前提,你不會連這點共識都沒有吧?!」他火大的說。

「連你也是以結婚為前提來跟我交往的?」她訝異的喃喃自語。

「等等,什麼叫做‘連你’?還有誰向你提出過這個請求?」柯帛仁眯著眼,醋火立刻爆發出來。

「這個……那個……」她扯著裙擺,不敢說。

「是不是姓秦的,他什麼時候來找你的?」他咬牙切齒的問。

「他……」

「果然是他!」想不到那臭小子真的是他的情敵!可惡!「你答應要跟他交往了?」

「我——」

「你真的敢劈腿?!」

「我沒有!」看見他殺人的表情她趕緊否認。

「那你動搖了?」他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非要問個清楚。

「這個嘛……」

「你動搖了!」可惡,他要吐血了!

「老實說,他跟我很速配,是我老爸喜歡的那一型,會是個顧家的好男人——」

「難道我就不是?!」

郝希望瞄了他一眼。「你?好男人?照我的標準還差一大截。」她實話實說。

柯帛仁簡直要氣炸了。「我達不到標準,那小子卻輕易的就及格,你太不公平了吧,再說我才是你正牌的男友,你怎麼可以這檬嫌棄我?我哪點比不上人家?」竟然輸給那小子,氣死他!

「你先別生氣啦,是你說我們還要努力的,現在正在努力當中不是嗎?」看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現在是在公眾場所,她可不想當眾丟臉,努力安撫的說。

「要我不生氣也行,以後不許你見他,你做不做得到?」

「你干涉我交朋友的自由?」

「不是干涉,是過濾,是防範未然,是清除籬笆外的野狗!」他越說越難听。

「你!」

「你答不答應我?」他蠻橫的問。

情場如戰場,既然他「配不上」她,那麼對于配得上她的人他都得排除異己、趕盡殺絕!

「我老爸很喜歡他,如果是我老爸邀他到家里來,我可是沒辦法阻止。」她丑話說在前頭。

「你老爸?」他忘了他還有個險阻沒有突破,這下傷腦筋了,縮短距離之路,還真是前途坎坷、路途迢迢。

「對,我還沒讓我老爸知道我背著他跟你交往,他如果知道了會擔心死!」

「有什麼好擔心的?」他泄氣不已。

「你知道的,還用問嗎?」她瞥了他一眼。

他咳聲嘆氣。「條件太好也不是我的錯,你老爸未免也太——」

「眼你的條件沒有關系,是因為你荼毒我們太久了,又惡名昭彰,他深知你的德行絕對不會給他女兒有安全感的幸福。」

「我……」柯帛仁氣虛了。都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自食惡果,岳丈在自家工作了十幾年,雖然自認沒有虐待人,但他從來不知收斂,交過的女人、龜毛的性子,全都毫無保留的呈現,這下想為自己平反都心虛,岳丈這關當真難過了。

「沒話說了吧?」

「唉,至少你要答應我,你不主動見他!」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

「嗯。」她勉強的點了頭。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他大概會當場苞她翻臉吧!

「唉!」他又垂頭喪氣的嘆了口氣。

曾幾何時他得過著乞求憐愛、忍氣吞聲的日子?唉!

「柯先生,想不到你也來了?」一名中年人上前來打招呼。

他馬上提振起精神回應,「吳董,很久沒見了。」

「是啊,你事業越做越大,要見你一面越來越不容易……咦?這位小姐是?」吳董注意到他身旁的女伴。

「她是我的女朋友,郝希望。」他驕傲的摟著她介縉。

「好希望?這是個名字?」

「我姓郝,郝柏村的郝。」這種尷尬的情況她遇多了,趕緊解釋。

「原來是郝小姐,很高興認識你,能讓柯先生笑得這麼高興的女孩不多,不知你是怎麼擄獲柯先生的?」吳董是個風趣的人,朝她笑問。

「我……」

「她就是一天到晚批評我才讓我傾心的。」柯帛仁替她回答。

「她批評你?」

「嗯,私下她都叫我全名——刻薄人!」他故意加強語氣。

「刻、刻薄人?」

「因為他的名字剛好……所以……」郝希望尷尬的解釋,惱怒的瞪了身旁男人一眼。

「我看不只這樣吧,是你對我的個性也很不滿吧?」

「你知道就好!」她朝他做了個鬼臉。

「可惡的女人!」柯帛仁咕噥道。

「哈哈哈!」吳董看著他們之間的對話,哈哈大笑起來。這兩人還真是登對!「柯先生,我還是第一次看你對女伴沒轍的,你真的戀愛了!」

他笑了笑,算是承認栽了。

「柯先生,恭喜了。」吳董進一步又問︰「有沒有可能喝喜酒啊?」

「當然有可能,只要她不要再嫌棄我就好了。」柯帛仁哀怨的說。

「哈哈哈,柯先生愛說笑,怎麼會有女人拒絕得了你,我說郝小姐,你就別再吊他骨口了,給他一個名分吧?」吳董開玩笑的說。

「我……」她紅著臉,嬌羞得很。

「不要害羞,趕緊把他綁住,不然他是很多人會來搶的對象喔!」吳董眨著眼提醒她。

「那是表面,跟他相處過就知道他有多難搞!」她不滿的撇頭。

「你真是太有趣了!柯先生,你為自己找到開心果了。」

柯帛仁得意的噙著笑,大方親匿的牽起她的手。「就是啊。」

郝希望則是羞紅了臉。看來上流社會的人也不是全都這麼難相處的,因為真正難相處的「人」她都已經搞定了,剩下的應該就不是難事。

今晚她真正放松的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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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不夠,你是來這里當女佣的嗎?」突然一道聲音在郝希望身後響起,令她全身一僵。

「曲悠揚?!」柯帛仁鐵青著臉將郝希望緊摟在懷,憤怒的怒視著曲悠揚。這女人在他的警告下還敢出現,不要命了!

「哼,我以為自己的眼楮花了,怎麼會看見帛仁哥家里的女佣穿著禮服出現在這里?」曲悠揚繼續對著郝希望說,還故意提高了聲調。「難道宴會主人這麼大手筆,連女佣的制服都做得這麼漂亮?」她豁出去了,既然柯帛仁敢帶著女佣公然露面,那她也不會給他面子的。

不少人听到了她的話,紛紛探頭向這里望來。

郝希望白了臉。

「女佣?」吳董也皺著眉看向郝希望。

這怎麼回事?

她難堪的緊咬著嘴唇。

「曲悠揚,你不要太過分!」柯帛仁憤怒的提出警告。這女人已經在挑戰他的極限了。

「我有說錯嗎?她不是你家的佣人,你這麼好心外借給人家幫佣?」曲悠揚極盡能事的嘲諷。

「你夠了!」他暴怒。

「你都敢帶佣人出門亮相了,為什麼怕人家知道?!」

郝希望的臉色更加死白了。

他緊緊牽著她的手,知道她正氣得發顫,心急如焚。「希望,你別理她。」他安撫的說,好不容易讓她放輕松下來融入宴會里,曲悠揚這個女人卻又來破壞,他怒極了,恨不得將這女人的嘴給縫上,然後丟出這里。

「哼!」郝希望氣得悶哼。

這女人是有意當眾羞辱她的!

「吳董,你不知道嗎?這女孩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宴會,她不過是個女佣,竟然大刺刺的出席我們的社交場合,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厚臉皮的程度令人不敢想象,我們應該跟晚宴的主人抗議的,這太降低我們的格調了。」曲悠揚惡意的又說。

「這個……」吳董知道她是柯帛仁的前女友,雖然不太認同她的話,但是大家都是熟人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吳董,你該不會也認為家里的佣人有資格參加主人的宴會吧?」她刻薄的追問。

吳董眉頭越皺越緊了。曲悠揚何時變得這麼苛刻了?!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曲小姐,就算郝小姐的職業真的是女佣,但她是柯先生帶來的,我們就應該尊重她,不該這麼無禮的。」吳董終于忍不住說。

「你認為我無禮?」

「你認為你現在的言行很有教養嗎?」他反問。

「我只是不想我們圈子的素質被某人拉下了。」她撇著嘴說。

「喔,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和郝小姐聊天很愉快,難道我的素質已經降低了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是不是這個意思,對人的尊重都該是一樣的,你沒有做到這點,才是對我們這個圈子的傷害,難怪社會大眾始終認為我們這個圈子都目中無人!」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夠了,曲悠揚,我覺得你該向我的女友道歉!」柯帛仁感激的看了一眼吳董後,朝著她正色的要求。

「道歉?道什麼歉?」

他將郝希望推向眾人眼前。

「沒錯,我的女友是我家的女佣,她在我家工作了十三年,我一直沒有注意到她,讓我盲目的錯過了好多年,挑剔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了,原來最亮的一顆珍珠不是在遠處,而是就在我身邊。」

「職業沒有分貴賤,我更是認為,她就是老天特地安排來解救我自私孤僻的靈魂的,所以讓她隱藏在我身後,現在總算讓我找到了她,這顆珍珠是我的了,我不會讓人看輕她的,別人也沒有資格看輕她,她是我柯帛仁的女人,我一輩子都想帶在身邊的女人!」

他一說完,眾人竟然群起感動的鼓起掌來。

郝希望激動不已,站在人前眼眶泛紅,沒想到他真的有勇氣向大家介紹她,說著這樣的告白。

她的心感動地顫栗著。

「你們都怎麼了?這女孩根本不配站在這里,而你們居然都只因為柯帛仁的幾句話就認同她?」曲悠揚不可思議的說。

柯帛仁冷冷的看向這臉色難堪丑陋的女人。「會看輕他人的人才是人格有問題的人,更或者是度量太過狹小的人,曲悠揚,我曾經當你是朋友,但是你太自以為是了,你污辱了別人也等于污辱了你自己,你有沒有想過,現在真正在這里鬧笑話的人是你自己!」

「我?」

「曲小姐,你如果不道歉,不如請先離席,也許等你心情平衡了,說話就不會這麼尖酸了。」一名女來賓說。

「心情平衡?你的意思是我在吃醋?」

「不是嗎?眾所皆知你曾經與柯先生短暫交往過,對柯先生也一直不死心,如今柯先生有了論及婚嫁的對象,這自然會讓你不舒服,這我們都能諒解,但是這麼尖酸刻薄的批評人,我們還是不苟同的。」

「你們——」被人拆穿心思,曲悠揚臉色難看。柯帛仁說的沒錯,她鬧了笑話了!一咬牙,轉身難堪的離開會場。

她一走後,不少人主動走向柯帛仁與郝希望,紛紛向他們表示熱情的祝福。

他們都接受了她,郝希望整晚眼眶一直是熱熱的,心也熱熱的。

她與他的距離好像沒有那麼遠了,在他邀請她跳晚宴的最後一支舞時,伏在他的胸膛上,她終于偷偷留下欣喜的眼淚,輕輕拉下他的脖子。「刻薄人。」

「嗯?」

「如果你想吻我,今天不用想理由了。」

他的濃眉立即挑得老高,雙眼閃著光芒。「你的意思是?」

「嗯哼。」她笑得誘人。

「我明白了!」他立刻會意的低下頭,獻上了最熱切的吻。真難得這女人這麼大方,他得把握機會好好享受,也許今天一過,她又小氣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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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到底想做什麼?」

晚宴後,男女回到了家里,男人立即猴急的硬拉著女人進自己房間,女人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問。

他笑得很「禮貌」。「我想送你禮物,順便……嗯哼……我的房間。」

「順便什麼?」他後面故意含糊不清,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順便……參觀、使用我的房間。」他笑得更加「含蓄」了。

「什麼?!」參觀、使用?!

「別什麼了,你該不會認為男女交往只要親親嘴、牽牽手就算男女朋友了吧?」他是個沒什麼耐性的人,索性挑白了要求。

她立即俏臉爆紅。「我、我當然知道不只這樣,不過做那事對我們來講還太早了吧!」

「太早了?」

「當然太早,我們正式交往才多久,認識不深,這麼快就上床不太好吧?」

「雖然我們正式交往不久,但是你已經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怎麼可以說是認識不深呢?你應該很了解我才是。」

「是很了解……」所以才不肯!這個喜新厭舊、挑三揀四的男人!

「那就對了!」他手一拍。「既然了解就應該知道,我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既然上了床就會將你視為我的女人!」他一副施予恩典的模樣。

郝希望翻了翻眼球。

好個自以為是的男人。「那你暫時不要將我視為你的女人好了。」她嘲諷說。

「你!」這意思是他求歡被拒嗎?他柯帛仁會被拒絕?沒的事,不可能發生的事!「你、你、你真的不願做我的女人?」因為太氣憤了,他甚至口吃了起來。

她搖搖頭,干脆俐落。

「那在晚宴上你為什麼讓我吻你?」她在玩弄他!

「因為你說了些讓我感動的話。」

「難道那些感動的話,效力不能延伸到床上去?」

「不能,還不夠強。」

「那我還要說些什麼話才夠強得把你哄……邀你上床?」他像個低能兒一般,問出這種白痴問題。

「不是說什麼話,而是該做些什麼事吧?」

「做什麼事?」

真受不了這個患有「先天愛情智能不足癥」的男人!「不是我了解你就夠了,你了解我嗎?」

「我當然了解。」應該了解吧?

「你真的‘夠’了解我嗎?你再花點時間想想吧,不過現在夜深了,柯先生,恕小的我不奉陪了,您自己好好想吧。」她急急要撤退了。

「你別走!」他耍賴的又拉住腳已經跨出門檻的人。

「你放手啦,難道你想強暴我?」她氣惱的說。

「強暴?」他嚇松了手。

「不顧另一個人的意願就叫強暴!」

他瞪著她。「你真的要走?」

「小綿羊不走,難道留下來讓大野狼裹月復?」

「說得這麼難听,總之你不信任我,就是沒有真正接納我!枉費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不僅沒能突破你的心防,還被你當成了作奸犯科的強暴犯了。」他垂頭喪氣的說,樣子看起來有一點可鄰兮兮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我只是還沒準備好……人家是第一次嘛……」她也忍不住嬌羞的說。

「第一次?你之前不是有交過男朋友,還被甩了不是嗎?」他想起頭一次注意到她時,她正躲起來講電話,內容就是要挽回那打算棄她而去的男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咬唇瞪人。「對,我是被甩了,理由就是我不肯在結婚前跟他上床,所以他甩了我,怎麼樣?現在我不想跟你上床,你是不是也想甩了我呀?」

「你反對婚前性行為?」他有點錯愕。都什麼時代了,哪來的老古板思想?等等,她是處女,沒人踫過的處女,只屬于他柯帛仁一個人的女人……

他臉色突然變得得意了。這女人注定要為他守節的?呵呵呵,現在想想她的觀念還真不錯。

「也不是反對,如果沒有確定對方就是自己的選擇,我不想輕易交出自己。」她靦的說。

何帛仁的眼神不悅的閃了閃。「這麼說來,你對我——」

「還是有距離!」她肯定的說。

「可是我覺得距離的標準是你單方面設的,一點都不公平,就我而言,我們之間的距離早就被我一腳跨過去了,我們現在是黏滴滴,零距離!」

她白他一眼。「你這話像花言巧語的愛情騙子在誘騙無知少女時所說的話。」

他不滿的爬了頭發。「我看起來像會誘拐女人的男人嗎?」哼,大多數的時候是女人來誘拐他的機會比較多吧!

「像!」她簡單的發出一個單音。

他深呼吸了三次才再度開口,「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棄守貞操了,不過至少讓我討個晚安吻,以我們現在的交往程度,這個要求不為過吧?」他大嘆自己竟然淪為搖尾乞憐的人。

郝希望啼笑皆非,臉頰微微泛起熱氣。如果連這個也不答應,似乎太不近人情

「嗯。」嬌羞的應了一聲,湛亮的眼神不好意思的不太敢望向他。

柯帛仁賊兮兮的眼球忽然轉了一圈,雙臂一張,緊緊將她圈在懷里。該是他發揮「功力」的時候了。

「郝希望。」

「嗯?」

「我要吻你嘍?」

「嗯。」

「你閉上眼楮。」

她咬著唇,羞答答的閉上眼。

對嘛,听話這才像女人。

「我真的要吻嘍。」他的氣息已經停留在她的唇邊了。

也許是因為四周太靜謐的關系,她全身竟然酥酥麻麻的,尤其闔著眼感受到他極為親近的氣息,她更加發現,心髒居然鼓跳得非常厲害,天啊,心髒會不會不小心跳過頭後,從此就停擺了?!

「你快點吻啦,我要走了!」為了自救,她嘟著嘴催促,可不想讓這家伙發現她心跳兩百,不然他可要得意死了。

「好啦好啦!」他含著笑,圈著她身體的手臂縮得更緊,他低下頭吻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耳垂。

靈活挑逗的舌頭讓她渾身一震,眼楮倏然睜開,「你怎麼——」

才張口,他臉一側,快速覆住她的唇,封住了她的聲音。

這個吻霸道得不得了,圈著她身體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著火的游移在她曼妙的曲線上,她既吃驚又羞赧的想掙月兌他,但小綿羊的甜美肉身一旦落入了大野狼的嘴里,想要狼口逃生談何容易?!

大野狼吻得她七葷八素,連掙扎都軟弱無力,不知不覺,她的羊毛已經被拔光光的躺在床上與狼共舞了。

大野狼噙著奸笑。哼,距離?這下真正零、距離了吧,就不信搞不定這女人!

全書完

*大野狼和小綿羊的纏綿愛情還沒結束咧!

欲知柯帛仁和郝希望會有何後續發展,請看淺草茉莉花園系列887《嗆愛無敵之總栽沒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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