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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爺(下) 第七章

站在房門外的蘇子兵眼一翻,咳了一聲。

又來了!

他自動轉身離開。

不久,在那女人進房後,阿葛也出來了,它伏趴在門外,干脆用兩只前腿捂住眼楮,瞧來也是受不了。

屋內可熱著,女人濃妝艷抹,裝扮得極為風騷,全身薄紗纏身,身子若隱若現的,簡直騷到了骨子里。

「敢問夫君可喜歡奴家這身裝扮?」蘭禮秋含騷帶媚的問著倚臥在床榻上的白衣男人。

「喜歡。」男人含著笑,回答得直截了當,炯然的雙眸如火的盯著她呼出欲出的雙峰。

「多喜歡?」她大膽的勾住他的頸項,身子偎向他的胸膛,雙峰緊貼上去,小嘴朝他敏感的耳垂呵著暖暖徐徐的熱氣。

「這麼喜歡……」他用行動證明,驀地伸手勾勒住她的腰,一扯,吻上她艷女敕的雙唇。

她嚶嚀著,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又不願太快受制于人,伸出女敕手想推開他,但他卻快她一步,五指交握住她的手,薄唇也跟著往下移往對他色誘得最甚的雙峰。

「你這身潘金蓮是去年壽辰時要送給我的壽禮之一,當時沒能收下,這會當然得連本帶利的好好享受這遲收的禮物,你說是不是呢?」扯開她胸前的薄紗,映入眼簾的是絕美曼妙的景象。

小家伙有著非常惹火的身材,往往輕易就能激起他無限的狂潮。

而這會,這股狂潮正如狼似虎的襲向他,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這小人兒是他的,尤其是今晚的「潘金蓮」更是他不能不摧殘的對象。

他輕易地就佔有她的粉唇,這個吻來勢洶洶,將蘭禮秋原本抱著戲鬧他的心情全都給打亂了,還把她迅速卷入的激流中,根本無力抵抗。

這男人真壞耶,她這潘金蓮真正的媚勁都還沒使完呢,他連讓她多玩一會也不肯,非得讓她跟著欲火焚身……大眼兒陶醉的闔上了,她任他在她身上烙上細碎的吻,尤其她誘人的美胸更是他流連下去的地方,折騰得她輕吟不止。

這壞神人!神棍一個,不,婬魔一個,不過,呵呵……她喜歡!

又麻又酥的感覺教她全身虛軟,額上也冒出了汗珠,她投降了,潘金蓮不戰而降,因為敵我的實力實在太懸殊了!

諸天日在她雪白的身子癱軟後又再激切的弓起時輕笑一聲,將狂熾的愛戀化為行動力,撐開她的雙腿,熱切的滿足了自己以及身下的人兒。

當心醉神迷的快感飆到最高點時,絢爛終于歸于平靜,蘭禮秋臉上紅潮依然未散,呼吸仍然輕急,卻急著開口抱怨,「夫君,下回我不再扮潘金蓮了,我要扮神女,教你不敢這麼快就動手,至少撐到我將你攪得心馳神往到心癢難耐為止。」

諸天日臉上掛起滿足後閑逸的笑容。「我是對你心馳神往到心癢難耐後才動手的啊。」

「話是沒錯啦,不過人家還沒玩夠嘛!」她臉上有著耍賴似的不滿。

「還、沒、玩、夠?」他眼瞳灼灼詭笑一望,翻身就要再將她壓在身下。

蘭禮秋驚嚇得忙用雙手抵住他壓下的胸膛。「不、不是的,人家不是還沒玩夠啦,人家……人家是、是玩得虛透了……」她連頸子都紅透了的說。

再讓他對她「玩」一回,可是要她的小命了,這男人把「潘金蓮」徹底蹂躪過三回,就算這「潘金蓮」再風騷都不堪承受。

「那你的抱怨是?」諸天日胸膛微震,性感低笑的問。

「人家……人家只是……只是想瞧瞧你被我逗弄得欲求不滿、渴愛求歡的樣子嘛!」她嬌嗔。

他突然問︰「秋兒,你視力不好嗎?」

「我視力不好?」咦?夫君怎麼這麼問?

「我雙眼迷亂,高漲,這十成十意亂情迷的模樣,你竟沒瞧見?」

她訝然。「你有嗎?」

「沒有嗎?」

「……有嗎?」她的眉心打了好幾個結,然後變得不確定,最後是一臉期待。

諸天日挑眉,微笑將她的身子抱下床榻,走向銅鏡前。

「你要做什麼?」她疑惑。

「秋兒,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諸天日臉上竟露出歉然的表情。

她一頭霧水,「什麼東西不是故意的?」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啊?

他讓她落地站好,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雪白的美背對著銅鏡照。

蘭禮秋疑惑的往銅鏡里的自己瞧去……啊!她倏地睜大了眼。

怎麼回事?她的背成了萬紫千紅的花圃了?!

只見上頭青青綠綠外加紅紅點點,她是遭狼吻了還是被野獸攻擊?

「我說夫君,你真的夠狠耶!」審視完畢後,她竟不住喜孜孜的「抱怨」起來。

這「狠」字可是贊美之語啊!

「對不起了。」他又說了一次。

她臉上笑得比背上的花花綠綠還精采。「不用道歉,咱們老夫老妻了,誰還計較這個,以後也請別客氣,盡量享用,盡量想用!」

媽呀,原來自己夫君這般火熱啊,真是超乎想象,簡直愛如火、愛入骨,只差沒真將她的肉給啃下了。

可是,她忽然蹙起眉。「夫君,奇怪了,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激切啊?」背上留下這麼狂愛的痕跡,她不僅沒咸到疼痛,甚至就連一絲不適也沒有?

諸天日羌爾。「那是因為——你自己瞧。」他翻過身去,讓她看他線條優美的後背以及——醒目的貓爪痕。

蘭禮秋登時傻了眼,接著滴溜溜的眼珠兒轉了起來,臉蛋也跟著辣紅。這不是她激情下干的好事嗎?看來她的猛勁也不落人後嘛!

難為情起自己的瘋狂,她尷尬的干笑著,小臉羞赧的貼熨上他的胸膛。

「呃……這個……換我說對不住了啦,人家可能不知不覺就失控了……不是故意的嘛……」

「沒關系的,你說的,老夫老妻別計較。」他學著她耍嘴皮。這算不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呵呵。」她輕咬了他一口胸肌。

微微的刺痛感讓他的嘴角揚起。「如何,不會再說我草率就要了你吧?」他笑問。

她黑白分明的眼瞳一眨。「不會了,這會我可是明白得很,夫君是動情激烈,根本毋需我挑逗就已經欲火焚身,才會兩三下就將我吃光光。」

「明白就好。」他的手逐漸往內探。

蘭禮秋登時身子一僵。照這情形,夫君的在「光火一瞬間」又燃起了,呃……那好吧,她雙腳一蹬,跳到他身上,雙腿纏繞住他的腰,身體再次與他緊密結合。

這一晚,潘金蓮決定風騷到底,也被摧殘到底了。

清晨的朝陽,祥和的雲彩,清甜的空氣,這是個美麗的晴天。

「夫君,你瞧這天空多美啊!」蘭禮秋一身的花衫子,悠閑的枕在夫君的腿上,小手遙指雲花朵朵的藍天。

「你又想數天上的雲朵有多少了嗎?」諸天日依舊是一身白衣飄飄,與她的花衫形成對比,他寵笑著問,與她一起望向天空。

來到海歌國定居有三個月了,一切正如他所想的,是那麼的輕松愜意。

現在的他,早晨一睜眼,眼中是她,心中也是她,腦中更只剩下她,就連陪著她看雲,都是一種說不盡的纏綿。

這是從前他想都沒想過有可能過的日子,他無限感激,也滿心珍惜。

「我不再數雲了,夫君說的沒錯,這太不切實際。」

這話不禁教他訝異起來。「你不數了?」

「不數了,我不再計較夫君有多喜愛我,因為你的愛是不可數的,這點我終于發現了。」白雲下,她笑得光彩耀人。

這光彩倒映在他碧色眼眸中,滿是溫柔勾纏。「對不起,過去讓你傷心過。」他怨嘆自己也有不智的時候,幸虧這女人的無侮,否則他真要悔恨終生了。

「都過去了,我也不記得了,我現在記起的只有夫君抱著我看雲的這時刻。」

「秋兒……」他抱著她的手不住緊縮了些。

兩人一起仰望著雲彩,笑容沒在兩人身上消失過。

這時——

「公子,打擾了。」蘇子兵硬著頭皮上前。

這兩個人自從重修舊好後,黏得比以前更緊,他每天每刻瞧著,眼楮都要長針眼了。

「有事?」諸天日總算將注意力由妻子身上轉移。

「李大爺上門了。」他立即稟報。

「他又想做什麼?」一听姓李的登門拜訪,蘭禮秋那好事的表情立刻發光。

「八成是教夫人賞人的豪氣給驚得上門來攀交情了。」當日夫人出手闊綽的豪氣,可是讓不少人大開眼界啊。

「真是厚臉皮呀!我出去瞧瞧——」她興味盎然的跳起身。

諸天日立時拉住她蹦跳的身子。「你哪也別去,乖乖在這待著。」

「可是——」

「別胡鬧,你該知道咱們的身分到哪都該低調的。」諸天日藉機提醒。

噢噢,夫君說的沒錯,真容不得她再胡鬧了,否則泄露身分可就糟了。

「好嘛——」她嘟著嘴兒,不敢再惹事。

「嗯,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來,晚些再帶你上街,咱們買你愛吃的涼糕去。」他寵溺的說,打算打發人後就帶著她上街去,補償她沒能找那李大爺麻煩的「委屈」。

「好!」一听有吃又有玩,她馬上用力點頭樂當只乖巧的哈巴狗。

揉了揉她的頭,諸天日才與蘇子兵一起離去。

人走後,蘭禮秋一個人無聊的躺在車地上等人,清風涼涼吹來,舒服極了,她干脆閉上眼,想小小眯一下,只是才闔眼,突然听見阿葛凶惡的狼嗥起來,她倏地睜眼坐起,就瞧見五步之外,阿葛正對著一個企圖接近她的陌生人咧嘴嘶吼。

「你是誰?」她驚問。為避免有人瞧見夫君的真面目,當初夫君在購入這座別莊時,費了不少心力將內院與外廳做了隔絕,一干奴僕訪客皆不得靠近內院,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澤人。」

「澤人?」不認識!「阿葛,拿下他!」

有主人命令,阿葛表情更凶狠了,利齒狠露,立即撲向澤人身上,一口就要咬斷他的咽喉,他大驚。

「王子妃,請要它退下!」他大喊求救。

王子妃?這是在喚她嗎?「阿葛,先退下。」

得令,阿葛在即將咬斷上人喉頭的千鈞一發之際收回利牙,未了還瞪了他一眼,才不甘不願的自他身上退開。

蘭禮秋蹙眉問︰「為什麼喚我王子妃?」

「您是我裴族傳人的妻子,就是我裴族的王子妃。」狼口下活命,澤人緊撫著差點被咬斷的脖子急喘。

一听到裴族兩個字,她臉色不由得大變。

裴族的人找上門了!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王子妃,更不認識什麼裴族的傳人,請你立刻離開!」她火速下逐客令。

「您否認也沒用,我裴族找人無孔不入,王子身上的仙氣太重,再怎麼隱藏還是聞得出來,他躲不開的。」

聞言,蘭禮秋臉色褪成了雪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澤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管您如何否認都無所謂,因為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達成使命。」

「使命?什麼使命?」她驚恐的問。

他是來接定夫君的嗎?

「我奉命來帶走一個人。」

丙然!她全身的毛發都豎起了。

不能讓他帶走夫君!「我不知道你要帶走誰,但我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我就要阿葛再咬下你的頸項!」她目光含霜的威脅。

澤人卻扯開嘴角,退了一步,指向腳邊的阿葛。「王子妃,您瞧瞧。」

蘭禮秋依言望向阿葛,這才發現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它不知何時競癱軟在地,她驚愕的沖向它身邊,馬上探向它的鼻息。

「它沒死,只是昏睡過去罷了。」澤人開口。

「昏睡?你對它做了什麼?!」她勃然怒問。

「我不過是在身上涂了一些蒙汗藥,只要它一沾上就會倒下。」

「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她愕然。

「沒錯,既然知曉您身邊有頭猛獸,怎可能不做好準備再來?」他理所當然的點頭。

小臉冷凝下來。「夫君不在,你白來了!」事已到此,她也不再否認自己的身分,但還是希望能夠騙過他,別讓他見到丈夫。

澤人微微一笑。「王子在,他正在前廳宴客。」

蘭禮秋頓時愣住。

她怎麼忘了,他要到內院必然先經過前廳,也鐵定會見到在前廳會客的夫君,難不成——「你對我夫君怎麼了?!」她驚急的大喝。

「我沒有對王子做任何事。」

這話著實讓她松了口氣,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又令她愕然的睜大眼。

「我不是來請王子回去,而是奉命來帶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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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澤人帶走了秋兒?」諸天日臉色嚇人,望著草地上因蒙汗藥發作,還沉昏不醒的阿葛。

「是的。」蘇子兵緊握雙拳。

澤人深知請不動公子,竟改對夫人下手!他自責的低下頭。都怪自己粗心,沒有做好防備,這才讓澤人輕易的潛入,還順利將人帶走,這都是他的錯!

「外公要什麼?」諸天日俊臉含霜,眉頭緊凝。

「澤人的書信上寫著,哈設王要您回東霖國去。」澤人競要那姓李的來轉交書信,這是調虎離山,讓夫人落了單,他正好下手擄人。

「回東霖?他擄走秋兒不是要我回裴族,而是要我去東霖?」眯起眼,諸天日碧色雙眸閃著訝異。

「是的。」蘇子兵也滿是疑惑。

炳設王帶走夫人的用意,無非該是希望以此要脅公子回到裴族繼承王位,但這會卻要求公子回到東霖國?

一旦公子回去,東霖的皇上一定不會放人,必會派人日夜「保護」,以免他再度消失,這麼一來,公子不可能再回到裴族。

炳設王明知如此,卻還要公子前往東霖,難不成他已放棄讓公子繼位的念頭了嗎?若是如此,綁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好,咱們即刻上路!」諸天日毫不猶豫的起身吩咐。

「可是公子,一旦回去後,您就再也月兌不了身了。」蘇子兵無奈的擋在主子身前,要他考慮清楚後果。若回去,這段時間的作為豈不就白費了?

諸天日冷笑。「月兌身?倘若身邊沒有秋兒,那麼,到哪里都是枷鎖,致命的枷鎖!」推開阻擋的身子,他寒氣凍人的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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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蘭禮秋囁嚅著低喚床上滿臉病容,卻仍不怒而威的老人,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她已知道他是誰,他是夫君的外公,裴族的哈設王。

老人在床榻上緩緩睜開眼,目光不若病貌,犀利有神。

「你就是天日的妻子?」他聲音低沉嚴厲。

「是的。」她有些懼怕這第一次見面的老人,感覺這老人比夫君的父親還要令人難以親近。

他審視起她,那眼神肅然得令人害怕。「我孫子就是因你而走火入魔,甚至遠走他鄉?!」

「我……」她伏低著首,幾乎不敢迎視他充滿譴責的目光。

「我不怪你,因為你也受到傷害,這是我孫子欠你的,但是,你該明白天日不是一般人,他是我裴族唯一傳人,這事誰也不能改變,你這丫頭,注定必須為我的孫子犧牲到底!」

這話不禁讓蘭禮秋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犧牲到底?」什麼意思?

「丫頭,你又有身孕了嗎?」哈設王突然雙目炯然的問。

「嗄?」她的心狂跳了一下,乍然明白他是來逼孫的。

他還是沒放棄,定要一個有與夫君相同碧眼的傳人……

「有嗎?」他的語氣加重。

她驚得挺直腰桿。「還、還沒有。」

「是因為上回小產時身子受了損,所以沒能在這段時間再懷孕嗎?」

提到失去孩子的事,讓蘭禮秋的臉色驚懼黯淡。「小產的傷害已經恢復,我的身子沒問題。」她臉色慘成死灰。

「那麼不能再次受孕,是因為你的身子本來就不易受孕是嗎?」他咄咄逼人。

「我……」她被逼到角落,不知如何回答。

「你若真為他好,就該為他做出最好的抉擇。」哈設王突然說。

蘭禮秋愣愣的,听出他話中的不尋常。「什……麼樣的抉擇?」她顫聲問。

「我要你回東霖國去,想辦法讓天日娶東霖國的公主,然後生下碧眼傳人,若達不到這個目的,你就自盡讓那小子死心!」

「什麼!」她變臉。

他揮動干枯的手說︰「去吧,我說得夠清楚了。」

她震驚的僵在原地,動也動不了。

又回到原點了,他們逃了半天,一切又回到原點了!

難道夫君終究得拋下她娶別人不可嗎?他們真的逃不開宿命的枷鎖嗎?

「外……公,假使我能夠生下碧眼傳人,是不是就能夠不要逼夫君娶別人?」她喉嚨干澀,兩汪淚水已經蓄積在眼中,想為自己以及丈夫做最後的掙扎與懇求。

「丫頭,我並不討厭你,但我已看出,你生的娃兒定是那小子的寶,他不會放手讓那娃兒跟著我的,而且他心意已決,非要帶著你遠走高飛,自私的過日子,我左右不了他的決定,所以與你公公說好,只好犧牲你了!」

蘭禮秋向來愛笑的唇角抿成一直線,異常蒼白。「可是我與夫君已約定好……彼此不再說謊的……我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意逼他娶九公主,他也決計不會背棄我答應這件事。」

「那就說真話,我要你真心的說出要他另娶的話,這次我可以答應你,一旦他與別的女人生下子嗣,我就將他還給你,這之後,你們愛到哪里就到哪里,我不會再干涉。」

她一窒。這豈不讓自己變成另一個諸明明了?!「不,我做不到!」她憤然捍衛自己的尊嚴,男人是她的,她絕不外借!

而且,她也拒絕這樣利用另一個女人,這傷害她親身經歷過,絕不要加諸在無辜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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