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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妃勾夫 第7章(1)

浴桶里的清香盈滿整間房間。

齊爾倫一推開房勻蘿的房門,立刻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怒氣去了大半。

他的怒氣來自她跟顏岳這幾天的形影不離、有說有笑。

他知道顏岳的為人,也知道他們一切行為皆止于禮;但因他在乎她,心胸和心眼因此變得狹隘。

錦繡正在整理床鋪,听見開門聲立刻回頭,驚慌失措的叫道︰「王爺!」

齊爾倫伸手示意要她別出聲,再一揮手命她退下。

錦繡自是不敢違背命令,福了福身後便退了下去。

「小姐不是說王爺洞房之後便不會再來找她的嗎?怎麼王爺這會兒竟跑來了?」錦繡出了寢室,躲在暗處里既不解、又莫名緊張的想著。

她隨即又想到,王爺來找小姐是好事,免得小姐沒有子嗣,王妃的地位不保,自己在緊張什麼?

想著想著,她安心的走回房睡覺去了。

齊爾倫繞過「片刻有精致圖案的屏風,佇立在浴桶邊。

這間房間是元帥的房間,整個營區里最好的「間房。

浴桶中煙霧裊裊,飄出「陣陣的馨香;那可能是由千百種花香所匯聚而成的,他無法判定。

霧氣氤氳中,齊爾倫見浴桶清澈見底,沒有任何花瓣浮在水面,所以他「目了然的看見了那具縴細卻婀娜的同體。

房勻蘿靠在桶邊,一頭烏絲披散在浴桶之外,一雙細白柔荑輕輕撥弄著水面,濺起陣陣水花。

這幾天雖累壞了她,但每當獨處時,她心中所想的都是她那有緣似無緣、沒良心的夫婿。

她本是不在意的,偏偏蒼天捉弄人,那深烙在她心底的俊美臉孔竟成了她的夫婿;他既無心于她,卻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她,要她如何靜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

輕嘆了一聲,房勻蘿開口道︰「錦繡,我知道你進來了,你來陪我洗好不好?不要老是站在那里。」

見錦繡沒動靜,知道她肯定是不敢陪她洗,她站起身拿起漂浮在浴桶里的水瓢,索性將她潑濕。

她這一潑……

「王爺,你……」

房勻蘿迅速坐進水里,雙手護住雪白春光,紅著臉、低著頭。

「王妃好興致,我來陪王妃洗。」他身上的衣服濕了一大半。

「王爺,我洗好了,我想起身,請王爺回避。」

回避?

他今天來就是要用行動告訴她一個天荒地老都不變的事實,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女人,他要她跟別的男人保持距離。

「請王妃服侍本王淨身。」

服侍淨身?她自然知道該如何服侍淨身,為了服侍男人,她出嫁前還得特別受教。

她站起身又坐進水里,她無法在他的眼下光身,只好違抗他的命令,「王爺,請移駕韻姨娘的房間,由韻姨娘服侍你吧!」

她愈是拒絕,他的怒火愈旺。

他再次命令道︰「請王妃服侍本王淨身。」

房勻蘿羞澀難堪,萬分不願的站起身,緩緩的跨出浴桶,走到齊爾倫身前為他寬衣解帶,雙手顫抖得厲害,全身似火在燒。

褪去他的衣服之後,兩年前那幾條深可見骨的傷痕,變成顏色暗紅的刀疤出現在眼前,房勻蘿的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撫過那疤痕。

齊爾倫面對她潔白無瑕、欺霜賽雪的同體,早已不可自制,再讓她一模,那疤痕可比一般肌膚還敏感幾分。

「王妃,這可是你挑逗本王在先。」

齊爾倫將她攬入懷中,兩具未著寸縷的火熱軀體緊緊相貼。

抱著她的感覺不似蘭韻豐滿身軀帶來的滿足,若說無法滿足,那異樣的感覺又讓他想要更多。

「王爺,我沒有。」為什麼他老說她挑逗他?

「你有。」

他抱起她跨入浴桶內,與她一起坐下後,隨即憑著感覺覆上她的唇,因舞刀弄槍而布滿繭的粗掌在她身上肆虐著。

在沒有衣物的隔閡下,她的肌膚泛著微微的痛楚,卻也伴隨著異樣的奇妙感覺在血液里奔竄,彷佛練功時本末倒置、走火入魔一般。

齊爾倫想要她想得慌,為她內心起波瀾,為她身邊的男人掀起怒海狂潮;偏偏礙于該死的約定、礙于她不與人爭寵的想法,讓他身心飽受折磨。

「王爺。」房勻蘿知道再這樣肌膚相親下去,會有她不想要的後果發生。「請你到韻姨娘那里去。」

「本王今夜由王妃侍寢。」

「不……」

齊爾倫不容再被她拒絕,他抱她起身跨出浴桶回到寢室,將她放到床上,反手解下蘿帳。

房勻蘿自然知道他意欲何為,她拉起被單遮掩住的身軀,連忙道︰「王爺,你真的該到韻姨娘那里去,臣妾不知該如何服侍王爺。」

「做了就知道。」他欺身靠近她。

「王爺,你有韻姨娘救夠了,不要忘了你對臣妾的承諾。」她真想故技重施,出手點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又拿約定拒絕他!

齊爾倫微眯起眼看著她,那迷人的神采風韻,讓他無法自拔。「你是我的妻,我們必須有夫妻關系。我答應你,除了蘭韻,我絕不再納妾,你不用擔心會與人爭寵。」

听他如此一說,房勻蘿微微動了心,而她本就為他心動。

可是在見識過蘭韻的美麗後,她深知自己絕對不會得寵,就算得寵也不長久;況且她身為王妃,在王爺有其他妻妾的情況下,也不得不大方的將王爺往外推,這樣的夫妻關系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王爺,恕臣妾無法……」

齊爾倫竟在她萌生要點他穴的同時,先她一步點了她的穴,令她無法動彈。

「王爺,請你解開臣妾的穴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房勻蘿,眼中蒙上一層難得的懼意。

她身上的錦被滑了下來,光溜溜的潔白同體呈現在齊爾倫赤果、灼熱的視線下。

他眼底盡覽春色,嘴角是滿意的笑容。

他將無法動彈的她拉至身下。「王妃,不準再違抗我,我寧可背信于明月,也不讓你獨守空閨。」

總之,他就是要她,背信也好,找個不成理由的理由也罷。

「王爺,你若背信于明月,我一定會廣貼告示召告天下,說太原郡王爺欺負女人。」她怒嗔。

「那你一定要在告示上寫清楚,這個女人是我太原郡王的妻,她不準她的丈夫踫她。」他揚起俊邪的笑瞅著她。

房勻蘿注視著他的俊美,不期然的與他四目交接,她不可置信的在他深邃的棕眸中見到一絲柔情。

而她嫣紅的粉頰、微啟的朱唇、含嗔帶媚的星眸、柔軟無瑕的同體,在在的吸引著他。

「蘿兒、蘿兒,你是我的妃、我的妻,以後不準你跟其他男人太接近,听懂了沒有?」

他緊緊的貼著她的身,手更是親密的貼上她的隱密處。

房勻蘿一陣戰栗,由于無法動彈,她只得任由這股奇怪的感覺由他的手踫觸的地方傳出,侵襲著她的感官而無可奈何。

她低吟︰「不準這、不準那,你卻可以為所欲為,不公平!」

「公平?一個女人跟我講公平?房丞相說你不拘小節,要我好好教,看來我是得好好教、教你一番。」他的吻落下,手跟著摩挲。

「啊……王爺,求求你……解開、解開我的穴道。」她听著自己那吟哦的聲音,不禁臉紅。

但她不說不行,那完全陌生又異樣的熱流由小骯順著血液周游全身,讓她既痛苦又像需要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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