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遙遠的三千年後。
「哈啾,誰在說我壞話?」從沙發坐起身來,白斯在偌大的屋于里抱怨著。
「為什麼我就不能真真正正的暈倒呢?」看著半空中懸浮的蒼蠅,白斯自言自語著。
「啊……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能動呢?為什麼時間都停止了呢?我的幼小心靈怎麼能夠承受這樣的事情?」她尖叫一聲,又看一眼空中的蒼蠅,忍不住抬起一只手,用手背撫在自己的前額上,又讓自己跌回到沙發上。
任何一個正常的人都不會接受眼前這樣的事情吧。
換成是其他人的話,早就因遇見這樣的事情而瘋掉或真正的暈倒了吧,哪還能在這里自言自語,自導自演呢?
「算了,我口渴了,還是喝一口水吧。」再次站起身,白斯向飲水機走去。
拿起一個杯子,白斯拾起玉手按了按。
「啊……不是吧,時間停止,水也下不來?如果孔律那個混蛋一年兩年都回不來,我豈不是要橫尸當場?」白斯尖叫著重重地把水杯扔到地面。
「天要亡我。」伸出腳,白斯重重的踹了她身邊的科學家一腳。
「對啊,反正你們也不知道,那好吧,我就拿你們出出氣吧。」白斯像是打沙包一樣,把氣重重的出在無辜者身上。
沒有回應、沒有聲音,這個空間一片死寂,只有白斯那陣陣發泄似的喊叫聲。
喊聲斷了,白斯也玩累了。
就這樣,這個空間真的悄無聲息。
不動的時間、不動的指標、不動的人、不動的動物,眼前一切都是靜止的。
在這個空間里只有她一個人的氣息,她逕自躺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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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美的地方。」
在小白的指引下,孔律一行人來到另一個空間。
放眼望去,天空清澈得彷佛透明般,只有幾朵白雲飄浮其中。
天空下,一望無際的湖水倒映著天空的清澈,朵朵飄浮的白雲也映于其上,更像另一片天空。
有別于天空,一條綠草茵茵的羊腸小路,穿梭于湖中將湖一分為二。
「小白,我喜歡這里。」拉住小白不放,孔律孩子氣的笑著。
回眸凝望,小白也回以孔律一抹笑容,可眼里卻多出了些許防備。
看似寧靜的空間里,其實飄散著一股惡臭與陰暗的氣息。
同樣察覺到這種氣息,夜魔身上隱約散發著邪佞之氣,他神情緊張,不敢松懈地看向小白。
可是……
嘔……邪佞之氣頓時消失不見,夜魔干嘔著。天啊,他們這是什麼氣氛?好溫馨的畫面,跟這里的氣氛一點兒也不搭。
不要再讓他看到這麼溫馨的畫面了啦,他多少也算是一個魔,他可承受不起這種場面。
再讓他看下去,說不定他會吐到虛月兌。
「這位大叔,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需不需要咱們停下來等你?」
正當夜魔在思考時,一道聲音從他身後傳出。
孔律完全沒有感受到四周的異樣氣息。
「哇……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看著身後突然出現的孔律,和她一臉奸笑的模樣,夜魔不由得尖叫了起來。
控制住身體,夜魔驚恐的看向腳邊的湖泊。
這女人怎麼這麼惡毒?他只是干嘔了一下,她就想把他嚇到湖里面去,她是想害死他不成?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大叔,你一定做過什麼虧心事,對不對,小白?」孔律以手肘頂了頂小白。
「我不是大叔,今後不要再叫我大叔了,我是哪里老?」夜魔拼命的抗議著。
看他保養得多好,怎麼會到被她叫大叔的年齡。
他也只不過說了一句不想叫她律姐姐,她就報復到現在,這女人還真定愛記仇。
不理會正在鬼叫的夜魔,孔律把頭轉向沒有動靜的小白。
他怎麼了?怎麼沒有聲音了呢?
小白目光投向遠方,眉宇間有一絲凝重,他察覺到腐爛的氣息更濃,明明是晴朗的天空卻隱藏著黑暗的氣息。
「小白你怎麼了?你在看什麼呢?」孔律逼近在小白面前,直視著他。
把頭轉向小白所看的方向,孔律睜大眼楮看向遠方。
天空依舊蔚藍,白雲依舊像可口的棉花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沒有,沒有看什麼!」收回目光,小白臉色羞紅,他試圖掩飾,以混淆孔律那遲鈍的神經。
他們之間距離好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孔律呼出的氣息,那是一種帶有甜香味道的氣息,小白麥芽膚色染上濃濃的瑰紅,他的全身也燥熱了起來。
「真的沒有嗎?」目光集中在小白臉上,孔律挑挑眉,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一閃而逝,可是……她並末太在意。
「有一點。」小白躲過孔律熾熱的目光,說真的,他被她瞧得渾身發熱。
「大叔,有情況了,快過來、快過來,你走那麼慢做什麼?你不是負責保護我們的嗎?」孔律向夜魔揮揮手,急急叫道。
可一見到夜魔慢吞吞的步伐,孔律臉上的神色有些氣急敗壞。
「好了,我知道了。」身上緊張的神經全因孔律而消失,夜魔敷衍的答道,他加快步伐來到孔律和小白身邊。
空氣中逐漸濃重的危險氣息又開始干擾他了,這股令人厭惡的氣息讓他覺得毛骨悚然,本已放松的神經又緊繃了起來。
「怎麼?你不想保護我們?」孔律听出他敷衍的語氣,眼中不由得對他露出嫌惡的目光。
「不、不、不,敵人在哪里、敵人在哪里,我馬上去應敵。」夜魔慌忙搖頭,向四周望去。
那搞笑的動作,沖淡了空氣中凝重的氣氛。
他向小白瞥去一眼,不著痕跡的點點頭。
「不要緊張,我只是听到一點聲音,不過現在沒有了,可能是我的幻覺吧。」
小白臉上的潮紅已經退去,得到夜魔確認的他,心中也已了然。
「聲音?我沒有听到,可能真是你的幻覺,你太緊張了。」沒有听到任何聲音的孔律笑道。
「我也沒有听到。」夜魔也狗腿的附和著。
「你?你能听到什麼?就算真的有情況你也听不到吧。」孔律對夜魔的話嗤之以鼻,不是她小看他,而是他根本就很肉腳。
「哇,你怎麼能這樣看不起我……其實……」話哽在喉嚨沒有說出口,夜魔被小白冰冷的目光給嚇得打住話。
「其實什麼?」眯起眼,孔律上下打量著顫抖的夜魔。
哼,他根本是膽小表一個。
「其實、其實……我真的害怕。」他當然害怕了,小白嗜血殘暴的眼神誰不害怕?身為契約者的他可不是浪得虛名,眼中含淚,夜魔只好承認自己是懦夫。
「哼!」從鼻中哼出一聲,孔律更加藐視夜魔,沒有用的魔,是誰選他當守關者的呢?那人一定是瞎了眼。
背過身去,夜魔為自己的苦命哀悼不已。
「那麼我們就快一點走。」下意識抱住小白的胳膊,孔律不再理會夜魔,對他露出甜美的笑容。
靶覺到胳膊上的柔軟,小白立即化去眼中的凶狠,臉上又染上潮紅。
她的身體好柔軟,他這不是在作夢吧?
哼,對小白一個態度,對他一個態度,真是不平等待遇。
夜魔只敢在心中為這不平等待遇叫冤,但卻不敢有所反駁。
總之一句話,對于眼前這兩人,他感到害怕至極,他就是那個任由大人們差遣又不能發泄不滿的苦命小卒。
冷艷美人就應該不苟言笑,四周散發著冷氣、讓人難以接近才對!此時此刻,這些全部被孔律打破,她反而還表現出快樂愛笑、活潑好動、愛撒嬌等性格。
「我好想要啊。」看著湖面的花朵,孔律撒嬌的說著,她對小白的芥蒂已經完全忘記。
不知何時起,他們腳邊的湖中漂浮著美艷的花朵,這些花朵浮啊沉沉煞是好看。
一剛開始這些花也只有兩三朵在湖間沉浮。
可是到後來,這兩三朵的花突然變成了二、三十朵,最後又變成了二、三百朵。
「不行,你不能踫這些花。」制約孔律的行動,小白眼中朦起肅殺。
「為什麼我不能踫?」好漂亮,她好想摘下那些花。她的體內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那些花是屬于她的。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拉住孔律,小白快步前行,有些事情孔律越晚知道越好。
「為什麼等一下再告訴我?為什麼不是現在呢?」那渴望更加強烈,孔律眼楮一眨也不眨的望向那些花朵。
不再回答孔律,小白加快腳步,屈起的手指間隱隱發出金光。
隨著他們的前近,身邊兩側湖水里的花朵更多了,多到這些花朵已蔓延到他們腳下的草地上。
「那……這樣好不好……」眼楮轉動一下,心中的渴望,讓她想到了一個鬼主意。
抱緊小白的手臂,她用哀求的聲音呢喃輕嘆。
「嗯?」把目光集中在前方,小白只抽出一點思維回應孔律。
他手指間的金光也在變大。
「讓夜魔去幫我拿,好不好?」孔律迫切地要求著。
「為什麼是我?」听到孔律這樣說,夜魔分神的抗議著,他指問也隱隱發出淡淡螢光,抗議完,他又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湖水中的花朵上面。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所有倒楣事情都要落到他身上?難道就因為他是小卒?
人類的神經果然大條,她竟然沒注意到那些鮮花下面浮現著一雙雙陰冷黑暗的眼楮,這些眼楮進射出的渴望眼神,讓他恐懼且毛骨悚然,他們就像是食物,隨時都可能被它們給吞人月復。
他已經緊張的汗流浹背,果然不知者是最輕松的。
「不是你是誰?你說過要保護我們,我想要花,小白怕我出事情,不讓我去拿,當然是你去。」雖然嘴上指使著夜魔,孔律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湖中傾斜。
湖中花朵上的眼楮剎那間露出笑意,隨即轉為凶殘,它們正等待著孔律落入湖中。
抱住孔律的身體,小白冰冷的目光掃向湖中的花朵。與小白眼神對視,花心中那些眼楮產生一絲恐懼,這也制止了它們的行動,以至于讓它們不敢有所行動。
「這該怎麼辦?」它們越來越多,他已經壓制不住它們的行動,夜魔指尖處的螢白光逐漸變強。
「快走。」不理會孔律哀求的眼神,小白手抱住孔律的腰飛快前行。
好強的念力,看樣子孔律已經被它們給迷惑了。
「我知道了。」緊隨其後,在小白四周保護著他們,夜魔額頭不禁滲出汗珠。
這里應該有屬于該空間的規則,不管是誰都應遵守其規則,要不然將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縱使你是魔。
停下腳步,他們前方腳下的路出現了岔路,一條向左延伸,一條向右延伸。
站在兩條岔路上,他們注視到湖泊不再平靜,在寬敞的湖泊上,有一塊凸出的岩石。
這塊岩石並不大,可突兀的出現,使得它顯得詭異神秘。
湖面濺起浪花,波紋向四周漾開來,在波紋的中心處,一位妙齡少女從水中浮起。
純金的頭發,淨白的臉龐,紅潤的嘴唇,海藍色如同天空也彷若大海般的眼楮正在凝視著孔律等人。
開啟嘴唇,她用她那甜美的聲音,歌唱著令人陶醉的歌曲。
躍到那塊岩石的上面,睜大她海藍色的眼楮,她的歌聲在湖泊面上流瀉著。
隨著那位少女的歌聲,孔律、小白和夜魔身後的湖面水花四濺,花朵向四下散開,湖水中陸續浮現出眾多的身影。
不同的面貌卻有著共同的特性,她們每一個都是美人,可她們卻沒有岩石上那位少女的純金頭發。
站在水中,上不了陸地,她們只能張大眼看著陸地上的孔律等人。
「哇,不是吧,湖中怎麼有這麼多人?我剛才怎麼沒有看見呢?」看著水中浮起的少女,終于恢復正常的孔律低聲說道。
湖中這麼多少女是什麼時間到的?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她的注意力全被湖泊上漂浮的花兒所吸引?
為什麼那些花兒對她的吸引在這一刻全消失不見了呢?這些問題在孔律心中慢慢的涌現。
沒有任何的回答聲音,夜魔向孔律翻了個白眼,她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同樣沒有聲音,小白目光全部放在前方的金發少女身上,眼中沒有一絲松懈,只有冰冷。
目光遲疑的轉向小白,又順著小白的目光看向前方,孔律撇了撇嘴。
她隨即把小白納入自己懷中,敵視著前方的美人,孔律全身散發著令人難以漠視的寒意,壓抑四周空氣的流動。
小白眼中的冰冷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摻雜著驚喜的恐懼,孔律凝重的神情,仿佛能勾起他心底最原始的恐懼,雖然神色正常,可他的心卻在劇烈跳動。
夜魔嘆了一口氣,臉上有著無奈的神色。
又來了,當初他就被孔律身上散發的這股氣息給打敗,不知為何,孔律四周的氣息會讓他感到毛骨悚然、呼吸急促,全身的神經都不由得緊繃起來,這種氣息能勾起所有生物心中最原始的恐懼。
拌聲已達到尾聲,少女身下的岩石逐漸的升高,它已經把少女完全的暴露在水面上。
金色的頭發垂在胸前身後,雪白的肌膚半露半隱,而她的……竟是魚身?
拌聲中斷,那名少女睜開雙眸,她把一雙天藍色的凝眸定在小白的身上。
「請你把眼楮轉到大叔身上好嗎?不對,我是說帥哥身上!」強壓住心里的怒火,孔律咬牙切齒地向夜魔比了比手指。
夜魔臉上掛著一抹苦笑,他覺得好想哭,孔律只有在這個時候會稱他為帥哥,而不是大叔。
眼前這名美少女是他喜歡的類型,可他可不敢要,這種女人善護得很,他可不想在泡美眉時被這名美少女莫名其妙的殺死,再說此美女心不在他身上,他無能為力。
「我能嫁給你嗎?」美少女的眼中只有小白的身影。
「你沒有听到我說的話嗎?」把小白拉到身後,孔律神情憤怒,她整個人仿佛熊熊烈火燃燒著,所散發的氣息使四周空氣為之凝固,令人幾乎忘了呼吸。
迫不得已地望向孔律,美少女的臉色在激烈的變化著,剛剛還是深情的眼神,這一刻卻是憤怒中透著膽怯,她也被孔律的氣勢所震懾。
「你就拿這位大叔將就一下吧,噢,不對,是拿這位帥哥湊合一下吧。」美少女眼中的怯弱,使孔律的怒火緩和了起來,她伸出一只腳,把夜魔踢到前面。
「嗨。」屈于孔律的婬威,夜魔決定忍辱負重的承擔起獻身重任。
誰讓他是一個膽小表呢,不過,諒誰也戰勝不了心底最原始的恐懼吧,任何的生物都有相克之物,他也不例外,而孔律所散發的氣息,讓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的相克之物,並為之恐懼。
嗚嗚……雖然平日他也是犧牲色相才換來回報,可、可這次不一樣啊!以前是他自願的,現在卻是被逼的。
不去理會夜魔,讓心中的情愛戰勝恐懼的美少女發出淒厲的尖叫,指甲不斷變長,美麗的臉瞬間變得猙獰恐怖。
「這是什麼聲音?我的耳膜好疼。」微閉起雙眼,孔律瞄向美少女,眉頭凝在一起。
她認真鎮定的神情,讓一旁的小白和夜魔覺得她可能隨時會爆發,上去海扁那美少女一頓。
靶受到暴風雨前的寧靜,小白決定先發制人,要不然,第一關夜魔的慘劇還會再次發生,而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後果很難設想。
「我快受不了了。」捂著耳朵,單膝跪在地面,夜魔已經快要崩潰。
只見湖面上的其他少女頓時紛紛潛入湖水下,湖面上只有四處漂動的花朵,和因美少女尖叫所引起的波動。
「羅潔愛爾之書,听從你主人的召喚來到我手中。」拾起一手,把孔律環于懷中,為了避免孔律與美少女繼續怒視,小白把孔律的頭輕按于肩上,與此同時,他舉起另一只手。
白光在手中浮現又變淡,一本光之書出現在小白手中。
孔律怒氣緩緩減弱,埋首于小白頸窩的她,忍不住在心中松了一口氣,只覺得小白松開她,另一只手也伸向空中。
金光乍現又消失,華麗神秘的權杖出現在他手中。
「羅潔愛爾的命令請轉化為我的命令,涅瑞伊德斯水之精靈,听從我的命令,停止你的叫聲吧。」話音剛落,美少女立即停止尖叫聲,湖面也漸漸恢復到原先的平靜。
不再叫喊,涅瑞伊德斯睜著一雙藍色大眼望向小白,臉上表情依舊猙獰恐怖,沒有往日美麗的模樣,現在的她充其量只是一個護婦。
「呃?停止了。」惱人叫聲的停止,讓孔律放松下來,怒氣也隨之消失。
「涅瑞伊德斯水之精靈,再次听從我的命令,沉睡去吧,沉睡到這片湖底,直至我再次召喚。」小白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揮動起手中的權杖。
慢慢閉上那雙藍色大眼,表情不再猙獰,美麗的涅瑞伊德斯沉睡了,她的身體被湖水扶托著滑入水中,金色的頭發在湖中飄散,閃動著的水波紋映于臉上,她慢慢地沉沒,最終消失在湖底不見蹤影。
因為涅瑞伊德斯的沉睡,她身下的岩石也緊隨其後緩緩的沉入湖底。
隨之湖面上的花兒也消失不見,孔律、小白和夜魔面前的兩條路交會在一起,變成一條筆直的小徑。
「呼,太好了,終于活過來了。」看著寂靜的湖面,夜魔站起身來,回想起剛剛的情形,他不由得打起一個寒顫。真是太可怕了!
幸好彈指間,小白成功的讓一次慘烈爭戰熄火,要不然他一定會受波及,說不定還會傷亡慘重,為戰獻身。
多情的他可不願為一棵大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即使對方是一位絕世美女也不行!四周若沒有了眾多美女的圍繞,他就會像鮮花一樣枯萎而死。
「哇,怎麼都消失了呢?」恢復搞怪本性的孔律大呼小叫了起來。
「她們都沉人湖底了。」收起手中的權杖和羅潔愛爾之書,小白看著空空如也的懷抱。
他喜歡剛剛的感覺,喜歡擁著孔律柔軟的身體。
「那剛剛、剛剛……」眼楮看向小白,孔律把手指向湖面。
看懂孔律的意思,小白笑容如花。
「你說湖面的花朵怎麼會消失不見?那些花本是斯庫拉變出來勾引人落水的手段,實際並不存在!」小白解釋著。
「斯庫拉?」她剛剛好像听到那美人魚的名字是涅瑞伊德斯,這會兒怎麼變成斯庫拉了呢?她還庫斯拉呢!
「對,沒有錯,湖水中出現的眾多少女就是身為女妖的斯庫拉,她們常常裝成美少女的模樣,用花朵吸引人類來到湖邊,等人類一接近,她們就把人類拉下水吞食掉。」看到小白無意解釋,夜魔好心狗腿的解釋著。
「呃?偽裝?那她們真正的模樣呢?」孔律好奇的詢問。
「別問我,我對惡心的東西感冒。」轉過身體,夜魔露出想要嘔吐的表情。
鄙視的眼神掃了一眼夜魔,孔律把身體轉向小白,並對著他露出好奇寶寶的可愛眼神。
「她們有兩個頭、四只手,上半身是張著獠牙的丑陋女人,下半身是蛇的身體。」小白簡單的形容,不願多說,因為有他的壓制,那些斯庫拉才沒現出原形,雖然明知道孔律非但不會害怕,還會很興奮,但他也不願孔律會有產生一絲恐懼的可能。
「那……那個叫作涅瑞伊德斯的女人呢?」她討厭、憎恨、輕視、蔑視、鄙視那個死妖怪,竟然跟她搶「寵物」,難道死妖怪不知道小白是她的,永遠都是她的。
後知後覺、遲鈍的孔律並沒有發現,小白在她心中已佔據重要地位。
「她是水之精靈,沒有靈魂的她,只有和人類相愛結婚才能得到靈魂,雖然本性善良,但非常善嫉,一旦發現喜歡的人身邊有女性存在,她就會殺死那個女的,以確保戀人對自己的忠誠。」
執著于孔律柔軟的手指,小白露出幸福的表情。
「我都說要把大叔送給她了,她為什麼又不要呢?」看一看沒啥路用的夜魔,孔律語氣中含有蔑視之意。
一定是水之精靈嫌夜魔大叔太老了,對!沒有錯,一定是這樣。
「喂、喂,我都說我不是大叔了,還有……你沒有听清楚他說的話嗎?涅瑞伊德斯只喜歡人類,我是魔,不是人類。」
看看,這個女人又對他投以蔑視的眼神了。沒天理啊!
他夜魔可以對天發誓,他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她怎麼老是針對他、欺負他呢?這個女人的心眼真是小得可憐。
「噢,對不起,大叔,我不知道你不是人,真是對不起。」孔律虛假的笑著,自動忽略了人類的類字。
完了,孔律對他的報復又開始了,比起之前似乎更加的烈了。
天啊,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