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緩緩降落在丹麥的哥本哈根機場,不一會兒,從機艙內走出兩位難得一見的中國美女。
修長的身材,模特般的身形,一頭柔順秀美的頭發隨風飛舞。
只見一個是溫柔的可人兒,另一個則是冷艷的冰美人。
「哇,白斯你看這里真的好美啊。」
一說話,那個冷艷冰美人就露了餡。
「你別給我丟臉好不好?端莊一點。」
而另一位……看樣子也不是溫柔的可人兒。
「好……」冷艷冰美人看起來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一臉的委屈。
「鐘伯伯,你怎麼親自來了呢?」看著前方的人,白斯驚訝的叫道。
語氣雖是驚訝卻不張揚,十足十大家閨秀的模樣。
「哼,裝模作樣。」冷哼一聲,孔律小聲說著風涼話,而這話站在她身邊的白斯剛好听到。
斜睨孔律一眼,白斯嘴角掛起了微笑。
算了,她大人不記小人過,她才不會跟這個小心眼愛錢女一般見識呢!
「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能不親自來接機呢?呵呵……」一個留著胡須的胖老頭迎了上來。
「大事情?」迎接她們是大事情嗎?她怎麼不知道她們有這麼重要?
孔律一頭霧水,莫名其妙的看向眼前的胖老頭。
「當然了,你可是我們解開疑惑的關鍵,怎麼不是大事情呢?」听到孔律小聲嘟囔,鐘司又哈哈的大笑起來。
「我?解開疑惑?什麼疑惑?」用手指指向自己,孔律更覺得莫名其妙了。
「呃?你不知道嗎?」孔律迷惑的語氣讓鐘司一時無所適從,他把目光移到白斯身上,尋求解答。
看著眼前的胖老頭把目光移到白斯身上,孔律也自然地看向白斯。
孔律心中也有著不好的預感,她不會被白斯給賣了吧?
看著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自己,白斯在心中暗叫不好。慘了,事情敗露了。
呵呵……反正這件事情遲早都會揭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而且當事人都被她拐了過來,那個笨女人想要回也回不去了。
「這件事情說起來可就長了,我們邊走邊聊吧。」白斯悠然自得,慢條斯理的走向前來迎接她們的轎車。
「白斯你給我解釋清楚。」孔律咬牙切齒地瞪向她。
好啊,果真有問題,她一定要弄清一切。
可限的白斯,有可能的話,她還真想狠狠的咬這只小狐狸一口。
「小斯你沒有告訴她嗎?」看著孔律氣憤的模樣,鐘司的直覺告訴他,對他們來說最關鍵的人,並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里。
「沒有必要告訴她。」白斯溫柔的笑著,轉身坐進車里。
「白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沒必要告訴我?」她要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不行,這個狡猾的女人還要給她零用錢呢!她要忍住這口氣。
「呵呵,這件事情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如果一路上你安安靜靜不出聲,我給你的零用錢增加雙倍怎麼樣?」白斯笑眯眯的看向孔律,開出條件利誘著,這一招對錢迷最管用了。
「白斯你真是大好人,我愛你,我會安靜的,我不應該恨你。」一听到白斯要把零用錢加倍,孔律立即抱住白斯的胳膊不放。
對白斯流露出感激的夢幻表情,孔律的眼中好像飛出閃爍的小星星。
看著眼前的一幕,坐在前座的鐘司不禁看呆了。
不是吧,轉變得這樣快?那女孩子不怕他們把她給賣了嗎?競然這麼爽快就答應?
「真乖。」不去理會鐘司的表情,白斯對孔律投以微笑。
「嘿嘿……」根本沒有把白斯的話听進去,孔律一臉白痴笑容。
她可以感覺得到,好多的錢在她面前飛來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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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我們就住在這里?好多噢。」獨門獨院的別墅,在孔律的眼中自動變換成錢的模樣。
「好多?」鐘司聞言不禁皺起眉頭。為什麼要說好多呢?
「坐飛機這麼長時間你們一定累了,先休息一下吧。」體諒她們旅途勞累,鐘司喚來佣人給白斯和孔律帶路。
「休息?」一听到休息兩字,孔律隨即一臉哀怨。
「怎麼你不想休息嗎?」看著眼前長相和性格差異極大的女孩,鐘司問道。
「鐘伯伯……我當然不想了,我們還沒有吃飯呢!」眼中哀怨的神情更濃。
嘿嘿嘿,這麼好的房子,吃的東西當然也會很講究,她要狠狠的吃一回,吃夠本才行。
「什麼?我們剛才不是在飛機上吃過了嗎?」
這個女人丟臉竟然丟到這里來了,教她這張美麗的臉往哪兒擺啊?
「在飛機上,我們只吃了那麼一點點,如果你飽了,你那份我來吃。」她用手指夸張的比了比,表示飛機上的飯量是如何的少。
白斯無奈地搖著頭,這錢女的小氣毛病又犯了,當然她也知道她的動機了。
「那好,我們先開飯,你們要不要先準備一下?」這個小女孩雖然有些無厘頭,可是挺好玩的,他倒是非常喜歡她。鐘司好笑地看著孔律。
「哇,鐘伯伯,你是我見到最好最奸的人了,我好喜歡你噢。」現實的女人又倒戈了。
怎麼?最好的人不是她嗎?現在倒變成鐘伯伯了?果然是現實的女人。
白斯挑眉看著孔律,有種自己寵物被搶的感覺。
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她先放過這女人一馬,誰教這個女人沒有見識、沒出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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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之後,就是閑聊時間,可肩負著重要使命的孔律才沒有這麼好命。
她現在正被人利用著,而利用者正是她的好友白斯是也。
「白斯,為什麼我們要去這麼陰暗潮濕的地下室啊。」走在暗暗的甬道中,孔律抱怨著。
「別廢話,走就是了。」跟在鐘司的身後,白斯不耐煩的說道。
「為什麼不能廢話呢?」孔律依舊嘀咕著。
「你要是不說話,給你的零用錢再加一倍。」白斯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孔律的嘮叨聲瞬間消失。
走在最前面沒有說話的鐘司臉上掛著一抹笑容。
他從白斯口中多少對孔律這丫頭有些了解。
白斯說她愛錢成痴,可他沒有想到她愛錢的毛病竟然這麼嚴重。
不過這樣也好,也只有這樣她才會心甘情願的到這里來幫助他們。
不一會兒,陰暗的甬道改變了模樣。
那狹窄的甬道越走越寬闊,越走越明亮。
礙于零用錢的誘惑,孔律只能用一雙有神的眼楮四下張望著,絲毫不敢出聲。
在一扇門前,一行人站住了腳步。
看了高科技大門一眼,再瞄了白斯一眼,孔律眼楮變得閃閃發亮。
好高級的門啊,她第一次看見這樣高級的門,她真的好幸運。
「密碼正確、請檢查瞳孔。」一道電子聲音在鐘司輸入密碼後傳了出來。
定到門前,白斯把眼楮放在顯示器的面前。
「瞳孔正確,請檢查指紋。」那道電子聲音又傳了出來。
看著白斯和眼前的這道門,孔律毫無形象可言的張大嘴巴。
啐,這些東西她只在電影里看過,沒有想到竟會有親眼目睹的一天。
就在孔律冥想的同時,白斯向後退去,看到鐘司把指紋印在一個突出的電子板上。
「指紋正確,請檢查音頻。」那道電子聲音又傳了出來。
看見鐘司和白斯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孔律莫名其妙的向身後望去。
她身後沒有人啊,他們在看什麼?
看看孔律,白斯用手指指著孔律的嘴巴,又指了指那道電子門。
我?沒有發出聲音,孔律用手指向自己,睜大了雙眼。
點了點頭,白斯指向電子門。
可是,你剛剛說過不讓我說話,說了話,我的零用錢就沒有了……用手勢比畫著,為了錢孔律打死也不會開口的。
看著孔律的手勢,白斯握緊拳頭,頭上也浮起青筋。這女人欠扁是不是?
你說話,我就再多給你一倍的零用錢。白斯伸出手指咬牙切齒的比畫著,她伸出一根手指,也讓孔律展露燦爛的笑顏。
看著眼前飛來飛去的手指,鐘司眼花撩亂,天啊!她們這是在做什麼?不過還好,孔律同意開口了。
站在電子門前,孔律愁眉苦臉表情痛苦,而後她抓耳撓腮起來。
看著孔律的動作,白斯臉上浮起青筋,恨不得一腳踹醒她。
眼楮突然一亮,孔律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合起手掌。
「芝麻開門。」一道清晰的聲音從她喉嚨傳出。
听到孔律此言,鐘司和白斯差一點趴到地上。
「音頻正確,你們可以進入。」電子音一傳出,大門應聲而開。
「你這個混蛋女人,剛剛在猶豫什麼?」白斯忍不住對孔律大吼。
「考慮密碼是什麼?」平日的間諜片她沒有白看,她還有一點間諜常識。
「你沒有听清楚嗎?剛剛只是在檢驗音頻,不是密碼,你說什麼都行。」被孔律氣得七竅生煙,白斯僅存的淑女形象立刻蕩然無存。
「你又沒有說過,人家哪里知道嘛!」孔律委屈的看著她。
站在她們身邊搖搖頭,鐘司一臉無奈。
這兩個孩子的個性和她們的外貌還真是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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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他們立刻進入。
忘記爭吵,孔律張大嘴巴向四周張望。
凝視著對什麼都感到新奇的孔律,白斯無奈地搖頭,當她的朋友還真是丟臉。
不好了,她好像看見孔律的口水傾瀉了。
天啊!讓她死了吧,騙孔律來到這里,可能是她這輩子做出的最糟決定。
呃?她一邊的胳膊怎麼突然間重了起來?低下頭的白斯驚叫起來,「孔律,你給我滾遠一點,不要把你的口水流到我身上。」
「呃?有嗎?」收起口水,孔律對白斯諂媚的笑著。
「你有什麼話快說,不要笑得這麼曖昧。」孔律的眼神好思心,她好想吐噢。
「你是特工的這件事情,怎麼能隱瞞好朋友呢?」眼中浮現錢的符號,孔律在腦中飛快的計算著。嘿嘿,听說特工的新產品很多,是不是可以讓她拿一點回去賣掉啊?舊的也行啊,她就當是回收垃圾。
「我?特工?」孔律的眼神奸恐怖,看得她頭皮發麻。最主要的是她在孔律眼中看到了錢的符號,並且一只眼楮是新台幣,一只眼楮是美元。
「對啊,沒有錯,就是你。」把頭轉了轉,在回廊望了一圈,孔律的眼神不變。
哇,你看看,她們剛進來的門就是高科技的產物,而且這里的回廊也不差啊,真有一點走在地下秘密基地的感覺。
「我不是。」回避孔律那恐怖的眼神,白斯小聲的回答。
孔律的眼神太可怕了,就連身為小狐狸的她都不敢直視。
「什麼?你說你不是?」猛然從白斯身邊跳開,孔律伸出一根手指憤怒的指向白斯。
罷剛還討好獻媚和狗腿的表情,頓時全都消失不見。
被突然跳到自己面前的身影嚇到,鐘司恐懼的向後退去。
這兩個小女生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和顏悅色的嗎?怎麼才一會兒就翻臉了呢?
「我真的不是啊!」慘了,孔律龜毛的毛病又犯了,她可怎麼辦才好?
苦命啊,她真是苦命啊!
用手指指著金碧輝煌的回廊,孔律發出河東獅吼。
「你還敢說你不是?」
「這也不代表我就是特工啊!」白斯差點眼含淚水,當場哭給她看。
那麼這里是誰建的?怎麼建得跟秘密組織一樣?
「啊……還說不是?」停下腳步,孔律忽然發現什麼似的,對白斯發出奇怪的笑聲。
看著佇立在一旁的男子一臉尷尬,白斯也停下腳步。
她該怎麼解釋?她是否應該告訴這個笨女人,那些人是必須存在的保鏢?
而且即使對方是特工人員也不過分吧,這房間里可放有所羅門王的金約櫃耶。
「看,我問得你啞口無言了吧。」把手指向對方,孔律猖狂的笑著。
「先把你的手指放下來好嗎?」
看到對方尷尬得臉都紅了,白斯忍不住想拿刀自盡。這個笨女人怎麼會沒有一點羞澀或不好意思的反應呢?
「啊?啊,對不起,呵呵……」順著手指望向對方,孔律傻笑著把手指收回。
「你對我還有什麼隱瞞?你就全都招了吧。」趨近白斯身邊,孔律使出威逼利誘的絕招。
她不想解釋,她只想殺死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白斯幾乎快哀號出聲了。
「小斯真的不是特工,這里面也不是你所想像的秘密基地。」鐘司趕忙替白斯解釋。
「鐘伯伯,你就不用幫她隱瞞了。」她給鐘司一個「我很理解」的眼神。
畢竟他的資金還要靠白家周轉,當然要幫白斯說上幾句好話了。
「我沒有啊。」看到孔律那眼神,鐘司簡直哭笑不得,看來白斯只能自求多福了。
「鐘伯伯,你不用再對這個白痴解釋,等一下她就會清楚整件事情了。」回頭眯起眼掃視孔律,白斯轉回頭,略過看守的保鏢向室內走去。
「白痴?你是在說我嗎?」孔律板起臉。
不再理會孔律,白斯頭也不回的進了房里。
越過孔律,鐘司也走進房里。
痹乖,溫度怎麼又降下了幾度?鐘司感受到一股低氣壓,而這低氣壓的來源就是孔律。他裝作沒有看見,畢竟他可不想卷入她們之間的紛爭里,他年紀大了,還想多活幾年呢!
「嘿嘿……」
身後傳出一陣陰笑,察覺到脖子後的寒意,鐘司不自覺的脖子一縮,好可怕的背後靈。可他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女孩感到害怕呢?鐘司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
看著所有人進去後,那個背後靈也走了進去,呃……不,是飄了進去。
靶受到背後靈散發出的陣陣陰風︰心中壓抑不住恐懼,所有保鏢也都戰戰兢兢的。
這個女人真是重要人物嗎?他們老板真的沒有找錯人?他們好怕,而且不由自主的害怕,為什麼他們這麼優秀的特工,會怕這個普通的女人?
不為所動的只有白斯一人,她早已習慣,或者該說她對孔律早就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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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屋內的背後靈孔律搖身一變又成了錢迷。
她流著口水,眼中只浮現金約櫃。
唉……誰教金約櫃是金子做的呢。
「金子……」看著金約櫃,孔律痴痴的向前移動。
咚的一聲,那個剛走幾步的錢迷便五體投地的趴在地面上。
「誰?是誰這麼大膽敢絆倒我?」從地面沒形象的爬了起來,孔律大叫著。
嗚嗚……她的初吻啊,就這樣獻給地板了。
不敢說出是誰,屋內的幾個人都把眼楮偷偷向白斯瞄去。
而那個始作俑者,正彎著手指欣賞自己那美美的指甲呢。
「你?好啊,又是你。」咬牙切齒的走到白斯面前,孔律張牙舞爪的吼著。
「你哪只眼楮看到是我?」佣懶的打了一個呵欠,白斯坐到幾名學者的身邊。
知道自己沒有證據,孔律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她鼻子里仿佛也有火花噴出。
「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正題了?」看著眼前的這只噴火恐龍,屋內的科學家和學者們都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生怕一個不小心,自己就被眼前的噴火龍給吃掉,沒有理由的,他們對面前怒火正旺的孔律心生恐懼感。
「哼。」看一眼座位上的幾個老頭,孔律輕哼一聲,隨後她坐到離金約櫃最近的座位上。
而這個座位也是她用凶惡眼神與身上所散發的氣勢恐嚇來的。
面面相覷了一會兒,一位頗有學識的長者開了口。
「這位就是了?」他偷偷的望了一眼孔律,因為他不敢正面去仔細觀察。
「沒有錯,就是她。」點點頭,白斯恢復成溫柔、善解人意的淑女名媛。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所有人都把殷切的目光轉向孔律。
看見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自己,別扭的噴火龍孔律又噴出一口火焰。
她的眼神也在警告眾人,今天她不爽,不要惹她,要不然後果自負。
面面相覷,靜默了一會兒,所有人都不知該如何去面對這只不合作的噴火龍。
沒有辦法,他們把目光轉向白斯,希望這個「天使」能幫助他們解決這道難題。
「律律,你能不能合作一點?」白斯微笑著,那笑容極為甜美。
鐘司滿臉冷汗,心中的感想頗多,小斯這個丫頭會變臉,她的表情怎麼千變萬化呢?
「吼。」這一聲的意思就是,你還有臉說,我就是不合作,我要報復。
「那我們零用錢再增加兩倍呢?」笑眯眯的看著她,白斯誘惑的說著。
「吼。」吼聲有些減弱,孔律的眼中浮現合作的神態。
可當她的眼一對上金約櫃時,所有不合作的神態又恢復。
眼前有好多的金子,她怎會為那麼一點點的錢而折服?
看著孔律堅定的神態,白斯暗叫不好。
「那我出十倍呢?」是到了下決心的時候了,白斯喊道。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嗚嗚……她失算了。
「十倍?」孔律眼神恢復過來,從噴火龍變成了人。
「對,沒有錯,十倍。」白斯點點頭,給孔律一個肯定的答案。
「好,成交。」嘿嘿……十倍,那可是很大一筆錢,她真的賺到了。
錢迷就是錢迷,真是哪里錢多,她就往哪里去。
「請開始吧!」為了補回剛剛浪費的時間,白斯加快了進程。
「那好。」一位學者點點頭,隨即打開幻燈機。
寬敞的房間內燈光暗了下來,只有玻璃罩內的金約櫃在微弱燈光下,發出淡淡光暈,這也讓它更加顯得神秘莫測。
「哇,那好像是我的簽名。」看著幻燈機打出的圖片,孔律在黑暗中笑道。
「那就是你的簽名。」在黑暗中的另一邊,白斯回答。
「咦?把我的簽名亮出來做什麼?我會不好意思的。」沒有想到她的簽名也會有人收藏,那個人一定是她的愛慕者。
「睜大你的眯眯眼仔細看一看吧。」白斯沒好氣地說。
「白斯有你的,你竟然說我的美麗明眸是眯眯眼,我不看了,我要罷工。」孔律不平的抗議著。
「這可是金約櫃里的東西。」
「呃?金約櫃里面的東西?難道是我有超能力,在睡夢中把我的簽名放到里面去了,還是有誰暗戀我,把我的名字珍藏在這里面。」孔律飄飄然的說著。
「你再看一看那張紙吧。」眼中的火焰越燒越烈,白斯很想掐死孔律。
「呃?這張紙有一點舊,看樣子對方暗戀我的心意還不夠深。」夸張的嘆出一口氣,孔律的聲音听起來有些沮喪。
孔律話音剛落,黑暗中有一道黑影閃到她背後。
黑影高高抬起腳,準備在孔律身上留下痕跡。
「不要,小斯,不要這麼激動。」另一道黑影也沖了過來,他強忍心中恐懼,緊緊抱住白斯的身體。
被那聲音給驚動,房間內的燈連忙被人打開。
「鐘伯伯放開我,我一定要殺了她。」被鐘司拖走,白斯還不死心的對空中踢上幾腳。
「呃?我說錯什麼話了嗎?她怎麼了?」看著白斯瘋狂的模樣,孔律問向身邊吃驚的眾人。
「我、我……我們不知道。」
孔律身邊的科學家和學者齊搖起頭,他們不想瞠這渾水,他們還想活命,真是好可怕……他們身邊這個女孩子的反應也太遲鈍了一點吧,難怪白大小姐會生氣。
最後,把目光投到投影片上,所有人都搖起頭來。
唉……他們怎麼總覺得這金約櫃之謎很難解開來呢?
「鐘伯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身為考古學家的他,應該能給自己解釋清楚吧,她怎麼越來越混亂了呢?
用胖胖的身體擋住白斯對孔律的攻擊,鐘司決定速戰速決。
「圖片上的這頁紙是我們在金約櫃里面發現的,經由鑒定這是所羅門時期的紙張,可奇就奇在這張紙的上面有一個簽名,無意中,小斯看見了這個簽名,她覺得這個簽名和你的簽名有些相似,就拿你的簽名來讓我們作比對,誰知道卻發現這個簽名就是你的筆跡,絲毫都不差,所以我們把你找到此處,就是希望能解開這個千古之謎。」一口氣說完,鐘司感覺到自己嚴重缺氧。
「嗯……」仔細聆听鐘司說出的每一句話,孔律一臉嚴肅。
看著孔律那嚴肅的模樣,白斯也冷靜下來。
她是不是做錯了?孔律好像承受不了這種晦澀難懂的事情。
「我知道了……這就證明……」孔律難得一臉正經地開口。
「什麼?」豎起耳朵,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等著孔律下面的話。
「這個金約櫃是我的,哈哈……我發了。」突然撤下嚴肅的表情,孔律飛快沖向金約櫃。
听到孔律說出的話,所有人都倒在地面上。
天啊!他們是不是在跟外星人講話?
沖到金約櫃的前面,孔律手腳俐落的把玻璃罩卸下。
跳上桌面,她一把抱住金約櫃送上香香一吻。
「不……你不可以……」
「啊?」
听到聲音,嘟起嘴親向金約櫃的孔律轉過頭來,可惜,為時已晚,她就如同空氣一樣,瞬間消失在眾人面前。
「不會吧?」看著孔律竟然在自己眼前消失,白斯拉拉身前的鐘司,希望在他那里得到答案。
可是鐘司卻沒有出聲,只是一動也不動的,這樣的反應讓白斯心慌了起來。
看著有如定格的人們,以及不動的鐘表,和空中那只正要落下的蒼蠅,白斯沒有形象的張開了大嘴。不是吧!時間停止了?
那怎麼只有她一人清醒著呢?天啊!她是不是瘋了?這是不是她幻想出來的?
沒有錯,她一定是被孔律氣瘋了。
所有事情就由她暈倒來解決吧,希望她醒來後,這里的情況會恢復如常,不再這麼詭異。
為自己擺出一個優雅的姿勢,白斯跌倒在沙發上。
恨不得現在的情況只是她在作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