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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男的雙面情人 第七章

遠處的天空,逐漸透出魚肚白,原本寂靜的街道,也開始有人車往來的喧鬧聲。

總算完成了!

任水盈替最後一只小豬黏上卷卷的尾巴之後,才渾身一軟,癱坐在椅子上。

經過一整晚上的趕工,十二生肖總算圓滿地完成了,除了猴子做得有點怪之外,其他十一只動物都做得很好。

唉!要不是時間不夠,不然她真想重做一只猴子。

「做好了?」趴在一旁打瞳睡的沈風颶忽然醒過來,打著呵欠問道。

昨晚他是真的很想幫忙,沒想到光是一只猴子就讓他做了好幾個小時,好不容易完工,但她一看到成品,立刻把自己趕到一旁,不準他再動手幫忙。

無所事事的他這麼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奇怪!不管怎麼看,他都覺得那只猴子做得實在很棒,不知道她有什麼地方不滿意?

她收好完成的作品,看看手表說︰「還有一點時間,我要回去洗個澡,換衣服。」

「不用那麼麻煩!」他語氣神秘的說︰「跟我來,我帶你去洗澡。」

「在這里?」

「別多問,跟我來就知道了;」

即使滿心疑惑,她還是拿了皮包,鎖上辦公室的門,跟著他進入電梯。

電梯很快到達大樓的最頂層,走出電梯,來到一扇精美的半透明玻璃門前,他用辨識的磁卡一刷,玻璃門立即開啟。

她好奇的走進去一看,立即驚訝地張大嘴。

「這也是你的房子?」

「沒錯。偶爾需要加班或是不想回去的時候,我就會住在這里,這里什麼都有。你看——」他推開另一扇半透明的毛玻璃門,里面便是浴室。

「很棒的浴室,可是光有浴室沒有用,我需要一套換洗的干淨衣服。」她惋惜的說。

「這個嘛——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她警告地眯起杏眼。

如果他敢說以前的女人曾留衣服在這里的話,她馬上掉頭就走!

「我的秘書身材和你差不多,我打電話請她帶一套衣服來借你,問題不就解決了?」

「那在你的秘書來上班之前,我穿什麼?」

「你可以——」

他本來想說「什麼也不穿」,不過看她凶悍地瞪大眼珠,他立即改口說︰「你可以穿我的浴袍。」

他打開瓖嵌在牆壁里的校桃木櫥櫃,取出藍色的浴袍遞給她,她無異議的接過浴袍,走進浴室。

累了一晚,她迫切需要洗個熱水澡,放松一下。

沈風颶撥了一通電話給他的秘書,請她帶一套干淨的衣服過來,掛斷電話之後,才悄悄褪去自己的衣服,隨後走進浴室。

當初設計時,浴室的門就是沒有鎖的。

他走進冒著氤氳熱氣的浴室,在蓮蓬頭下找到她潔白如雪的姣好身軀。

她正閉著眼、仰起脖子,享受熱水澆淋在身上的舒暢感,水柱沖下的聲音,遮蓋了他的腳步聲。

直到一雙矯健的手臂環住她,她才警覺地回頭。

蒸騰的熱氣遮住侵入者的面孔,她直覺反握住對方的手腕,想給他一個過肩摔——

沈風颶立即抬手將她的綿掌格開,順手反壓在她的身後,她舉起小腳想蹋他的下盤,他也迅速舉腿擋開。

「別在這時候跟我過招,挺掃興的。」

任水盈全身上下被他抱得死死的,怎麼也動彈不得,沈風颶正好趁此機會,將她抱回臥室里。

他將她放在床上,低下頭,重新吻住她柔女敕的唇,細細品嘗那甜美的芳津。

「唔……不……」

她拼命搖頭抗拒,沈風颶卻霸道地定住她的頭部,恣意逗弄她的香舌,吸吮她口中的甘美之泉,讓她無助地申吟。

「別這樣……」

「你真敏感。」

他察覺到她難以抑制的反應,笑得好不得意。

他就不信她沒有任何感覺!

任水盈羞愧萬分,忿忿地將頭轉向另一邊,下定決心不再回應他的動作,她會當自己是一尊石像。

「你以為擺出這副冷冰冰的模樣,我就會打退堂鼓?」他用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她柔女敕的下顎。「我可以告訴你,沒有用的!我要你,就算此刻天坍下來,也阻止不了我。」

說完,沈風 隨即低下頭,再度吻住她,極盡所能的與她纏綿、挑逗。

漸漸的,她僵硬的身子軟化了,白女敕小手也環上他的頸項,忘我地回應。

她再也無法抗拒一波波襲來的快感,雪白的軀體在米色的床單上扭動、申吟,充分滿足了他的視覺感官。

他更加賣力地取悅她,她渾身一繃,酥麻的電流貫穿她全身,她又熱又難受,恨不得跳進冰水里,消除渾身的燥熱。

「再把腿張開一點。」他輕拍她誘哄道。

「不……」

「乖,為我張開。」

「啊……」她的身體往上弓起,嘴里發出讓自己羞愧欲死的申吟。

她星眸半閉,貝齒緊咬著艷紅的唇瓣子不住左右擺動小腦袋,發出幾近哭泣的申吟。

「我……我要……」她軟語呢哺。

「你要什麼?」他刻意停止所有的動作,任她被漲痛的空虛折磨。

「我不知道……」她咬唇啜泣,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是不是這樣?」

「啊!是—」

「然後呢?」他刻意停止前進的動作,非要她開口哀求。

「求你……」她終于哭了出來。「我要你!我要你!」

「噓!別哭,我會給你滿足,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

「啊——好痛!」

她以為自己並不怕痛,但這樣的痛楚,為何令人難以忍受?

「你是第一次?」

他很想體貼的停止,但是她倏然顫抖緊繃,他粗喘一聲,顧不得憐惜她未經人事。

陌生的感覺,一波波襲向她,先是無盡的痛楚,然後一種酥麻感漸漸涌上來,她無助地輾轉嬌吟,不知該如何是好。

「抱緊我!」

他指示,並加快沖刺的速度,帶領她,直抵歡愉的頂峰,在最絢爛的一刻,爆出燦爛的火花……

「還疼嗎?」

激情暫歇,任水盈慵懶地趴在床上,和一陣陣襲來的瞌睡蟲奮戰,沈風颶親吻她雪白的背,若有所圖的大掌往她腿間溜去。

「拜托,別又來了!」她累得無力拂開他作怪的手。

他捉住她的手,綿密的嚷吻。

「我令你滿足了嗎?」

「你——你在問什麼啦?討厭!」她的臉漲得比番茄還紅。

就算是,她也不會承認。’

其實她不必回答,他已經從她臉上的紅暈和酥軟的身軀得到答案。他得意極了,他早知道自己能令她滿足!

她看見他臉上的表情,心里真是又羞又氣。她氣自己沒定力,輕易受他影響,更氣他仗恃著從其他女人身上學來的高超技巧來折磨她。

她不甘自己這般任他耍玩,她也要扳回城!她想到一個反撲的好方法,隨即吃吃地竊笑,然後翻身將他壓在自己身下。

「你要做什麼?」他並不害怕,只是好奇。

「我要折磨你,就像你剛才折磨我一樣!」

「我折磨你?」他哭笑不得。那是折磨嗎?

「對!你害我好難受,所以我也要折磨你,讓你申吟啜泣。」她傲然宣布。

「我萬分期待。」他簡直求之不得。

「你認命吧!」她專注地打量他,思考著該從何處

下手。

「不妨從我的胸前開始,只要技巧得當,我一定會申吟求饒。」他建議。

她盯著他堅硬的古銅色胸膛,菱唇一抿,決定听從他的建議。

她將手放在他平滑堅實的肌肉上,上下滑動。

「這樣有沒有感覺?」

「當然有!」他還活著,當然有感覺。

「那你會想申吟、哭泣嗎?」

「不會。」他老實回答,這樣的挑逗還不夠。

「哦——」她有些失望,目光不自覺落在他胸前,立刻露出喜悅的笑容,她找到好玩的東西了!

她清楚的記得剛才他是怎麼對付她的,所以她也如法炮制。

「唔……」

他發出劇烈的喘息,胸膛急速的上下起伏,但她還不滿意,白女敕小手悄悄往下,他剛才就是用這個東西「欺負」她的!

「夠了!」

他終于忍無可忍,反身將她壓回身下。

「我不要了……」她嬌聲求饒。

「那可不行!這是昨晚你欠我的,休想就這樣打發我。而且,還必須把那只猴子當成利息,加倍索討。」

嘿嘿,他不愧是出色的商人!

「你真的很討厭……」

他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臉上、唇上,她扭捏著閃躲抗拒,最後仍抵不住誘惑,仰頭嬌喘著回應。

他突然將她攔腰抱起,走進浴室里。

「你想洗澡?」

「不,我想和你當一對戲水鴛鴦。」

他扭開蓮蓬頭,調整到適當的水溫,然後將她放在後頭的牆壁上,讓她的背抵著冰涼的瓷磚,熱水則從他們頸項間淋下。

「嗯……」她像遇到熱水的冰塊一樣,迅速溶化在他懷里,他牢牢抱住她,讓她修長的玉腿盤在他壯碩的腰桿上。

熱烈的激情像洪水一樣快速襲來,他們無力抵抗,只好隨波逐流。

他將彼此沖洗干淨,關上蓮蓬頭,隨手抽出一條浴巾,將兩人擦干,然後回到柔軟的床上。

她在迷漾的睡意中,感覺他的吻又綿綿密密的落在她的臉龐上,她迅速回過神,懊惱地將他推開。

他真是需索無度!但她只要被他一踫,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放蕩得不像自己。

「我得走了,上班快遲到了。」

她從浴室里找出浴袍穿上,等他的秘書將衣服送過來。

「請假一天吧!」他貪婪的望著她,眼中滿是。

「今天是教學參觀日,我不能請假。」

「請別的老師代課不就好了?幼稚園少了你這個老師,不會怎樣的。」

「我不要!」

她听了很不高興,他的意思好像說她一點都不重要,有沒有她都無所謂似的!

「你希望我親自打電話給趙煜浩嗎?」他使出必勝的絕招威脅。

「又是威脅!你只會用這一招嗎?」換換別的行不行?

「因為屢試不爽,所以當然一用再用。」他笑得可惡極了。

「你——」

算了!她可不想讓人家發現她和沈風bra的「奸情」。

氣惱的她只好乖乖拿起電話,撥給趙煜浩。

「你要請假?怎麼回事,身體不舒服嗎?」

趙煜浩接到任水盈的請假電話,顯得十分關心。

「呃……因為昨晚做教具做得太晚了,所以頭很痛,我想請假休息一下,如果等會兒我覺得好一點了,會立刻趕過去的。」

「教具?!你做什麼教具?」

「就是今天教學參觀日要用的十二生肖,我從昨晚做到天亮,所以才——」

「任老師,那些教具……不是今天要用的!」趙煜浩訝異的說︰「教學參觀日是下個禮拜,所以那些教具,下個禮拜才會用到。」

「什麼?!教學參觀日是下個禮拜?」

「是呀!你是听誰說的?任老師……喂?任老師?」

電話這頭,任水盈早已甩掉話筒,氣憤地跳下床,手忙腳亂的穿上貼身衣物,然後打開衣櫥,抓出她所看到的第一件襯衫套上。

她實在太生氣了,她非要立刻殺到樓下,找廖芋慧那個可惡的女人算帳不可!

「你在做什麼?」沈風 又驚訝、又好笑的看著她,她穿著他淺藍襯衫的模樣,看起來好性感。

「我要去找廖芊慧算帳,她實在太可惡了!」

她將頭鑽進衣櫥里,希望能找到一件小一點的褲?渾然不知他饑渴的眼正在後頭欣賞她。

自然門鈴聲響起,連接門外監視系統的電視螢幕上,出現一個年輕女孩,手上拎著一個紙袋,應該是沈風颶的秘書。

她本想親自出去開門,後來想了想,還是叫沈風颶出去開門。

「為什麼是我?」他頗為不平,眼前的「美景」,他還沒欣賞夠呢!

「因為你倒霉。快去吧!」

沈風颶瞪大眼珠,借以表達心中的不滿,可惜她根本不理會他的怨氣,他只好認命的去開門。

氣憤地將玻璃門拉開,一個妖嬈豐滿的嬌軀立刻投入他懷中,性感地扭動挑逗著。

「風颶,人家好想你喔!你想不想人家?」

「蕭翠婷?」

糟了!這陣子為了水盈的事,他一直忘了和她正

式了斷,這會兒她竟找上門了!

他悄悄望向任水盈——噢,不妙!她面色鐵青,

眼珠子瞪得比龍眼還大,臉上滿是嫉妒與羞憤的神色。

蕭翠婷似乎沒發現任水盈的存在,徑自嘟著嘴撒

嬌︰「昨晚人家在你家門口等了你一晚,你都沒回去,我就知道你一定在這里!你是不是無法忘懷我們在這里共度的美好時光?我就知道!」

「你別胡說!」除了水盈,他從不曾帶任何女人來過。

「我還記得你如何在那張大床上愛我,我的身體,一直沒有忘記你在我體內的感覺……」

「夠了!你給我閉嘴!」沈風颶氣急敗壞的大吼。

這個女人,幾時學會造謠生事了?

「對不起!」任水盈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對蕭翠婷說︰「我想你裝在袋子里的,是衣服沒錯吧?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先借給我,我會洗干淨還給你的。」

「噢!這套衣服是我昨晚買的,本來想穿給風颶看,不過——我想已經用不著了!反正他有了你這個新歡,大概也不想看我穿了……」蕭翠婷哀怨地啜泣垂淚。

「謝謝你!」任水盈拿著紙袋里的衣服,徑自走進浴室更衣。

她才不想管沈風颶的事,反正她不是他的第一個愛人,更不會是最後一個!

「水盈!你听我說——」沈風颶想解釋,她卻用力把門板甩在他的鼻子上。

他模模差點被撞扁的鼻子,乖乖站在浴室外頭候著。

過了一會兒,她穿著一套桃紅色的薄紗洋裝走出來,性感得要命,但他卻無暇欣賞。

「水盈——」

「請你讓開!」

她快氣炸了,她從未像那一刻那樣,覺得自己笨得無可救藥。

他根本是個成性的花花公于,而她竟然笨得把自己守了二十四年的清白交給他!

「水盈,她說的不是真的!我絕對沒有帶她來過這里,自從認識你,我再也沒有和她來往……水盈,你要相信我!」

「讓開!」

她氣沖沖的推開他,他一時沒站穩,差點被她推倒,等他穩住身子想攔住她的時候,她已經跑得不見人影了。

「該死的你——」

沈風颶倏然轉向蕭翠婷,僵硬鐵青的臉上青筋爆凸,連牙齒都磨得吱咯作響。

「你馬上給我滾出去!你本來會有一筆豐厚的分手費,現在一毛都沒有了!滾出去,要是你再不滾,我馬上叫守衛上來攆人!」

「風颶,別這樣嘛!看在我們好過一場的份上,你好歹給我一些——哎喲!」蕭翠婷尖叫一聲,嚇得奪門而出。

他居然想拿花瓶砸她?

一直沖到電梯里,她還是嚇得渾身發抖。

媽呀!幸好她跑得快,否則這條小命,鐵定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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