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仙離家後,玄羽一個人呆坐在書房里。
娘子……她真的回娘家去了?
看她哭成這樣,他的心都疼了。
為什麼他就是受不了她的淚水泛濫?偏偏她又那麼愛哭,眼淚真是她的最佳武器。
她一定是哭著回家告狀了,如果他猜得沒錯,岳父大人一會兒就會上門來理論了。
哼!那又如何?這一回他絕對不能屈服!
玄羽暗自咬牙,心中無比的堅定。
「大人!」僕人進來報告,「聖上賞賜的東西都送到了。」
「知道了。」他揮一揮手,頭也不抬。
「宮里的人說,請大人親自挑選拌妓美女。」
聞言,玄羽抬起頭來。
他怎麼忘了交代宮里的人別送歌妓美女啊!
他並沒有打算要納妾,那些出身青樓的女人,他一點也不喜歡。
他心中只有娘子一個人。
他皺起眉頭,「請宮里的人將歌妓美女送回去,告訴他們我會親自進宮向聖上稟明。」
「是的,大人。」僕人行禮退下。
他可以不納妾,但是他卻不能沒有納妾的自由意志。玄羽知道自己爭的只是一口氣罷了。
「大人,」僕人又進來稟報,「參知政事曾大人來訪。」
丙然不出所料……該來的總是會來。
他遲疑一下緩緩站起,正要出迎時卻見曾樵氣沖沖的進來。
「怎麼?為什麼讓宮里的人把美女送回去?是不是不合你的品味啊?」曾樵劈頭就譏諷他。
玄羽听他的語氣,一把火就升起來。
「岳父大人,不知道你納妾的品味又是如何?」他也不甘示弱反諷道。
哼!岳父大人自己三妻四妾,而聖上只不過賞賜他幾個歌妓美女,他就好像他犯了滔天大罪,真是沒有道理。
「你……」曾樵沒有想到玄羽竟敢和他頂嘴,他簡直氣壞了。「鄭玄羽!你不要太過分,你要搞清楚,能娶到我女兒是你的福氣,你竟然還敢給她氣受?」他的女兒美麗聰慧,就憑他這個臭小子也配得上嗎?
他的話卻讓玄羽心里很不是滋味。
哼!他就知道岳父大人果然是想要以權勢來壓他!他可不吃這一套。
「是我高攀不起可以吧?但是岳父大人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願把女兒許配給我的。」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曾樵怎麼會把女兒嫁給他?
一來他名不見經傳,二來他爹又是舊黨的人。
「哼!我若知道你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你休想我會把臨仙嫁給你!」
唉!枉費他的寶貝女兒這樣對他,這個沒心沒肝的人!
玄羽冷哼一聲。
丙然不出所料,岳父大人開始向他要人情了。
「我知道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是拜你所賜,我不希罕。」玄羽咬牙切齒道,「這樣得來的官位不要也罷,我明天就進宮向聖上請辭。」
原來他以為他的官位全是他的賜予?
他竟然想要棄官……倒是很有骨氣嘛!
「你以為聖上任官是這樣隨便的嗎?豈容得你說做就做、說辭就辭?」曾樵反唇相譏,「我可以為你在聖上面前美言,但是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能為你在邊疆立功。」
曾樵的話令玄羽心頭一震。
是啊!征戰西夏、掃平西戎,難道不是他的功勛嗎?這豈是岳父大人所能著力的?
他實在不該如此妄自菲薄啊!
可是話說回來,要是沒有岳父大人的巧妙安排、大敲邊鼓的話,他不僅沒有機會覲見聖上獲得賞識,恐怕就連爹的欺君之罪都難逃呢!
這一切難道不是拜岳父大人所賜?
「不過這美言幾句倒也起了莫大的作用,你要知道我既能推薦你,也就能夠扳倒你。」曾樵冷笑道。
這個不識抬舉的女婿,真該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聞言,玄羽不禁皺起了眉頭。
扳倒?
他想起那日蔡京對他說的話︰憑你和曾樵想要扳倒我,根本是痴人說夢。
原來,這些新黨人士就是這樣在朝廷明爭暗斗,難怪舊黨的那些正人君子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玄羽還記得他曾經那麼欣賞曾樵的老謀深算,能將他鄭家的危機化為轉機。
「新黨人士的斗爭手腕果然高明,我自嘆不如。」他搖搖頭。
「哼!你也不必客氣。」曾樵冷冷的道︰「就憑你陰謀騙取我家書畫的手段也非等閑。」
曾樵的話讓玄羽的臉漲紅了。
這件事情岳父大人全都知道了?他的確是個厲害的角色。
那麼他為什麼還會心甘情願拿出書畫來,甚至苦心為他安排一切呢?
「朝廷的政治斗爭本來就是這樣……」曾樵的眼楮眯了起來,「無所謂對與錯,只看個人的本事罷了!這方面我們是比不上蔡京。」他嘆了一口氣。
玄羽听曾樵的口氣,似乎他早就知道蔡京已經恢復相位的事了。「蔡京為什麼又得到聖上的眷顧了?」
「唉!聖上好幾次擺駕蔡京的府中赴宴,這樣的情誼實在非比尋常,一時之間恐怕很難割舍。」曾樵搖頭嘆息。
「就像聖上對你也是十分寵信,他賞賜你歌妓美女,我知道不是你的意思,但是你也不該這樣就要休棄臨仙啊!」曾樵的聲調越來越嚴厲。
休棄娘子?
他幾時說要休棄她?他怎麼會舍得休了她呢?
他只是不想再受岳家的權勢壓制,所以才會一氣之下說要將娘子送還的啊,竟然讓岳父大人以為他要休妻。
「當初要不是欣賞你的豪杰之氣,我是斷斷不會將女兒輕易許配給你的。誰知道你竟不懂得好好珍惜她。」曾樵嘆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臨仙死心眼的話,我一定另外為她找更好的親事。」
曾樵的話讓玄羽听得目瞪口呆。
不!他的娘子怎麼能夠另外許人?他絕不答應!
「你若真要納妾,我也不會阻攔你。」曾樵想到女兒堅貞的表情,實在不忍心讓她失去這個丈夫。「只是請你多顧念著臨仙。」
岳父大人竟然不阻攔他納妾?
這麼說來是他誤會了!玄羽不禁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後悔。
這挑撥離間的伎倆不正是蔡京的拿手好戲嗎?他怎麼會上了他的惡當呢?
他既然說他和岳父大人要扳倒他,那他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弄到他們翁婿失和,好讓他漁翁得利啊!
岳父大人說得對,論耍手段他們確實比不上蔡京那個奸賊!
「岳父大人,我從來沒有說過要休了娘子。」玄羽誠摯地說︰「而且我也沒打算要納妾,我已經讓宮里的人把歌妓美女送回去了,明天我會親自進宮向聖上稟明。」
曾樵不敢相信他耳朵听到的話,「玄羽,你……」
「岳父大人,我立刻派人將娘子接回來。」玄羽說著就大喊僕人,「來人啊!備轎。」
曾樵愣了一會兒,這才笑了起來。
他就說嘛,他怎麼可能會看走眼?他的賢婿絕對不會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
臨仙听說玄羽派來的轎子已經等在門外了,她急忙拜別父親,上了轎子回府。
當香兒陪她進了房,她才發現出門前費心所化的妝,全都因為方才那一場哭泣而花了。
她連忙坐回梳妝台前,想要將臉上的妝修補起來。
突然她的手停了下來。
這妝是全毀了,想要修補談何容易?而且相公壓根兒就不喜歡她做艷麗的打扮啊!
「小姐?」香兒看她方才的慌張,與現下的平靜,真是大感困惑。
不知何時,玄羽已經進房站在她們的身後。
主僕兩人大吃一驚。
「姑爺……」
「你下去。」玄羽隨即對香兒擺擺手。
香兒便行禮退下。
臨仙看到鏡中自己的妝是如此難看,不禁想要避開玄羽的注視,于是她站起來走開幾步背對著他。
玄羽卻跟了過來,一把將她的身子扳向自己。
臨仙低頭不敢面對他,他卻緊捏她的下顎,並以最快的速度吻上她的唇。
當她還沒意會過來時,他已經將火熱的舌侵入她的小嘴中翻攪,而他的手則轉移陣地來到她飽滿的胸前,探進她的肚兜,直接搓揉她柔女敕的。
臨仙知道他又想和她親熱了。
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哪!怎麼可以……
她有些羞怯,輕輕推拒他的手。他非但不放,反而一把扯開她的衣襟,順勢扯下她的肚兜,讓她的胸前與背部全果。
臨仙震驚極了,他的動作讓她既興奮又羞怯,臉倏地泛紅。
相公從來不會這樣的啊!他今天是怎麼了?
她沒有想到玄羽接下來的舉動更是大膽得令人不知所措……
他掀起自己的長掛,解開褲頭,就將自己的胯下抵住了臨仙的下月復。
這時,她終于明白,他的已經不受控制了。
他一把抱起她,滾倒在床上,並快速褪下兩人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和她赤身相擁。
她可以感覺相公渾身發燙,尤其是他那一雙探索的手,還有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所在,她不禁開始意亂情迷起來。
當玄羽急切地沖入她體內時,臨仙失控地喊著他的名字,「玄羽……」
听見她嬌吟的呼喚,玄羽仿佛受到鼓舞似的,一次比一次更激烈地深入她,期望能激起她那令人心醉的高潮回應。
臨仙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著,她以腿緊緊纏住玄羽充滿力道的腰桿,迎接他不斷的沖刺,將她帶領到無盡的高峰。
當兩人攀到雲端之際,赤果的身體緊緊相擁。
玄羽燒灼著欲火的眼神,對上了臨仙迷離的媚眼,四目交纏,難分難舍。
臨仙突然驚覺自己的花臉不能讓他凝視,她羞得撇開了臉,想要推開他,從他的身下掙月兌出來。
玄羽哪里肯放,他還是緊緊嵌在她體內。
「相公?」臨仙不明白他的意思。
「娘子,我還不許你走。」玄羽的聲音有些沙啞。
「相公,可是現在是大白天啊!」臨仙羞怯地提醒他。
玄羽稍稍變了臉色,但是隨即恢復平常。「管他呢。」
正說話的當口兒,玄羽又繼續方才的動作。
靶受到他的律動,臨仙哪里還有氣力與他爭辯,她只有隨著他將她再一次帶到令人欣喜的境地去。
就這樣大白天里,兩人在房里繾綣,直到天色昏暗……
當兩人正躺在床上休息時,門外突然傳來婢女小春的聲音,「大少爺,是不是要準備晚膳了?」
玄羽依依不舍放開臨仙,清了清喉嚨道︰「擺進來吧。」「是。」小春領命而去。
臨仙聞言有些慌張,她拉緊被子,躲到床的角落。
玄羽則坐了起來,「快起來穿衣服。」
臨仙趕緊拿起被月兌下的衣服,一一穿了回去。
「整理一下你的頭發。」玄羽一邊回頭吩咐她,一邊站起來整理儀容。
臨仙模模自己的頭發,果然因方才的親熱而凌亂不堪了。
她連忙坐在梳妝台前,仔細梳理起來。
這時,小春帶領著僕人進來擺上晚膳。
臨仙雖回避著小春的目光,但是小春卻刻意將他倆看了好一會兒。
「你們下去吧。」玄羽揮了揮手,下人們才行禮退下。
玄羽率先在桌前坐下,「來,方才太耗體力了,過來吃點東西。」
臨仙听聞他提方才的事,羞得無地自容。
她和相公竟然躲在房間親熱了一個下午?
「快來啊!」玄羽不耐煩的催促。
于是臨仙就坐到他的對面,和他吃起晚膳。
「瞧你哭得臉都花了。」玄羽看她那副模樣,不禁失笑。
「不要看!」她急得低下了頭。
「誰教你那麼愛哭。」他忍不住心疼地責備她。
「我……我以為你……」臨仙很想反駁他,卻說不出口。
還不都是相公一會兒說要納妾,一會兒說要休妻,教她怎能不潸然淚下,他這會兒還說她愛哭?
「是誰說我要休妻的?」玄羽當然知道她為何流淚,他提出澄清,「難道你忘了我說過,這一輩子再不會讓你嫁給別的男人的。」
他萬萬不能忍受任何男人染指他的妻子。
「相公,我也不會——」臨仙急著搖頭否認。
他從來也沒有要改嫁的念頭啊!
「我知道,」玄羽認真說道︰「但是你爹本來要把你另嫁他人的不是嗎?如果你爹堅持要你再嫁,那你怎麼辦?」
岳父大人說過,要不是娘子死心眼,他一定可以為她另尋一門好親事的。
他早就知道新黨的人是不會在乎貞節問題的。
「我……」臨仙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問。
如果爹爹逼她再嫁,那麼她該怎麼辦呢?難道要違背相公的話,還有自己的承諾?
不!如果爹一定要她改嫁的話,她寧可一死以保清白!
「相公,」臨仙認真的道︰「我可以做劉蘭芝。」
劉蘭芝是古詩「孔雀東南飛」里的女主角,因為被男主角焦仲卿的母親遣回娘家,她自誓不嫁,但娘家逼迫,于是她就投水而死。
臨仙引用這個典故,玄羽當然知道她所表達的堅貞心志了。
玄羽內心有些感動,一時無語。
她竟然說要做劉蘭芝?也就是說她願意為他守節,即使是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被遣回娘家,她會終生不嫁,甚至以死相殉?
原以為他們新黨的人根本不會顧慮名節的情事,沒想到娘子心中竟然有著這樣貞烈的觀念。
臨仙看相公盯著自己發愣,不知道他心中真正的想法。
相公相信她的話嗎?
她能為他守貞,但是他能為了她放棄納妾的念頭嗎?
她實在一點信心也沒有,再怎麼說男人三妻四妾是稀松平常的事啊!
「相公,你真的不會納妾嗎?聖上賞賜給你的那些美女,你都送回去了嗎?」她很想得到他的承諾。
玄羽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開口,「三妻四妾的糜爛生活是新黨的作風,我才不會。」
他的話真教她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喜的是他根本沒有納妾的念頭;憂的是他說那種糜爛生活是新黨的作風,這不是擺明了譏諷她爹嗎?
相公怎麼可以這樣講?這納不納妾跟新黨、舊黨又有什麼關系呢?
相公一向對新黨的人有歧見,打從她嫁入鄭家那一天開始,相公就口口聲聲批評新黨的行事作風。
「相公,你為什麼不喜歡新黨的人?」
「娘子,我不是針對岳父大人,」玄羽有感而發,「可是我是真的仰慕像司馬溫公那樣的聖人君子。你知道嗎?當他的妻子為他討妾時,他連瞧都沒瞧一眼。」
臨仙當然知道司馬溫公是一個了不得的聖人,他標榜著「事無不可對人言」是何等的光明磊落?他既是舊黨的精神領袖,當然也是相公所崇敬的人物。
可是話說回來,新黨也不全是風流自許之輩啊!
好比王安石就是一個品行端正的學者。
「相公,你可知道當年王丞相也曾經把家人買來的侍妾送回去,並且對賣身的銀子絲毫不問?」
原來王安石也是這樣的君子,倒不見得如舊黨人士所攻訐得那麼可惡嘛!
玄羽看臨仙一副認真的表情,他實在覺得很有意思。
娘子為什麼總是好發議論?真是不同于一般女子啊!
她先是和他辯女子之德和君子之行;再來和他論豪放之詞和婉約之作;現在還要和他爭新黨和舊黨的是非功過?
不過,她說得也有道理。
新黨縱有蔡京那樣的奸賊,可也有像王安石那樣的君子啊,而岳父大人雖然可以蔑視禮教要娘子再嫁,娘子也可以堅守傳統誓不改嫁啊。
再說到舊黨,他雖然宗仰像司馬溫公一樣的聖人,但是他卻也會做出欺騙的卑劣手段啊!
「好了,我們不談這些了。」玄羽決定停止這無意義的爭論。「多吃些吧,娘子。」
「我吃飽了,相公。」
「那好,」玄羽站了起來,「早點休息吧。」
他轉身取來濕布巾,仔細地替她把臉上的妝拭淨。
臨仙從來沒有讓玄羽這樣服侍過,她羞得想躲開他的手。
玄羽卻將她的臉扳向自己,肆無忌憚地盯著她,「像這樣素淨就好了。」
嗯,娘子天生麗質,即使不施脂粉照樣楚楚動人。
接著,玄羽將臨仙拉回床上,二話不說就以身軀壓著她。
「相公……」臨仙驚懼地看著他。
莫非相公又要來了?不會吧?他一個下午已經……
在她羞得想推開他時,玄羽已坐起身開始動手解下她的衣衫。
當臨仙雪白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貪婪的將她的胴體一次覽盡。
她知道他的眼光正掃過自己身上每一寸隱密的所在,她實在很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于是她左右閃躲著。
玄羽卻輕輕拉開她的腿,不容許她遮掩任何的部位。「你是我的人,沒有什麼我不能看的,我要把你從頭看到腳。」他說著就抓起她的一只腳,順手將鞋襪退去。
這樣大膽的姿勢真是嚇壞了臨仙。
他從來沒有這樣的調情動作,今天怎麼會……
當她試著要收回被抬起的那條腿時,玄羽卻握緊它,並且湊到嘴上,開始吸吮她的腳趾頭。
那癢癢麻麻的感覺讓臨仙幾乎要失了神。
接著,玄羽的吻竟然逐漸移動,沿著小腿移至大腿內側……
這樣的姿勢,令她羞得不停掙扎,「不要……相公……」
「娘子……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玄羽語氣變得暗啞。
他愛不釋手地吻起來,臨仙全身松軟無力,臉紅心跳,微微嬌喘著。
當他滿足後才放下她的腿,轉而拉起她的身子,「該你了,替我寬衣。」
她簡直不敢相信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紅著臉,一動也不敢動。
「快!娘子,我等不及了!」玄羽一面催促她,一面撫弄她胸前的柔軟。
臨仙不敢拂逆他的意思,只好顫抖著手,慢慢為他解上的外衣,然後是單衣……由于她的手抖得太厲害了,沒法子解開他的褲頭,于是,她停了下來,哀求似地看著他。
玄羽被她逗弄得心癢難耐,他壓住她細膩的身子,一面吻著她,一面胡亂月兌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將自己快要爆發的抵住了她。
「經過了今天下午,你難道還不明白我有多想要嗎?征戰多時,我已經很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玄羽索性明說。
「相公……」臨仙沒有想到他會說得如此直接。
「你要滿足你的相公才行!」玄羽口氣霸道的說。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帶給臨仙無限的激情狂愛了。
這一個夜晚玄羽像是一個貪心的小孩不斷向她需索,而臨仙也盡力配合他的要求,直到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