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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野花不要采 第八章

綜合小政還有溪淚的報告,剛企業快倒了。

內部營運不善、大小董事爭權、新上任的董事長是道地的門外漢、慈禧太後垂簾听政……諸如此類,現在只要哪個有心人士隨便伸出指頭來將剛企業這麼一推,風雨飄搖的公司就可能因此倒地不起了。

他要是真的撒手不管,剛企業泡沫化將是不遠的事。

電話一通多過一通,每一通都是告急。

薩剛卻絲毫不為所動。

送出去的心血不管以前為它耗費多少心力,既然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又關他什麼事了。

可就這時候薩相宇卻上門來了。

「哥。」他親親熱熱的喊。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準沒好事。」

「別這麼冷淡,我听說你把三老板趕出去了?」自顧自的找了張舒適的座位,自己倒茶,他還是真把這里當自己的家。

「消息真靈通。」

「哪有,大家互通有無是正常的。」

「你拿了多少好東西收買他,叫他來當說客?」雖是舊識,他也不賣帳。現在的他無事一身輕,好處別人拿了卻要他流血流汗,說真格的,只是把人送出門算是客氣的了。

「三老板跟你七八年的商場交情都不能打動你,哥,你真的冷血嗎?」敢出言不遜不是他膽子比別人大,他只是仗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是疼他的。

「你既然知道還來踫釘子,吃飽太閑嗎?」

「我知道你生我老媽的氣,不過也別株連九族,公司真的會倒,你忍心看那麼多員工以後沒飯吃,每個人餓得面黃肌瘦嗎?」

動之以情,說之以理,再賣幾滴眼淚,薩相宇打的是這副如意算盤。

薩剛面容深沉難測。

「你以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有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不需要耗費任何力氣就能坐享其成的收獲嗎?相宇。」

「我是不這麼認為啦~~」沒想到這麼大的釘子踫,薩相宇一時語結。

「那麼你就應該清楚自己肩膀上肩負的是什麼責任,公司不是玩具,不是游戲,不能GameOver之後還可以重新再來,這是實實在在的人生,我想你一定不知道。」

薩相宇臉上的不羈不見了,他雙手巴著桌沿傾身往前,語氣急迫了。

「哥,我從來沒拜托過你什麼,我媽最近也為了公司煩惱得不吃不喝,要不我把公司還給你,請你回來幫忙重整,這樣你總沒話說了吧!」

「我剛剛講的話你沒听進去,公司已經是你的了,真要不行,專業經理人也是個好選擇,不管現在還是以後,我不會再管剛企業的事,這樣夠清楚了吧。」他該讓的、可以為這家人做的都做了,接下來是好是壞已經不關他的事了。

「你居然這麼無情!別人說你冷血我為你辯解,你在復仇對吧,看我跟我媽陷在困境里,銀行跳票,同業拒絕往來你很爽是嗎?」狗急跳牆,薩相宇再也維持不住翩翩公子形象,真面目露了出來。

薩剛掏了掏耳,從落地窗前轉回來,冷冷撇嘴。

「相宇,我想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愕然。

薩剛繼續說道︰「我把剛企業交到你手里的時候,年營業收入是上億,它體制好,上市公司,是二娘說的,她說從那天起我跟你們再也沒有任何關系,我可能是眼瞎了,記性卻沒壞,而且,我告訴你,求人的語氣絕對不是像你這樣毫無誠意,這些……我都說完了,原諒我眼楮不方便,門在哪里,自己出去!」

不這麼做,相宇這好命的紈褲子弟永遠都不會長大。

至于他會不會因為這次重擊轉大人,那也是他家的事了。

薩相宇失魂落魄的走了。

「你可以幫他的,為什麼不幫?」一個看不過去的人,雙手盤胸在壁腳听了不少時候,當她看見沉思的薩剛忍不住跳出來說話。

「對啊,我忘記家里還有一個你存在。」抱歉她來得真不是時候,這些人是約好一起出現的嗎?

她香氣襲人,薩剛卻很不賞臉的連打幾個噴嚏。

「你就那麼討厭我?!」這種損及顏面的話,要是以前她絕對說不出口,攸關女性自尊,說什麼都不能自貶身價。

可這些日子以來,薩剛別說對她這掛名的未婚妻噓寒問暖了,就連同桌吃飯也當她是隱形人。

「我不討厭你,也不喜歡你。」意思就是說,可有可無。

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這話比拿針刺人還要痛。

溫沃芬負痛的追問︰「可是我愛你啊!」

「你愛我哪里?」氣息魔魅的逼近,男性的身軀充滿陽剛,結實頎長的胳臂充滿力量,這哪是個病人,他性感迷人得不可思議。

從男色的迷瘴里走出來,她不由得結巴……「我,你不要靠近我……讓我想一下。」

「沒有對不對?」

「什麼?」

「你不愛我,看上的是我的錢。」

被人毫無掩飾的點破她的目的,她是該惱羞成怒的,可為什麼她連生氣的力量也沒有?是因為被說中了嗎?

「你憑什麼說我是拜金女人?女人想要一個能夠提供安全跟金錢的男人,難道有錯嗎?當初你願意跟我訂婚,不也是看上我的身材跟容貌,我們各取所需,這有錯嗎?!」

「也許你說的是我以前的想法,可是我現在不這麼想了。」遇見小夏,他大概從頭到尾整個都改變了。

「我不明白那個葉今夏有什麼好吸引你的,我的家世樣貌哪里比不上她?」

「要論家世容貌她是比不上你,可是我就愛她。」

「你非得要講得這麼露骨,不給我留面子?!」竟然當她這未婚妻的面承認愛上別的女子,她情何以堪?

薩剛神色有些復雜。「我要是不給你面子,早八百年前就不會讓你進薩家別館的大門了。」

「薩剛你好樣的!你別想叫我成全你跟那個葉今夏,我絕對不會放棄我是你未婚妻這個頭餃的。」昨天之前或許她不愛薩剛,可是今天之後為了爭一口氣,她絕對不要放棄。

「這樣啊,你那麼喜歡那就留著好了。」

赫!「什麼意思?」這男人從來不按牌理出牌,跟他講話要異常的萬分小心。

「因為我也還不能確定跟她有沒有未來,到時候,我要是被迫一輩子當瞎子,那就你來照顧我好了。」

「你想得美!」狡猾陰險的男人!

「彼此、彼此!」听見她的驚慌失措,薩剛非常高興。同樣的話,他相信要是對著小夏那單純的女人說,她一定想也不想的大拍胸脯承諾,會照顧他一生。

每個他身邊的人都想從他身上撈取好處,卻沒想過要對等的付出,只有小夏那個傻瓜,大概壓根沒想過可以從他身上撈到什麼好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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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薩剛的偏食,學過營養的葉今夏煞費苦心的擬定菜單,希望改正他偏頗的飲食習慣。

他的飲食習性令人發指,一個不順眼,還是菜色炒黃了點,甚至肉絲看起來不夠滑女敕,魚看起來太丑,都能隨手把一桌好飯好菜撤掉,也難怪三天兩頭在換廚子了。

這天,她把筆殼咬來咬去又在發愁,咳聲嘆氣,想不出來要怎麼調配能夠讓薩剛胃口大開的菜肴,一張紙揉來揉去,改來刪去,一個早上不知道浪費多少紙張去了。

「她在做什麼?」打書房出來的薩剛先是專注的傾耳聆听,接著又听到大大小小不一的嘆氣,他隨便逮了人壓低聲音就問。

「誰?少爺,您說小夏嗎?」听見老大把聲音壓下,下面的人當然有樣學樣。

「要不然還有誰?!」一群反應遲鈍的廢物!

「她啊,在給您擬菜單,她跟大廚討論了半天,又窩在那里寫來寫去,我們都擔心她的腦袋會爆掉。」

「你是說她一早就在那里了?」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可以確定的是他不喜歡一直為他傷腦筋的小夏。

她不適合愁眉苦臉,他寧可她呱呱叫。

「是好幾個小時了。」

薩剛沒有去打擾那個專心到已經渾然忘我的葉今夏,他不許人聲張的拄杖站了好一下,看不出喜怒,也感覺不出任何情緒,直到十幾分鐘過後才走開。

晚餐開飯,薩剛把葉今夏喊來。

桌上有另外一副碗筷。

「坐,吃飯了。」他填滿飯碗的飯動也沒動,像是在等她。

「不用啦,我在後面吃一樣的。」她還是習慣跟那些大嬸大叔吃大鍋飯。

「陪我吃飯,以後也一樣!」她就不能乖乖說是嗎?

拿她當自家人看待,這是他的意思,不過,她明白嗎?

「也好。」山珍海味耶,薩剛一個吃的確太浪費了,她來幫忙好了。

「榮三,你可以下去了。」以往,他吃飯都由榮三布菜,以後都由小夏來執行了。

「是,少爺。」光榮退伍,終于後繼有人了。

「榮叔,一起坐下來吃飯嘛。」笑嘻嘻看一桌子珍饈的可人兒,一看二十幾道菜,就算兩張嘴也吃不消吧,很用力的鼓吹榮三來進行消滅運動。

「不了,少爺、小姐請慢用,我到後面去了。」鞠躬如儀,趕緊落跑。

「來,這給你。」薩剛挾了一筷子的菜給她。

咦?干麼搶她工作!于是,葉今夏也趕緊拿起象牙箸挾了道八珍燴海鮮的海膽放到薩剛的碗里,「這是海膽,它有點滑我放在碗中央,你吃吃看。」

他吃了。

接著更多的菜被堆到他的碗里面,很有成就感的女生開始命令他,「這些也都要吃,每天吃九種蔬菜一碗湯,身體沒病又健康。」

當他是豬啊,還九種蔬菜一碗湯!薩剛才不信有哪個男人能吞得下這麼多的青草。

不過,算是給她面子好了,這頓飯他破例的沒掀桌子,沒罵廚子,也喝了一碗補中益氣的山藥排骨湯。

第二天,葉今夏就把花費她好多心血寫的菜單給扔了。

「為什麼扔了?那你不是找了一大堆參考書,還有上網查了半天,才精心調配出來的成果?」周休二日的溪淚是她免費的狗頭軍師,現在的他不用轉好幾趟車回民宿,公司每天的接駁車可以讓他回到別館。

葉今夏可想而知是樂不可支。

愛屋及烏到他身上,溪淚即使之前對薩剛有一百種意見,卻在這麼細微的動作里看見他的用心。

說起來他不是沒有跟薩剛相處過的經驗,也不認為薩剛會對他的小小姐認真,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愛會改變一個頑固到近乎乖張的男人。

「是這樣沒錯,可是,我發現這些菜單沒有用。」

「怎麼說?」

「他偏食難養不肯好好吃飯,其實我覺得是因為每天就他一個人吃飯,溪淚哥哥你想想,就算天天桌上都是魚翅燕窩,可是只有你一個人吃飯,也很無趣吧。」

甭單不只會緊縮人的心情,也會叫人慢慢失去胃口。

溪淚恍然大悟,接著他開始笑得曖昧。「我就說嘛,說你愛上了你家老板你還不信。」

「你又扯哪去了?」她流下一滴汗,跺腳。

「有人臉紅了!」他笑得像撿到錢。

「不理你了!」沒轍還是沒轍,只能使出女生最厲害的殺手 ,耍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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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幾次約會都以鬧笑話收場,葉今夏也以為薩剛大概不會再約她出門了。

誰知道他卻好像越挫越勇,中午約吃飯,下午去梅嶺賞梅吃梅餐,晚上還要她陪著去專門的古玩店把玩那些她一竅不通的老東西。

當然,葉今夏不只是他的「導盲犬」還身兼保母,既要解說梅干菜跟梅子是完全不同的兩樣東西,梅花的形狀、香味,梅嶺的模樣……她……累……斃……了。

心血來潮的薩剛還會偶爾指點她一些關于鑒識的知識,而且不許她隨便打馬虎眼听听就算,當他閑得太無聊時,就會把她逮來拷問一番。

他們很少有什麼都不做的時候。

即便不出門,那個人會一手摟著她毛手毛腳~~毛手毛腳。

葉今夏被親得喘不過氣,只好自投羅網趕緊從腦子里,搜羅出一些薩剛以前曾經教過她的吉光片羽來虛應故事。

「……你那天跟我說收藏有立體跟平面之分,我還是不太懂,現在有空你說給我听听好嗎?」

凌亂的頭發,紅燒的臉頰,她要是再不設法阻止魔爪四處游走,身子又要被折騰得發酸不已了。

薩剛邪邪一笑。她以為這樣就能阻擋他想踫觸她的嗎?好吧,看在她今天稍稍滿足了他小小的胃口,先暫時放過她,夜未深,他可以等。

又在葉今夏的嘴上啄了啄,這才慢條斯理的窩回長榻,當然,前提是好問的學生必須充當他的暖墊,不許走開。

于是就見他一只膀子橫過她的腰肢,一只胳臂大方的擱在她脖子下方,不安份的腿固定伊人的腿,不留縫隙的讓她挨著自己的身體。

等他滿意了,這才漫不經心的應付她一些。

「你問的太籠統了,我就拿最普通的收藏來說給你听好了。」

能改變「話題」葉今夏非常樂意,至于收藏品的普通還是昂貴,對門外漢的她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譬如酒瓶、鼻煙壺、火柴、無錫泥人、宜興紫砂壺、唐清花瓶、明宋磁盤、仕女團扇、民初鉛筆盒、餅干箱、糖罐子,這些大致上都是屬于立體收藏的一些種類,至于平面收藏更簡單了,郵票、撲克牌、剪紙、掛歷、年畫、書簽、門票、煙標、酒標、電話卡、地鐵磁卡、金屬畫、貴州蠟染……都算。」

葉今夏听得專注。「可是我看你收集的,都不屬于這些種類不是?」

在別館住久了,慢慢也能分辨里面的擺設都矜貴異常。

就拿隨便一只豎立的水晶盤來說,根據薩剛的說法,那可是漢成帝皇後趙飛燕曾經站著跳舞的盤子,再拿現在她跟薩剛躺臥的這張榻來說,可是南朝宋武帝壽昌公主躺臥章含殿時下臥的榻,至于到處看得見,也常丟得滿地都是的鎖子錦,是以金子造的絲絨線織就鎖鏈的錦緞椅墊……還有,薩剛臥房里的鮫綃帳價值百余金,許多古董商人送來大批禮物,為的就是要求薩剛出價賣給他。

老實說,要是薩剛沒有教導她這些古玩知識,就算她在這間別館住了一百年,也不懂真正的價值在哪。

「我只收集我看中意的東西。」

譬如她。而且是非賣品。

「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變成古董女商人?」興致高昂的偏過頭來問,誰料到小嘴被早候著的唇親了去。

葉今夏槌他。

「不可能。」冷水很大一桶。

翻過身來繼續打鬧,哪知道他大手一撈,兩人身體貼著身體,變成更曖昧的姿態,葉今夏的發拂過薩剛鼻扉,他不管,狂野似的咬上她粉女敕的肌膚。

葉今夏驚喊,卻已遲。

她身子一輕,已讓他從榻上跳下來的抱著直奔臥房。

兩人同居一張床已經一段時間,放下她,葉今夏仍舊緊張得像被獵人盯住的兔子,她僵硬著身子一時間只能抱住自己胸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怕我嗎?」溫暖的聲音響起,溫暖的手拂過她散發的額頭。

她搖頭。

「不用怕,天塌下也有我,把你交給我。」

不再讓她胡思亂想,他早從她冰冷發涼的身體可以感受到她的怯意,薩剛用實際行動封住她嘗起來跟蜜一樣甜的櫻唇,還有滿心畏縮跟退卻。

他深入吻她,不是蜻蜓點水,不是點到為止,他用唇撬開她,長驅直入,以他火漾的舌吞噬她的。

「薩剛……」葉今夏用力推他胸膛,誰知道他動也不動.觸手反而感覺到他用力的心跳。

她昏亂了,小巧的胸部在他猛烈的攻勢下起伏晃動,因為無法呼吸而吞咽,哪知道這動作惹來更多侵略。

「小東西~~」長久隱忍的光只是親吻是不夠的,他指頭游走,一步一步的解開她衣服上的扣子,進而撫模她宛如嬰兒般的皮膚。

葉今夏的身體因為他的踫觸抖得不像話,她無法描述那種感覺,跟從四肢百骸涌起的小鹿亂撞。

她也想要……至于要什麼?卻是一無所悉。

薩剛迅速月兌掉自己的衣物,貼上她。

葉今夏嬌吟喘息,雙手無助的環住他的頸項,強壯的懷抱,溫暖的氣息,她羞怯的攀上共同織就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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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竟然發生關系了。

發生關系=上床=失身。

葉今夏疲累的躺在床上,身體蜷著被單,心頭波濤洶涌。

清醒後的她實在不曉得要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說尷尬,好像又不是,可要坦然面對薩剛,又有那麼一滴不自在。

「小東西,在想什麼!」歡愛過後的男人,絕對無法忍受剛剛抱在懷里的軟玉溫香,馬上當他瘟疫似的躺得老遠,大手佔有欲強悍的將她重新攬回領地,開始啃他踫觸得到的肌膚。

「你不要……好癢。」酥胸跟他的胸膛雖然隔著一層被單,可是看起來一點隔離作用都沒有,她馬上就又感受到他胯下的雄偉。

「誰叫你把我利用完,就把我當破鞋丟掉了。」

真是哭笑不得!這是男人,尤其像薩剛這樣的男人該講的話嗎?

「哪有,我好累,讓我休息一下。」這絕對是最堂皇的理由了。

他還在舌忝人。「也就是說,你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嘍?」

葉今夏立刻紅了眼眶。「你還敢說……把人家弄痛了還說……」

他立刻滿心愧疚的親吻她,然後體貼的將她被汗水浸濕的發絲挽往耳後。「我幫你洗澡。」這樣會不會就不痛了。

「這我可以自己來。」她吶吶的說。

薩剛哪給她反對的時間,連被單帶人大步的走往浴室。

他將葉今夏放在舒適的椅子上熟稔的放水,測試水溫,然後還放了可以叫人放松筋骨的燻衣草精油入浴白。

可以容納好幾個人的大浴白一時煙幕蒸騰,水汽氤氳,清香的燻衣草釋放出絕佳的效果,讓本來還在胡思亂想的葉今夏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她被薩剛強壯的胳臂放進浴白,當然他也隨之踏進去。

「欸,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看見他毫無避諱的巨大男性,她羞得不知道該把眼楮往哪擺。

「我可以幫你刷背。」他坐到葉今夏身邊動作迅速的抓起毛巾,仔仔細細真的幫她洗刷起來。

薩剛體貼的為她解除疲勞,不帶的撫過她玲瓏可人的雪白雙峰、縴細的蠻腰、神秘的三角地帶,還有潔白的雙腿。

他的溫柔讓她感受到了被尊重、疼愛的感覺,她的臉熱烘烘,心也暖得快要化開……

要不是怕葉今夏融化成女乃油,薩剛也是舍不得抱她走出浴白的,他笨拙的為她拭干身體,不顧自己渾身濕淋,將圍巾包圍的可人兒抱著走出浴室。

「這下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葉今夏感動得差點哭出來,她模過薩剛一繒濕發,嗚咽著。「你會感冒。」

「那——我也一起睡。」

「欸,你賴皮!」她尖叫,帶著掩藏不住的笑。

鑽進被窩的人又是一掃,將叫他心蕩神馳的人掃進懷抱。

這次不放了。

雁兒交頸而眠,他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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