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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吧(下) 第六章

寧兒,不要離開我——

褚凱痛苦的吶喊像鬼魅般緊緊揪住海寧兒的心,腦海中浮現的也是他昏迷時緊緊抓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叫喊她名字的情景。

俗話說的好——酒後吐真言,雖然當時他已陷入昏迷狀態,但他嘴里喊叫的不是歐萊兒,不是其它女人的名字,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一個昏迷的人是不會偽裝自己的,而她也可以明確的感受到他發自內心的叫喊,要不然她也不會感應到他陷入危機中而前去救他。

可是,她無法因此就原諒了他,她辦不到。

「寧兒,寧兒!」陳小咪的聲音打斷她的沉思。

「咪咪,妳怎麼了?」她發現好友正以古怪的神情注視她。

陳小咪向她扮了個鬼臉,「這句話應該是我問妳才對,妳是怎麼了?為何從醫院回來之後,就變得魂不守舍的,該不會妳還在擔心褚凱吧?」

「才沒有呢!」她死鴨子嘴硬。

陳小咪朝她曖昧地笑了笑,學著她口氣說︰「才沒有呢!要不要我借妳鏡子啊?」

「借我鏡子做什麼?」她怔了怔。

「看看妳說謊話的表情。」陳小咪取笑道︰「妳根本不會說謊,再說,我們是好朋友,就算妳承認我也不會笑妳的。」

「咪咪,妳就別鬧我了,我現在心情好亂,好糟。」她用手揉著疼痛的太陽穴。

「唉!」陳小咪重嘆了口氣,「其實,妳現在正處于極矛盾的狀態,妳的心裹一直有他的存在,但是妳又不能忘記他帶給妳的傷害,對不對?」

「愛與恨只是一線間。」陳小咪一針見血地道︰「如果對一個人沒有愛,又哪來的恨?我相信這個道理妳一定懂,要是妳心里沒有他,妳怎麼會感應到他有生命危險?又怎麼會在醫生詢問誰是褚凱的親人時,毫無考慮的就回答妳是他的妻子?這些都足以證明妳除了恨他,妳還愛著他。」

「不!我不愛他,我恨他,真的。」她激動的辯解。

陳小咪做了個投降的手勢,」OK,OK,妳不承認,我也不逼妳、不如我去替妳沖杯燻衣草茶讓妳鎮鎮神。」

一謝謝妳。」她感激好友總在她最脆弱的時刻扶她一把。

啜著燻衣草茶,海寧兒的思緒終于稍稍安定下來,但醫院的一通電話卻再度令她陷入混亂中——褚凱竟然不顧醫生的反對,擅作主張出院了!

海寧兒此刻只有一個沖動,她想將褚凱屋子里所有的酒全扔到屋外去。

「你還喝!你忘了醫生好不容易才把你從鬼門關救了回來嗎?你居然不要命的又喝酒!」

她好不容易才將他手上的白蘭地搶走,豈知他一反身又抓了一瓶XO往嘴巴里灌。

喝混酒不只容易醉,對身體也是一大傷害,而他莫非真的想死?

海寧兒看著他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氣得血液全往腦門兒沖,她不只氣他,也氣自己,為何不干脆掉頭走人,卻還在這兒為他擔心、生氣。

「走吧!不用管我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妳听過吧?我不會這麼快就死的,妳走吧!」說著,他又狠狠地灌了口XO。

「你想死我不會阻止你的,但是你在死之前,麻煩你把離婚協議書給簽了。」

她對他吼道。

一股椎心刺骨的痛令他幾乎窒息。

「我不會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他一個轉身從酒櫃中取出一只牛皮紙袋遞到她面前道︰「不過,我已經立好遺囑,要是我死了或發生意外,妳將擁有我所有的財產。」

「你瘋了!「她的胃部一陣翻騰,「我才不要你的任何東西,我也不要你死——」

他原本沮喪的臉浮現出光彩來,他心情激動的差一點又忘了呼吸。

「寧兒——」他想將她緊緊擁在懷里,她卻像受驚的小白兔般迅速地躲開。

「我去替你沖杯熱茶,你需要清醒。」天哪!真正需要清醒的應該是她自己才對。

她很快地在櫥櫃里找到茶葉,用滾燙的熱水沖開它,然後回到客廳,來到褚凱面前。

「喝下它,會讓你覺得舒服些。」

「不,它不會讓我舒服,我不需要它,我需要的是妳。」他以閃電的速度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搖撼她,而她的手因此松開了茶杯。

頓時,滾燙的液體潑在她身上,浸透了她薄薄的裙子,滲透到她的大腿上,並沿著她的雙腿一路下滑。

灼熱的刺痛感令海寧兒忍不住尖叫出聲,茶杯砰然一聲落在地板上,把手雖砸碎,但杯身仍完整。

「該死!」褚凱迅速地將她拉向自己,接著,他的手伸向她背後的裙扣,她的裙子頓時松開來,滑落于腳邊。

「你要做什麼?」灼痛令她思緒紊亂,而他的快速行動又令她無暇思考。

她只感覺到自己已被攔腰抱起,卻只能頭暈目眩的抓住他的肩膀。

褚凱將她抱進浴室,毫不猶豫地打開冷水,拿起蓮蓬頭沖向她紅腫的雙腿。

「混帳……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她憤怒地朝他大叫。

「安靜一點。」他只手將她按向牆壁,彎下腰檢視她紅腫的大腿。

「你……你……」她羞憤的只想找個地洞鑽,此刻她和赤果並無兩樣,因為她身上只剩上衣和內褲,但這兩樣衣物早已濕透,而蕾絲內褲幾乎已成透明的。

「痛嗎?」褚凱的目光火熱,嗓音因憂慮而緊繃著。

「不痛……我的衣服全濕了……「忽然,她感覺到他們之間的空氣濃稠起來,隨著他目光的注視,熱流涌向她的下月復,雙乳也逐漸繃緊。

他擱在她腿上的手深深陷入她那溫暖的肌膚,她重重地吸了口氣,令他注意到她胸部的起伏。他緩緩移動手指,愈來愈接近蕾絲內褲遮蔽下的。

當他的拇指踫觸到她的內褲邊緣,她很快的抓住他的手。

「不!」

他們靜靜地注視彼此,像兩個死敵在陋巷中狹路相逢。

褚凱的身軀因而顫抖,他想褪下她的衣服,將自己融入她的身體內。

「不……」她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誘惑已在他們之間彌漫,只要一絲火苗就可以使燃燒開來。

強烈的誘惑不斷地啃噬著她,她愈想抵抗,誘惑就愈強烈。

「妳知道我要什麼。」他沙啞地說道。

她知道,她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她必須抗拒他,但她卻也想要他.這兩種對立的需要令她幾欲崩潰。

一陣之潮征服了她,驅散了理性及自制,任由他將她的背壓向牆壁。

他的呼吸既快又劇烈,他貼向她的身軀,讓她明確感受到他的需求。

他的雙手探入她的上衣內,解開了她的,揉捏她的雙乳。

她發出愉悅的申吟,但仍覺得缺少什麼。他感覺到她的需要,于是將她的上衣褪下,用饑渴的吻來滿足她。

酥麻感竄過海寧兒的全身,他將她擁得更緊,以他的摩擦她雙腿間的凹穴,他的大膽舉動將她卷入快速旋轉的風暴中,朝不知名的領域前進,這個發現令她想掙月兌開他。

「想都別想。」他喘息著說道,一邊再將她壓回牆上,他抓住她的蕾絲內褲,卻不是將它拉扯下來,而是沿著縫線扯開。

「你不能這樣!」

他不管她的抗議,只是激狂的吻她,單手伸入她腿間。除了他那瘋狂又老練的手指之外,其它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指探進她的幽谷,她因震撼而抽搐著。

「妳濕了,妳想要,對不對?」他的逗弄令她心蕩神馳,欲火愈升愈高。

她無法說話,也幾乎不能呼吸上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想否認,但理智已被沖散,她竟深切期待著他的進入以填滿她的空虛。

他也感覺到她的渴求,因而將自己導入。

她像被釣上的魚般在他懷中扭動,但他以他的手和唇說服她的抗拒。

「讓我進去。」他邊吻著她邊往里推進,隨之而來的熱浪將他們完全席卷……海寧兒審視睡在她旁邊的男人,喔!上帝,她究竟是怎麼了,居然犯下不可原諒的錯誤。

她不但容許他在浴室佔有了她」次,幾分鐘內,褚凱又用同樣的方式在床上再度佔有了她。

他可以用喝醉酒來解釋這種近乎瘋狂的行為,但她能找什麼借口來月兌罪?

這樣的錯誤不能再發生,就算沒人會怪罪她,她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她悄悄地下了床,發現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不禁羞紅了臉。她不該被激情沖昏頭,理智催促她趕緊穿上衣服。

「妳在做什??」不知何時,褚凱已悄然來到她身後。

「我看起來像在做什麼?」她酸澀地反問,但手卻沒停下來,繼續把濕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

「妳這樣會生病的。」他握住她的手,不讓她繼續穿。

「會不會生病是我自己的事。」她撥掉他的手。

「妳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妳忘了我們是夫妻?」他從她手上將衣服搶走放到背後,慢吞吞地說︰「別忘了我們剛才做過什麼。」

「即使我們做了什麼,那也不代表什麼,」她憤慨地說︰「我仍不會放棄要和你離婚的念頭。」

褚凱的臉龐扭曲了一下,「可惡,難道妳不怕妳會懷孕嗎?妳難道真的以為我會答應和妳離婚?」

「你別想威脅我,我會不會懷孕我自己很清楚,現在我就可以堅決的告訴你,我、不、會、懷、孕的。」

「那麼我也可以堅決的告訴妳,我、不、會、離、婚的。」

「你到底想怎樣?」雖然她的話語十分鏗鏘有力,但聲音卻因身上穿著濕了的衣服感到寒意而顫抖。

海寧兒為此非常懊惱,她痛恨自己有任何脆弱的表現,尤其是在褚凱面前。

「我要妳。」他的眼神充滿著,即使他已經佔有了她兩次,他仍想要她。

只是,他怕把她累壞了。

他迅速地將她身上濕掉的衣服月兌下,她馬上像刺螺般的用雙手遮住自已赤果的身體,「你想做什麼?」

「我是很想再『做什麼』,」他語氣暖昧,「但是我知道妳累了,妳需要好好的吃一頓,把剛才消耗掉的卡路里補回來。」

海寧兒的心又狂跳起來,同時也感覺到自己臉上難以遮掩的紅潮往下延伸,直燒到了腳趾。

她嬌羞的模樣再度刺激了褚凱的,他強壓抑自己,迅速地拿了自己的浴袍替她被上。

「我不要穿你的衣服!」她拗著脾氣。

「隨便妳,其實我也比較喜歡妳不穿衣服的模樣。」他說,聲音輕柔的有如。

海寧兒的心跳完全月兌離了正常的節拍,她迅速地穿上他的浴袍,柔軟的質料彷佛他的雙手……哎呀!她真的是瘋了,才會滿腦子婬亂的思想。

「妳可以先泡個熱水澡,我去準備一些吃的東西,我相信妳一定餓了。」他忽然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話︰「妳知道我很餓,我很想和妳洗個鴛鴦浴——」

「你想都別想!」她奮力地將他推出浴室,然後迅速關上門。

門外傳來褚凱的笑聲。

這個該死的男人!她把自己發燙的臉頰埋在掌心里。

不可否認地,褚凱的廚藝是相當精湛的。

聞到陣陣培根肉卷的香味,令海寧兒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肚子餓了。

「來吧!嘗嘗我做的東西。」褚凱拿起叉子,叉起一塊肉卷在她鼻子前晃動,然後在她唇上摩擦。

她有些靦眺地緊閉雙唇,瞪視他挑逗的舉止。

「別告訴我妳不餓。」他柔聲下令︰「把嘴巴張開,我喂妳吃。」

「我可以——」她才張嘴,肉卷已送入她口中。

「味道如何?」他笑看她驚愕的模樣。

「還……好。」這種人是給他點顏色就會開染房的自大狂,所以不能讓他太得意。

「哦,我以為妳會說很『棒』呢!」他臉上的笑容愈來愈深,像是由雙眸深處洋溢出來。

她佯裝听不懂他話中的含意,專心的嚼著肉卷。

但他忽然傾身向她,用拇指和食指輕撫她的嘴角。「有一滴油。」然後他舌忝舌忝自己的手指。

如此親密的接觸,帶給海寧兒如同閃電般貫穿全身的愉悅,那感覺在他將手指移回自己唇邊舌忝舐時變得更加強烈。

她嚼著肉卷,眼光無法自他身上移開,感覺自己彷佛掉入一個甜蜜的魔網。

「喝口咖啡吧!我煮的很棒。」他望著她吃下肉卷,將咖啡杯遞過去,她伸手要接,他搖搖頭,只將杯緣輕輕擱在她唇邊。

「我不希望妳又被燙傷。」他提醒她,「慢慢喝,很燙。」

她輕啜了一口,果然很燙,但味道真的很棒。

褚凱收回杯子,凝視著她,嘴唇覆蓋在她剛才喝過的地方,也喝了一口。

也許這只是他不經意的舉動,但卻令海寧兒顫抖了一下——感覺像他剛吻了她。

天哪!她真的得快點離開他,否則再這麼下去,她就快不是原來的她了。

「我的衣服,你把它們拿去烘了嗎?」她試著轉移話題打破他帶來的魔咒。

「沒有,我把它們藏起來了。」

「你把它們藏到哪里去了?」

「既然是藏起來,當然就不會告訴妳了。」

「那我穿什麼?」海寧兒沒好氣地大聲質問。

「妳可以穿我的衣服。」他氣定神閑的說,和她的模樣形成強烈對比。

「那我走出去不被人笑話才怪。」

「所以妳還是乖乖留在這里。」他笑著回答。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如此狡猾!

「你真卑鄙,這種下三濫的方法真虧你想得出來。」她激動的說。

「這方法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學來的,」他的眼光緊瞅著她的唇,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劃過她豐滿的下唇,它們在他的下輕輕顫抖著。

「曾經有個非常古老的神話故事,有」個仙女愛上幾間的男人,他們結婚了,可是平凡的男人為了怕自己的妻子會離開他,所以把妻子的羽衣藏了起來,從此他們便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瞎掰!筆事才不是這樣的,」想騙她,門兒都沒有,「後來仙女找到羽衣就飛回天上去了,所以你別高興的太早,你以為我真的不敢穿你的衣服出去嗎?」

「我可沒這麼說。」他笑得好詭譎。

此時此刻,她竟找不到一套運動服,褚凱的長褲穿在她身上簡直滑稽到了極點,而最要命的是她連內褲也沒有……不過,她不會就這麼認輸的,她的眼神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將浴袍的腰帶系得緊緊的,她決定就穿這件浴袍離開。

「妳打算穿這樣走出去?」他沒料到她會來這一招。

她回以一個「WHYNOT」的眼神。

「現在台灣治安很差,有不少變態的人喜歡強暴女人,妳這模樣可能——」

「你別嚇唬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我就不相信我的運氣這麼差。」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他故意拉長語音嚇唬她。

她忽然靈機一動,唇邊浮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可以打電話給咪咪,我相信她可以幫我。」

「好啊!」他竟沒反對,還把電話拿到她面前,「我相信她來了之後,一定會對我們發生的事很好奇。」

「你——」她氣得拿起咖啡杯將咖啡朝他臉上潑了過去。

他非但沒生氣,還笑得很開心。「我沒想到我剛才想要做的事,竟會這麼快就可以做了。」

她還無法想清楚他想做什麼,他已像只豹子般攫住了她。

「喂!你做什麼,放我下來。」她在他臂彎內掙扎。

「我要妳為妳的行為付出代價!」他將她抱回浴室,月兌掉浴袍,然後將她放入按摩浴白內,打開水龍頭。

海寧兒趁其不備掙月兌了他的手,就要越過浴白邊緣,但他馬上抱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來。

她的心瘋狂地跳動著。「拜托,」她低喃道,不顧一切地相心逃離他。「拜托……讓我走……」

「我要妳幫我洗澡。」毫無預警的,他以一個敏捷的動作調換了他們的位置,讓她騎坐在他身上。

「我不!」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妳要!」他溫柔的命令。

在他的掌握中,她根本動彈不得。

也許她可以暫時假裝順從他,然後待會兒——

想逃開我?沒那歷容易。褚凱當然不會上當。

她天真的以為自己計劃周詳,于是動作粗魯的把沐浴乳倒在海棉上,歷力的往他頸部搓。

「妳想搓掉我一層皮嗎?顯然妳不知道洗澡的方式上我為妳示範。」他一個反身將她壓在他身下。這麼一來,她更沒有機會逃開。

從她手中拿走海綿,將它扔向地上。然後把沐浴乳倒在掌心,將它探在她肩上,然後緩緩往下抹——

「別這樣……我不喜歡……」她無力地按住他滑動的雙手。

「妳在說謊。」他的指尖滑下她的、乳暈到,令她全身顫栗不已。

「不要!」她懇求道。

「噓,我知道,我知道妳要什麼。」他攫住她的紅唇,再度獻上令她如痴如醉的熱吻,他的手經過小骯向她的秘密地帶探去,然而並未真正踫觸到它。

「你放過我吧!」她只覺得全身的力量全被抽光,腦子里也一片空白。

「妳沒說真心話,」他微微移開嘴,以唇輕拂著她。「妳知不知道,妳是個女巫,妳總是誘惑著我。」

「我不是……」她虛弱的抗議,「你才是男巫,是你誘惑我的。」

褚凱回她一笑。「妳終于肯說真心話了,承認妳受不了我的誘惑。」

「我才沒有……」她的聲音隨著他的而逐漸消失,繼而听到的是她急切的喘息聲。

褚凱充滿熱情的眼楮緊緊凝視著她,他溫柔的撫觸就像火焰一樣燃燒她的四肢百骸。

海寧兒只能任由自己臣服在他的挑逗下,直到自己爆裂成百萬顆小星星……褚凱好整以暇的看著鼓著腮幫子,杏眸圓瞪的海寧兒,要不是時機不對,他真的很想咬她那紅潤的雙頰一口。

識時務者為俊杰的道理他懂!

「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這兒。」她不知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破除他在她身上施的魔咒。

只要一接觸他那雙火熱的眼楮,就會有一道熱焰從她的胸部到腿間疾馳而過。

「我當然可以。」他拂去她臉上的一線發絲,手指在她的太陽穴附近逗留不去。

「不要,我討厭你踫我!」她伸手推開他,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子坐下。

這是個明顯的謊言,而他們倆都很清楚。

他揚起了一邊眉毛。「真的嗎?」

海寧兒的心狂跳不已。

「依我看,妳是怕自己受不了我的誘惑。」他輕聲笑道。

海寧兒倏地從椅子上站起,瞪著他。「我覺得你是個自大狂,我不想再留下來和你浪費時間,我現在就要走。」

再不回去,她相信咪咪一定會以為她出了什麼意外而去報警的。

「妳忘了治安不好的問題?」他因她堅決的態度而揪起眉心。

「如果真的讓我遇見了歹徒,那我也只好自認倒霉,如果他想欺負我,我不會讓他得逞的,在必要時,我會——自殺。」

他曉得她不是在開玩笑,他似乎真的留不住她了,無從選擇下,他只有投降。

「好吧!我開車送妳回去。」

「你沒騙我?」她萬萬沒料到他會讓步。

「我可不希望妳受到任何傷害。」想到她剛才說的話,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嗉,也讓他下定決心,要在最短暫的時間內讓她重返他身邊,否則,一旦她出了什麼意外,這輩子他都不會原諒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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