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地折疊著孟鋒的貼身衣物,媛心望著天花板想著,該用怎樣婉轉又能讓蒂娜听得進的話,讓她打消報復的念頭.不再將仇恨掛在嘴邊,好好地生活呢?
平心而論,這件事追本溯源,本來就是蒂娜她姐姐的不對.販毒這是全球公認違法的事,會被孟鋒他們追捕,也是天經地義的事,照道理說,錯不在孟鋒他們才對。
可是,若站在蒂娜的角度來想,不管姐姐是好是壞,看到她落得康修落魄的下場,以人之常情而論,會想管姐姐報仇,技示她們姐妹情深,于情于理,也不能說她不對。
問題是,如今她要怎麼來排解這段糾紛,她不想看到孟鋒用強硬的手段將蒂娜抓起來,但又想不出辦法,讓蒂娜打消復仇的念頭,唉,這難題可真是把她給考倒了……
想不到化干戈為玉角是這麼樣的困難,她既不想看到兩敗懼傷,更不想看到任何一方受傷,她心想,不如就直接把真相告訴蒂娜,說他們己經把她給認出來了,大家都摘下面具好好坐下來談,這樣的話,會不會有實質上的效果呢?
恐怕很難,就孟鋒所說的,萬一真把蒂娜的身份揭穿,她一定會狗急跳牆,到時會做出什麼令人難以想像的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可不想因為蒂娜的關系,而和孟鋒之間產生爭執,她心里已打定好要跟這個男人執手過一生,要是在還沒正式生活在一起前,就意見不合,那可是很觸霉頭的。
將折好的貼身衣物一疊疊地收進衣櫃里,媛心就這樣漫無目的地想著,這時,在地板上的小美人,忽然吱吱吱地叫了起來,還很焦躁地在原地繞著圈子,以動物的本能來說,它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尋常的事要發生……
媛心歪著頭,理解不出小美人這樣的動作是代表著什麼樣的含意,她照樣將孟鋒衣櫥內的舊香氛袋取下,換上新的水蜜桃味道,只是在換取的過程中,她越看小美人越覺不對勁,最後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
「你是怎麼了?吃飯的時間還沒到,你越來越不像話唆!」早知道把它放在小瓷那邊,也不會趁她在心煩的時候還在吵她。
小美人依舊吱吱吱地叫著,而且越跳越高,身形一轉,火速朝向孟鋒的房門外跑了過去。
媛心循著小美人所跑的方向看過去,發覺在門外,不知何時竟然站了一個人。
蒂娜?
「蒂……幄,不,多娃教授,你怎麼悶聲不響地站在門外?差點快把我給嚇死了。」要不是小美人提醒,真不知她下一步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你剛剛叫我什麼,麻煩你再說一遍。」原本要先跟她迂回一番,然後再趁其不備將她干掉,怎知卻在無意間,她發現到她似乎也知道了些什麼事.
「我……我叫你多娃……教授啊!」媛心越說心越慌,越驚兩顆眼珠子就轉得越快。
「媛心,你知道嗎?你什麼都好,壞就壞在你並不擅長說謊話。」這樣也好,她也省得在那座與委蛇,她可不想對方在暗,而她還使假地在明。
「我……我說謊,有……有嗎?」該死,她真恨自己為什麼學不會編人。
蒂娜嘿嘿笑了兩聲,略帶遺憾地說︰「媛心,說真的,本來我們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頂多是想要利用你來對付那該死的四頭古獸,可惜你做人處事心胸太過寬大,要利用你,那樣的太浪費時間。」
「你……你在說什麼?我一點都听不懂,你是在說哪都上檔的動作片嗎?」她還是繼續裝胡涂。這蒂娜什麼時候發現真相的?不可能啊,她沒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啊!
「好了,你就不要再裝了,我干脆老實告訴你,誰叫你要告訴我,你是湯肇的妹妹,基于這一點,就讓我不得不動起殺你的念頭。」蒂娜拿出一把槍,並且很優雅地在上頭裝了滅音器。
「你……你怎麼可能有辦法把槍給帶進來的?」這進入幸福花園山莊就宛如過海關,哪有可能讓她走私槍械進來。
「你忘了我那些厚重的原文書,對于知識份子,你們這里的警衛還挺尊重的,不會一本一本翻開檢查。」這也是造成了防御上的漏洞。
看著她熟練地把玩著槍枝,媛心明白她是玩真的了。
「究竟我哥哥哪里對不起你了,要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哥群不過是一般守法公民,何時跟這些人扯上關系了?
「他透過層層關卡,混進我們組織,並且打進權利核心,然後再私自摘掉我上億元的買賣,害得我差點被警方逼得走投無路,這種吃里扒外的家伙,我巴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你說我哥哥他……是個間諜?」
「別說得那麼好听,他不過是個游走黑白兩道的投機份子。」蒂娜很快便將語氣給降了下來。「雖然他狡兔有好幾窟,要抓他很難,不過……要是能抓他的親妹妹來出個氣,我心理多少也會平衡點。」
「你……你不要亂來,殺人……是犯法的,想想看,你殺了我,最後搞得自己也要被槍斃,那多麼劃不來,你說是吧?」媛心貼著牆,冷汗已經密密麻麻布滿她整個額頭。
「警察要抓到我那可是比登天還難,你瞧瞧你,都出汗了。听我說,用力地吸一大口氣,我會直接打中你的眉心,不會讓你有痛苦的。」
就在蒂娜低頭拉拉扳機,準備瞄準她之時,媛心很快地拿起孟鋒擺在桌上的模型跑車,跑車雖小,但全是鋼鐵制成人在臉上照樣會疼得掩住顏面,痛得暫時失去行動力。
趁此空檔,她很快地越過蒂娜身邊,並且在跑出去前,還狠狠地踢了她兩腳。
早知道她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她就不用期待用和平與寬恕的態度,企圖改變地了。
她很後海沒有听孟鋒的話,在這一方面,他看人絕對比她來得準確多了。
「你這死丫頭,沒有孟鋒在身邊,我看你還滿會跑。」蒂那氣得在孟鋒的家中大吼大叫,聲音大到可媲美hifi音響。
「你……你最好再想清楚點,若殺了我,我一定會晚上跑來找你索命,你不怕嗎?」媛心邊跑邊回頭喊著。
「吟,敢殺你就不怕你來找我.」蒂娜一路追到樓下,看著她正要奪門而出,馬上前她連開兩槍。
這兩槍剛好都不慎偏離格,只是這偏離的角度,正好打中控制正門的遙控感應器,使得媛心不管怎麼扭動門把,就是死轉不開來.
「該死,門弄得這麼騷包做什麼,都沒有手控裝置嗎?」低喃一聲後,這才看著不遠處的蒂娜,正快速朝她而來。
這讓她腦海中隨即下了另一道指令。
快從另一邊的偏廳進。
這偏廳大小的有三、四十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得繞過此處,才能轉到西側的一處出口逃出去。
怎知才一踏進這間偏廳,整個人就像滑壘一般,往伯廳中央直滑了過去,後面跟上來的蒂娜也來不及踩煞車,尾隨在媛心後頭,同樣樣個四腳朝天,狼狽至極,手中的槍也被順勢拋個老遠.」
看著這一片光滑如鏡的地面,媛心這才赫然想起,原來昨天她才剛打完蠟,怪不得地面會滑成這樣,這是她始料未及的啊!
「小美人,快去把那把槍給搶過來!」她對著離槍枝近的小眼鏡猴,下達主人指令。
傻愣愣的小美人看得出主人很驚慌,而且一定是要傳達它什麼事,但始終猜不出意思的它,還是吱吱呼呼亂叫亂跳,並且在原地很興奮地繞圈圈,以為主人今天興致怎麼那麼好,一直找它來玩游戲。
「不是啦,槍,把那把槍拿來給我!」看著小美人還是歪著頭,感覺不出她究竟要它做什麼,急得地索性自己半爬半摔,往槍枝掉落的角落使勁地爬了過去。
「想拿槍,沒那麼簡單。」蒂娜也跟在她後頭爬了過來,並且一手抓住她的腳,說什麼也不肯松手。
「放開我,要不然我真的要踢你矚!」舉起另一只腳,媛心打算嚇嚇她,希望她能懸崖勒馬,別再越陷越深。
「你這麼仁慈、這麼善良,你敢踢人嗎?」她吃定她沒這個膽量.
從來也不曾傷過人的媛心,在他說這話時,還真的有點下不了腳。
別說踢人了,就算要她輕輕地在人家耳垂上彈一下,她也于心不忍。
「你快放開我听見了沒?我的褲子快被你拉下來了啦!」
「都快要死的人了,還在乎褲子掉不掉做什麼!」只要那把槍一再回到她手中,她絕對要速戰這決,免得夜長夢多,板生枝節。
「真的要掉了啦……」媛心感覺到褲頭正在漸漸下滑.
「你這莫名其妙的女人,沒事把地打得這麼滑做什麼?」是哪一邊拉著她的褲腳,一邊企圖爬起來.可是沒有靠一旁的借助物,實在是一件很困的任務.
「別……小褲褲要露出來了啦……」發現自己那件粉紅色的底褲就要亮在陽光下,急得媛心舉起另一只腳,就真的狠狠地往蒂娜的頭重踢而下。「叫你放手你沒听見嗎?」
這一踢力道還真不小,仿佛有著幾十斤的重物,正中她的腦門,還得她頭頂感覺到好像有小鳥在繞回回,一時之間,連視線都無法對焦.
媛心自己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敢用腳去踢別人的頭.不管啦,現在顧生命要緊,還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好不容易走到手槍掉落的位置,興奮自己可以槍下逃生,誰知道要打開另一扇門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這扇門也是受遼控的,沒有遙控器,是一扇就算用斧頭也是劈不開的鋁門。
這一遲疑,已經讓蒂娜有時間恢復意志,她扶著牆璧慢但地爬了起來,一步步朝媛心的方向而去.
「哼,裝潢太過科技,也是一種麻煩,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跑。」她要再向前走一步時,媛心立即將槍拿在手上,伊戰一副霹靂嬌娃的樣子。
「站住,你……你別過來,我真的會……會開槍的。」她增大瞳孔,握槍的手更是陣陣抖。
「呵,你會開槍?你要是會開槍,我就會開太空部了!炳哈哈……」正仰天笑了幾聲時,突然間她听見……
砰!
一記爆裂聲刷過蒂娜的耳際,不偏不倚正中她身後的一只雕塑品。
這件價值上百萬美金的古希臘時代古董,就這樣成為媛心的槍下亡魂。
沒想到自己會開槍的媛心,更是嚇得不知所措,兩顆眼珠子瞪得又圓又大,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會開槍.
「臭女人,你真的敢打我!」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手不小心踫到的……」她不停地道歉,但是她還不知邀她干嘛要跟這壞女人道歉。
「從來都沒有人敢用槍指著我,只有你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蒂娜也是個窮凶惡極的剽悍女人,她哪能容忍這樣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對她開槍,這對她可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她一個飛身撲了過去,立即和媛心扭打成一團,並且在地上開始滾了起來。
兩個女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四只手像正在比腕力一般,緊握著相互較勁,不過位于下方的媛心較為吃虧,根本就擋不住蒂娜從上方外加自己重量的強大力量。
「小……小、美人,快去抓花她的臉……」媛心攸盡力氣叫著在一旁觀看的小美人。
這回小美人好像听懂主人的話,也看得出來主人現在正面臨著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只見它嬌小靈活的身影,朝向蒂娜的臉部撲了過去,尖銳的猴爪刷刷刷地在她臉上扒了幾下,才一會兒工大,蒂娜立刻就變成了花貓臉。
「哇,我的臉……」從晶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她瞧見自己被抓花的模樣。「你敢叫那只死猴子抓花我的臉?」
「我……我也不曉得它今天怎麼會那麼听話。」媛心揣著頭,想要來個一問三不知。
「你找死啊你!」蒂娜硬是搶下她手上的槍,接著使用全身的力量坐在媛心的肚于上,雙子扣著槍把,槍口對準著她。「游戲該結束了!」
「不……不要啊!」媛心眯著眼,縮緊脖子。
「怎麼,你也會害怕啊?」蒂娜俯看著她。「這要怪就怪你有個吃里扒外的哥哥,還有一個我深惡痛絕的愛人。」
「你……你不要開槍啊!」
「你也會怕我開槍?」
「不……不是,我是叫你後面那個不要開槍,萬一他一開槍,你的血就會噴到我身上,會很恐怖的。」媛心視線突然飛到蒂娜後頭去。她早就知道救兵來了,只有一心被報復思緒淹沒的蒂娜,半點也沒有察覺。
「身為一名教授,這樣坐在我心愛的寶貝身上,會不會人不雅觀了?」孟鋒的槍正抵著蒂娜的太陽穴,高大的身軀讓人看了氣勢立刻減了大半。
蒂娜一听,整個頸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這家伙不是去接湯肇嗎?怎麼會那麼快……
「你……你有種就開槍啊!」她就不信她放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開槍.這樣的殘酷一面,怕他己經做不出來.
「干了十年的佣兵,死在我槍下的不計其數.你還擔心我會沒種?」笑話,殺人對他而言,就像是喝杯水一樣簡單.
「孟鋒,你……你不要在我面前開槍。」媛心不敢看到血腥畫面.
「偶爾看一看殘忍的畫面,有助你的生命成長。」他扳動扳機,還真的打算給媛心來個機會教育.
「你……你真的敢當著你女友的面殺人?」
「佣兵沒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孟鋒,你要真在我面前殺人,我這輩子就再也不跟你說半句話.」媛心瞪起圓滾滾的眼珠子,打算和他杠上了。
「你敢不用我說話?」
「不說話就不說話,我只要逃得遠遠的,一下于到北極,一下子到南極,我看你還找不找得到我!」她說到做到。
孟鋒的手背上,開始隆起發脹的青筋,一對虎狼般的眼眸,像要吞人似的看著她.
「十秒鐘內,馬上給我滾出去,永遠都別再讓我見到你.記住,不要想著要報仇,你的功力還無法傷到我一根頭發。」這是第一回在他手底下,還能安然月兌身的獵物。
蒂娜踉蹌地從地上出了起來,她狼狽至極地看著兩人.
「好,我承認我這次是徹徹底底失敗,下次……」
「你還敢有下次的話,我絕不會讓你還有機會再說下次!」孟鋒知道這個人根本是沒救了,要不是媛心堅持饒過她,她的下場肯定是在牢里蹲到死.
「你怎麼這麼不知悔改,冤冤相報到何時才能結……」還想說教的媛心,看到孟鋒手刀一男,就往蒂娜頸後劈了下去。
只見她軟綿綿地躺在地上,半句話也吭不出來。
孟鋒隨即打了電話到警衛室。「找輛載貨的車子,這里有件發麻煩你們來扛出去。」
「你干嘛把人打昏?我還沒把我的話傳達完畢。」
「她不會听你的勸的。」
「你不要對人性這麼絕望,她都承認她有錯了!」
「你的腦袋瓜什麼時候才會清醒點?那種人無可救藥,不會听你三言兩語就變好的。」他緊抓著她,卻被她一手撥開。
「天啊,你怎麼一點耐心都沒有,我看我還是走好了。」
「你要走去哪里?」
「我哥回來了,所以我要回家去了。」媛心回答得理直氣壯。
「你不用回去了,我己經跟你哥說好,他要你永遠留在這里。」他大手一拉,便將她輕盈的身子拉回到面前。
「什麼?我哥說……要我永遠留在這里?」她整個人快急哭了,好像有種被哥哥賣掉的感覺。「這怎麼會……哥哥不會答應的……」
「女人,你哭個什麼勁,跟我住很可怕嗎?我不準你哭。」
「我就是要哭,你管不著.」她才邁出一步,又被拉了回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啊!」
「我要你嫁給我,你不覺得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屋子很悶嗎?你非得留下來陪我不可。」
「我們倆興趣和個性差那麼多,住在一起不會有樂趣的。」她道出不適之處。
「不會的,你的所有興趣我都喜歡。」孟鋒很認真地說道。
「你喜歡學做菜?」
「喜歡。」
「你會跟我一起做拼布?」
「可以。」
「那你也……會陪我種花和學插花?」
「當然。」
「那也可以陪我到媽媽教室,用廢棄的布料做洋女圭女圭給孤兒院的小朋友?」
「湯媛心,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不願意?」
「好,我全部答應你。」
看他很誠懇地點了頭,媛心心里明白.這個男人敢答應她,就一定會做到。
最後,她還必須很慎重地問他一句。
「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再從事那種危險的工作?我們現在生活己經過得很不錯,我不想看你再去過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
「要是這任務事關重大,我還是緊……」這對他而言,很難當而回答。
「好,我曉得這對你來說,很難決定,不過,你要答應我,當你出生人死,在面對壞人時,一定要想到我,而我也會陪你一起波過那些難關。」她拿著他的手,貼往自己的臉上.
那種寄予所有一切,將這輩子交到他手上的象征,讓孟鋒更深一層了解到,從今以後,他不只要為他自己活,還要為眼前這女人,以及將來愛的結晶而活。
孟鋒執起她的手,吻在她手背上留下一抹愛的印記,象征兩人的關系,已經更往前推進一步。
在今後,兩人還有很多生活習性要慢慢適應,而媛心並不擔心這點,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長相吸守,要讓這冷冰冰的孟鋒成為熱情的丈夫、父親,應該不是件困難的事。
「既然我們兩人協議已定,那你就不準走唆?」孟鋒的唇緊緊貼著她光潔的額頭.聞著屬于他個人的芬芳。
「不用跟我哥商量商量嗎?」
她哪好意思自己說住就住。
「他早就請搬家公司到你的花店,準備將你的東西全部搬過來了。」他已向湯肇說明他有意要跟他妹妹共處一生後,他巴不得他明天就當他的妹婿。
有這樣一個杰出又令人有安全感的妹婿,他這寶貝妹妹不嫁,還能嫁給誰。
再說,他那種在刀口舌忝血的生活,能將妹妹托付給一個這樣值得信賴的人,他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哥哥這是比我還急!」羞紅的臉低下,十只白玉小指不停地糾結著。
「你不急嗎?」
「你……你說呢?」她才不想給他什麼讓他听了會自豪的話。
「我愛你。」不知怎的,越看她越愛不釋手。
這句話一從孟鋒嘴里說出,像是冬日的驕陽,融化著她的心。
她開始呼吸急促,口干舌燥,進東南西北也分不清楚。
「我……我去換衣服了,晚上吃意大利肉醬面好不好?昨天我買了一條沙魚很不錯,還有你對泰國那種酸酸辣辣的湯有興趣嗎?」她越想趕緊逃離這話題,越是口齒不清,語無倫次起來。
「不急,你煮什麼我都愛吃。」孟鋒將頭一沉,性感的薄唇便朝她唇上一貼,甜蜜的程度,就像是已經新婚渡蜜月的小夫妻。
在相吻相擁一會後,媛心忽然想到什麼,看了一下表後,接著說過︰「糟了,今天要幫山莊里的老人家們量血壓,再不去就要來不及了。」
在她準備沖出去時,孟鋒連忙開口提議,「介不介意多個助手?」
「你……你要幫我?」
孟鋒點點頭,親自牽起她的手往外走。
「那……這個女人?」她指著昏死在地上的蒂娜。
「沒有我設定的密碼,她是出不了門的,你別擔心,等會就會有警衛來帶她走了。」
媛心哦了一聲,這才放心不少。「小美人,快點出來,我們走呢!」
暖和的陽光照在幸福花園山莊,在長長的綠蔭大道,有一對儷人手牽著手,漫步其中,還有一只小猴子停在男人的肩上,似乎知道,這個人也是它的主人,是會保護它舊主人的新主人.
不久,孟鋒家便成為全山莊的人最愛串門子的地方,原本冰冷的華屋.有了這對小夫妻,終日歡笑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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