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那位聖誕老公公送的男人住在一起嗎?怎麼有空回來啊?」段意文一踏入家門,就看到何允亢坐在沙發上等她。
「想你啊!所以我就回來了。」何允亢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嗎?我想不是吧!以你這種見色忘友的個性,怎麼可能想我?」對于何允亢的個性,段意文可是了解得很。
「哎喲∼∼不要這麼說嘛……」何允亢親熱的拉著段意文的衣服不停地左右搖晃著。
「你對我撒嬌是沒用的,還不如去對男人撒嬌可能比較有用些。」段意文放下手中提的皮包,為自已倒了一杯白開水。
「你不要這麼說啦!我們是好朋友耶!」
「是喲!別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說吧!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不是在那里生活得快快樂樂的,怎會想起我?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發生了吧?」她笑著說道。
「呃……這個……這個嘛……」人家她雖然很開放,但是要她講出那種話,她還是會粉不好意思的。
「怎麼樣?有事情就直說吧!」
「意文,你就答應我這個小小的任性吧……」何允亢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你也不希望我過得不幸福吧?」
「到底是什麼事?是那個男人的事嗎?還是對方已經認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將你給趕出來了?」以她的猜想,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是關于我的小霖霖的事沒錯,但我可沒有被他給趕出來喔!」哼!要將她給趕出來是不可能的事,她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將她給驅逐出境的。
「那是什麼事?」沒想到他的耐性還真不錯,竟然可以忍受何允亢這麼久。
「是……是這樣子的啦!你不是說小霖霖的腎沒問題嗎?」
「是啊!」她點點頭,「我把脈的結果是這樣沒錯。」
「但是他……他不舉耶……」她為難的說出問題的所在。
「真的嗎?」段意文揚了聲眉,「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意文,你確定你沒把錯脈吧?」雖然她很不想懷疑好友的專業知識,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一听到何允亢的話,段意文不悅的蛤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你的小霖霖不舉的?」
「因為他都不要和我一起睡啊!甚至當我跟他說我會擺好姿勢在床上等著他時,他都沒反應耶!所以,他若不是不舉的話,怎麼會對我的魅力無動于衷?」何允亢坦白求恩說。
「亢亢,你和你的小霖霖這麼說?你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說他不舉?」要是她是房奕霖的話,不是馬上瘋掉,就是一頭撞牆去自殺。
「是啊!」
「唉∼∼」段意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這樣是不對的,男人不喜歡這麼主動的女人。」
「可是我要努力的追求自已的‘性福’啊……」為了理想勇往直前又沒有錯!
「好吧!隨便你了。那你今天回來的目的是……」
「拜托你啦!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個小小的要求,拜托你治好他的陽X,讓他的小弟弟可以再振雄風。」
「好。」她不說好的話,還能說什麼啊?以何允亢的個性,她一定會將她「魯到死」,軟硬兼施的魯到她點頭答應為止。
「真的嗎?」何允亢感動的流下眼淚,情不自禁地張開手抱住段意文,「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是喔!」交上何允亢這個朋友,算是她段意文一生中最大的失策。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啊?」何允亢興勿勿的等著段意文傳道、授業、解惑。
「一種是吃藥、一種是針灸。」
「針灸可以嗎?刺的是什麼地方啊?」要是刺的不是很「重要」的地方的話,那她就選擇用吃藥的。「對了,吃錯藥不會有事情嗎?」
「中藥神奇的地方就在這里,就長時期是吃錯藥、下錯藥,也很少會出什麼大錯的。」段意文坦白的說。
「這樣啊!那我了解了。」
段意文找出一張白紙,然後拿著原子筆在紙上邊畫邊解說著。「一般來說,肚臍下半身的骨頭,以中醫來說,分成了六寸,也就是俗稱的六等份,每一等份均長,而刺下去會讓男人大增的穴道則是在肚臍下方的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
「真的嗎?」何允亢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在肚臍下方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那……那不是很接近他的蛋蛋及鳥鳥了嗎?
噢!老天!扁想到這里,她的鼻血就快要狂噴出來了。
「意文、意文,等一下、等一下……」何允亢連忙仰高頭,捂著鼻子喊暫停,再這麼下去的話,她可能會因虛火上升而流鼻血流到死掉。
「你怎麼了?」段意文不解的看著她。
「讓我先拿張衛生紙塞鼻孔。」光听到這麼一點點,她就受不了的流鼻轎了,等會兒如果听到更「刺激」的地方,一不小心鼻血流太多的話,那怎麼得了,可是會被子人給笑死的呢!
「你流鼻血了嗎?要不要吃個藥?」段意文關心的問。
「不用、不用,我這是因為太興奮了,所以才會流鼻血,你不用管我,繼續說吧!」人家她的一顆心全都系在「治療過程」上,她流這一點點血哪算得了什麼呢!
「真的不用嗎?」
「不用!」何允亢豪氣的一揮手。
「好吧,那我就繼續說了……這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分別叫氣海及關元,拿針灸由這個穴道刺下去,就可以刺激他的了。」
「刺下去會怎麼樣啊?會由君子變成野獸嗎?」若是這樣的話,她就得先準備一套全黑的馴獸師服裝和馴獸用的鞭子來伺候變馬野獸的房奕霖了。
「我不曉得。」
「什麼?不曉得?」何允亢不敢置信的揚高音調,「怎麼可能會不曉得呢?不可能的啊……」
「不曉得就是不曉得,就算你叫一百聲,我還是不曉待得。」對于無法回答好友的問題,她也頗感無奈。
「會翹起來嗎?」
「要不你把他帶過來,我來替他扎針好了,這樣可以順便臨床觀察他的真實反應。」
「不用、不用,這個我來就行了,你只要借我四根針。」兩根針是要用的,另外兩根針是做預備的。
「好啊!」段意文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對了,這張紙我也順道一起收下來了喔!」嘿嘿!有了這張講義,她就不怕自已會月兌線的刺錯地方了。
呵呵呵!依她超強的學習能力,她絕對不可能會「失手」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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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允亢趕在房奕霖回家前進了家門。
坦白說,房奕霖也算待她不薄了,看她自從搬到他這里來以後,不但讓她每天閑閑無事的一事生產,偶爾還會拿個零用錢給她花花呢!何允亢先回到自已的房間,然後將四根小暗器小心的收藏好,再回到客廳等房奕霖。
沒多久,房奕霖打開門,身後跟著他兩位好朋友。
「他們是我的朋友,湯建中及陳宗賢。」房奕霖簡單的為二人做介紹,「而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瘟神了。」
「什麼瘟神?難听死了,我長得哪里像是瘟神啊?」真的是太侮辱人了,她可是長得天真善良又美麗,著實與良家婦女沒什麼兩樣。
「你在我的眼中就是個瘟神。」房奕霖毫不客氣的回嘴。
「屁啦……」她決定不理會房奕霖,逕自看向湯建中及陳宗賢,「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好啊?」她對兩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個笑容看起來真是甜死人了,根本一點也看不出她哪個地方像大。
此時,陳宗賢及湯建中不禁在心中懷疑房奕霖是不是過于夸張了。
「你好、你好。」陳宗賢涎著笑臉跟何允亢打招呼。
「小姐長得很可愛喔!」湯建中的嘴一向很甜,而且,他也一向秉持著「多講幾句好話,等于順口做件好事」的處世原則。
「是啊!很多人都這麼說,但他們說的都比不上湯先生你說的這麼好听。」人家她可是很會做人的,知道什麼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當然了,像有些男人,明明就覺得我很可愛,卻老是死鴨子嘴硬,一點都不知道這們會惹人厭,真的是氣死人了。」
「小姐,你在說誰啊?」湯建中裝傻的問。
「別叫我小姐啦!叫我亢亢就行了。」何允亢笑著說道。
听到何允亢要他的兩個好朋友也稱呼她亢亢,房奕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懊死的!她要讓誰叫她亢亢都是她的事啊!他干嘛要覺得不高興啊?
雖然心理是這麼想,但那種酸酸的感覺還是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令房奕霖感到渾身有些難受。
不知不覺的,房奕霖的臉色就變得像是糊到惡心的便便一樣難看。
「怎麼了?奕霖,你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陳宗賢看到房奕霖鐵青的臉,不由好奇地詢問。
「沒什麼。」他搖搖頭。
「是嗎?可你的臉色很難看耶!還是我們送你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湯建中也跟著說。
「不用了!」房奕霖嘎聲的拒絕。
「不用就不用嘛!這麼大聲做什麼?要嚇死人也婬這樣啊!」真是個粗魯的男人,虧他娘給他一張這麼俊俏的臉,他竟然不知珍惜的浪費掉了。
要是他這張俊俏的臉再配上紳士的風度的話,真不知道會迷死多少的女性同胞啊!
可是現在他的個性……唉!她只知道這樣的他不知道會「嚇死」多少的女性同胞而且啦!
不過說實在的,這樣也好,如果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好、他最「迷人」的地方是在哪里,就絕對不會有人來同她搶他了。
嘿嘿嘿……這們一來,房奕霖就是她一個人的了!
一想到這個,她便忍不住囂張的大笑幾聲,「哇哈哈哈……」
看到何允亢突然笑起來,湯建中及陳宗賢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房奕霖似乎已見怪不怪了。
「別理她,這個女人一向都是這樣怪怪的。」
「你才怪怪的咧!」哼!不是說她是瘟神,就是說她怪怪的,幸虧她這個人一向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像他這樣惡劣地將他不舉的事情說出來。
人家她是多麼的善體人意啊!哪像他……
「不會啊!我倒覺得亢亢挺可愛的。」陳宗賢微笑的聲援她。
「听到沒?听到沒?」一听到有人夸她可愛,她的「尾椎」都快要翹起來了呢!「果然有人識貸了。」
「你以為自已是在賣豬肉嗎?說什麼識貨……」房奕霖嗤道。
「總比你這個不……的男人好多了。」氣極的她,差點將他「不舉」的事情說出來,但轉念一想,為了顧及他的面子,所以她還是臨時改了口。
哼哼……看吧!她是多麼善解人意的女人啊……
「你晚餐吃了沒?」房奕霖問道。
「喲喲喲……要變天了嗎?你竟然會管起我的死活來了?」嘿嘿嘿!這就不枉她花費了這麼多的心血,他終于有一點在乎她了。
人家說「烈女怕纏郎」,而她現在只是將這一招用在男人身上,看來也是管中用得不得了。
「我才沒有那個美國時間管你呢!」
「哎喲喲……我剛才就說了嗎?就是有人嘴巴硬得像什麼一樣,明明就是關心我,還要裝成一副漠不關心的鬼樣子,這樣很辛苦的你不知道嗎?」她得意的說道,轉頭看向在一旁看戲的兩人,「你們吃過沒?我剛才叫了外賣,等一下就送來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吃吧!」
她是肚子餓了沒錯,但她最想吃的其實是房奕霖,她好想好想將他一塊塊的拆吃入月復,但現在有外人在,所以她只能暫時「按兵不動」。
而且,按照實際的情形看來,她也沒辦法將他拆吃入月復,因為他不舉嘛……
不過別怕!人家可是有小暗器的呢!只要扎對針,就可以讓他從君子變成野獸,那兒也會「翹」起來,而她就可以「性福快樂」了。
「不、不了,我們只是來和奕霖聊個幾句,等會兒就要走了。」陳宗賢很識相的說。
「這樣啊!」何允亢點點頭。
湯建中拉著房奕霖來到他的房間,而陳宗賢也跟在一旁心急的探問︰「你不是說她像個魔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覺得她比較活潑一點而已,而且,她的態度也挺客氣根本就不像是‘好男色’的女人。」
「是啊!起碼她的視線沒有落在我們的身上。」陳宗賢附和道。
「那就代表你們兩人還不夠看。」當他一踏進家門時,他就敏感的感覺到何允亢的視線落在他的下半身,並且吃吃的偷笑著,那種惡心的笑容,讓他覺得頭皮發麻,仿佛有什麼不祥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是這樣嗎?」兩人還是有些不相信。
「相信我,只要和她相處個兩個星期,你們就會看到她本性了。」他冷笑著,「你們家也算還挺有錢的,有附游泳池的別墅,依照亢亢愛玩的程度,我相信你們只要一開口邀請她去玩,她一定會馬上答應的,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麼好男色,你們覺得這樣好嗎?」
「這個……」兩人低頭思忖著。
「怎麼樣?」
「還是算了吧!」听房奕霖這麼說,雖然他們都不認為他說的是真的,但心里總還是有些毛毛的,這種感覺太恐怖了,還是別輕易嘗試得好。「既然看到傳說中的女了,我想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
「哦!那就不送了。」房奕霖有些失望的說。
「亢亢,我們先回去了!」兩人笑著對何允亢揮了揮手。
「咦?要走了嗎?這麼快啊!為什麼不多留一會兒呢?」虧她還將麻將桌給擺好了,打算四個人一起玩玩呢!
「家里頭還有事。」湯建中隨口謅出一個理由。
「這樣啊……你們不留下來打個人圈再走嗎?」何允亢的表情顯得有些失望。
「不了!以後還有機會嘛!」
「好吧!那你們開車回去時路上小心一點」何允亢強顏歡笑著送他們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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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水聲,何允亢知道此刻房奕霖正在他的房間里洗澡。
她反耳朵緊貼著木板門,一想到再沒多久就可以幫他做針灸,而且是扎在接近他「重點部位」的地方,她的一顆心就忍不住開始像小鹿般亂跳著。
老實說,人家她也是會粉不好意思的呢!
哎呀……他怎麼會洗這麼久啊?平常洗一個澡不是只要十幾分鐘嗎?
何允亢低頭看看手上的腕表,哇哩咧……才過了八分鐘而已……?!天哪!在這八分鐘里,她竟然覺得度日如年……
完了,她真的是沒救了!
小手輕輕的轉動門把,果然如她所想像的,他將門從里頭給鎖起來了。
真是個小氣的男人,借她模一下、看一下會少塊肉嗎?干嘛多此一舉的啊?
還記得她剛搬進來的前一個星期他都是不鎖門的,當他穿著四角褲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時,她可以偷偷的潛入,將他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一番,而後趁他不注意時,偷模他一把,然後閃人!若是運氣來時,她甚至可以模上他的床去,想辦法用她的小魔手模盡他全身上下……
唉∼∼一想到那段甜蜜的時光,她就不禁想捶胸頓足,這些好事現在都不可能再出現了。
自從他察覺到她對他的「不良企圖」之後,他就將門給反鎖了,讓她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吃不到,連在客廳時也穿得整整齊齊的,一點點的肉肉都沒有露出來,真的是讓她難過死了。
也只不過是讓她白模兩把而已咩!又不是會死人!若是他覺得自已吃虧的話,了不起她也讓他模兩把嘛!
哼哼!別以為他將門給反鎖,她就會怕了他、就會無計可施了,沒有的事兒!
依她的程度及能力,要是這樣認輸的話,怎麼稱得上是「天字第一號」的小呢?
嘿嘿嘿……看著口袋里頭號的備用鑰匙,她的口水就快要流出來了。
這把鑰匙是她趁房奕霖昨天躺在沙發上午休的時候拿出來去偷打的,將鑰匙打好之後,她又將原來的鑰匙放在原位上,所以,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喔!
而且,她發覺房奕霖有一個很好的習慣,就是睡著之後很難叫得醒!所以呢……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是逃不出她的魔掌了啦!
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他的持久才向來不太夠,因為她想睡覺了,但是,她一直告訴自已要忍耐,只要再忍一下,說不定他就可以獲得「至高無上的滿足及快感!」
一般以他的習性來說,應該是十一點半會就寢,只要再三分鐘就行了、再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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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半整!
何允亢見到分針及時針指著十一點半時,她就迫不及待的將備用鑰匙插入鑰匙孔里。
輕輕一轉…… 啦……門開了!
她躡手躡腳的走入房奕霖的房間,模黑爬上他的床,突然……哎喲喂呀!頭像是撞到了什麼一樣疼了起來。
揉了揉痛死了的腦袋,她才發現自已竟然撞到台燈了,也模黑伸手踫了台燈一下,就見台燈立刻亮了起來。
嘿嘿嘿……真的是老天要助她一臂之力,要不是這樣的話,她怎麼會誤打誤撞的去撞到台燈,並且順手模亮台燈讓她比較好下手呢?
微弱的光線照射在房奕霖的身上,他身上僅穿著一件寶藍色的絲質睡袍,敞開的襟口讓她很輕易的就看到他赤果果的男性胸膛。
哇嗚∼∼偷模一把沒關系吧?反正他都睡得像只豬一樣了,就算是她把他給「強」了,他應該也不會有任何感覺才對。
可是……不行那!她像是那種趁人不備吃人豆腐的女人嗎?
用腳想也知道當然不是羅!
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清純小處女呢!怎麼可能會這樣就將他給吃干抹淨呢?她像是那種卑鄙小人嗎?
不像嘛!對不對?老實說,她也是這麼覺得啦!哇哈哈哈∼∼
雖然心里頭是這麼想,她的手卻像是擁有自我意識一樣,迅速而敏捷的偷模了房奕霖結實的胸膛一把。
哇∼∼好幸福的感覺喔!瞧他那種「力」與「美」的結合,真是令人賞心悅目,而且全身上下毫無一點贅肉,這樣抱起來想必一定很舒服,所以,為了他的「終生幸福」著想,她說什麼也要治好他的不舉之癥了?
小魔手憑著本能一直往下移動,她整個人完全沉迷在觸模他結實胸膛的美好感覺里。
哎呀呀∼∼該死的∼她到底在做什麼啊?她是要來執行任務的,而不是只單單來對房奕霖東模模、西模模的。
當然了,不是說她不能這麼做,但這只是「附加價值」而已,等她的四根暗器出籠,隨她高興相怎麼模就怎麼模,說不定……到時他還會求她不要停呢!炳哈哈……
嗯∼∼現下還是辦正事要緊!
一想到「正事」,她就喜孜孜的掏出段意文送給她的四根針,一臉期待的看著仍不省人事的房奕霖,緩緩伸手拉開他的睡袍,小心翼翼得仿佛怕驚醒了他。
他結實的身軀在暈黃的燈光下慢慢的呈現在她垂涎的眼前,看著她有些眼熟的「重點部位」,她就忍不住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
「嘿……我又來見你們了,你們有沒有為我好好保重啊?」邊說,何允亢的小手邊開始忙碌起來。
她仔細的想著段意文告訴她的詳細過程!
以肚臍開始算到有骨頭的地方是六等份,也就是六寸,而讓大增的穴道則是在一寸半的氣海及三寸的關元穴……
∼∼刺下去到底會有什麼反應啊?她真的很好奇呢!難道真的會翹起來,頓時變成一柱擎天嗎?管他的呢!總之先刺看看就知道了咩……
她將三根針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小心的拿出尺來量距離,希望能用最準確的方式測量出那六等份。
「應該就是在這里了吧……」何允亢喃喃的道。
不過,問題來了,要怎麼扎下去呢?
她看段意文使針的時候可說是既輕松又俐落,似乎只要拔下上頭的小貼紙,朝那頂上「嘟!」的彈一下,針就進去了。
但是,她似乎還有交代要「運針」,就是將針刺入之後,再上下的拉兩下。
好!就決定這麼做了……應該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才是。
邊回憶著段意文的示範,她邊照做著,但奇怪的一點是,為何段意文在彈針時這麼的輕松,而她卻這麼的辛苦呢?
試了她幾次,終于,她好不容易讓針進入肉里頭,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我真是個天才,哈哈!
接著,她再照著段意文的教導開始上下拉兩下運針,但不知道是她太過粗魯,還是怎麼樣,沒想到房奕霖竟然疼痛得申吟了幾聲。
他的肌肉因緊張而下意識地緊緊夾住了細針,讓何允亢感到十分苦惱。
「嗯∼∼」房奕霖緩緩的睜開眼楮,月復部傳來的細微疼痛讓他緊緊的攢起眉心。
「放輕松一點,不然你會很痛喔……」
一陣軟軟的女聲傳來,令房奕霖陡地愣住了,這……這聲音不是……
「你這個白痴女人,你又在做什麼事了?」一看見何允亢正跨坐在他的腿上,手上還拿著一根針在他的肚子上上下下拉動著,那種酸痛的感覺讓他驚嚇得想坐起身。
但只是輕輕一動,卻發現更痛了。
「我沒在做什麼事啊?」她可不是在做什麼壞事喔!她是在做好事咩……
「沒有嗎?那你手中拿的是什麼鬼東西?」房奕霖臉色鐵青天的大吼著。
天哪!這個花痴女難不成是因為吃不到他,所以變態的想害死他?!
「針灸的針啊!」他先前不是被意文扎過了嗎?怎麼連針灸的針都認不出來呢?
「你該死的拿針扎我做什麼……」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會伸手捏斷她的小脖子。
「你放輕松點不要說話嘛!不然你只會更痛而已喔!」她好心的安撫他,同時從床頭櫃上拿起另一支針由他的肚臍下三寸給扎了下去。
「你……啊……」他痛得哀嚎出聲。等他月兌離她的「魔掌」後,一定要狠狠的將她給掐死!
「我這是為你好耶!」哼!要不是看在他是聖誕老公公送她的禮物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舉不舉呢!
「為我好?嗯哼……快將那該死的針給我拔下來!」他怒吼著。
「不行、不行,這時候還不能將針給拔下來,不然會完全沒有療效的。」她一臉正經的朝他搖了搖食指。
「療效?我可不知道我哪個地方病了!」他冷哼著。
雖然不是很痛,但那該死的針竟然就扎在他的月復部之下,只差一點點就到了他的重點部位耶!如果一不小心,他……他的「性福」不就被她給毀了嗎?天哪!他真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一個黃花大閨女有可能趁著夜晚,每個人都在睡覺時偷偷的潛入男人的房里拉開人家的睡袍亂扎針的嗎?
不可能嘛!叭一的一個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女人神經不正常!
「有啊!你是病了沒錯,只是你不敢承認而已。」嘿咩!連她這個外人都知道他病了,為何他就是不坦白一點的承認呢?」
了不起她也只會笑他三聲而已啊……
「好!若是你堅持我病了,那請你告訴我,我——到——底——是——那——里——病——了——」他氣悶的拉長語調問道。
「你陽萎啊!」
何允亢這句話一出口,房奕霖就像被一道雷給狠狠地打中一般,愣愣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若是陽萎的話,他自已怎麼不知道?
「你……那你扎這個針是?」該死的!他怎麼覺得自已像是在問廢話一樣?
「讓你的大增,雖然我知道市面上有在賣威而剛,但那個要花錢買,而我和意文要這四根針是不用錢的,你看,我真的很會算、很會省錢吧?哈哈……」她真的不愧是人稱天才的何允亢啊!
「我要殺了你——」
「你要殺了我嗎?」何允亢不解的眨眨像小鹿斑比的眼眸,「為什麼要殺了我?我是這麼她的一個人啊!你看,我還特地去借了針回來要幫你做針灸耶!」難不成這就是人說的「好心被雷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嗎?
「我何時陽萎了我怎麼不知道?該死的!快將那兩根針給我拔掉!」
「那是你自已不承認這個事實啊!大家都知道你有陽X。」
「什麼叫大家?你不要亂說話!」他明明就好得很,居然被她說成這樣,他真的會嘔死!
「我哪里有亂說話啊?」
像是要報復一般,她用食措與拇指拉起針上下抽動了幾下,令房奕霖立刻咬緊牙關倒抽了一口氣,不過,為了男性的面子問題,他是不會慘叫出聲的。
「你沒有嗎?」
「當然沒有了,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而已啊!」她義正辭嚴的反駁。
「事實?」他嗤道,這個該死的小女人明明是在整他嘛!她一定是為了他說她是個瘟神的事情來整他的。
「當然了。」
「好吧!請問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還有誰知道?」這是他最關心的一件事了,因為,這種錯誤的消息若是被人傳開了的話,那他以後真的都不用做人了。
「意文啊!就是她教我使針的。」何允亢坦白的回答。
「除了她還有誰知道?」謠言要是在此打住的話,那他還可以接受。
「就她吧!不過,她明天似乎要去跟診,我要她記得幫我問問看那些醫術比較精湛的老醫師,刺這兩個穴道會有什麼反應。」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拿針扎我?」房奕霖的眼楮眯了起來。
「不要這麼凶嘛!別人想求還求不到耶!」
「我情願我就是那個別人!」房奕霖氣惱的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