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龍藏寶圖交出來。」她將利刃抵著月娘的頸子,稍為一用力,她吹彈可破的肌膚就要破相了。
月焰天的眼神變得陰沉,他控制自己不要讓胸口那股怒火亂了心緒,此時他冷靜思考著,她要的也只不過是一張藏寶圖,如果她要他可以給她,可是問題是東西並不在他身上。
「我沒有你要的那張黑龍藏寶圖。」
月焰天說出實情,韓真湘聲音尖銳道︰「不可能,東西一定在你身上,若你不交出來,小心你的心肝寶貝就要葬身在谷底。」
她將月娘推至崖邊,嚇得她閉上雙眼看都不敢看。
月焰天看只差一步她就要掉入萬丈深谷里,他感到恐懼了起來,生怕她一不小心掉了下去,看她蒼白的臉色,他的心仿佛在淌血,他忍氣吞聲的告訴她道︰「東西真的不在我身上,我把藏寶圖交給另外一個人。」
「交給誰?」韓真湘繼續逼問道。
「交給我的徒弟。」
「既然他是你的徒兒,他應該會照你的話把藏寶圖交出來吧。」韓真湘冷笑。
月焰天點頭︰「沒錯。」
「那我給你五天的時間,把藏寶圖拿來給我,在這之前,我會好好幫你看管你心愛的月娘,但如果你不回來的話,你就準備幫她收尸吧。」她撂下了狠話。
韓真湘相信月焰天一定會回來的,因為他最心愛的人在她手上,除非他舍得下她的小命,否則他一定會在時間內趕回來。
月娘覺得心好痛,只因為她的生命操控在韓真湘手上,他絲毫不敢有所抵抗,看他如此忍氣吞聲,听著她的命令行事,對他只感到深深的歉然。
若不是她,他也不需要這般委曲求全,是她拖累了他。
「對了,還有這個。」
韓真湘從腰際間掏出一罐小藥瓶扔給月焰天,他接了過去。
「這是什麼?!」月焰天蹙起了眉頭問道,看著小藥瓶,心中升起不詳的預兆。
「這是腦尸丸。」韓真湘勾起邪惡的微笑。「我要你吃下這個,如果五天之內沒來找我拿解藥,你就會毒發身亡。」
「不行!你不能吃。」月娘顧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子,大聲的吶喊道,她怎能讓他吃下那種東西。
「如果他不吃就由你來吃。」
韓真湘好不容易才制止住她晃動的身子,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好,我來吃。」月娘幾乎是毫不猶豫道。
她不要他做如此的犧牲,再說這藥來路不明,吃了會有什麼後果也不知道,要吃也應該是由她來吃。
「真是感人,但我要的是他吃,你人在我手上了,要宰要割隨便我,何必浪費我的腦尸丸。」韓真湘看向月娘的眼神充滿鄙夷之色,她轉向月焰天問道︰「你到底吃不吃?」
月焰天看著手中的小瓶子,眼瞼低垂了下來,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到了最後他輕點頭︰「我知道了,我吃。」
月娘臉色青白交錯,內心感到五味雜陳,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把他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已經夠了,月娘心里掙扎了許久,終于做出一個決定,與其讓他因為她而受人控制,倒不如由她了結自己的生命。
她露出一抹幸福笑容,身子往後退,明知道身後已經沒有路,再過去就是萬丈深淵,她仍是一腳踩了下去,當她的身子往下墜時,她看到月焰天眼中的錯愕,她笑著對他說了一句。
「我愛你……」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韓真湘來不及捉住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人質掉了下去。
月焰天震嚇住了,遲遲不敢相信她竟在他眼前跳崖自殺。
他肝膽欲裂,停止住呼吸,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發出一聲如負傷野獸的咆哮聲,眼球充滿了紅血絲,發瘋似的沖到崖邊。
「月娘!」他痛徹心扉的怒吼著。
她為什麼要這麼傻,竟然選擇跳崖自殺這一條路,難道她不相信他會救她嗎?
韓真湘看月焰天沖了過來,以為他要攻擊她,擺出架式,一眨眼的功夫,月焰天就奪過她手上的劍,朝著她頸子用力一揮。
韓真湘瞠大雙眼,看著的自己的身體與頭分了家,她的頭才剛落地,月焰天仰天長嘯,發出一聲悲淒的聲音。
「月娘等我,黃泉路上有我陪著你走。」他往崖底跳了下去,他曾經對她發誓過,不管她人在哪,就算黃泉路上,他也會伴隨著她左右。
落月崖上,狂風依舊,颯颯的風聲仿佛是來自地獄靈魂的悲泣聲。
「月娘……月娘醒醒!」在迷迷糊糊間,她听到月焰天頻頻催促的聲音,她感到奇怪,為什麼她人在地獄里,還能听到月焰天的聲音?!
她緩緩睜開眼楮,看到月焰天那張洋溢關懷的臉孔,她不由得傻笑了起來︰「原來鬼也會做夢。」
「你不是在做夢,你人還活著。」他感到好氣又好笑。
她眨眨那雙又長又俏的睫毛,用力看清楚真的是他的人,她猛然坐起身子,伸出顫巍巍的雙手輕撫著他的輪廓,他的皮膚是溫熱的,還有著呼吸,接著她用力捏著自己的臉,好痛!
月娘撫著發疼的臉頰,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夢中。
「你在干嘛?」月焰天看她的怪動作,眉頭攢了起來。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老實回答他的問題。
「現在你知道你不是在做夢了吧。」月焰天莞爾一笑。
月娘點頭︰「我知道我不是在做夢,可是我記得我從落月崖上跳了下來,那現在你為什麼會在我身邊?」她不敢相信道。
經她這麼一提醒,月焰天臉色一變,朝著她就是一陣如雷聲般怒吼︰「你這個笨蛋!你竟然選擇跳崖,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
月娘得捂住耳朵,才不至于被他的吼聲給震聾了,她扁著小嘴,一臉委屈的看著他。
「人家只是不想讓你吃下那個、什麼尸腦丸的藥,所以我在想如果沒有我的話,你就不必有所牽掛了。」
嗚……好過分,他根本不知道她做出這個決定時心底的感受,她情願死也不願見他受韓真湘的控制。
沒想到她話才說完,月焰天卻毫不客氣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傻啦,你以為我是誰,我不會自己配解藥嗎?」
經由他一提醒,月娘才想起月焰天對于解毒用毒也有一手,就算他解不了體內的毒,大可找他師父幫忙。
想到這,她看著他,瞠目結舌訥訥道︰「那……我……不是白跳的嗎?」沒想到她的慷慨就義,到最後落得了一個笑話。
「沒錯。」月焰天咬牙切齒道,氣她如此看輕自己的生命,然而看她—副深受挫折的模樣,就算他想氣也氣不起來,最後他放棄責備她的念頭,將她緊緊擁抱在懷里。
直到現在想起她跳崖的那一幕,他還是無法克制內心的恐懼,身體微微顫抖著,他無法失去她,可是他嘴里還是不饒人道︰「下次要跳時,請先想好再跳。」
「不要有下次了。」月娘嘟著小嘴道。
這種事一次就夠了,還有第二次,她哪受得了。
「知道教訓了吧。」月焰天看著懷中的佳人扳著臉孔道。
「知道了。」月娘嘟著小嘴,接著轉移了話題。「對了,現在我們在哪?」她望著四周,看著前方有個大水潭,湖水深不見底,而他們倆一身濕漉漉,顯然是才剛從湖水里出來的模樣。
「在落月崖下。」他給了她一道無奈的眼光。
「那你怎麼也在這?!」月娘困惑道,面對她疑惑的眼神,只見月焰天閃過頭去,更加無奈的說著。
「當然是跳下來的,那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在這。」
「啊?!」月娘微啟著小嘴,愣了一下,等到她意會過來時,才放聲尖叫了起來,指著他道︰「你竟然跟我一起殉情?!」
「不行嗎?」他抱著雙臂,目光斜睨著她,理直氣壯道。
「當然不行,你不想想我是為了你才跳下來的,為什麼你也跟我一起跳下來?你怎麼那麼笨!」月娘氣呼呼道,那她的犧牲豈不是白費了。
「你沒有資格說我,誰教你要先跳的。」
月焰天哼了哼,把月娘堵的啞口無言,到最後月娘只得嘆了口氣。
「我們先說好了,不管對方誰先死都不得有為對方殉情的念頭,以後我也不會做傻事,為了你,我會活得好好的。」
月焰天這時才露出欣喜的笑容。「我答應。」
倆人一如小時候的習慣,勾起小拇指當作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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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有這個深潭救了我們。」月焰天在湖邊樹下升起了火,看著波光瀲灩的湖水。
記得當時他掉進深潭時,那冷冽的湖水讓他神智清醒了起來,他馬上尋找她的身影,只見她半浮半沉在湖水上,辛辛苦苦的把她拖到岸邊,見她還有氣息,才放下心中那塊大石頭,卻因體力不支倒了下來,昏迷了一天一夜。
「應該算我們命大吧。」月娘點點頭,附和他的話。
樹上掛了幾件衣服,隔開了她與他。
月娘身上只穿了件肚兜,她所有的衣服都拿去烘烤了,雖然他們都已經論及婚嫁,但是禮數還是不可犯,再說要她幾近光著身子出現在他面前,她辦不到。
「你的衣服干了,快將衣服穿上。」月焰天將烤干的衣服遞了過去,等到她穿戴整齊了之後,他才拿下自己懸掛在樹上的衣物烤干,月娘在旁幫忙添柴,眼光卻不由自主的溜到他結實的肌肉和胸膛上。
這是她第一次看著男人的胸膛,雖然他平時看起來好像很瘦,光著身子時倒是蠻結實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隆起,身上幾乎找不到一絲贅肉,月娘臉頰染上了兩抹暈紅,她知道自己該轉移視線,但是她沒辦法,目光貪婪的在他胸膛徘徊,像是在垂涎一塊上好的雞肉。
「看夠了嗎?」耳邊傳來月焰天打趣的聲音,一抬起頭,月娘就看到他帶著促狹的表情,她極力掩飾臉上的不安,故作鎮定的點點頭。
「我看夠了。」
月焰天發出了一陣爆笑聲,月娘小臉漲紅,沒好氣的斜睨了他一眼,嘴里嘟囔著。
「笑笑笑,笑死你好了。」
笑了好一陣,月焰天才止住笑聲,但他看向她時,嘴角還泛著笑意。
「剛剛你看我的表情好像要把我吃下去的樣子。」
「哪有,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好吃。」月娘反駁道。
「我所謂的吃是像這樣。」
他往她的紅唇輕薄了過去,嘴唇輕輕刷過她的,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小臉上,一股炙熱在血液里奔騰,她在他懷里輕輕扭動著身子,臉頰因而紅潤了起來。
「你再不走,我就要你了。」月焰天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邊低吟著。
可是月娘仿佛沒有听見般,手臂攬著他的肩頭,將唇主動奉了上去,她的唇貼著他的。
他從喉嚨里溢出沙啞的聲音,感覺到身上的那股疼痛和悸動,他低吼了一聲,隨即撲倒在她身上。
他將細碎的吻撒在她小臉上,大手掌隔著肚兜輕輕揉捏著渾圓胸脯,月娘感覺臉頰好熱,在他的觸模下一股不知名的火苗從小骯竄出。
全身炙熱了起來,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緊緊擁抱著他,卻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當他一手扯下她的肚兜,並張嘴含住她的蓓蕾時,她感覺到手腳一陣無力。
月焰天一只手則在肆虐她另一個蓓蕾,另一只則是撐著她虛若無骨的身子,當她感到有根東西在抵著私密處時,呼吸變得濃重了起來,頓時間感到口干舌燥。
「可以嗎?」他的聲音低啞道。
月娘抬頭看著他幽深的眼神,心神為之蕩漾,雖然不大明白他指的是所為何事,但她隱隱約約知道應該是夫妻間才會做的事吧,她羞不勝羞的低頭輕頷首。
月焰天的嘴角微揚了起來,望著她嬌羞的模樣,除去自己與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輕輕將她擁入懷中。
月娘雖然只是輕輕一瞥,但是對他那根東西感到好奇,為什麼她平時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那根東西,現在還翹了起來。
他的身體輕輕覆蓋上的她,倆人身無一物,他的體溫徹底溫暖了她的身體,月娘不敢抬頭看著他,感覺到臉頰上的臊熱。
當他將她雙腳分開跨坐在他身子時,她瞠大眼眸,听到他在她耳邊輕吐著氣息。
「放輕松。」
「什麼?!」她還來不及會意過來,他一個挺身沖破那層障礙,突然其來的疼痛使她發出高亢的尖叫聲,感覺好痛,有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我不要了!」她的雙手捶打著他的胸膛,感覺身體就快要分裂了一樣,她輕輕啜泣,小臉布滿了淚痕。
沒有人告訴她,行夫妻之禮會痛的要命。
盡避他的正在蠢蠢欲動,急欲著發泄,但是看她扭曲的小臉,他硬生生的壓下火熱的。
他吻著她懸掛在臉頰上一顆顆的淚珠,安撫著她。
「乖,別哭了。」
「我們不要做了好不好?」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望向他。
看到月焰天眼中真的是于心不忍,但是火熱的根本不給他點頭的機會,他循著男性的本能,開始在她身上移動了起來,他向上頂了幾下,將的根苗埋的更深。
月娘輕聲啜泣著,感覺他在她下面上下移動著,只要每次他動一下,疼痛感也跟著加劇,但是又有股興奮在小骯凝聚著。
「對不起……」一看到她哭,月焰天的動作就停了下來,他閉上眼楮粗喘著氣,喃喃對她致歉道,就在他扶著她的身子起來,讓自己月兌離她的體內時,月娘突然緊緊抱住了他。
「不要!」她撲進他懷里,低喊著。
月焰天的眼神變得深邃。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他聲音低啞道,看著懷里的人兒,他不想月娘因為他,而勉強自己配合他。
「我知道。」月娘低著頭喃喃道。
她知道自己明明可以拒絕這種痛苦的折磨,又為何不逃,只覺得她身體有股在吶喊著她想要更多更多他的愛。
「如果會痛要忍著點。」他在她耳畔邊輕喚著。
月娘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逃了,因為她想要他快樂,一雙細藕般的手攬著他的頸子,閉上眼楮,感覺到他的男性氣魄像塊炙熱的鐵繼續在她體內燃燒著。
「我知道,我會忍的。」
月焰天開始在她體內迅速抽動著,每個沖刺都是深深撞擊她的身體,她張口咬著他的肩頭,她覺得除了疼之外還有一股興奮的快感,在他每一次沖進她身體時迅速累積。
她輕聲申吟著,像個蕩婦在他懷中扭動著,隨著他律動一塊起舞,直到他到達了高潮,釋放出沙啞的低吼聲,一個深深的撞擊,將灼熱的種子灑進她身體里。
她的靈魂仿佛飛上了天際,一股暖流進入她的體內。
月焰天氣喘噓噓的抱住她虛軟的嬌軀,他感到全身無力的倒了下來,讓她趴在他胸口上,倆人相視而笑。
「我愛你。」月娘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著,她想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早已是好久好久以前了,只是她一直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情。
月焰天緊緊的擁抱著她,代表他的回答。
即使不用言語,只用一個眼神,月娘也明白他的意思,她不需要任何的懷疑,只是心中也渴望能夠听見他說那三個字。
倆人相擁而眠,剛才的激情耗去他們所有的精力,倆人很快的進入夢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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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月娘問道。
只怪他們一時貪歡,沒有注意到火苗,等到他們聞到燒焦味,醒來時才發覺他的衣服開始著火了。
火焰迅速吞噬他的衣服,好在他們眼明手快的把火給撲滅,可是衣服已經燒掉一只袖子,月焰天和月娘面面相覷。
「那只好將就著穿了。」月焰天聳聳肩道。
他們身邊沒有帶任何換洗衣物,如果不穿那就沒得穿了。
看他把那件燒掉一件袖子的衣服穿在身上,月娘噗嗤一聲,相當不捧場的笑了老半天,月焰天丟給她一記沒好氣的目光。
「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我從來沒有看過烘衣服,竟然把衣服也烤焦了,幸好你不是烤食物,我想恐怕沒幾個人敢吃。」月娘嘴邊帶著濃濃的笑意。
「不知道是誰害的。」月焰天斜睨了她一眼。
「是我害的嗎?」她馬上扮了一臉的天真,眨眨眼眸,無辜的看著他。「我什麼也沒做呀。」
「我有說是你嗎?!」
他反將她一軍,讓她說不出話來。
「這還用說嗎,這里只有我們兩人而已,不是我難不成是你自己嗎?」她不由得嘴里咕噥著。
「你在那邊念什麼?!」月焰天挑挑眉問道,耳尖的听到她的抱怨聲。
「我哪有念什麼,我們還是趕快找找可以出去的路吧。」她連忙轉移話題道,月焰天也知道她只要接不出話就會立刻轉移話題,他也由著她去了。
月焰天望上面的絕岩峭壁,眉頭倒八字的攢了起來。「看來往上走不是辦法,那只好在附近找找有沒有別的出路了。」
望望四周,除了草叢就是樹叢,也不知道出路在哪。
「我們倆人分頭找找吧。」月娘建議道。
月焰天點頭,兩人從茫茫的草堆和樹叢中開始找,可是令人泄氣的是除了山壁和土堆之外,他們找不到可以離開這里的一條路。
只見月娘越找越心焦,她幾乎快要放棄了。
就在這時她撥開一叢樹藤,意外的看到一條山洞,里面烏漆抹黑的,根本看不出有沒有路。
「焰天,快點過來。」月娘叫著,他很快的趕到她身邊。「你看,我覺得這個山洞很深,不知道會通到哪。」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點起火褶子,靠著微弱的火光照明,月娘緊靠著他往前走,在這狹小又黑暗的洞穴中,前方一片黑暗,又不時發出恐怖的嘶囂聲,讓她感到恐懼,小手緊緊捉著月焰天的衣角不放,生怕一放手,他就消失不見蹤影。
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逐漸的開始出現了亮光,她不由得興奮的笑顏逐開,一手指著前方,一手揪著他的衣服跳上跳下道。
「焰天,太好了,出口到了。」
「你不用跳了,我也看到前面的亮光。」月焰天臉上也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