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我回來了!」紫寇蹦蹦跳跳地來到了留客軒,身後還跟了趙虎、吳承斌及小梅。「原來你在這里呀!難怪我都找不到你。」她看向一旁的小桃及羅汶文。「羅姑娘,你們也在呀!」她笑著說道。今天玩得實在是太高興了,她坐到冷翔的身旁。
「羅姑娘打算明日要回蘇州了。」冷翔微笑地說道。
「真的?」紫寇高興地睜大眼,太好了,她以後不會再看見那個討人厭的小桃了。她快樂地想著。
「是呀!阿寇我們明日就要回蘇州了,今日是來向冷大哥告別的。」羅汶文溫婉地笑著。奇怪!冷大哥怎麼都沒有開口留她下來?她在心里想著。
「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還想叫你們多留幾天呢!」紫寇說著違心之論,總不能告訴羅汶文主僕︰「太好了!你們終于要走了!請你們早點走。」這一類的話吧!
冷翔略挑高眉,戲謔地看著紫寇,他當然知道紫寇在說謊,以紫寇討厭小桃的地步來看,她還巴不得她們快走呢!怎麼可能要她們留下來。
「那我們可得好好地為你們餞行才行!」紫寇看著石桌上只有兩副碗筷而已,當然也只有兩個杯子。「這麼豐盛,不叫我來怎麼行呢?」她徑自拿起剛才冷翔用過的筷子吃了口魚。
而這個舉動除了小梅以外,其他人都被嚇著了。
「阿寇,你怎麼這麼無禮?」趙虎倒吸了口氣,斥責著紫寇。
「沒關系的,趙虎。」冷翔揮揮手,微笑地說道。
「羅姑娘,你怎麼都不吃呢?」吃得津津有味的紫寇,好奇地問著直盯著她看的羅汶文,隨後轉頭看著冷翔,嚴肅地開口︰「冷大哥,我臉上有飯粒嗎?」
冷翔仔細地看著紫寇的臉後,搖了搖頭,伸手撫著紫寇的頭。「沒有,放心吃吧!有我會告訴你的。」他寵愛地說道。
羅汶文目瞪口呆地看著冷翔對紫寇過于親密的舉動,難道小桃沒眼花,冷大哥真的是有「斷袖之癖」?只對男子有感覺?
「羅姑娘,回魂喔!」紫寇頑皮地在羅汶文眼前揮揮手,口里則念著一大串。
冷翔听完忍不住皺眉。「你這是在哪里學的?」
「我前幾天偷溜出堡時,看見道士在念的嘛!」紫寇嘟著嘴說道。
「哈……」趙虎和吳承斌忍不住大笑,而小梅則是掩嘴輕笑。
吃了這麼多菜,紫寇感到有些渴,看到冷翔的杯子里正好有酒,于是她高興地拿起酒杯,在冷翔還來不及阻止時,便將酒給灌了下去。「羅姑娘,我先干為敬,祝你一路順風。」
在紫寇說完這句話時,她整個臉脹紅了起來,冷翔趕緊握了她的脈搏,發現跳得十分快速。
「冷大哥……我好難受……身體……就像……火在燒……一般……」紫寇緊皺起眉頭,雙手緊揪著冷翔的衣襟。
懊死!竟然被阿寇這個貪吃鬼給喝掉了!小桃懊惱地想著。
「紫寇,你怎麼了?回答我?」冷翔的手顫抖地拍拍紫寇的雙頰,雙眼怒瞪著羅汶文主僕。
「你在酒里加了什麼東西?」小梅慌亂地問著。
「不!我不知道!」羅汶文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一般。「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桌酒菜是冷大哥備的,我怎麼可能會加什麼東西!」她實話實說道。
「酒菜是我備的?」冷翔冷冽地掃了她們一眼。「不是你要小桃請我到這里來的嗎?這杯酒如果沒有被紫寇喝掉的話,那要毒害的人便是我了!是不是?」他森冷地說道。
「我不知道!小桃說是冷大哥你邀我來的。」羅汶文的兩滴眼淚早已在眼眶里打轉。
「冷大……哥……我是……不是……快死了……」紫寇恐懼地說著。
「不!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冷翔吼著。那吼聲連在清風院的冷傲夫婦都听見了,他們快速地來到了留客軒。
「小桃!將解藥拿出來!」趙虎對著小桃說道。要不是念在小桃是個姑娘的話,他早一掌將她送上西天了。
「怎麼了?翔兒?」白雪看到癱軟在冷翔懷里的紫寇。「紫寇怎麼了?」她擔憂地問道。
「堡主、夫人,小桃用毒想毒害少堡主,而毒酒卻被阿寇給誤飲了。」出聲的人是阿財。
「什麼?」冷傲夫婦頗為震驚,一個丫發竟然會做出這等事?
「快將解藥拿出來,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冷翔的雙眼充斥著血絲,像一只凶惡的獅子般。
「告訴你們,這種毒是沒有解藥的!你們有听過神仙散有解藥的嗎?」小桃發狂般地笑著。
「神仙散?」眾人臉色鐵青。
「看你們幾人的樣子,你們也知道神仙散是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解藥就是得男女,不然……他就會死的。」小桃陰狠地笑著。
「小桃,就算是為了我,你也不能做這種事呀!」羅汶文心痛地說道。她以為小桃會做出這種事全都是為了她。
「為了你?別說笑了!我是為了我自己!你以為我為什麼要處心積慮在酒杯里下藥嗎?那是為了我自己!我要當上鷹翔堡的少夫人!」
「男女?」趙虎看著紫寇沁滿汗珠的額頭。「少堡主,我帶阿寇去妓院找姑娘吧!」他慌亂地說道。
「來不及的!趙虎!從鷹翔堡到迎春閣就得花上一刻鐘的時間了,據我所知,神仙散得在兩刻鐘之前進行男女之合,否則服下此藥的人會七孔流血而亡。」吳承斌搖頭說道。
「將小桃押入牢房里。」冷翔面色鐵青地抱著紫寇離開了。
「少堡主為什麼將阿寇給抱了回去呢!得快找人幫他解才行呀!」阿財、趙虎和吳承斌擔心地說道。
「因為阿寇是個姑娘家。」小梅放下心來,緩緩說道。「少堡主在抱阿寇回來時,就曾說過阿寇會是未來的少夫人了。」她微笑地道。
「原來是個姑娘家呀!」阿財微笑地說道,將小桃押了下去。
「難怪少堡主不準我們帶阿寇去妓院了。」趙虎和吳承斌苦笑著說道。
凌逍院。
冷翔將紫寇輕輕放在床鋪上,拍拍紫寇的臉頰。「寇兒,你還好吧!」他動手褪下了自己的衣服和紫寇的外衣。
「冷大哥……我真的……快死了……」紫寇的身子不停地扭動,雙眼迷?NB427?地對冷翔說道。
「放心!你不會死的!」冷翔輕輕地覆上了紫寇的身子,唇沿著她額、眼……慢慢地吻了下去,手則隔著紫寇的肚兜撫模她。
「嗯……」紫寇無意識地申吟著。
冷翔吻上了紫寇的唇,手拉開了紫寇肚兜的小紅繩後,雙眼贊嘆地看著紫寇潔白無瑕的身子。
「好美……」冷翔的雙手揉弄著紫寇的雙乳,唇也湊了上來,不停地在紫寇的蓓蕾上嚼咬、吸吮著。「我們得提前過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了。」他微笑地說道。
隨著冷翔的動作,紫寇的申吟越來越急促,身子也弓了起來。
冷翔拉下了紫寇的褻褲,緩緩抵開紫寇的雙腿。
「一下子就不痛了。」冷翔知道所剩時間不多,他抱緊了紫寇,用力地進入了紫寇。
紫寇痛呼一聲,雙手緊緊地抱著冷翔。
「忍一下!」冷翔沒有遲疑地旋即在紫寇的體內沖刺了起來;而隨著冷翔的抽送,紫寇也不停地發出了愉悅的嬌喘和申吟。
不久,冷翔低吼了一聲後,在紫寇的體內釋放了。他看著紫寇疲憊的嬌顏,在看到紫寇的雙眼再度迷茫起來時,他再度幫紫寇紓解。「神仙散」冷翔也略有耳聞,除了得在兩刻鐘內進行男女外,在藥效未退時,還得不停地在發作時,幫服用者紓解。
一整晚,紫寇發作的時間越隔越久,冷翔明白那是因為藥效漸退的關系;而在最後一次發作後,紫寇沉沉地睡去,而冷翔也滿足地擁著紫寇安眠。
「好疼……」紫寇打了個呵欠,睜開了雙眼想起身,沒想到身子才動了下,全身劇痛的感覺就令她發出了哀嚎聲,紫寇發現她全身酸痛不已,月復部及雙腿更是刺痛難忍。
「很痛嗎?」早在紫寇睜開雙眼時,睡在她身旁的冷翔早就醒了,他惻過身看著紫寇。
「是呀!痛死了!昨夜小梅一定趁我熟睡時拿捶子敲我。」紫寇嘟著嘴隨口應道,完全沒發現床鋪上多了個不該出現的人;隨後她轉過身子,睜大了雙眼。「咦?冷大哥你怎麼會在我的床鋪上?」紫寇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連忙拉起了棉被,把自己包得密不通風,唯一露出來的就只有那顆圓滾滾的頭而已。
「我當然在你的床鋪上,昨夜我已經和你行‘周公之禮’了,也就是我們上次所說的‘洞房花燭夜’。」冷翔緩緩地說道,雙眼戲謔地看著不知所措的紫寇。
「怎麼可能?」紫寇不敢相信地睜大眼。
「坦白說,寇兒你的表情讓我有點失望。」冷翔搖頭說道。
「冷大哥,那我怎麼沒感覺?」紫寇羞澀地問。
「因為你中了神仙散的毒,所有的舉動都是在無意識之下自然的行為。」
「那真是太可惜了!」紫寇低聲說道。原本她還想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洞房花燭夜」咧!為什麼虎哥和承斌哥會那麼喜歡去妓院找姑娘做這種事呢?
「你說什麼?」耳尖的冷翔可把紫寇的話一字不漏地全听入耳內,他略微挑眉,好整以暇地望著紫寇。
「沒有!沒有!」紫寇趕緊搖頭,卻在搖頭的瞬間看到冷翔赤果的胸膛,她的臉迅速脹紅,害羞地用手遮住了雙眼,還不忘透過指縫的空隙偷偷瞄看冷翔結實的身軀。
「想看就正大光明地看,為什麼要偷偷模模的?」冷翔微笑地說道,雙手拉下了紫寇的手。「昨晚的事,寇兒你沒印象是不是很‘遺憾’?」
紫寇坦白地點點頭,好奇地望著冷翔。「冷大哥,你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冷翔如何寵愛她,她知道。但冷翔現在幽默的這一面,是她以前未曾見過的,她發覺自己真的好喜歡冷翔,她從來不知道她何時喜歡上冷翔的,也許在他將祥鳳玉送給她時,她就已喜歡上他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當然喜歡!好喜歡!好喜歡!簡直喜歡得不得了!」紫寇摟著冷翔的脖子,高興地說道。
「真是不害臊。」冷翔的雙眼突然黯沉了下來。「你身子還痛不痛?」他撫著紫寇柔順的長發問道。
「有一點,但不是很痛,比剛才好多了。」紫寇搖頭答道。
冷翔微笑地拉開了紫寇的棉被。「那麼我就再來一次洞房花燭夜,彌補你昨夜的遺憾,你看可好?」冷翔的手撫上了紫寇潔白的身子,雙眼炙熱地看著令他痴迷的紫寇。
紫寇害羞地點點頭。
得到紫寇允許的冷翔,緩緩印上自己的唇,在紫寇的唇上翻覆著。他的手則揉捏著紫寇的雙峰,進行最美麗的探索。
而隨著冷翔的動作,紫寇的意識逐漸模糊不清,只能不停地申吟著;而雙手仍環著他的頸子。冷翔移下了自己的唇,在紫寇的蓓蕾上吸吮、挑逗著……
「冷大……哥我……愛……你……」在冷翔身下的紫寇不斷地申吟著。
冷翔的手探入了紫寇的雙腿內側,紫寇緊張地夾緊雙腿。
「別怕!放輕松一點。」他拉開了紫寇的雙腿。
紫寇感到全身就像熊熊烈火在燒一般,而隨著冷翔修長手指的動作,紫寇弓起了身子。
冷翔用力向上一頂,深深地進入了紫寇的體內,並再度翻雲覆雨一番,而紫寇也不斷地吟哦輕喘……
雲雨過後,紫寇臉紅心跳地偎在冷翔的懷里,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唉唷!真是羞死人了。紫寇腦子里胡思亂想著。
冷翔撫著紫寇光潔的額頭。「怎麼?有什麼感覺?」他微笑地問道。
「很奇怪!」紫寇搖頭晃腦地說道,頓了下。「不過感覺很不錯。」她吐著粉紅色的小舌頭。
「看來我們成親的日子得提前了。」
「為什麼?現在已經快四月了,離年底也只不過剩下八個多月而已。」她還有很多地方沒去玩呢!
「不行!我打算盡快和你成親,萬一你肚子里有了小寶寶的話,你想挺個大肚子成親嗎?」
「什麼?會有小寶寶?」紫寇睜大了雙眼。「但小梅說小寶寶是被偷偷放進肚子里的!」她搖頭說道。直覺告訴她,冷翔是在騙她,想早點娶她過門。
「小梅?」冷翔笑了下。「你認為怎麼把小寶寶放進肚子里?」他戲謔地問。
紫寇沉默地想了半天,冷大哥問得沒錯呀!要如何把小寶寶放進肚子里呢?難不成要將肚子剖開嗎?紫寇一想到剖開肚子的情景,不禁搖搖頭,好恐怖!她起了雞皮疙瘩。
「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冷翔關心地問道。
「冷大哥,我在想,你說的應該才是真的!」紫寇說完還用力地點了點頭。
叩叩……又是哪個不識趣的家伙!冷翔從床鋪上起身著衣。
「進來!」冷翔穿好衣服後說道。
小梅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幾個婦人和丫鬟。婦人們將沐浴淨身用的大水桶放在花廳,丫鬟則陸陸續續地端了熱水進來倒在大水桶里,直到八分滿後,婦人及丫鬟才全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小梅。
「辛苦你了,小梅。」冷翔對小梅微笑說道。
「不!少堡主,這是小梅應該做的。」小梅彎身,微笑地向冷翔行禮。「小姐還在睡嗎?」
冷翔搖搖頭。「紫寇,你好些了嗎?」冷翔坐在床鋪上,微笑地問著羞澀的紫寇。
紫寇點點頭。「好多了。」
「小梅端了熱水進來要給你沐浴。」冷翔撫著紫寇紅撲撲的臉蛋,修長的手指沿著紫寇細致精巧的五官慢慢地描繪著。
「哦!好!」紫寇呆愣愣地說道。手拿起一旁的褻衣迅速地套上。才剛移動身子,兩腿間的麻酸便令她站不住,冷翔立時抱住了她。
「我抱你好了。」冷翔抱起了紫寇,走到小廳,將她輕柔地放入大水桶里。「紫寇就交給你了,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到鷹嘯廳找我。」冷翔向小梅交代著。
「知道了,少堡主!」
冷翔听到小梅的回答後,便出了紫寇的廂房。
「小姐,頭別再低下去了,等會兒會溺死的。」小梅戲謔地看著臉垂得低低的紫寇。
「冷大哥走啦……」紫寇听到小梅的話後,略微抬頭掃視著小廳,看到沒有冷翔的人影後,坐直身子,慢慢地洗著澡。
「是呀!」小梅走到床鋪旁,把帶血的床單給拆起來,重鋪。
「小梅,我告訴你一件事。」紫寇頓了下,繼續說道。「其實小寶寶不是偷偷放在肚子里的,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出糗了!」紫寇抱怨地看著小梅。
「怎麼可能?我娘是這麼告訴我的。」小梅不相信地提高了音調說道。
紫寇將剛才的事略微講解了一下。「身為你的主子,我實在得建立你正確的觀念,免得你在楊大哥面前出糗。」
小梅听得臉紅心跳,原來男女之間是這麼回事,看紫寇早已沐浴完,從大水桶里起身,小梅連忙幫紫寇穿上衣服。
「剛剛我要來凌逍院之前,阿財總管告訴我,少堡主打算在刑房親自鞭打小桃。」小梅隨口說出她剛才所得到的消息。
「什麼?」紫寇睜大眼,在鷹翔堡里武功最好的當推冷大哥了,趙虎曾告訴她冷大哥曾出掌打碎巨石的事,如果小桃真被冷大哥鞭打,那一定會承受不住的。
「我說阿財總管告訴我,少堡主要親自鞭打小桃。」小梅以為紫寇沒听清楚她所說的話,于是便重復了一遍。
「快幫我梳頭,我要到刑房去。」
「小姐,你連早膳都還沒用,到刑房做什麼?」小梅輕輕梳著紫寇的頭發,好奇地問。
「你別管那麼多,動作快點。」紫寇著急地說道。她雖然很討厭小桃,但她可不希望她因為這件事而死了。
刑房。
冷翔鐵青著臉,坐在首位上,刑房的四周放了許多的刑具,烙鐵、皮鞭、鐵鏈……散落一地,冷傲夫妻和羅汶文坐在一旁,堡里的弟兄則站在冷翔和冷傲身側。
冷翔冷冽的雙眼掃視著雙手綁在木樁上的小桃。「上次的五鞭顯然不能讓你記取教訓。」
眾人搖頭,看著綁在木樁上的小桃,而羅汶文則是淚流滿面,畢竟她與小桃情同姊妹呀!
「認不認錯?」冷翔淡淡地道。
小桃搖著頭。「我沒有錯!沒有!你不能鞭打我,我只是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而已,我不要一輩子都當奴婢!我不要嫁給長工!我要當少夫人!我沒有錯!」從小她就了解到丫鬟與小姐之間的差別,縱使羅汶文樣樣不如她,她還是個小姐;只因她的爹、娘是羅家的長工與奴婢,而羅汶文的爹、娘則是羅家的老爺和夫人!她怨她的出生,恨她的父母為何是奴,而不是主!
「心如蛇蠍的女人。」冷翔不屑地說道。
「我也是為了我自己呀!」小桃狂笑地說道。
「小桃!你別再說了,我會向冷大哥和冷伯父求情的。」羅汶文哽咽地說道。「我的爹、娘從沒有要把你嫁給長工的打算。」她好言相勸。
「呵……就算沒有的話,頂多也只能當個妾而已。只能當個陪嫁的小妾!版訴你,我不要當妾!我要做正室!」
「你連當別人的妾都不夠格!」吳承斌嗤之以鼻。「你這個女人送給我我也不要。」
「我再問一次,認不認錯?」冷翔的唇角露出嗜血的微笑,眾人看在眼里,皆替不怕死的小桃捏了一把冷汗。現在他們倒有些同情這個膽敢惹冷翔生氣到這種地步的小桃了。
「翔兒,還是爹……」冷傲有點擔心冷翔會硬生生地把小桃給鞭死。
「拿鞭子來。」冷翔不顧冷傲的欲言又止,從主位上起身,接過趙虎所遞上來的鞭子。
冷翔輕輕甩了幾下,鞭子揮動的聲音劃破了刑房短暫的沉靜。隨即,冷翔的鞭子便狠狠地落在小桃的背上,在小桃的身上刻出一條血痕。
「啊……」小桃發出淒厲的哀嚎。「冷少堡……主……不要啊……」小桃出聲討饒,冷翔的一鞭足足就像是阿財的三鞭般。
在座的眾人全倒抽了口氣,他們實在很難想象小桃有沒有命走出鷹翔堡。
「剛才的骨氣到哪去了?」冷翔冷笑。「我冷翔不會因為你是個姑娘,就特別手下留情。」冷翔向地上甩了下,鞭子的聲音令小桃全身發軟,全身顫抖。
「翔兒,小桃會死的!」白雪忍不住說道。
「我不會讓她死的!」冷翔利落的鞭子又揮了一鞭。「我會讓她恨不得從未出生過!」
第二鞭一下,小桃便痛暈了過去。
「拿水來潑醒她!」冷翔說道。如果昨日小桃放的是毒藥而不是神仙散的話,要他怎麼辦!他不能想象如果失去了紫寇,他未來如何走下去。他後悔自己為何沒有在小桃第一次犯錯時便殺了她或者趕她出鷹翔堡。
「冷大哥,小桃知道她錯了,你就放過她吧!」羅汶文說道。
「辦不到!」見阿財已經將水拿來了。「潑醒她!」他冷冽地說。
阿財毫不猶豫地連忙用水將小桃潑醒,冷翔從小是他看長大的,他從未見冷翔發怒,就算是上次發生了阿寇遭受到鞭打的事,也沒見他如此。
小桃疲憊地睜開了眼,冷翔模糊的身影立在她的身前,她驚駭地哀叫。
第三鞭一落,小桃必死無疑,眾人心里想著。
正當冷翔第三鞭要落下時,一陣急促的女音傳了過來︰「不要!冷大哥,住手!」
眾人的目光皆從小桃的身上轉到刑房門口娉婷的身影,紫寇身著冷翔派人訂做的鵝黃色絲質宮裝,臉上上了淡淡的妝,而長發不再是梳成一粒包子,小梅的巧手幫紫寇的頭發梳成了個髻,還用黃色的緞帶做成了裝飾。
「你是……阿寇?」趙虎不敢相信地問道。如此美麗的姑娘竟是他口中發育不良的男孩?難怪在他帶紫寇上妓院時,會被楊毅取笑他雞婆,原來他早就知道了。想到此他不禁狠狠地瞪了楊毅一眼。
「很抱歉瞞了幾位大哥這麼久。」紫寇俏皮地吐吐舌頭向眾人道歉。
早知道紫寇的美麗,但紫寇身著女裝時,更是令冷翔驚艷不已,舍不得將目光由紫寇的身上移開。
「好哇!阿寇你騙了我們兩年。」吳承斌說道。
「穿男裝才能到處和你們去玩嘛!」紫寇說完,看向冷翔。「冷大哥,放過小桃好嗎?」她懇求地說道。
冷翔移開目光,看向紫寇身後的小梅。「小梅,將小姐帶回去凌逍院,要廚房將寇兒的早膳端到凌逍院。」這種血腥的場面他不希望讓紫寇看到。
冷翔走到紫寇的身旁,放柔了目光,不再那般凌厲懾人,他溫柔地撫著紫寇的臉頰。「很適合你,和我想的一樣,乖乖地和小梅回去凌逍院等我,我一會兒就會回去。」
冷翔轉頭看向小梅。「小梅,將小姐帶回去。」
「我不要回去凌逍院,除非冷大哥你放了小桃。」紫寇嘟著嘴說道。
「不行!我不能放了她,冷大哥答應你,我會饒她一命的!」冷翔淡淡說道。
那不就只剩半條命而已?紫寇看向眼神渙散、神智不清的小桃。「冷大哥,小桃都已經這樣了,你就放了她吧!」
「是呀!翔兒,你就放了小桃吧!」白雪也跟著說道。
「她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冷大哥,你就放了她吧!」紫寇懇求地說道。
冷翔無奈地丟下手中的鞭子。「阿財,將小桃松綁。請謝大夫來幫她上藥後,逐出鷹翔堡。」冷翔冷冽地說。
「冷大哥,小桃是我們羅府的人……」羅汶文怯怯地對著冷翔說道。沒想到眾人的話抵不過阿寇的幾句話,她痛苦地想著。
「羅姑娘,這種蛇蠍心腸的丫鬟不適合留在羅府,看清楚一點,她只會禍害你們羅府而已。」冷翔淡淡地說道。
「但是……」
「汶文,別說了,翔兒是為了你們羅家好。」冷傲說道。
此刻的小桃眼神含怨,狠狠地瞪著紫寇,可惡!全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她在心中暗暗立誓,一定要報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