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多鐘寫完稿子,我趴在那里,很有種打開窗戶,仰天狂嘯幾聲的沖勛。
就在前一天,才听到一個認識的人說,搞藝術和創作的,腦袋、心理多半都有些不正常。不知道其他作者偶爾會不會地有「異于」「常人」的舉勛,不過我覺得那些話多少有一些「似是又非」的道理。瞧我那想在大半夜狂嘯三聲的沖動──「正常人」這時候都應該好好縮在被窩里睡覺了不是嗎?
這回「校園套書」故事,我想大家大概都會發現,與其他三位作者相較,或者我自己以往的校園故事相較,這次的故事顯得很不「寫實」,大大月兌離生活中的青春校園。
對這個「月兌軌」,除了對其他三位作者覺得很不好意思外,我很感謝項姐的信任與體諒,讓我放手寫我腦袋里呈現的東西。
事實上,這原不是我的第一稿。第一稿的校園故事,極是生活、平淡,甚至沉悶吧──大家世知道我慣常的那個「調調」,就是那樣啦。我寫了兩章,項姐看了,提了一些戚想;我重新寫過,感覺還是不對;最後,我提了想寫個「灑狗血」的故事,項姐讓我放手去寫,結果寫出了與第一稿相差甚大的故事。
我把故事背景架空,極盡一切之能事把那些「最不可能」的奮力發揮之。大家或許要邊看邊笑罵扯蛋,不過,我覺得這樣的嘗試感覺還不錯,自己都有一種挺狗血激烈的感覺。
不管怎樣,故事終于完結了,我也可以松口氣,大口呼吸起來。凌晨兩點,夜半無人,忍著狂嘯的沖勛,大大有股「壯烈」的感覺。
唉唉,難怪栽母親大人擔心我小說寫久了,腦袋瓜變得「不正常」。現在除了狂嘯,我還有赤腳狂奔的沖動!
這大概是種「完稿癥候群」。我們這些寫小說的,大概沒幾個能免疫吧!
就是這樣了。
這就是我這回「月兌軌」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