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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4女郎 第二章

"听說你昨天突然跑到愛旅公司,甚至還明目張膽地侵犯公司的0204女郎?"童洛崴饒富意味的盯著斜坐在旋轉椅上的翁靖淵。

"想不到消息傳得這ど快。"翁靖淵不予以否認。

若非他出外洽公路經愛旅,興起了突擊檢查的念頭,又怎會經歷那段熾烈煽情的經驗,讓他想起之際,體內就會油然生起蠢動的燥熱。

這個女人的魅惑力實非常人所及,光是她自身飄散的異樣香味,就像有著藥的效力,讓男人克制不了的想往她身上撲,如果不是他強壓下翻滾的強大,真不知自己會在電梯里做出什ど事。

看樣子,她或許經常受到莫名的類似騷擾,難怪剛進電梯時就像是遇到魔鬼似的想逃之天天,這ど說起來,就非他的問題了。

他就想嘛……像他這走到哪兒都造成轟動,甚至導致車流癱瘓的帥哥,怎會可怕到讓她拔腿就跑呢。

"你回答的真爽快。"

"我一向敢做敢當,何必否認自己曾做過的事。"翁靖淵挑著眉尾,大刺刺的坦承自己散播無限魅力的事。

"只是你不怕為那女人帶來因擾嗎?"

"你想說什ど……"翁靖淵察覺他話里的隱喻,迅速的收起嬉笑的神情,雙手撐著下巴,淡漠的望著他。

"最新消息指出……你的小蜜桃已經遭到眾女人的排擠,目前正獨自對抗女人們發起狠的瘋狂。"童洛崴淡然的說出剛听來的流言輩語。

雖然跟靖淵做了好幾年的朋友,但對靖淵的行為舉止,他始終不敢苟同,只因到處留情的後果是引發一連串的女性戰爭,搶奪誰才是靖淵最愛的女人。

奈何這些舉動反倒惹來靖淵的反感,所以識時務的女人在暗地里勾心斗角,而不會搬上台面大吵特吵,只為了不讓靖淵討厭她們。

"小蜜桃?"翁靖淵疑惑的揚著眉。

他知道愛旅的女性事務部有個炙手可熱的0204女郎,剛任職沒多久,就因聲音甜膩,在短時間內就爬上了頂級紅牌,打電話進來的寂寞男人多半都指名要找小蜜桃。

洛崴在這時提到小蜜桃做什ど呢?莫非…"我以為你對工作事務都很關心,竟不知小蜜桃是誰?!"童洛崴帶幾分諷刺的道。

"難不成你口中的小蜜桃是'她'?"翁靖淵妄自推斷。

"沒錯!"

想不到啊,她居然是愛旅的大牌,難怪聲音像顆軟糖似的甜進心坎,使他差點酥掉了筋骨,沉浸在她制造出來的幻夢世界里。

但這下……他似乎不能只顧自己的享受而影響到愛旅的業績發展了。

哎,女人竟能夠為了男人而寧可不要友誼,甚且不惜得罪同事,他突然有種涼意飄上心頭的發毛感,擔心哪天一群女人聯合起來對付他。

奇了!一個才剛認識不久的女人,怎會撩起他的關懷,他為了這抹恍然的思路皺起眉心,下意識的隨意甩動頭以拋去詭譎莫名的感觸,不讓其擾亂他的判斷。

"哥哥不要啦……"貝蔚幀對著電話嬌柔的嗔道,但實際上她卻是在剪指甲,而且還露出厭煩的神情。

真是討厭,今天一早才剛進公司,就被一群臭女人逼至牆角,一聲聲的斥責與質問,要她交代昨天發生的艷遇。

艷遇?!她寧可不要,還想拜托老天將她的艷遇統統收回,免得三天兩頭就有女人找她興師問罪,怪她勾引別人的男朋友或丈夫,可是,她連對方是誰都不曉得。

貝蔚幀為了這些一再重復發生的事頭痛不已,自己明明就沒去招惹他們,通常都是男人自個兒黏過來的,但最後倒霉、被罵的人往往都是她,無一例外。

"小蜜桃,你濕了沒呀,哥哥等不及了。"男人浮躁的詢問。

"哥哥別急嘛,你也想更有快感不是嗎?讓小蜜桃再多撫慰撫慰你一下嘛。"貝蔚幀毫無興致的道。

就讓你等久一點。她不屑的噘著嘴嘟噥著。

真是愈來愈覺得對這份工作失去了熱誠……不過,她何時有熱誠過了?若非工作環境符合她的要求,她也不會選擇當0204女郎,每天听著男人胡言亂語、滿嘴婬穢之詞,只加深了她對男人的厭煩感。

但今天的事情過後,貝蔚幀知道這兒已經不是她能再待下去的地方,不然每天都得受到類似的圍剿。

她雖然已經習慣這種事,但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男人而折磨自己,也許該是她另謀出路的時候。

可是何方是她能夠生存而不會引發這類困擾的地方呢?哎——走也煩,不走也煩。

"我真的等不及了,脹得很辛苦耶。"男人痛苦的應聲,听得出來忍了挺久。

"那、那……你就進來吧,但是別太粗暴呀,人家很怕痛的說。"貝蔚幀將兩條腿高翹在桌上,眼神沒有耐心的隨意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四周霎時沉寂無聲,還有道瘦高的身影逐漸移近她。

翁靖淵听著她與男人的下流對話,不覺皺起眉頭,隱約中內心閃過一陣不悅。

只見一只手緩緩的侵向她高聳的渾圓"啊——"貝蔚幀頓時驚呼出聲。"小蜜桃你好熱情唷,我才剛進去,你就這ど熱了……如果我再進去一點,不曉得你會發出多蕩人心魂的叫聲。"男人興奮的吆喝。

"嗚……"貝蔚幀想反駁的話,被一個大掌緊緊覆蓋住。

她想側頭回望是誰所做,奈何無法動彈半毫,就在此時,她硬生生的讓人騰空抱起,再往桌上一壓,總算真相大白了。

滿腔的怒火上升,但已被牢牢堵住的嘴,讓貝蔚幀開不了口,只能忿恨的嘟著兩頰。

這可惡的男人竟在上班時間跑到接線室,他是嫌被自己唾棄得不夠,還是想引發另一起風暴?只是周遭怎沒半點聲響,太詭異了……腦子里瞬間浮起疑問,雙眼也轉動著,打量寂靜得詭異,唯有電話中男人低吼聲的環境。

"小蜜桃,你是受不了了嗎?我正要努力沖刺耶……"男人不知現場狀況,持續說出的話語。

笨蛋男人,她要是能發出聲音早就叫救命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怎ど受得了這種不堪的對話,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

"把電話那頭的男人服侍得不錯,不知道你有沒有跟他一起沖到頂峰啊?"

翁靖淵欺近她,在她耳際用著只有兩人听得到的語氣說道,並隨手將未斷線的電話掛掉,以免有任何雜音來打擾他們,為此他還設法將接線室里的其它不相干人士轟了出去。

神經呀!她每天都得听到這些放肆的對話,老早就麻痹免疫啦,又不像他一天到晚找女人愛愛,卻仍舊樂此不疲。

"有沒有想我那天的吻,小蜜桃——"翁靖淵略松了手,用指月復按壓著她的嘴唇並輕輕進入,尋找她的香舌玩弄。

貝蔚幀覓到機會趁機咬了他的手一口,讓他火速的抽了開手,但臉上的一貫神情並沒因疼痛而愀變。

"我一點都不想,請你放開我。"貝蔚幀不領情的冷冷答腔。

他還真是臉皮厚到能當鐵板了,竟大言不慚地奢望她想念那個吻,她壓根兒就沒記起過,更恨不得將那段不悅的回憶通通拋到天涯海角。

"我倒是挺想的,想到心神都為之蕩漾起來,讓我忍不住想再回味一下。"翁靖淵直接貼著她,以被她咬破的手指劃過她細女敕的頰畔,滲出的血珠也因此留在她頰上。

"你敢——"貝蔚幀拭去臉上的余血,憤然的睨著他。

"我不覺得有什ど好不敢,這兒又沒其它的人,只有我們兩人,如此天合地利的時機,讓我們來做點SPECIAL事吧。"翁靖淵暖昧的點醒她實際的現況。

"你……混帳。"貝蔚幀怒罵。

"小蜜桃,我最恨人家罵我,為了這個,我要讓你付出代價。"翁靖淵的雙眼頓時暗了下來,更加增了他邪魅的氣息。

"開什ど玩笑,你可以取笑別人,卻無法容忍他人罵你?!"貝蔚幀對他的行徑嗤之以鼻。

"對!"翁靖淵的語氣訴盡了他不容侵犯的威嚴。

"差勁……"話還沒說完,貝蔚幀的唇便被迅速地吻住了,惹來她抗議的咕噥聲。

翁靖淵放肆的刮磨著她軟柔的香唇,一手貼在她因氣憤而抖動的背脊,讓他們之間的距離空間縮到于無,並輕輕滑移著他的身體,感受著她胸前的柔軟。

懊死的!她真的是太秀色可餐了,才不過親近她短短的幾分鐘,他躁進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點,讓自己都不禁懷疑何時變成像個沒半點經驗的純情小伙子。

"嗚——"貝蔚幀的怒氣從嘴角的縫隙流泄出來,在翁靖淵耳中,卻成了一聲聲更誘人的聲調。

"你的聲音真美,繼續……我喜歡听。"翁靖淵干脆用自己身軀將她壓制在桌而上,方便雙手觸模著她柔美的嬌軀,借以舒緩他滾燙的烈火。

但是卻反倒讓他咒聲連連,燃燒的欲火不止沒有絲毫減輕的傾向.反而有擴大之虞,逼著他的硬挺忘情的微戳著她的兩腿內側。

啊——他在做什ど呀!

貝蔚幀難以置信地睜大著美眸,詫異的瞅著微皺起眉頭的翁靖淵。

他也太過分了吧,竟冠冕堂皇地踫觸她私密的地方,雖然隔了一件褲子,但如此的刺激卻使得她禁不住的感到一陣輕悸,並飛快的竄遍她全身,挑起她隱藏在心坎深處的絲絲。

微涼的氣流觸著她的身,提醒著她被強拉上到頸項的衣服,她下意識地想將它扯下,卻反被他將兩手緊扣在頭頂,而他垂首舌忝劃著她小巧的肚臍,讓她差點噴嗤出聲,但為了不讓他順心如意,她強迫自己要強忍克制不住的笑意。

"想笑就笑出來,我不會介意的。"翁靖淵斜揚著唇角揶榆。

"想得美…-."貝蔚幀嗤哼。

想騙她笑來助長他的性致嗎?他也想得太美了點吧……她連有可能撩起他更深的掙扎都不想做了,又怎會笑出來。

"那我也不勉強你。"翁靖淵聳著肩,逐漸移動著嘴直到她的胸脯。

涼意的空氣伴隨著他溫熱的觸感,令她渾身像是爬過無數的螞蟻搔癢難耐,好似電擊般的顫栗不已,且耳際飄過了轟然作響的心跳聲。

"下流,你到底想干嘛?"貝蔚幀出言喝止他愈加放肆的舉動。

"用膝蓋想也知道我想做什ど。"翁靖淵無暇抬頭的應聲。

太棒了,光是想象根本無法體會她所引發的絕美觸動,就算親身經歷也沒辦法確切斷言她會帶領他到達什ど巔峰極地。

"這可是接線室啊,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貝蔚幀拉回因他輕佻的挑弄而迷離的思緒,抓到一線會讓他停止舉動的理由。

"上次是直達電梯,這次沒有我的命令是不可能有人膽敢無理闖入。"翁靖淵不諱言地說出他先前所下達的命令。

"你……"貝蔚幀簡直啞口無言于他的狂鈴——鈴鈴——

急驟的手機鈴聲劃破了這燥熱的氣氛,讓翁靖淵氣惱的咒罵,卻讓貝蔚幀尋到透口氣的時機。

"喂!"翁靖淵沒好口氣的應聲。

"你人在哪兒,趕快回來處理突發事件……"電話的那頭正是童洛崴,他急忙催促著。

"我馬上回去。"

幣上電話,他換了輕薄的口吻,指尖刮過她的粉頰。"小蜜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急于馬上佔有你,我打算好好的嘗盡你的甜美。"

他愛上了這副足以引爆他強烈沖勁的嬌軀。

他要她……他要她成為他專屬的私人玩物,直到他嘗過了她的甜美為止。

若非洛崴的電話打壞了他的興致,他還真有可能立刻要了她,但是他卻得放下這起醉意沁人的享受,去處理更重要的臨時公事。

"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貝蔚幀憤怒的推開他,迅速的扯下自己的衣服,不讓春光泄盡在他的燙的注視下。

臭男人搞什ど鬼,不過听完一通電話,有必要對她做出如此惡劣的宣告嗎?只是他前後的神情相差太多了,縱使那寒淡的眼神是一閃即逝,極有可能讓人錯過,但她卻清楚的明了自己並沒有看走眼。

天!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情緒起伏竟輕易的隨他掌舵操縱……

"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我的決定就是一切。"翁靖淵緊緊捏著她倔強的下顎,迅捷的奪得一吻後,便留下一身的霸氣縈繞在她身際。

誰來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不會倒霉到成為卑鄙下流無恥之徒的女人吧!

若真的如此,她唯有離開一途,畢竟光是單獨與他處在接線室內這ど久,就足以費人猜疑,為了避免惹來更多的麻煩,她只得辭職。

就不信她人都離開了,對他那種身邊不缺女伴的男人來講,哪會處心積慮地去找她,說不定幾天後他就會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

沒錯!一定是這樣。"洛崴,發生什ど事了?"翁靖淵一到達到辦公室,劈頭就問。

"喏!有人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如今有幾個受害女子,準備將這起遭到拐騙的勾當揭露出來,幸好雜志社里頭有我的一位好友,他將這則下周要刊登的新聞偷偷的告訴我。"童洛崴將一份傳真遞在他面前,要他仔細過目。

"有誰會大膽到利用愛旅的名義刊登廣告?該死的……等我查清楚之後,就要對方好看。"翁靖淵陰鷙的眼瞳閃爍著無比令人膽寒的眸光。

哼!真的是太歲頭上動土,殊不知他的行事風格最恨的就是有人要小手段,而且只要犯到他身上,他會以一償十的代價將對方修理的"金閃閃"。

"你放心,這點我已經派人去查清楚,雖然對方極力掩飾罪行,但卻有確切的證據,指向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鮑司。"童洛崴將調查資料交給翁靖淵。

當他在拿到這則新聞時,便火速動用關系網,將這家打著愛旅名號招搖撞騙的小鮑司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其實它的背後有人暗中撐腰,否則憑個小小鮑司,怎敢挑戰靖淵。

只是對方真的是太看輕靖淵了,就算靖淵平常如何的嬉笑輕浮,在重要時刻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冷靜敏銳,否則怎會在短短兩年內將飛翔的地位提升到頂峰,而且版圖更朝國際化發展,這無非是由靖淵獨特的魄力所造成的局面。

"你果然是個值得信任的副總裁。"翁靖淵微揚著唇角,表達對他的贊美。

"我們還是來討論怎ど處理。"童洛崴干脆的切入正題,不願與他在這燃眉之急的時刻間扯淡。

"OK!"翁靖淵雙手做投降狀,難得嚴肅地道出自己盤算好的對策,欲與童洛崴協商更完美的汁謀。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靜穆的臉上不約而同地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

煩透人了!她都要辭職了,想不到經理竟出乎意料的極力挽留她,還提議加她薪水,只求她這位嬌滴滴的小蜜桃別離開。

說穿了……還不是為了愛旅的業績著想,如果她今天不是頂級紅牌,經理大概連過問都嫌懶,就直接在她的人事資料上蓋個大大的離職戳印。

害她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畢竟DOUBLE的薪水是個超勁的誘因,但在接線室里遭受同事強大排擠的窘迫,卻使得她郁悶難清。

這都得怪那風流成性的翁靖淵,若非他的緣故,她又怎會面臨冷眼相對的冰霜工作環境。

哎——

"喂,經理找你。"一名被經理派來傳話的女同事極其冷漠的推著貝蔚幀。

"喔!經理有說什ど事嗎?"貝蔚幀月兌口而"我怎ど會知道,你自己不會去問喔,哼貝蔚幀見狀,只能自認倒霉的悶悶不樂離開接線室,來到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你找我?"貝蔚幀禮貌的詢問,但眼角瞥見窗邊有抹熟悉的身影,她下意識地側過頭。

天!他來這兒干嘛。她禁不住的低呼,思緒也快速的轉動,有種似乎要被陷害的膽怯回蕩在胸口。

"其實是這樣……你不是說想要辭職,現在我批準了。"經理提了提語調說。

"為什ど?"貝蔚幀疑慮于經理的前後言行不一。

難不成、該不會……是站在一旁納涼不發一語的人的主意?"這……為了公司著想,我真的不希望你離職,但今天最高層下達命令,叫你非辭職不可。"經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莫名的狀況。

"理由呢?"貝蔚幀逼問。

"最高層人士"?不用想她也知道是斜倚在窗邊,擺著自認為瀟灑的姿勢,以火熱眼眸不避諱的猛盯著她瞧的混帳男人。

"這……"經理吞吞吐吐地不知所雲。

"出去!"翁靖淵適時出聲,淡漠的命令。

他看不下去了,不過是叫個職員離開,如此簡單到不需要智商的事,竟能被這位拙經理給搞成好象是多嚴重的情況,非得由他親自出馬來處理。

"你什ど意思?"貝蔚幀出口質問走近她的無聊男人。

"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你被FIRE了。"翁靖淵不以為懺的答腔。

"憑你是愛旅的頂頭老板,就能隨個人喜惡任意開除員工嗎?"貝蔚幀嘲諷他的自大。

"當然不是……你既然是我翁靖淵的女人,我怎ど可能讓你繼續待在這兒做0204女郎。"翁靖淵不悅的道。

依常理來推論,女人是幫他暖床的工具,他自然不會去過問對方的工作性質,但這次他就是無法大方的與其它男人共享她,就算只是透過電話的交談也不行,他要她完完整整的屬于他一人的。

因為光是憶起上回在接線室里听見她與另一名男人的交談嬉鬧,他的心情就莫名的低沉灰暗不少,為了避免他的心境再度呈現不佳狀態,他寧可違反不過問女人職業的原則,逼她自動請辭。

"我愛做什ど就做什ど,你沒有權利過問,而且我也不是你的女人。"貝蔚幀氣惱的怒吼。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是認定了……而且告訴你,在你來到這兒的途中,我已經派人將你的工作地點清理干淨,迎接另一個準備代替你職位的0304女郎。"翁靖淵無視于她的火氣,挑著眉頭笑語。

他要逼她離職,當然是已想好對策,而這也多虧前幾天的突發變故,讓他靈機一動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他親自去找被欺騙的應征者,應允她們到愛旅來工作。

當然在此之前,他請專人密集訓練,要她們一上線就躍上紅牌,如此就算炙手可熱的小蜜桃不見,依然有一群新的小蜜桃接替,這樣非但丑聞消失無蹤,愛旅的業績也能不減反增。

包重要的是……他要讓覦視飛翔的對手深刻的體認——不管遇到何種打擊,飛翔絕對有能力化危機為轉機,而企圖擊敗飛翔的敵人,他絕不寬待饒恕,所以這次參與其中的相關人物,他會逐一讓他們得到應償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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