幣掉戴烙的求救電話後,應泀還是先將疲累昏睡的文瞳帶回家里安置好後,才來解救好友——
說解救……好像又有那麼一點不對。
堂堂名設計師變成攜毒罪人,戴烙會惹上這樣的麻煩、淪落到幾乎要銀鐺人獄的窘因,說起來,應泀是推不了責任的。」你稍等一下,我去看看侯檢察宮來了沒有。如果沒有案子,她應該是在地檢署,平時不會來這的。「值班警員上上下下看了英氣逼人的應泀好幾眼,猜測著他們是什麼關系。」沒請教,你是……「」敝姓應,我和侯檢察官約好了,我是為了涉嫌攜毒的戴烙來的。「應泀相信——抓戴烙,九成九只是為了逼他出面。
戴烙在上流社會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個膽大包天的侯檢察官動了他,頂多只是作作樣子、虛張聲勢,不可能真將戴烙移送地檢署法辦。
應泀話才說完,就看見一個長相與文瞳有幾分相似、一身皮衣迷你裙的長腿美女,一臉冷若冰霜的領著戴烙由里頭的小房間出來。
在適當的場合,眼前這一對顯然可稱是」郎才女貌「,可如今……只能算」豺狼虎豹「了吧?
戴烙風流公子哥兒的邪情電力,在這小臉上寫明了」生人勿近「長腿美女身邊,似乎沒有半點用處?」阿泀……「戴烙一開口就挨了長腿美女往他肚子揮的一拳,」踫!「相當有份量的一拳。」噢!「看不出是真痛還是假痛,但戴烙那副哼哼嘟嘟的模樣,卻讓長腿美女開了金口。」你閉嘴,給我安分點。你是應泀先生?「站在一百九十公分的應泀面前,文曦雖然個子不及他,但氣勢可不會輸他半分。」是。我來擔保我的朋友,請問我要辦什麼手續?「斯文回應,應泀沒有錯過她眸里閃現的火光。」辦手續?「文曦壓低了聲音,不想將事情搞大。」別兜圈子了,你知道我抓戴烙的用意,你——快把另外半包貨和我妹妹交出來!「」你妹妹?「挑挑眉,應泀驚訝自己的直覺——原本只是覺得這兩個人的名字和長相奇異的相似而已,沒想到,真的是一對姊妹?
可,既然是姊妹,為何一個是追求正義、緝捕不法的檢察官,另一個卻是縱情聲色、墮落沉淪的搖頭妹?
她們姊妹的感情難道如此生疏,做姊姊的一點都不關心妹妹嗎?」少眼我打哈哈,姓應的!我妹妹,侯文瞳——夜姬!我都知道了,今天晚上我和文瞳通電話時,最後一個接觸她的人就是你!還有那天我們追的那件案子,文瞳帶著罪證離開現場時,最後一個踫到她的人……也是你吧?!「」夜姬……追什麼案子?「應泀為她的話突然渾身一震。難道,自己一直錯怪了文瞳嗎?!」你該不會拿她當餌,去辦案、搜集罪證吧?「他的聲音變得嚴厲,隱隱的像是天空突然打起悶雷。」Shit!你不知道偵查不公開嗎?你是誰,法官?檢察總長?憑什麼問東問西的!「文曦的火爆脾氣一到,髒話源源不絕的冒了出來,連聲音也跟著大了起來。」Damnit!要不是為了文瞳,我早連你一起辦了,少嗦了,快把東西交出來!「轉身一拳,文曦又將氣發泄到這個讓人愈看愈火大的偶像設計師身上。
戴烙真不知道自己是招誰惹誰了,明明那半包搖頭丸是他這個笨好人替應泀保管的,可這會兒東窗事發、弄到自己都被請進察局」泡茶「、當」沙包「了,他對眼前這兩位始作俑者卻還得這麼客氣!
真是交友不慎啊!」有……有話好好說嘛,兩位。「挨揍不打緊,戴烙還得負責和緩氣氛,他勉強對辣妹檢察官擠出迷死人的笑。
卻見人家甩都不甩的別開臉,冷聲威脅應。」別考驗我的耐性,把人和東西交出來!你不要以為搖頭丸只是二級毒品、或者藏毒只是小罪,你現在綁走了我妹妹,可以整你的罪名可多了!應先生,你該不是想跟你好兄弟一起進入‘社會大學’再深造吧?「」看來你跟文瞳真是親姊妹沒錯,動不動就把威脅掛嘴邊。「應泀不怒反笑,雙手一攤。」東西我可以還你,但戴烙得跟我走,以罪證不足不起訴辦理,你懂得怎麼做。「」講條件?你敢跟我講條件?「文曦雙手插腰,一臉怒火,但一想到拘留所里那只該死的毒蟲羈押時間差不多要到了,她只好忍下這口鳥氣。」那文瞳呢?她沒事吧——啊!「
話都沒說完,就見方才還好好的、客客氣氣的應泀瞬間變臉,狂霸的將她壓制在牆角。」你敢問我她有沒有事?你這不顧自己的親妹妹安危、把她當成查案工具的冷血怪物,還敢問我她有沒有事?「」阿泀,她只是個女人,別……「戴烙想阻止好友動怒,擔憂眼前美女受傷的情緒遠超過擔心好友惹上麻煩。」我……我沒有逼文瞳……「不知怎的,文曦結巴了。
是心虛嗎?
讓文瞳屢涉險地,她其實也擔心過、不舍過,雖然每次都告訴文瞳這次是最後一次,但每每踫上相關案子,她又會依賴起妹妹……
等一下,這個陌生男人憑什麼管這麼多?那可是她們姊妹倆的家務事啊!」關你什麼事?!「她嘴硬的回了一句。」誰說不關我的事?「這句話像是點爆炸藥的引線,瞬間燒毀了應泀的理智和自我克制。」踫!「一拳狠捶在牆上,強勁的力道震得文曦耳邊嗡嗡響。」我……ゞ井$%……她!「應泀的唇張了又合,憤憤的從公事包里拿出剩余的半包搖頭丸塞進文曦手里,不顧任何人的阻止便帶著戴烙離開。
只留下又氣惱又擔心文曦在原地猜測,應泀剛才究竟說了些什麼?!」到底是我什麼她?我哀她?我握她?我矮她?不可能是我愛她吧?「」不可能、不可能!他們才認識多久?就算是一見鐘情,我也不相信這種有錢痞子對女人會有什麼真情真愛!「喃喃自語著,文曦說的是妹妹和應泀的事,可發直的雙眼卻直盯著戴烙的背影,這話……竟像是說給自己听的?」媽啊,我在胡思亂想什麼?「拍拍臉頰,她試著讓自己清醒一點。」工作、工作、工作!侯文曦,你年紀不小了,就算看到八百年前的偶像也不必這樣亂發花痴!「
雖然擔心文瞳的安危,但文曦接下來的工作還有得忙,就算把妹妹找回來,一時之間也沒辦法分心照顧她……看這個應泀緊張妹妹的樣子,暫時讓文瞳跟他在一起,應該不會出什麼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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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亂子了!」這到底是……「應泀無法信任自己的眼楮——
回到家,看到一室的狼藉,從客廳到臥房簡直沒有一處完好的景象,里里外外都不見文瞳蹤影,他的心髒不知為何狠狠刺痛了起來,像是被人活生生劃過一刀……
上警局前,他明明將文瞳送進房里了啊!那時,應泀看她的衣物已被粗暴的自己全扯爛了,便用外套蓋著熟睡的她,輕輕將文瞳抱往客房走去。
他把文瞳安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後,仍沒有立刻趕去營救好友,而是又花了半個小時坐在床邊——只為默默的看著她。
千百萬個念頭在心里打轉,應泀不解——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說她是妓女……可,她在反應上卻又顯得太生澀了些?
說她是瞌藥妹……應泀也只有第一次見到她時,見到她神智不清的樣子,可那天幫她血化驗的結果竟是營養失調,更讓他大感疑惑!
曾經,他根深固的認為她拜金,可以為錢、為那包搖頭丸出賣自己,但隱隱約約的,應泀不願信文瞳真是那種單純為錢出賣身體的女人,雖然,他對她的了解的確有限……
這個女孩的雙眼是帶著愁、帶著秘密、帶著滿滿的無奈——好像全天下的擔子都落到她一個人的肩上一樣。」你究竟經歷過什麼?為什麼要活得這麼辛苦?「長指著她性感的唇瓣,應泀沒有忘記她那時用這個部位帶給自己多大的驚愕、快樂、和挫敗。」你,侯文瞳,大慨是除了應湄以外,第一個讓我產生這麼多情緒反應的女人。「一直以為女人的功用只有一種,沒想到,芭比女圭女圭除了賞玩用,還有調節心情的功能?
文瞳的存在,算是大開了應泀的眼界。」好好睡,我們的帳還沒完。「眷戀的指頭輕擰了文瞳小巧的下頜一下,應泀才起身離開。
臨走前,明明還設了保全系統啊!
糟!罷才回來時太心急了,根本忘了檢查保全系統有沒有被破壞。
匆匆送戴烙回去後,滿腦子都是文瞳,一想到自己對誤會、還有今夜在車內那樣錯待她,他就覺得自己太該死了!
不明白是怎樣的壓力,逼使文瞳在那天為了奪回那包重要的證物而委屈自己、對他做出那樣的」服務「!也不了解是怎樣的情感,促使文瞳夜夜為一個沒良心的姊姊身陷險地、傷害自己。
應泀對這個奇特女孩的感覺,已從最初的好奇關心、到被欺瞞耍弄的憤怒、莫名其妙的佔有欲……變成了現在的焦心在意。
他不敢、也不願再一次回想自己剛才在警局里眼文瞳的姊姊所說的話。
那只是一時情急、口不擇言罷了!這樣的小女孩,我怎麼可能對她對心動?一路上,應泀就是這樣安慰自己的,本以為見了文瞳的面就可以將一切感覺厘清,可現在……」文瞳?侯文瞳?「應泀揮去滿腦子煩人的問題,將電燈打開,一室接著一室尋找文瞳的蹤影。
听到自己氣息不穩的聲音,應泀真的迷亂了,他該怎麼解釋看不見文瞳時的憂懼?
終于,在找遍整座花園豪宅的六房三廳後,應泀來到頂樓的游泳池,在種滿景觀植物的角落找到縮成小小人球的文瞳。」不要……不要離開……爸爸、媽媽、姊姊……別丟下我……「細微的聲音從她埋在彎曲雙膝間的小臉傳出。」別連你也丟下我……「」醒一醒,文瞳,在這睡會著涼的。「低聲喚著,應泀試著別驚嚇到情緒顯然不太穩定的她。
即使放緩了語氣,那低沉的嗓音听來仍有種雷鳴似的音律,轟隆隆的,伴隨光亮亮的閃電燦爛了文瞳黑暗、血腥的夢境。
蒼白得透明的小臉瞬間抬起,眼神是迷離而恍惚的。」你……你回來了?「
他知道她在問什麼。」我回來了,我只是出去辦事情,沒有丟下你。那包藥的事已經解決了,你不必再煩了。「
應泀看過她這種反應好幾次了。
為什麼她老擔心著被人丟下?過去,她曾經遭受過這樣殘忍的對待嗎?」我醒來看不見你,以為你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小手揪著他的褲管,那眼神像只無助的小貓。」這是我家。雖然覺得老爸老媽很煩、老姊又月兌線,但親人是一輩子,即使再討厭,還是不能說走就走。「低笑了聲,應泀好看的唇放松了線條,彎成文瞳期待的弧度——
丙然,他笑起來真的很帥!」我以為……「文瞳以為不管是什麼感情,只要對方覺得討厭了、不耐煩了,都是可以說放棄就放棄、要離開就離開的。
應泀為什麼這麼不一樣?跟她的家人們都不一樣?」走吧,在這里睡覺會感冒的,你不是故意想折磨自己讓我有罪惡感吧?「應泀彎身想抱起她,指頭才觸及她頸部的滑膩肌膚,再一次感覺那道既陌生、又熟悉電流通過他的身體……
他烈火般的熱烈眼緊盯著文瞳,看得她小臉都躁紅了起來,她以為他這樣看她,是因為自己全身只罩著隨手從他的衣櫃里翻出來的白襯衫,惹得他不高興了。」我……我醒來時……沒有穿衣服……所以擅自拿了你的……對不起……「結結巴巴的,他的指停在她脖頸上的觸覺帶來一陣酥麻麻的電流,讓她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甚至,連自己抵在簿簿襯衫前的點都因此而突硬了起來。」下去吧。「看見她畏縮的模樣,應泀反倒難受起來,是他對她。太惡劣,才會讓她這麼怕他吧?
嚴厲的個性來自于父親,自小培養他成為一個領導者所必備的人格特質,事實上,應泀以前也不覺得人人怕他、尊敬他有什麼不好、不對的。但……他不要文瞳對自己有半點恐懼。
他要他們之間是平等的。
他不是她的上司、老板,她不需要對他忌諱、奉承,男尊女卑那一套游戲規則對買賣關系的男女來講OK,但,應泀知道他對文瞳要的不只如此。
應泀渴望她對他的感覺是——像朋友般的彼此坦誠,像親人般的彼此持持,像戀人般的彼此在意……
他知道太快了,在這小妮子根本不明白他心意的此時渴望這些,無異是痴人說夢。像這樣交融了友情、親情、愛情的真感情,並不是現在的他們所能達到的境界。
但他願意嘗試,生平第一次,某個真真實實的女人讓他願意花時間去嘗試、花精力去夢想——一個永恆的關系,一個一生一世的承諾。
不論等多久、不論要花多少時間,應泀要她成為他的妻。」你在生我的氣嗎?「溫馴的任他抱著自己,文瞳感受著他的體溫,臉紅的想起車內發生的點點滴滴……他會不會以為當時累昏了的自己,又是故意假扮純情、逃避他的?!」你做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嗎?「她貼著他的感覺是這麼好、這麼適宜,就像是為他而生的另一個半圓。」我……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把一切告訴你,事實不是你所以為的這樣,我也不是故意要接近你、設計你、欺騙你的,對不起……如果可以選擇,我也希望自己不曾遇上你,那就不會……「不會給你添這麼多麻煩了。
文瞳知道姊姊要求任務的事必須極度保密,那是為了保護夜姬的安全,也是為了不增加姊姊他們查案的困難和麻煩,但她真的好希望應泀別再拿有色眼鏡看她了——
她受不了!受不了再在應泀眼里被當成一個無恥、下賤的妓女了!
應泀臉色倏地一變。」你不必勉強,要是不想說,你什麼都不必說。「
收起難得的笑臉,他加快腳步的抱著她回房,安置在床上後急急出門。」睡一會兒,我想起一些公事,回公司一趟。「
不給文瞳任何回話的機會,他趕得像後頭有惡鬼在追一樣。
听著她的話——」希望自己不曾遇上你「,應泀頓時覺得無語問蒼天,在他決定對她付出感情的時候,她卻當著他的面這麼說?!
矛盾的心結一個又一個,還有解開的一天嗎?
文瞳是恨他那樣褻玩了她的身體?是不能原諒他說過那麼多傷人的話?所以要跟他說清楚、講明白,一件一件算總帳了?
可,他不想听。
應泀不想听到任何她後悔遇上他、決心離開的剖白。如果文瞳必須留著那些所謂的」秘密「,才願意留在他身邊的話,那麼……暫時就這樣吧。
應泀需要好好想一想,該怎麼讓這段感情、或關系,別在還來不及開始時便宣告結束。」踫!「一聲,文瞳張著嘴想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卻見那道沉重的門被應泀狠狠摔上。
身上的絲被明明溫柔的裹緊了自己,為何她仍覺得好冷、好冷?冷得像缺乏了他的體溫在旁,這個世界就失去了溫暖一樣!
早告訴自己不能交心、動情的,為什麼對應泀就是做不到?文瞳最擔心的事,終于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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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煙霧裊裊升起,鷹翔集團的經理辦公室里失去了平時的整潔,長毛地毯上、紅木辦公桌上,歪歪斜斜的倒了幾瓶頂級佳釀,本想借酒澆愁的應泀看向癱倒在真皮沙袋上、呼呼大睡的好友戴烙,不禁惱火。」搞不清楚到底是誰有心事!「喝了近三瓶的烈酒仍無半點醉意的應泀,現在真痛恨自己千杯不醉的本領了,要是能醉了多好,就什麼都不必煩了!
女人,都是禍水!
家里的那個禍水讓他又愛又恨的,已經夠應泀煩的了,而眼前的這一個……更是讓他有殺戮沖動的超級煩人精!」哎晴,應總,別郁卒了嘛!來,再喝一杯啊!「嬌滴滴的聲音。讓應泀緊鎖的濃眉幾乎連成一線。」我現在沒有陪孕婦喝酒的雅興。「狠狠瞪了液晶螢幕一眼,低一句。」你說說,這問題該怎麼應付?「」上她。「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應湄透過訊電話的螢幕扮個鬼臉。」女人啊,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有最特別的情感。「」什麼?老姊,你秀逗啦,我們說的是……是文瞳,你的學生!「氣惱的一拍桌,應泀爆吼出聲。」不不不,她現在是你的學生了。這樣更好下手啦,你就趁著課後輔導啦、收作業啦……什麼什麼的,找個機會把她拐到教師休息室啊、學校天台啊、女生廁所啊、停車場啊……等等地方,把她圈圈叉叉了,事情不就解決了。「應湄可樂了,想到文瞳那個小學究居然迷得惡人老弟團團轉,她還不乘機落井下石?
扁想像那些場景和畫面,應泀居然臉紅了。」胡說八道什麼你?我又不是什麼、變態狂!「」我懷孕好久了,都不能那個,只好看看小電影解解悶嘛。最近都沒什麼新劇情,只有這些老套的橋段,你就別嫌了唄。「應湄笑得好無辜,一臉好心被雷親的樣子。」該死!都怪戴烙!「找不到出氣筒,應泀走過去趁著好友毫無反抗能力時,狠狠踢了他一腳,大聲咒罵。」沒事打電話跟你講這些事,二十四小時後,這事還不鬧得人盡皆知?戴烙,你這個白痴!「說著,應泀又踹了他一腳。」好啦好啦,別把阿烙當沙包玩了。老弟,你……你這次真這麼認真啊?「在鬧出人命前,應湄趕緊出聲。」廢話,你大小姐曾見我對誰這樣過嗎?「」那倒是。以前我跟爸媽還懷疑你和阿烙是不是……是不是那個同什麼戀咧,真怕你要是討了阿烙這門媳婦回來,應家該怎麼辦。還好、還好,真是祖宗保佑唷……「應湄拍拍胸口,一副真的很擔心應家絕後似的。」應湄——別鬧了,你看不出我很煩嗎?「應泀一听戴烙競害他背上這樣的」莫須有罪名「,壞心的把煙朝戴烙向來自豪不已的俊臉上彈了彈,掉了滿頭滿臉的煙灰。」你……你不反對我搞師生戀?「」文瞳都十八歲了,你也不是真的老師。再說,愛情這檔子事只要你情我願,又不傷害他人,我有什麼好反對的?雖然你配文瞳是老了點,有點老牛吃女敕草的嫌疑,不過,只要你在床上床下都能‘盡心盡力’的服侍人家,我想……憑你這副尊容和咱們應家的小財富,應該不難打動她的心啦。「」問題不在這里。我……我解不開她的心結,也擔心她心里其實是恨我的。面對一個任意糟蹋你的人,你會原諒他?甚至愛上他嗎?我不相信霸王硬上弓有用的論調,勉強是沒有幸福的。「應泀不曉得自己怎會在姊姊面前說出這番違心之論,他最想做的,根本就和應湄說的如出一轍,管他三七二十一,上了再說!
但,他不想傷害文瞳,不想破環和他們之間難得的小小和平。」你真是愛慘她了對吧?「應湄搖頭又氣,看著認真無比的弟弟有了好的對象,她當然高興,但……他們之間的問題,似乎真的挺難解的。
愛情不是數學習題,套套公式就能解出謎底。」真心加上誠意,我相信世上沒有融化不了的心。「應湄收起玩笑心態,認真建議。」當然,高人一等的技巧也是小秘訣啦,性跟愛是分不開的,‘單純的幸福’現在只能拿來騙小學生了,幸福再加上性福,才是每個女人追求的終極目標喔。「」知道了,!總之,你就是要我用下半身來解決這個問題就是了。「應泀沒好氣的回應。」嗯,孺子可教!好啦,乖乖回家去努力吧。等有了結果,別忘了我這個大功臣啊!「笑笑的在心里給予祝福,應湄衷心希望應泀和文瞳都能認清自己的幸福,抓住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