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兒工夫,荷娃就發現情況不對。
于是,她很用力的抱怨道︰「你騙人!這樣哪里不熱……」根本就更熱。
岑峻飛忙著在她的嬌軀上風點火,哪有余力回嘴,「等、等會兒……你就知……」
「可我……」荷娃霎時發出一陣驚呼,「啊——你、你……在做什麼?!」
他羞不羞人啊?竟將她擺成這樣的姿勢。
「幫你解熱。」簡潔有力的回答後,他開始不客氣的朝她已準備妥當的身子展開攻勢。
「不……不!」荷娃只能無助的輕聲吶喊。
「要——要!」他也以單音告訴她他的決定。
他明明答應過她的,荷娃試著提醒他,「那個……這位先生……」不但如此,她還搖著他的手,試圖阻擋他的進攻。
可岑峻飛卻突然火冒三丈,她……剛才叫他什麼?
居然叫他「這位先生」!
他跟她有這麼不熟嗎!拜托!她都已是他兒子的媽了,居然還想跟他撇清關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更快、更準、更神勇的在她的身上點燃一拖拉庫的火苗。
「嗚嗚嗚……你、你……不守信用……」荷娃被他的沖刺弄得昏了頭,只能無力的控訴他的罪行。
「叫我的名。」他邊馳騁邊下令。
「嗚嗚你、你……在說什麼?」她好像有听沒有懂。
「叫我的名。」他懲罰性的將分身置于她的體內一會兒,卻在她的嬌軀想將他深深納入時又退出,「無論阿貓阿狗都行,不準你再無視于我的存在。」
荷娃整個人都處在激情中,根本無暇質問他的用意,只是乖乖的喚著他的名,「阿、阿貓……」
「錯!」他氣得咬牙切齒。
咦?他不是要她叫他?那……「阿、阿狗……」
她的身體跟著他搖晃、她的頭腦也跟著搖晃個不停……她現在根本就處在別人說一,她絕想不到二的狀況中。
「我說過,」他氣得自齒縫里迸出話語,「叫我峻飛、阿峻、阿飛、飛哥、飛仔……」
哦∼∼也對,他是跟她這麼說過,她趕快從善如流,「阿、阿飛……」
嗯!他的名由她那張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果然好听多了。「再叫。」
「阿、阿飛……」
「再一次。」他放松攻勢,開始柔柔的挺進……
「阿飛、阿飛……」他是瘋了嗎?還是得了暫時性失億癥,干嗎要她一直叫個不停?再加上他的沖刺一強一開、一猛一縮……
害她、害她……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了啦!
終于,就在他將體內灼熱的種子灌注她體內之際,她也終于控制不住的吼出,「阿飛——阿飛……」
就在這時,傳來一聲砰然巨響,一道小身影如煙霧般「飄」到岑峻飛眼前,手中還抓著一截類似枯木般的樹干,在他還沒意識到究竟發生什麼大條事之前,被揍得滿頭包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苞你說過不準欺負她,你老是不听……」小只手不停,拳頭快狠準的落在岑峻飛身上。
「啊——」由于荷娃身無寸縷,只能無助的發出驚聲尖叫。
岑峻飛雖然被打得無招架之力,卻沒忘記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到威脅。
所以,雖然小只把他打得七葷八素的,但他還是沒離開荷娃赤果的嬌軀,以肉身護住她。
「停止!」突如其來的大喊,終于止住小只的攻擊。
幸好民雄及時出現,否則,小只差點朝岑峻飛的咽喉一口咬下。
岑峻飛更加護緊荷娃末著寸縷的身子,急匆匆的交代,「先將小只帶出去。」
小只卻跟頭小猛獸沒兩樣,齜牙咧嘴的直朝岑峻飛做出想置他于死地的憤怒樣。
民雄見情勢不對,趕緊自背後一把拖住小只,再將他抱出房間,「老大,你最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他良心的建議,因為,民雄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只對岑峻飛的不友善。
岑峻飛卻只想趕緊清場,他不要荷娃有絲毫曝光的危險,好不容易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他關心的替她撿起掉落一地的衣物,「荷娃,你先穿好衣裳再說。」
荷娃已有心理準備,這回,她絕對無法逃出生天的。
所以,她乖乖的將衣服穿好,靜靜的坐在岑峻飛身旁,等著他對她嚴刑逼供。
岑峻飛心理想的卻不是如此,他整理好儀容,轉頭將荷娃攬在懷中,便打開房門,朝小只與民雄所在的客廳走去。
「這小表什麼都不肯說。」民雄仍緊抓著小只,就像抓頑劣的小動物般。
岑峻飛先讓荷娃坐在一張舒適的單人沙發上,再走到小只面前,毫不畏懼的松開民雄對他的束縛,再將小只抱到荷娃懷里。
「老大!小心他……」民雄眼見岑峻飛做出這麼危險的舉動,嚇得心差點自口中躍出。
「吼——」小只也不避諱的繼續擺出攻擊樣。
岑峻飛完全沒放在心上,他揮揮手,「民雄,你先回房去睡,我們一家人想溝通一下。」
「老大……」他有沒搞錯,這對母子怎麼可能跟他是一家人?民雄焦急的指著那兩個怪異的母子,一臉的防備樣,「他們不是……不可能是你的家人啊!」
「是,他們是。」岑峻飛言簡意賅的說。
家人?!
當岑峻飛說到那兩個字時,荷娃瞄到他臉上散發出幸福的光彩,而她心也一震,她喜歡他視她和小只為家人。
民雄無奈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卻不忘撂下狠話,「臭小子,你最好給我安分些,不然我扭斷你的小辦膊。」
岑峻飛直到看不見民雄的背影後,才一臉疲憊的坐在他們對面。
「我……」荷娃已經打算不打自招了。
「不準!」小只卻仍擺出護荷娃的獨佔樣。
「我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岑峻飛無視他們的反應,先做了開場白,「我也管不著你們不同于常人的行為。」
咦?怎麼是這樣?
荷娃與小只在乍听到岑峻飛的話後,當下面面相覷,有點無所適從。
但那不是岑峻飛在意的,「但我必須先把丑話說在前面,首先,你們兩人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兒子,哪個都不準離開我。」
啊咧!苞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耶!
也因此,荷娃與小只更是滿頭霧水的直瞅望著說得滔滔不絕的岑峻飛。
「其次,你們那些不同于常人的行為只準在我面前展現,不準在任何人面前展露本性,不管那個人對你們有多好。」
看到兩個呆呆的小臉,岑峻飛知道他得進一步解釋,「簡單的說,我雖然不明白你們為何會有那麼異常……與眾不同的表現,但是我不介意。」
小只的小臉上流露出不解的神色。
「既然我已經跟你們月兌離不了關系,」他看著對面兩人情不自禁的點了下頭,繼續把他的想法與他們一起分享。「你們是怎樣就不必刻意在我面前偽裝,而我也不會硬逼你們向我坦白。」
有這麼好的事嗎?!
岑峻飛看到荷娃與小只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知道自己得再說清楚些,「你們不肯說一定有你們的原因,我可以體諒,但是——」
他頓了一下,慎重的梭巡兩張臉色逐漸和緩的小臉,「不準把我排除在外。」
荷娃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點頭又搖頭,「不會,我答應你,我以後不會把你排除在外。」
小只看到四道凶狠的目光直掃射自己,只得說︰「好嘛!」「OK,很高興我們能達成共識。」岑峻飛這才煞有其事的說︰「那我們現在要進入正題!」
蝦米?現在才要進入正題?
那……剛才他們在說什麼?荷娃不解的凝望著岑峻飛,心底忍不住哀嚎——天!小只的爸的世界還真的很難懂!
「我直說吧!」岑峻飛表情嚴肅的說明,「我是家族企業的惟一繼承人,目前正遭受逼婚,要我盡速孕育出下一代。」
小只與荷娃卻露出一副「那是你家的事,關我們什麼鳥事」的袖手旁觀樣。
「而那個不幸的繼承人必須和我一樣,從小就得受到家族嚴苛的訓練,以便有朝一日能從我手中接掌家族企業。」
然後呢?小只與荷娃還是滿頭霧水的瞪大眼。
岑峻飛盡量笑得很無害,「我剛才已經提過,你們是我的家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荷娃還是不懂,但小只的小臉上卻突然露出一絲驚懼的神情。
岑峻飛看到了,開心的咧嘴大笑,「你果然是我的種,有超乎你年齡的領悟力與理解力。」
荷娃才不想讓小只專美于前,人家她也喜歡被人夸獎,所以她趕緊舉起小手爭取發言權,「講簡單點好不好?」
小只卻駭然的瞪著岑峻飛,完全沒理荷娃。「你別以為我會如你所願,任你擺布。」
岑峻飛趕緊伸出食指搖晃著,「不不不!我絕不是擺布你的人,是另有其人。」
「我拒絕。」小只驕傲的昂起頭,一副絕不屈服的模樣。
「听不懂啦!」荷娃看看小只,再看看岑峻飛,「阿飛,講簡單一點給我听。」
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知道岑峻飛會比較听她的;至于那個老是叫她笨媽的小只,他……會理她才有鬼!
岑峻飛笑眯眯的走到荷娃身邊,一把將小只從她身上持起,再擲到對面他剛坐的沙發上,伸手摟住她,「就是說,我打算明天就帶你們兩人回去見我的家人。」
嗯∼∼有點怕見太多人,荷娃吶吶的說︰「我們還是……留在這就好。」
「不不不!」岑峻飛當然是另有所圖,「我們老家又大又寬敞,前有山、後有水,絕對比這里更棒,你一去就會不想離開。」
「可是……」既然這麼好,小只干嗎這麼生氣?
「你們下午不是在河邊玩耍嗎?」岑峻飛試圖提醒她,「我老家的河水更寬廣,魚的種類也更多。」
看到荷娃的小臉上流露出欣羨的模樣,他決定再加油添醋,「我們後山還有些小野獸……」
這下連小只的小臉上都浮現躍躍欲試的模樣,岑峻飛知道這招用對了。「所以,我們明日就打道回府。」
荷娃立刻點頭如搗蒜。「好好,我們跟你回去。」
但小只卻沒這麼好打發,他拉回先前的話題,「我是不會被你說的任何人擺布的。」
「不不不!」岑峻飛再舉起討人厭的大手搖晃著,「那是岑家的傳統,只要是岑家的繼承人都逃不過。」
「那你不怕我在他們面前做出恐怖的事嗎?」小只自以為很鬼靈精怪,的威脅。
可岑峻飛卻笑得很賊,「別忘了你先前已答應過我,」他當然看出小只一副想食言而肥的壞壞樣,但他一點也不擔心。「我知道你一心想保護她。」
岑峻飛用力的摟住荷娃的肩頭,「我也是。」
小只卻一臉的不信任,「哼!」
「真的,我發現我對她的感覺愈來愈好,所以,我會盡一切力量去疼她、憐她,讓她躲在我的羽翼下接受我的保護。」
好好喔!荷娃忍不住轉過臉看著他的側面,生平第一次,她竟有了嬌羞感。
「她將會是在你和我的保護下生活。」岑峻飛指出一個事實,「所以,你絕不會做出任何可能危害到她安全的傻事。」
換句話說,小只就只能被他們岑家好好的奴役了。
「你……」小只又氣又急的瞪著岑峻飛。
「但你放心,我和你媽會繼續努力,等我們孕育出第二個繼承人,你肩上的重擔就會輕許多。」
「@$%#……」小只只能吐出一連串模糊話語,但怎麼听都讓人覺得,那些應該不會是什麼好話。
今天,岑家一大家子全到齊了。
「砰!」的一聲,岑老爺爺氣怒的將涼亭內的木桌給拍裂一道細縫,「簡直是氣死我了!」
所有人都緊張兮兮的縮到涼亭的各個角落。
只有三個人連動都沒動,岑峻飛是吊起濃眉,擺出一臉不耐;荷娃則是很好奇那桌上的裂痕,甚至往前踏了兩步,想詢問那老者究竟有什麼神功,她也想學學回去現實,小只則是立刻奔上前,小手也有樣學樣的猛拍一記!
嚇!岑老爺爺被小只的行徑嚇到。
多……多有power的表現啊!
多像他們岑家未來接班人所該有的架式啊!
頓時,岑老爺爺將追根究柢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當場龍心大悅,「哇哈哈哈……」笑聲中氣十足。
笑!他笑什麼?笑他的力氣小嗎?
小只很不滿的怒瞪著岑老爺爺,思索著該如何將他污辱到不行。
岑峻飛卻明白爺爺的想法,于是他擺出三七步,一副「爺爺愛要不要,不要就拉倒」的模樣,「確定是岑家的種了吧?」
「嗯——」岑老爺爺滿意的捻著白色的胡須,「絕對假不了。」
但他畢竟不是省油的燈,還是拿眼楮白的地方看了弱不禁風的荷娃一眼,「她……我就不跟你計較,不過,這只小的我是要走了。」
「送你。」岑峻飛答得干脆。
「可那丫頭片子還是得交代一下她的祖宗八代吧?我們岑家總不能接受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岑老爺爺的用字遣辭完全沒有修飾,直來直往。
「成。」岑峻飛早已有打算。
「那這只小的?」岑老爺爺所有的心思已全放在小只身上,無暇再管其他。
「明日一大早就交到你手里。」
「好,散會。」岑老爺爺直到所有人都作鳥獸散後,還是以直勾勾的目光死盯著小只,一副深怕他落跑的樣子。
岑峻飛是希望給荷娃一天的時間,讓她跟小只話別。
但他卻拉不動一直想靠近爺爺的她,「荷娃,你想做什麼?」
懊不會是因為割舍不下親情,要找他爺爺拼命吧?
小只原本一臉的不爽,卻在無意間看到附近的山明水秀,當下腳底抹油,跑得不見蹤影。
岑峻飛只來得及在他的身後大聲交代,「小只,注意你的四周。」
岑老爺爺一看小只跑了,當下就讓伺候他的佣人將他的輪椅推回屋里,但卻被荷娃擋住。
「閃!」他一點都不想跟荷娃說話。
「等等!」荷娃一副誠心的懇求樣,「那個……我要的不多……」
「誰理你,快走!」岑老爺爺就是不想听荷娃說話。
「阿飛!」荷娃連想都沒想,腦中立即浮現出一個絕對會幫她的臉孔,「我有事問他……」
岑峻飛立刻伸出一腳,直接擋住爺爺的輪椅。
「你……」岑老爺爺氣呼呼的指著他的鼻子怒罵,「你是翅膀長硬了,竟敢欺負一個老人家!」
岑峻飛無所謂的聳聳肩,「誰教她是我的老婆大人。」
「你……重色輕爺,不肖孫!」岑老爺爺無奈的瞪緊荷娃,「臭丫頭片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荷娃趕緊沖到岑老爺爺的輪椅前,一副虛心受教的模樣,「那個……老爺爺,你剛才一掌劈桌的功夫好棒,教教我吧!」哦∼∼讓他死了吧!岑老爺爺氣得吹胡子瞪眼,「我那哪是什麼功夫,我是在生氣……」
「原來是氣功。」好!她要學。
聞言,所有人差點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