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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俏名模 第十章

SOyoufoundagirlwhothinksreallydeepthoughts

What’ssoamazingaboutreallydeepthoughts

Boyyoubestthatbleedrealsoon……

優美的旋律飄揚在車內,杜幼霓跟著音樂,輕聲哼著。

「喜歡孫燕姿?還是喜歡這首歌?」豐左虎開著車,偏頭笑問著她。

「都喜歡。」

杜幼霓笑吟吟地回答他。她很喜歡孫燕姿自選輯中的Silentallthese這首歌的旋律。

「喜歡的話,你就帶回去听。」

「嗯。」她點點頭。

她從他那兒拿回家去听的CD,已經多的可以去擺地攤叫賣了。

車子停在某家知名的意大利餐廳門口,兩人下車後,豐左虎把車子交給泊車人員,摟著杜幼霓,一同走進餐廳內。

「你猜,他請我們吃飯做什麼?」美眸微飄,她輕聲問著。

「也許是想祝我們早生貴子吧!」他不改逗趣的個性。明知道有人想追她,卻還裝傻的以開玩笑的口吻,輕松掩住。

睞了他一眼,掩不住嘴角的甜蜜。她想,他的最大優點,大概就是裝瘋賣傻吧!至少,他沒有生意人的尖酸刻薄、也沒有咄咄逼人的強悍橫霸。

她喜歡他,因為和他在一起,沒有壓力,輕松自若。

***

豐左虎和杜幼霓兩人才剛被邀請入座,申雁就急匆匆的趕來,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申雁挑了一個靠近他們的座位,自行坐下。

「申雁,你怎麼來了?」杜幼霓納悶的問她。

她記得申雁告訴她,扈韶隆只邀請她和虎兩個人,既然虎陪她來,那她也不需要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跑來呀!

申雁陡地站起身,一臉歉意。「幼霓,對不起啦,我把這個人偷拍的事,告訴那個人了!」

申雁一下子用下巴朝尚農溫努去、一下子又努著扈韶隆。

「申雁……」杜幼霓一臉赧顏神情。

她明明交代申雁,別再提這件事了,事過境遷,她和虎的誤會也化清了,這件事,就讓它當煙霧,自動散去就好了,硬抖出來,大家都尷尬。

其實,她誤會虎,也不完全是尚農溫給她那卷帶子的錯,是她自己不去弄清楚,才會有這樁烏龍事件。

她還讓偷拍事件的女主角豐安安糗了她許久呢!

「我……我氣不過嘛!」申雁惡狠狠的瞪了站在她身邊,那個一直處于垂頭姿態的尚農溫。「我以為這件事,是扈學長指使的,所以我……」

「不是我家少爺叫我這麼做的,這件事,全是我私自委托征信社去拍的。」尚農溫急著幫自家主子辯解。他面向著豐左虎,大大的鞠個躬。「豐二少,對不起,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怪我家少爺。」

「沒……沒關系的。」杜幼霓微笑地道。

「什麼沒關系!大大有關系!」豐左虎一副事態嚴重至極的神情。

他看著坐在他對面,不發一語的扈韶隆。「就憑你說不是他指使的,我就會相信嗎?你一個下人,上頭沒下達命令,你會私自去行動?那簡直是沒把你的主人放在眼里!」

豐左虎說唱俱佳,一會兒指著站在一旁的尚農溫、一會兒指著坐在他對面的扈韶隆。

「我……我很尊重我家少爺的!」尚農溫慎重聲明。

「喔,那我了解了。」豐左虎點著頭。「原來這件事,真的是扈少爺在幕後主使的。」

「不是,不是我家少爺叫我做的!」怎麼辯都辯不清,尚農溫急的一頭熱,平日的心高氣傲,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張桌子底下去躲藏起來了。他無力辯解,雙膝一屈,就地跪了下來。

「豐二少,對不起,這真的是我自己做的錯事,我家少爺他完全不知情。」

「尚學長,你快起來——」杜幼霓滿心歉意。這件事,怎麼好像愈弄愈糟了。

豐左虎按住她,不讓她去扶起尚農溫。他給她一個會心的微笑,示意他會解決這件事。

別說杜幼霓嚇到了,就連申雁也感到不可思議。

平常說話聲音,都從鼻子噴出來的尚農溫,此刻竟然會跪在地上求饒。

暗咒他活該之余,她也頗覺尷尬的自動移開兩步,和跪在地上的尚農溫,保持距離。

要是站離他太近,不知情的人,說不定會以為那個姓尚的,是她的男朋友,因為做錯事,在向她道歉……吱!她才沒那麼倒霉咧!

杜幼霓看了豐左虎一眼,神色窘迫為難。她以為,他會像平日一樣,笑笑的化解這場恩怨,沒想到,他還趁機教訓了主僕倆一番。

她是不怪他,怎麼說,他也是受害者,他當然有理由發飆。

只是,他的教訓,好像嚴重了些。

冷冷瞅了跪在地上的尚農溫一眼,扈韶隆站起身,略微頷首。

「這件事,我向你們道歉,我保證,絕對不會再發生這類的事件!」

「你保證?那如果再發生,你要怎麼辦?」豐左虎炯亮的黑眸,迎上那雙沒有一絲溫度的冷眸,挑釁意味十足。

杜幼霓在心中暗暗叫糟,她苦惱的看了豐左虎一眼。他不會連扈韶隆也想教訓吧?

以她的直覺,她相信,扈韶隆絕對對偷拍事件完全不知情。

她踢了豐左虎一下,示意他別做得太絕。

她爸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她都懂了,他不會不懂吧?

沉默了許久,扈韶隆堅定的說︰「絕對不會再有!」

看在杜幼霓的份上,他也不再整他了。「好吧,既然監察院院長的兒子都做了保證,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扈韶隆坐下後,豐左虎又出聲︰「申雁,麻煩你請服務生拿兩瓶XO來。」

服務生把酒拿來後,豐左虎給他們主僕倆,一人一瓶。

「要道歉,就拿出你們的誠意來。」豐左虎揚唇哂笑。「別說我壞心腸,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喝光你們面前的那瓶酒。」

在杜幼霓的驚瞪下,豐左虎又說了另外一個道歉方法。「第二,你們從這里,走回家去,不準搭車、要用雙腳走回去!」

以他的估計,他們主僕倆手長腳長,腳程應該不慢,大概走個兩個鐘頭,就可以到家了。

還跪在地上的尚農溫,滿心氣騰騰地。「我說了,這件事,和我家少爺無關。」

「我用走的回去!」扈韶隆直盯著豐左虎看,沒有任何辯解,直接說出他的選擇。

「好。」豐左虎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你現在可以上路了。」

「可是,學長還沒有用餐。」杜幼霓低聲說著。

「不不不,他們不吃了。」

扈韶隆識相的站起身,頷首後,旋身離去。

「記得先買單,我們有三位喔!」豐左虎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扈韶隆听到。

尚農溫追隨扈韶隆離去後,申雁主動坐到扈韶隆方才坐的位子上。

「豐二少,真有你的!那家伙,我早想教訓他了!」申雁笑哈哈地,一副大快人心的痛快表情。

「可是,會不會太過分了?」

豐左虎輕按著她的手。「吃吧!別想那些心煩的糟事!」

***

離開餐廳,申雁先行離去,豐左虎載著杜幼霓到幅明山上,欣賞夜景。

坐在跑車內,優美的旋律回蕩在耳邊,但她卻沒有心思去聆听。

「怎麼了?你還在想剛才的事?」他斜眼看她,一副醋意橫生的表情。「是不是心疼扈少爺走路回家,擔心他尊貴的雙腳會起水泡?」

她睞他一眼。「我才不是心疼他!只是,我覺得你太……太得理不饒人了。」

「會嗎?我是這種人嗎?」他手按在心口處,自問著。「糟糕!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真的是那種人!」

又在說瘋話了。

她睨他,看他的表情,她實在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斂起玩笑的神色,他攬住她的肩。「我是真的在教訓尚農溫,他現在還是學生的身份,有這種行為、思想,真的是偏差了,這種狐假虎威的作風,我在商場上見多了,現在不治他,以後,他就變成那些下三流的同類!」

她睜大雙眸,靜靜听他說。

「至于扈韶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人生有什麼意義?」

「他……他很優秀的啊!」

「優秀?哪方面?學業嗎?那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嗤聲道。「現在每個人攝取的營養都嫌過剩了,隨手一抓,十個有八個都是高材生——我指的是,他四肢健全、耳聰目明、沒聾沒啞,為什麼他的想法,要透過別人的嘴巴來傳達?」

豐左虎憂心的鎖眉。「我真擔心,以後他要約會,是不是要帶著尚農溫一起,當他要和他的女朋友說我愛你的時候,那句話,還要經過尚農溫的嘴巴,輸送給他的女朋友。」

她捶了他一下。「又不正經了!」

「我是很正經的,至少,我對我的女朋友說我愛你的時候,都是經過我自己這個口齒留香的嘴里說出來的。」他啄了她的紅唇一下。

听他解釋過後,她才明了他的用心。

豐左虎嘆了聲。

「唉,我這麼用心良苦,就不知道那個高材生,懂不懂這其中的道理?這種表達的方式,不知會不會太高竿了些?你想,他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嗎?還有他……」

他拉拉雜雜的一大堆,仿佛把自己當成救世主一般。

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會這麼正經八百的管起別人的閑事來

了?

杜幼霓笑盈盈地,主動用唇封住他的嘴,不讓他那一長串的廢話,擾亂寂靜的星空。

悠揚的旋律,環繞著他們,美麗的樂曲,化成一道銀河,閃亮的竄上天空——

Idon’twannaloseyou

ldon’twannaloveyou

Justtohavesomebodybymyside

Andldon’twannahateyou

Adon’twannatakeyou……

***

「虎,我幫你放好洗澡水了。」

不上課的日子里,她跟在他身邊,取代平日堵冉的地位,當他的私人助理,順便學習他最拿手的企劃。

而他,則把所有日常生活起居的事,全賴給了她。

一下班,兩人窩回別墅里來,他累得倒頭就睡,她還需體貼的幫他放洗澡水。

「虎……又睡了?」她走到床邊,拉著他的手。「起來,快去洗澡,你不是還要去開家庭會議嗎?」

「我不去了,打電話幫我取消。」他閉著眼楮,雙手無力的搖擺。「改天再說吧!」

澳天再說!?他到底清醒了沒有?

一個捉弄他的念頭,在她腦里閃過,她竊笑了一聲,清清喉嚨,刻意壓低聲音,學著他父親常對他說的那十個字。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她兩手叉在腰際,俯身在他耳邊大吼著。

這十字訣果然是一帖特效藥,二秒鐘之內,他已經和床鋪,離得徹徹底底了。

豐左虎站在離床鋪三步遠的地方,納悶的轉頭張望,沒有他老爸的影子啊,倒是有個人彎著腰、捧月復大笑著。

眯起了黑眸,進出了精銳的眸光,他大步跨上前,將那個還笑得花肢亂顫的縴細人兒,一舉抱起。

「啊……」

驚叫了一聲,她整個人被扛在他的肩上,他的大手,還不停地在她的臀上拍打著。

「虎,放我下來!」她也不甘示弱地把手伸直,朝他的尊臀拍打著。

「敢作弄我!我非把你丟到古井里去不可!」他說著,大步朝浴室的方向前進。

「不要、我不要……人家下次不敢了!」她嬌聲的求饒著。

「來不及了!本大王已經怒不可遏了!」

跨進浴室,他筆直的朝裝滿水的浴白前進,停在浴白旁,他還作勢的大聲三聲——

「哈……哈……哈……」

「虎,別玩了!等一下,你還要回去開家庭會議!」希望這樁正事,能消滅他的玩心。

「嘿嘿,就算現在天要塌下來,也阻止不了我,想把你丟進浴白內,一起洗鴛鴦浴的決心。」他一副樂透的表情。

把肩上的人兒放下,在她趁機想逃月兌之際,他眼明手快的把她拉進浴白里。

跌坐在浴白中,全身濕了一大半,杜幼霓苦著一張臉。

「我的衣服濕了,等一下怎麼回家?」

「你忘了,昨天你和安安把百貨公司的衣服,搬了一半回來,整個衣櫃都是你的衣服,還怕沒衣服換?」他曖昧一笑,彎身伸手探向她胸前,一副要扒光她衣服的色眯眯模樣。

她機伶的躲到另一邊去,隨手拿起放在浴白上頭的玫瑰花瓣,灑向他。

嫣紅的花瓣,輕輕飄落水面,營造一室的浪漫。

他月兌光身上的衣物,赤果的雄軀,坦蕩蕩的站在她面前。

雖然早有過肌膚之親,但直視他赤果的精壯身子,她仍是羞紅了臉,還尖叫連連的朝他猛潑水。

豐左虎修長的兩腿跨進浴白內,坐時,浴白內的水,滿溢地流出浴白外。

護住了嫣紅的玫瑰花瓣,不讓它們隨波逐流,溢了出去。掬起花瓣,她調皮的抬高雙手,將花瓣和水,從他的頭上淋下去。

甩甩頭,發頂上的水珠,反濺到她臉上,他樂呵呵的笑著,拉她坐進他腿間,兩手、兩腳,將她捆綁的死死的。

「跑不了了吧!」他露出勝利的笑容。

她不依的噘著嘴。「別玩了!會來不及的!等一下,你要先送我回家,還要趕回你家去。」

「不行!你要陪我回家去開家庭會議,要不然,我大哥和安安,他們兩人會聯手起來,欺負我一個人。」

裝可憐之余,他還不忘月兌去她身上濕透的衣服,直到兩人袒裎相見。

「你別欺負他們就好了!」

「不,他們會欺負我的!我現在有了你,甜甜蜜蜜的,他們一定會眼紅。」

「誰會眼紅你呀!」想太多了吧!

「會,怎麼不會呢?」他用手掌掬水,淋在她胸前。晶瑩的水珠,滑下她那凝脂的玉膚,美的令他舍不得收手。「我大哥現在沒有女朋友,安安又和她那個還沒扶正身份的男朋友鬧別扭,只有我甜甜蜜蜜的,你說,他們有可能不攻訐我嗎?」

「那好,我跟你去。」

「真的!?我就知道你是最愛我的!」他感激涕零的趴在她肩上。

「我去了,正好加入他們的陣線,聯合起來對付你這個大壞人。」

「什麼?你要對付我?你該不會是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既然你忘了,那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

當兩人來到了豐家,由豐光耀臨時召開的家庭會議,已經進行到一半。

雖然有杜幼霓陪著一道來,但豐左虎還是免不了接收父親特別賞賜給他專用的十字訣。

「荒唐、荒唐、荒唐、荒唐至極!」豐光耀氣得火冒三丈。「我哪一次說的話,你有听進去?明明說了七點要準時回來,你給我拖到八點半才回來。」

無視父親頭頂冒著煙,豐左虎看看腕表,糾正父親。

「爸,現在是八點二十七分,你的表快了三分鐘,拿下來吧!讓我這個做兒子的,為你盡一點孝心,把你的表調慢三分鐘!」

豐光耀怒著桌面。「你給我去坐好!」

「是,遵命!」

豐左虎拉著杜幼霓要入座,豐母拍掉他的手,瞪他一眼。

「沒個正經樣!幼霓,你來跟我們坐一塊,別和他瞎攪和!」

豐母拉著杜幼霓,和豐安安三個女人,坐在長桌的右邊,而豐左虎也想和她們擠在一塊,有三個女人擋著,炮火轟來時,他才不致于被炸得遍體鱗傷。

三人不約而同推開他,齊聲道︰「走開!到那邊去坐!」

無情的三根手指,指著豐右龍坐的方向。

被驅逐出境的豐左虎,模模鼻子,乖乖地走向他該坐的位子。

經過父親身後,他不忘有禮的恭請。「爸,你請繼續,我一定會洗耳恭听的。」

豐光耀怒罵了一聲,開始他的長篇大論。

豐左虎和豐右龍,目光定焦在父親身上,那一長串的精神訓話,有沒有听進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另一頭的三個女人可熱絡了。

杜幼霓早適應了豐光耀遇上豐左虎就會抑制不住的火爆脾氣,剛才那場面,她一點也不以為意。

這會兒,三個女人談的不外是服飾、飾品……還有一堆能妝點女人更美麗的東西。

「媽,我的鐲表是不是你弄丟的?」豐安安突然想起,她還沒找到的表。

「鐲表!?喔,我想起來了!上回去你外婆家,你舅媽說她好喜歡那個鐲表,我就順手送給她了。」

「什麼啊,那是我的東西耶,你怎麼可以隨便送給別人呢?」豐安安苦著一張臉抗議著。

「你舅媽喜歡嘛,送給她有什麼關系!而且,人家她也有回送禮物給我們。」

「她送什麼?」

「一瓶明星花露水,那是她收藏了二十年的古董。」

「拜托,我的鐲表十多萬買的,你拿去換一瓶花露水?」豐安安提高音量。

杜幼霓夾在她們母女倆中間,插不上嘴,處境也頗為尷尬。

「那是古董!」

「你要那個東西做什麼?再收藏二十年,順便讓它成為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拜托,我那只鐲表更有收藏價值好不好?」

「我送都送了,還能怎麼辦?」

「我……我要去向舅媽要回那只鐲表!」

「不可以!」

「為什麼?」

「送出去的東西,怎麼可以再跟人家要回來呢?」

「我就要!」

母女倆的聲音,愈來愈高拔,杜幼霓不敢出聲,生怕順了婆意逆姑情、擁姑棄婆,更是萬萬不可。

她求助的眼神,投向對面,想尋求支援。

目光甫落定他的俊容上,卻見他拍桌而起,大聲說道︰「我抗議!」

原本即將爆發爭吵局面的母女兩人,被他那突如其來的喝聲嚇住,回過神來,豐母首先附議。

「沒錯!這件事,絕對不可以!」豐母站起身,大大的點著頭。

「媽,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豐左虎感動的只差沒掉下喜極而泣的眼淚。

「不公平!」豐安安不甘示弱的站起身。

「沒錯,我就是覺得不公平!」主持會議的豐光耀,也投入了戰局。

「爸,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豐安安雀躍的奔至父親站的位置,大大的將父親抱個滿懷。

豐光耀被女兒晃的暈頭轉向,好不容易站穩了之後,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圓木,重重的敲著桌面。

「統統給我坐好!」

老爺子發威,一干人等,全都正襟危坐著。

「搞什麼!亂七八糟!」豐光耀咳了兩聲。「我想讓右龍放個長假,也許他的姻緣就會出現,在右龍放假的期間,就由左虎代理右龍的工作。」

「我不想放假!」豐右寫出聲道。

「沒錯、沒錯,大哥最有責任感了,放他長假,簡直是在折磨他嘛!」

開玩笑,要他去接任他大哥的工作,那可能頭一天,他就被壓死在一堆足以媲美喜馬拉雅山的文件中。

「如果你不想放假,我就繼續安排你相親。」

豐光耀的一句話,堵得大兒子垂首無聲。

見情勢不對,豐左虎立刻向剛才力挺他的母親求救。

「媽,你也反對這件事的,對不對?」

「不,我贊成讓你大哥放假。」

「媽……你剛才不是還在抗議嗎?」豐左虎急得瞪大眼。

「剛才我抗議的不是這件事。」

「沒錯,我也贊成大哥放假。」把剛才對峙的局面,暫擱一旁,豐安安力挺著母親。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

豐光耀在敲圓木定案之前,豐左虎及時阻擋下來。

「爸,不公平!現在是民主時代,要是以投票來看,我們也有三票。」他自動的把不發言的豐右龍那一票,加入他和幼霓這一邊。

三票對三票,流會?

不,怎麼可能呢?

豐母和豐安安把杜幼霓夾在中間,開始采取柔情勸說的攻策。

「大哥很可憐的,他好辛苦,都沒有時間交女朋友。」豐安安替大哥感到悲哀。

「是啊,我也很擔心右龍的婚事。」

豐母只要一個輕嘆聲,就讓杜幼霓覺得,自己要是不加人她們的陣線,可能就會成為殘害豐右龍成為光棍的罪魁禍首。

婆姑都這麼有志一同了,她要是不認同,就太不上道了。

杜幼霓緩緩的舉起手。「我……我也贊成大哥放……放假。」

那張俊俏的臉孔,又在抽搐了。

但圓木已敲下,此事已成了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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