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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牙醫 第6章

要就可以輕易駕馭它……

噢!她到底在亂想些什麼嘛!這是她和他之間的問題。跟無辜的馬兒一點關系都沒有,小馬兒著實受了無妄的牽連之災。

「停止你那滿腦子無可救藥的灰敗思想!」柴劭淳煩躁地抹抹臉。

僅看她臉色轉變和神情的變化,白痴都知道此刻她的腦子想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建設性的條理,有的只是全然的負面情緒。

「我反問一句,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心態上?!

他當年幾歲,現在又幾歲了!

十幾、二十歲的小表哪懂得什麼情啊愛的!除了好玩和生理的發泄之外,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當時為什麼會以把馬為樂——

或許還帶了些競爭的荒謬快意吧!畢竟社團里每個人都以累積的女朋友數量為面子分量的代表,在輸入不輸陣的比較心態之下,年少輕狂的他自然不願自己的尊嚴被踩在眾人的腳底下。

否則他怎麼在校園里混下去咧?

嘲諷的是,事到如今,他幾乎不記得當年曾交往過哪些女孩子,包括她們的姓名和臉孔,一切輕忽得仿佛沒有發生過。

這也難怪被她這麼一問,他會呈現短暫的呆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能正確無誤地表達自己確切的心意。

「我……這樣想難道不對嗎!」或許對他而言,那是很久以前的記憶,但她是女人,即使事過境遷.年代已久,但他的感情世界畢竟曾經「輝煌」過,不論于公于私,她都很難命令自己徹底忽略那段過去。

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既然知道了,好歹給她一個答案,一個足以令她安心的答案。

他倏地以指掐捏她的臉頰,童穎綠還有些疼腫的臉龐他這麼一掐,疼得幾乎飆出淚來。「啊!你做什麼啦——」她淒厲地哀叫著。

「當然不對!」惱火地吼她一句,柴劭淳的心火可沒少她半分。「幾百年前的事能跟你比嗎?我不年輕了,絕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呢?你又把我當成什麼?」

有人感情是這麼談的嗎?有什麼事憋在心里就算了,還動不動就練「隱身術」?!要不是她的牙適時地犯了疼,他和她之間要拖到什麼時刻才能有進展!

這女人一點都不會為他想,他好可憐喏——

「我?我把你當成……當成……」經他這麼一反問,她的臉火速脹紅,先前的蒼白幾不復見。

「當成什麼!嗄!來來來,換我來听听你的答案。」嘿嘿,角色易位,她就知道被質問的感覺不好受了吧?

不憧得將心比心的蠢女人,他會負責教會她這個道理。

「我、我沒有答案。」羞死人了,她怎能大面神地承認自己已經慢慢地把心交給他了呢?這種不知羞的話她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啦!

「怎麼可能沒有答案?」他哼笑一聲,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說辭。「除非你認定我了,不然不會沒有答案。」

他自負地點破她小女人的心思。

「誰……你不要亂說啦!」她的臉紅得快要發紫了,羞惱地推推他精壯的胸膛。「不理你了,我要回家!」

又來了!

柴劭淳感到無限挫敗。

但身為男人,就該有越挫越勇的本事,他可是條鐵錚錚的漢子,哪那麼容易就臣服在她的威嚇之下!

今天是不上梁山誓不回頭了,非得跟她「生米煮成熟飯」不可!

「好,你要是能說服我,我就讓你回家。」

他輕松愉快地頂她一句,然後以天生氣力上的優勢「說服」她,將她緊緊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怎麼可以……太卑鄙了!」在掙不過他的壓制之後,她很快便發現他的企圖,又急又氣地責罵道。

柴劭淳是挑高眉尾,一點都沒將她的責怪當真。「越得不到的東西我就越想得到,該說你犯了我的忌諱,還是你耍弄了勾引我的伎倆!」

「你!」童穎綠臉色青紅交錯,卻偏偏老是紅色佔了上風。無形間更添幾許媚色。

不願與她繼續周旋在這沒營養又沒助益的話題上頭,柴劭淳二話不說地開始上下其手,一一輕撫過她女敕白的嬌胴,動作直有越來越大膽的趨勢。

「不,你、你等等!」她禁不住尖嚷了起來。

她不能任由局勢繼續失控下去,因為他的答案不夠明確,誰曉得他是不是只為了拐她上床?

他嘆了口氣,沒好氣地揚起頭,認真的眼鎖住她驚羞交加的美眸。「又怎麼了?」

「不是,你、你忘了你之前的交代嗎?」她的聲音抖得厲害,但她很清楚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太過……興奮?!

「什麼!」好看的濃眉高高聳起。

「我、我今天才剛拔牙。」不能再抖了,再抖下去好像顯得她很沒用似的,一點小事就緊張的牙關直打顫。

「我知道啊,是我幫你拔的嘛!」這女人,拖延戰術不是用在這時候好不好?半點浪漫氣氛都不懂。

如果他還是個毛頭小子,早就「鳴金收兵」了,真是!

不由分說的,他的唇再次貼上她的頸側。這次他打定了主意,不再為她的大驚小敝而中斷,省得不知何時才能攻入虎穴,徒落個「辦事不力」的臭名。

「不是啦!」她想蜷起身子,偏偏他又緊壓著她,直教她動彈不得。「你自己說不能做激烈運動,你你你……你想讓我失血過多而死嗎?」焦躁之下,她放聲尖叫。

世上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冷的笑話了。

柴劭淳足足怔愣了將近十秒鐘,這才趴在她胸口間狂笑起來。

老天!這女人肯定是天字排名第一號的天兵,誰能與她爭鋒!

他的笑聲撼動了她,沒來由的,她所有的緊張和不安全感在瞬間消散于無形,嘴角竟也微微揚起,即使她全然不曉得他為了什麼理由而笑。

小手爬上他濃密的黑發,自然得仿佛曾經這麼做過一般。

「什麼事這麼好笑!」帶著點撒嬌的意味,她嗔問。

「不是。」他還在笑,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我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所謂的‘激烈運動’指的是跑步、打球之類的運動,但不包含在內。」

啊?這個誤會可大了,他不解釋清楚怎麼行?

事關他的「性福」,絕對有解釋之必要。

咦!是這樣的嗎?難不成是她想太多了!

原來拔牙之後還是可以「那個」的啊,那不是太好了……呃,太不好了嗎!這表示她羊入虎口,斷無全身而退的理由了?

只消想起他剛才在自個兒身上點的火苗,她就渾身發燙,絲毫不敢往下想自己將會面對的境地——

想了也沒用啊!她半點經驗都沒有,怎麼可能想像得到?

待氣息稍順,取而代之的便是還沒有宣泄的。「沒問題了嗎!我們可以繼續了嗎?」柴劭淳凝住她的羞意,心癢難耐地問道。

「嗯……嗯……」咬咬唇,她覺得有必要再問上一句。「你為什麼想要我!」

柴劭淳差點沒仰天長嘯了。

豬頭妹,當然是愛你才會想要你,不然我那麼猴急干麼?你那顆用來設計網頁的腦袋可不可以學得聰明一點?那麼豬頭怎能設計出多眩目的網頁?!裝肖仔喔?

他在心頭狂吠,臉上卻扯開柔柔的微笑,勾起食指溫柔地經撫她的臉頰。「小傻瓜,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明明是一句沒有根據且無法考據的甜言蜜語,偏偏就可以軟化女人所有莫名其妙的堅持,繼而匍匐在對方的言語之下。

童穎綠約莫就是如此,柴劭淳的一句「喜歡你」便足以令她紅了眼眶,心情飛揚得仿佛得到全世界。

「你……真要!」基于傳統的矜持,她含羞地輕問一句。

柴劭淳邪魅地勾起笑紋。「我要。你願意給我嗎!」

不是他愛碎碎念,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這女人給掐死!

如果他不是真心想要她,會花這麼多時間跟蠻力……不,是體力來追求她、說服她嗎!

何況現在兩人幾乎快全果了,只差最後一道防線還來不及褪去,她還在問這麼白痴的問題,也無怪乎他「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了。

沒關系,越挫越勇,他晚點絕對要把這四個字寫在布條,然後綁在頭上,每天照鏡子時就拿來激勵自己一番,不然總有一天會被這壞女人給逼瘋!

「嗯。」長睫微顫了下,她美眸低垂地嬌羞頷首。

一個淺短的應允,立刻將柴劭淳心頭所有的陰影一次清空,他的心情直飛沖天,就像瀕臨死亡的鳳凰號,頓時蛻變成威猛的火紅鳳凰般銳不可當。(不懂的請參考「科學小飛俠」,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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