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撲通……
強而有力的心跳,猛烈地撞擊胸腔,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停止,他們各自只感受得到自己的心跳。
溫潤的指尖輕撫過她臉上每一個細微的線條,唐威廷艱澀地吞咽著口水,感覺自己回到青少年時代,那個偷嘗禁果的青澀時期。
巫翩翩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但她卻不想阻止。
她愛老師,不管將來有沒有完美的結局,她只想把握現在。
人家不是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嗎?她現在約莫就是這種心態。她想擁有老師的每一分注意,包括他的任何一個眼神,她都貪心得想全部擁有。
所以,她不會給自己退縮的機會,不會!
指尖滑過她的眉、眼,滑過她挺俏的小鼻尖,越過她甜蜜的紅唇,逐漸往下游移、游移——
白女敕的脖子連接著美麗的鎖骨,他輕緩地挑開她胸前的第一顆鈕扣,灼熱的大掌不安分地探進襯衫里,搜尋著她細女敕的肌膚。
巫翩翩緊閉著眼,微微輕喘出聲。
天吶!她好緊張喔!
他的撫觸令她全身泛起控制不住的酥麻,她甚至感覺自己的毛細孔微微張開,熱情地迎接他稍嫌粗糙的指,控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揉撫著她前襟的女敕膚,唐威廷凝著她緊閉的眼,感受著她的顫抖,他微微蹙起眉心。「怕嗎?」
她張開眼,為他的問題感到不解。「不怕,為什麼這樣問?」
「你在發抖。」他不想勉強她,因為勉強一點意義都沒有。「如果你怕,別逞強,我們可以……」遲些時候再做,雖然他可能會因欲求不滿而內傷,但卻對兩人都好。
巫翩翩伸手按壓他的唇,沒打算讓他繼續說下去。
「我不怕。」要女孩子說出這種話,實在是很不好意思,但為了心愛的他,為了擁有更多,她想繼續完成未竟的所有親昵。「除非你不想要我……」
噢!真是羞死人了!
「怎麼可能?!」唐威廷驚訝極了,原來自己並不是唯一想要的一方。「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渴望你。」
巫翩翩羞紅了臉,羞意直竄頸間,更加嬌女敕誘人。
「那就麻煩你了。」
漾起甜甜的笑,她輕顫地想解開衣服上的扣子,卻讓唐威廷給阻止了。「我來,為女士服務是男人的光榮,你不要剝奪我的樂趣。」
他專注地解開她衣物上每一顆惱人的鈕扣,並溫柔地為她褪去上衣,美麗的景象,直教他狠狠地抽了口氣。
天!她真漂亮!絕對是塊未經雕琢的美玉!
「別看!」她害羞極了,伸手搗住他的眼。
急躁地拉下她的手,他貪看她的美麗。「不,我一定要看清楚。」
「噢……好丟臉……」她一直把自己包得跟棕子沒兩樣,沒想到一旦在愛人面前,會是令人如此羞窘的心境,直讓她想躲藏起來。
「一點都不丟臉,你要不要看看我?」飛快地月兌去上衣,現在兩人「勢均力敵」了,誰也沒有少露一點——不,她輸了,因為她還有可愛的白色裹身。
「不!我不要看!」巫翩翩害羞地掩住自己的眼,連耳根都羞紅了。
拉起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唐威廷興奮得有絲暈眩。「不看也可以,那就感受我、撫模我。」
巫翩翩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明明是很平常的言語,但在如此曖昧的此刻,听起來卻是這麼令人心蕩神馳,腦海里不由得浮現許多畫面——
細碎的吻溫柔而輕緩地落在她的臉上、肩上,除了逼出她的羞意和輕喘之外,也逼出兩人體內潛藏的,以狂燒之姿席卷著相擁的兩人。
沒有人注意到所剩的衣物何時落了地,也沒有人注意時間的流逝,他們忙碌地探索著彼此的敏感,像兩個稚女敕的孩子般嬉戲,直到兩人都喘息不休。
「翩翩,我快忍不住了……」他粗喘著,動作卻溫柔依舊,全然沒有因急躁而傷她分毫。
巫翩翩輕躺在他的大床上,嬌軀羞澀地蜷縮著。「那……就別等了。」
這已經是她所能說出最類似邀請的大膽言辭,沒辦法再表達得更為露骨了。
唐威廷挑起濃眉,好笑地勾起嘴角。「哦,原來你等不及了。」他使壞地調侃道。
轟∼∼
不意自己的體貼竟會造成他這般誤解,巫翩翩就像被煮熟的蝦子般全身泛紅,分不清是害羞還是懊惱。
「那……那你就無限期地等下去好了!」她又羞又惱,微慍地推開他,抓著他床上的薄被就準備起身回房。
糟!她生氣了!
「你去哪里?」唐威廷不假思索地摟緊她的腰,不讓她離去。
「我要回房間……啊!你別拉啦∼∼」尾音還來不及消散,她便因這拉扯的動作重新跌回大床上,姿態還有點難看,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
「怎麼可以就這樣讓你回去?」一個翻身覆上她的柔軀,他根本沒有讓她離去的打算。「你未免天真得可愛。」
巫翩翩瞪大雙眼,不禁為他邪惡又性感的表情而眩惑。「你……你想怎麼樣?」
老天爺真是太不公平了,讓老師長得這麼好看,教她這個當女人的,面子要擺到哪里去啊?
他們之間的組合簡直是美女與野獸——老師是美女,她是野獸。
「我不想怎麼樣。」大掌開始在她的嬌軀游移,重燃她稍褪的熱情。「我只想把這件事做完,而你,得奉陪到底。」
「我為什麼……啊!」驚駭地察覺他扳開自己的雙腿,她的緊張指數無限制的狂飆。「等——」
「不能等了。」他早就等不及了,若不是為了放松她的心情,他也不會故意調侃她,結果卻造成反效果,他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忍忍,會有點痛。」
溫柔地挺進她的水女敕,在她因痛楚而喊叫之際,他俯身吮住她的紅唇,將她的疼痛全數吞入喉中,並輕柔地撫模著她,令她的驚駭降至最低。
「嗚……」什麼有點痛?根本是痛死了!
她泛出眼淚,點點珠淚滑下臉龐。
「乖,很快就過去了。」壓抑著下月復的沖動,他體貼地吮去她的淚滴,逼著自己極耐心地等待她的疼痛逸去。
不清多時,巫翩翩開始不安地扭動,直教唐威廷抽氣連連。
「可以了嗎?」明白她之所以騷動的理由,但他還是確認性地詢問了下。
「什麼?」他的安慰和親吻宛如魔咒,巫翩翩真的不再感到不舒服;但生澀如她,並不明白他問題的重點,傻氣地回問。
唐威廷淺淺地笑了,附在她耳邊輕語低喃,訴說著情人間親密的愛語,並開始緩緩在她的深處律動,令她羞紅了雙頰。
皎潔的月高掛在清明的天際,夜晚的紅磚屋倍覺浪漫和甜蜜——
經過甜蜜的接觸之後,唐威廷和巫翩翩兩人更如膠似漆了,儼然新婚小夫妻般幸福美滿。
但太過幸福的日子容易招來妒恨,不到三個月的光景,他們之間的事被下具名人士傳開了——
如同平日一般,巫翩翩一人到學校上課,還沒走進校園,便發現有許多異樣的眼光投注在她身上,教她心頭不斷發毛。
怎麼了嗎?
她是穿睡衣出門還是趿著拖鞋?
沒有,什麼都沒有!她全身上下沒有半點不安的地方,那麼,為什麼那些同學們會這樣看她?
「學妹!」況權水在校門口堵住她,不由分說地將她往外拉,一副不想讓她進校門口的樣子。「來來來,學長請你吃早餐。」
「報告學長,我已經吃飽了。」早上她做了愛心早餐,跟老師享受了一頓溫馨的早餐約會,她怎麼可能還吃得下?
而且學長明明知道她不吃外食的,此舉不是太吊詭了嗎?
正待問清學長反常的舉動,便瞧見吳卿水慌慌張張地由校門口竄出,一見到巫翩翩,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另一只手臂,連同況權水,仿佛綁架人似的,將她架離校園入口,遠遠撇開人潮,即使巫翩翩抗議連連,兩人都沒敢松手。
巫翩翩被架到況權水家里,因為他家里鬧空城,正好沒半個人在家,因此他們選擇這個地點窩藏「被綁架者」,以免讓其他人發現。
「後!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啦?!」一被「松綁」,巫翩翩就受不了地大叫。
她的第一堂課完蛋了,全勤紀錄也泡湯了,她到底是招誰惹誰啊?
況權水和吳卿水對看一眼,最後由較為冷靜的吳卿水代為發言。「翩翩,你跟老師住在一起的事……被學校發現了。」
巫翩翩驚跳了下,臉色隨即刷白。
「不知道是誰告的密,可是你們在同一間屋子進出的照片被貼在學校的各個公布欄上,我想校方想要裝作不知道也沒辦法。」
昨晚住在宿舍的同學便已開始騷動,幾個知道巫翩翩跟她熟識的同學打電話通知她,家里的電話線差點沒因而燒灼起來。
況權水也跟她差不多同個時間得知消息,因為他是翩翩的直屬學長,情況只有比吳卿水更為熱烈,毫不遜色。
因此他們才會策劃了這個「綁架案」,先讓巫翩翩「遠離戰區」再說。
「是誰這麼過分?」巫翩翩呆滯了,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數無法反應。
況權水頓了下,看了眼滿臉憂慮的吳卿水。「卿水不是說了嗎?不知道是誰的杰作。」他故意開玩笑,企圖減緩學妹受到的沖擊。
可惜半點效果都激不起來,兩個女生的臉都皺得像苦瓜。
「這樣吧,給我唐老鴨的電話,我來告訴他。」
學校方面是有制作師生通訊錄,但有些私生活較為嚴謹的老師和學生,並沒有留下確切的通聯資料,例如唐威廷。
因此當他接到況權水的電話時,他很是驚訝,並在听完況權水的說妹瘁,不假思索地按照他給的地址尋了過去。
一進門,他便看到呆愣的巫翩翩失神地坐在客廳,讓他的心髒猛地揪疼了下。
「唐老師,我看還是暫時讓翩翩住到我家好了。」在等待唐威廷到來的這段時間,吳卿水和況權水稍微研究了下,認為先將他們兩人隔離一陣子,等待事情平緩之後再做打算,於是吳卿水想出了這個權宜之計。
頭疼地按壓太陽穴,唐威廷的眼始終不曾離開過巫翩翩慘白的臉。
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吧?
靶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偏偏就發生了她最介懷的事,難怪她會失神無措。
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逃避是沒有用的。
越是逃,別人會更想追問;越是躲,別人便探究得更為嚴重,還不如承認事實、主動出擊,或許還可以獲得平反的機會。
「我去跟校長談。」他很快地做了決定,並立刻起身往外走,
「老師!」巫翩翩狠震了下,慌忙地拉住他的衣袖,無助地搖著頭。「不要……」
「翩翩,事情總要面對,你不能一味地躲藏,那是沒有用的!」哎,這丫頭就是學不會,用來用去就只有這一百零一招,而且還是個超級大爛招。
巫翩翩咬了咬唇,才一張嘴便被唐威廷阻止了。
「休想!你以為休學就可以彌平所有的流言嗎?那根本不是辦法!」她的想法單純得過火,他不用問,就知道她那顆腦袋瓜里會有什麼打算。
況權水聞言贊同地點著頭,不經意發覺身邊的吳卿水同她一樣反應,不禁摟住她的肩,卻招來她抗議的扭動。
沒打算讓目前已混亂的氣氛更為僵凝,況權水只得訕訕地放開她。
等著好了,他絕對不會讓她學那個笨到不行的笨學妹,施展逃躲這一招,他非得讓她無處藏匿方可罷休。
「那……」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眼前的局勢很明顯,如果不是她休學,就是老師辭去教職的工作,兩種都不是絕對的好方法,都將會有一個人受傷。
既然如此,反正她繼續待在學校勢必造成同學的側目,與其如此度日如年,不如就讓她休學,回到鄉下去算了。
「公開吧!讓所有事情合法化,就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
唐威廷突如其來的決定,讓其余三人驚訝地張大嘴巴,下巴差點沒掉到地上。
說來容易做來難,這可不是大聲宣布「我們就是要在一起」這麼容易的事,多少人會睜著眼楮等著看笑話,難道老師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欸欸唐老鴨,要是有這麼容易解決,我們幾個還擔心個屁啊!」況權水受不了了,卯起來吐他的槽。
唐威廷悠閑地重斬坐下,氣定神閑地蹺起二郎褪,「不相信?是你們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
三人面面相覷,一點都搞不僅唐威廷在打什麼啞謎。
「唐老師,我不得不提醒你,翩翩遇上的困難會比你多上許多。」女人總是心疼女人,吳卿水實在無法想像巫翩翩即將可能面對的困境,忍不住出聲抗議。
唐威廷是學校的老師沒錯,但巫翩翩是學生,她在學校里的時間遠比唐老師多了好幾倍,她得無時無刻背負著流言的傷害相同學們異樣的眼光,那太殘忍也太不公平了,唐老師的決定實在有待商榷。
「你們的腦袋就這麼簡單嗎?」唐威廷這廂倒是全不把這些問題放在眼里,他敲了敲腦袋瓜,反倒數落起他們來了。「用你們精良的大腦想想,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方法沒有?」
兩個女生眼里淨是茫然,倒是況權水,他的腦子一向靈活,不用多久,他就明白唐威廷的想法了,也跟著眉開眼笑起來。
「高啊,唐老鴨!」嘿嘿,這的確可以彌平所有的流言,甚至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祝福,他絕對同意唐老鴨的做法。
吳卿水兩臂插腰,不敢相信況權水這麼容易就被唐老師洗腦了。「豬頭水,你別亂附議好不好?事關翩翩的名譽,不是隨便說說就過去的。」
「什麼豬頭水?你是在罵我,還是在罵你自己?」一次罵到兩個人,這女人的腦袋也不怎麼聰明,嗟∼∼
吳卿水怔愣了下,羞惱地脹紅了臉。
要不是現實壓得肩膀太沈重,巫翩翩真會忍不住笑出來。
這兩個學長學姊實在太可愛了,她實在舍不得離開他們,舍不得啊∼∼
沒來由地,一顆顆淚滴下雙頰,結結實實嚇壞了所有人。
「翩翩,你別哭啊!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她一哭,唐威廷就慌了,忘了得先跟她說明解決事情的完美方法。
巫翩翩吸吸鼻子,說起話來抽抽噎噎的。「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們,一、點都不想……」說完,便嚎啕大哭起來。
心疼地將她摟進懷里,唐威廷這時再也顧不得兩顆特亮的電燈泡還在現場,急著安撫她失控的情緒。「不哭喔,你乖。」
況權水和吳卿水兩人不禁心跳加速,兩張年輕的臉龐不由自主地燒灼起來。
他們不經意地看向對方,卻在眸光踫觸的瞬間,同時慌亂地撇開臉,心跳變得更加紊亂。
「你不用離開,真的,你相信我。」
溫柔地吮去她的淚,不意這個舉動讓一旁的兩個大男生、大女生更為尷尬了,恨不得各自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咳!」清清喉嚨,況權水終於忍不住了,無情地打斷沈溺在粉色柔情里的一對愛情鳥。「唐老鴨,兒童不宜喔!」
吳卿水不禁「噗哧」一笑,將整個僵凝的氛圍徹底沖散。
懊惱地瞪了眼況權水,唐威廷沒好氣地頂了句。「都成年了還兒童不宜,你長不大啊你?」
這下連巫翩翩都忍不住了,含著淚大笑出聲。
沒禮貌,人家還傷心呢,他們倆就故意逗人家笑,真是太沒禮貌了!
听見她的笑聲,唐威廷整個放松下來。「對嘛,笑起來多可愛!哭了就變丑了,丑了就不愛你了喔!」
況權水和吳卿水同時翻翻白眼,對唐威廷的肉麻當有趣徹底投降。
「別這樣,讓學長、學姊看笑話了。」巫翩翩嬌瞠著,不依地捶打他的胸口。
老實說,那兩位「觀眾」已經快掛點了,完全搞不清自己該哭還是該笑。
人家說離情依依,合該是愁苦的悲情畫面,卻讓那兩個不盡責的演員演得「二二六六」,真教他們當觀眾的人,情緒跟著起起落落、起伏不定。
無怪乎人家說「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他們就覺得自己此刻成了貨真價實的傻瓜。
吳卿水的臉脹得跟顆火紅番茄沒兩樣,感覺自己快虛月兌了。「唐老師,拜托你快點宣布正確答案好不好?」
唐威廷挑起眉。「你怎麼不叫況權水告訴你?」
「我……我跟他不熟。」吳卿水別扭了,說什麼都不肯看況權水一眼。
「好了啦唐老鴨,你就別再整我們了。」況權水閉了閉眼,終究討饒了。「你還是自己說吧,我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有沒有跟你一樣。」
至於那個小女人,等他有空的時候再來好好地「整治整治」,這麼不給他面子?!她這回死定了!
「嗯,翩翩。」抬起她猶布滿眼淚的小臉,他稍嫌興奮地宣布——「我們結婚吧!」
石破天驚!
巫翩翩真的傻眼了,連吳卿水都瞪大雙眼,很不淑女地吹了聲口哨。
況權水說得沒錯,這招真是高啊!
一旦當事人不再偷偷模模,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責他們的不是,尤其是領了合法的證書之後,那些碎嘴的人只有閉嘴一途,不容置喙。
「老師……」噢!討厭啦!她又想哭了。
「學妹,算我拜托你行不行?」況權水癱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如果你真的嫁給唐老鴨,千萬別再這麼老師來老師去,沒有夫妻這麼變態的啦!」
「你別這麼沒禮貌好不好?以後翩翩就是你的師母了,你還敢叫她學妹?」
「嘿!我有什麼不敢?一日為學妹,終生為學妹,對不對啊?學妹。」
「我實在受不了你耶,況權水。」
「我才受不了你咧,吳卿水。」
笑聲取代了原先的愁苦,仿佛先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