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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燃大木頭 第4章(2)

「靜月!」王純華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在看見她身邊的沐鈺塵時愣了下,又看到兩人親密的挽著手時,整個人怔住.「呃,靜月,這位是……」

「嗨,純華。」花靜月開心的同她打招呼,拉著沐鈺塵的手為兩人介紹。「他是我的男明友沐鈺塵︰塵哥,純華是我班上的同學。」

「你好。」沐鈺塵揚唇淺笑,優雅頷首。

「你、你好。」在沭鈺塵的注視下,王純華竟赧紅了臉。

她將花靜月拉到一旁,小聲在她耳邊嘀咕︰「吼∼∼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真不夠意思,都沒告訴我!」

靜月交到男朋友是喜事,也表示在眾花爭艷的校園里少了個競爭對手,但,她的男朋友也太吸引人了吧?長得又高又帥又有氣質,怎麼她就遇不到這種男人?

嘖,好貨色全喜歡靜月,這真是個不公平的世界!

「哎呀,也不是故意不說,就……大家都忙嘛,也就沒特別提了。」花靜月搔搔後腦,趕忙轉移話題。「對了,你這麼急著來找我有什麼事?」

「找你?喔!對,我差點忘了!」經她這麼一提,王純華才想起自己此行的重點,邊說還邊瞟著沐鈺塵。「秦學長喝醉了,在洗手間那邊鬧,一直吵著要你過去。」

不行!不能在偷看靜月的男朋友了、她還有重要的任務要做——都怪自己一時鬼迷了心竅,讓秦學長抓住她的把柄,所以不得不為秦學長跑這一趟……雖然有點對不起靜月,但為了自己的聲譽,她也只有照著做了。

花靜月聞言,小臉一沉。「不去。」

「別這樣嘛,所有學長學姊都拉不住,麻煩你過去安撫他一下好嗎?」

「很好笑耶!他要我去我就去,那我算什麼?」花靜月打從心里不喜歡秦可風,尤其還借酒裝瘋這種,想到就反胃。

「好歹他也是學長啊,去一下少不了你一塊肉。」王純華翻翻白眼︰心急如焚的繼續勸道。「你也不想好好的舞會弄得太難看吧?」

靜月要是不去她就慘了,誰知道秦學長會怎麼對付她?天啊!她光想都腿軟。

花靜月臭著臉,好半響才點了下頭。「去就去,不過我可不保證他會安靜下來。」

「嗯!」王純華忙不迭的點頭,終于松了一口氣。

花靜月心不甘情不願的轉向沐鈺塵說道︰「塵哥,有點小問題,我去處理一下。」

「好,我在這里等你。」雖然听不見兩個女人說了什麼,但看得出來王純華很急,約莫是挺要緊的事,沐鈺塵便點頭應允。

「嗯,大概三、五分鐘我就回來了,等我喔!」

三、五分鐘就回來?花靜月這一去,近十分鐘還沒看到她回來的蹤影,沐鈺塵感覺自己的身上快長蜘蛛網了。

雖然很多人來找他說話,但他的心一直掛意著花靜月,在難忍心中的焦急下,他終究難耐的找上王純華。

「靜月還沒回來嗎?」純華一臉驚訝,彷佛他說的不是實話。

「她確實還沒回來。」堅定的望著王純華,他擺明了非問出個結果不可。「麻煩你告訴我,小月人在哪里?」

「呃……她去處理一點小事……」王純華閃爍其詞,不太敢看他的眼楮。

「如果是小事,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沐鈺塵蹙起眉心,開始懷疑眼前的女人在打什麼心眼。「麻煩你告訴我,小月人在哪里?」他強硬的再次重申。

王純華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告知花靜月在洗手間安撫發酒瘋的秦可風,並趁著沐鈺塵前往尋人之際,趕忙逃離會場。

要是讓他知道是秦學長和自己聯手還得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發酒瘋的男人竟要小月去安撫?沐鈺塵心下打了個突,顧不得向王純華追問原因,便快步往洗手間方向跑去。

才剛走近洗手問,適巧一名校工走來,操著一口台灣國語朝他說道︰「便所壞了喔,工人明天才會來修理,要企的話企另一邊,還有一間啦!」

壞了?哪有這麼巧的事?

無視工友的勸阻,沐鈕塵不由得以更快的速度朝那所謂壞掉的洗手間奔去.

「放開我!你這個惡棍!」

在他正要推開洗手間大門的剎那,沐鈺塵便听見花靜月的尖嚷,讓他一顆心差點沒跳出喉頭;他急忙扭轉洗手間的門,發現門竟然被由里頭反鎖了!

懊死!這哪是發酒瘋?根本是圖謀不軌!

「開門!小月!開門!」他急了、狂了,猛力的拍打洗手間的門板。

「塵哥!」一听見沐鈺塵的聲音.花靜月幾乎哭了出來.「救我啊塵哥!啊∼∼死豬頭!你滾……嗯、唔∼∼不要——」

「該死的!」聲聲哽咽的嗓音幾乎絞碎沐鈺塵的心髒,他再也顧不得什麼溫文儒惟、斯文氣質,他用肩胛沖撞門板末果,索性抬起大腳用力踹擊。

「啊∼∼你他媽的竟然撕我的衣服?」花靜月氣極敗壞的尖叫又傳了出來,而且還是不怎麼文雅的內容。

他的小月竟然會講髒話?換個情景、場地,沐鈺塵可能會修理她的小屁屁,但他現在心急如焚,只想馬上沖進去救她月兌離魔掌。

在大腳丫連踹數回之後,門板總算有松動的跡象,他咬咬牙,迅速退離數公尺之遙,然後不要命般的用盡全身的氣力,對準門板沖撞而去——

「砰」的一聲震天響,頑固的門板總算被撞開了,沐鈺塵連人帶門控制不住的沖進洗手間里。

他還來不及站穩腳步,便見花靜月被那色痞緊壓在牆面上,而那家伙正用他的咸豬嘴胡亂的親吻著她,她的洋裝甚至被撕破,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是可忍孰不可忍,從不曾如此憤怒的沐鈕塵怒火狂燒,他焚紅了眼沖上前去,一把揪住秦可風的後領,掄起拳腳就是一陣猛捶狂踹.

秦可風身上散發著陣陣酒氣,或許他是真的醉了,但他顯然沒料到會有人來壞他好事,被酒浸漬的腦袋反應不過來,更抵擋不住沐鈺塵狂烈的拳頭,很快便申吟著蜷在牆角,抱頭縮成一團,毫無抵抗能力的悶聲挨揍。

花靜月呆滯的瞠大雙眼,瞪著沐鈺塵像瘋了似的狠揍秦可風,這是她從沒見過的沭鈺塵,她突然不知該如何反應,直到秦可風的申吟聲傳入她的耳朵,她才瞬間由呆滯中驚醒.

「塵哥!」她上前用力抱住沐鈺塵,用盡全身的力量阻止他再動粗。「夠了塵哥,夠了,夠了。」

「不夠!他竟敢傷害你,對你做這種齷齪事,我怎能饒得了他?」沐鈺塵殺紅了眼,即使她緊扯著自己的雙臂,他仍以長腿用力踹擊秦可風蜷縮的身軀。

「夠了塵哥,不值得跟這種人渣計較!」她硬拖著沐鈺塵遠離秦可風,再打下去可不妙,誰知道那瘋狗會不會反咬塵哥一口?萬一被他反咬,那可真是倒霉透頂.「我想回家.帶我回去好不好?」

花靜月軟聲哀求總算壓下沐鈺塵的憤怒,他用力的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平緩體內亂竄的血液和目睹她差點被侵犯的恐懼.

月兌下自己外套披覆在花靜月身上,沐鈕塵臨走前不忘狠瞪仍蜷在牆角的秦可風一眼。「先這樣遮著先,等等去警察局備案,我再送你回家。」

「有必要這麼沖嗎?你看你,關節都瘀血了。」拿苦藥在沐鈺塵的傷口上搽搽抹抹,花靜月一張嘴可沒停止叨念。

到警局做完筆錄之後,沐鈺塵堅持不到醫院,所以花靜月只好跟著回他家,幫他處理激動後所留下的後遺癥。

丙然不出她所料,他身上有多處瘀傷,扣除扁秦可風時的蠻勁,造成雙拳和腳部、膝蓋上的瘀傷,就連他的肩胛也因用力撞擊門板而留下瘀青,甚至還有破皮的傷痕.

「誰叫他不長眼想動你!」他全然不認為自己有錯,他還覺得自己下手太輕,眉心不悅的深深蹙起。「沒打死他算客氣了。」

「打死人不用償命喔?為了那種人值得嗎?」白了他一眼,花靜月眼眶泛紅.

她知道塵哥心疼她,覺得她受委屈了,但她卻不能全怪秦可風,畢竟她早意識到秦可風對自己的征服欲,只是她沒想到那家伙會對她使出如此不入流的手段。

其實她更氣的是王純華。純華不是說還有其他學長姊在勸秦可風的嗎?可為什麼當她一腳踩進洗手間,躲在門後的秦可風便用力的鎖上門,洗手間里除了秦可風,她什麼鬼也沒看到。

純華為什麼要騙她?騙她對純華又有什麼好處?可惜當下她沒太多時間去思考,因為秦可風開始對她毛手毛腳,並接著酒意向她告白,說什麼沒有她會死之類.她自然不給他好臉色,更直接表明要他去死一死算了。

或許她的直言直語惹毛了秦可風,他才會用這麼激烈和卑劣的手段意圖染指她,好在塵哥趕到,不然她的貞操可就不保了。

雖然她是鄉下長大的孩子,很多思想比都市長大的孩子要保守許多,但她可沒有老掉牙的處女情結,非得要結婚後才能跟未來的老公︰不過女人嘛,總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獻給心愛的男人。

至少現在,她就很慶幸,自己不是以被脅迫強逼的方式失去那層薄膜。

「對不起。」他伸手抱住她的腰,俊顏貼著她平坦的月復部。「我也知道自己不該這麼沖動,可是一看到他撕破你的衣服,還壓著你想對你亂來,我就控制不住……」

她知道,直到現在,她還感受到他的擁抱帶著一絲顫抖,即使他沒說明白當時激動的情緒,她仍能由他顫抖的肢體感受的一清二楚。

這個男人呵,真的把她擺在很重要的地位呢!

「傻瓜,該道歉的是他不是你。」愛戀的撫模他的黑發,花靜月再也說不出責備的話語。

這個男人為了保護她,連新買的白色西服弄得像剛由垃圾堆里撿出來的破布都無所謂,只為保護她,教她怎能不感動呢?

靶動之余.當然只有更加愛他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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