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她越想越不安,支支吾吾的將那天在東區看到的景象說得七零八落。
樊宇農怔忡半晌,好一會兒才把已然被丟置在記憶垃圾桶里的回憶找出來。
「你這笨女人!」一回神,他忍不住開罵了。「笨笨笨笨死了!」
難怪他總覺得那天開始她就怪怪的,原來是為了那麼一回事,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嘛!
「干嘛罵人?」她很委屈耶!他竟然還罵人,根本是沒天理了。
「因為你真的很笨!」救郎喔∼∼還好她願意說出來,否則他到死都搞不懂她怎會變得陰陽怪氣。「那個女人是我公司的客戶,當天我是陪同她一起去勘察店面的地點,不然我做啥陪她到東區去?」
「可是……」可是你還摟了她的肩耶!
「還可是?」他沒好氣的敲了她一記爆栗,接著像擔心她又將自己推拒于千里之外似的,將她緊摟入懷。「要是你認識的朋友被別人撞了,你不會伸手拉他一把嗎?更何況她可是我公司重要的客戶耶!」
「你敢說她對你沒有意思嗎?」她反過來用他才說過的話質疑他。
「……她要怎麼想是她的事,我對她沒那意思就對了。」學以致用他也會,同樣拿她的話回堵她。「況且我已經有你了,不可能再對其他女人有意思。」
她小臉一熱,害羞了。「我沒有逼你承諾什麼……」
「我心甘情願。」他輕嘆,原來他倆各自想各自的,沒將心里話攤開來讓對方知道,竟會造成這麼大的誤解,以後他再也不敢了,只消一次就嚇得他心髒無力。「我不是說過要陪你回家?其實我打算到時直接向汪爸汪媽提親。」
「提親?!」她驚呼,差點沒咬到舌頭。
「嗯,提親。」凝著她訝然的小臉,愛情真奇妙,不管她的表情再如何夸張他都愛,即使現在的她憨傻得像個笨蛋,他還是愛死了。「我已經作好了娶你的打算,所以親愛的汪汪,你這輩子休想逃離我了。」他大發慈悲的宣告她的「刑期」。
汪芷妍眨了眨眼,心里的感動泛濫成災,但她仍忍不住伸手探了探他的額。
「干嘛?」這麼浪漫的告白時刻,這蠢女人在做什麼?他不明所以的瞪著她。
「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啊!」結婚是一輩子的事耶!就為了和她上床,付出一輩子的代價,她懷疑他投資報酬率是怎麼算的。「從以前到現在,你換女朋友如換衣服,要照你這說法,你現在豈不是妻妾成群了?」
樊宇農差點沒被她氣到腦中風。
「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樣!」他沒好氣的拉下她的手,附在自己唇邊輕啄了下,用自己的大手密實的包覆她的小手。「以前年輕不懂事,不了解自己怎麼無法對女朋友投注太多感情,以致後來都草草分手,直到最近我才找到罪魁禍首,原來你早就在我心里了。」
噢∼∼這是她所听過最浪漫的甜言蜜語了,她輕顫著,眼眶不由得再次泛紅--原來她不是一廂情願,而是兩情相悅,這世上還有更教人感到幸福得幾近飛起來的情事嗎?
「別又哭了喔!」一見她的眼又泛起詭異的水光,他頭皮發麻的警告。「你這女人真奇怪,高興也哭、難過也哭,我以前怎麼不曉得你這麼愛哭?」
「我看起來像高興的樣子嗎?」她白了他一眼,大發嬌嗔。
「喂!我這麼真情告白,你難道不應該高興嗎?」他錯愕的瞠大雙眸,不敢相信她竟然睜眼說瞎話。
「誰規定你真情告白,我就一定得要高興?你以為你是誰啊?」一旦掃去心頭的陰霾,她俏皮的本性驀然復蘇,耍賴的和他斗起嘴來了。
「我是誰?我當然是你的男人!」該死的女人,到底要他重復幾次,她才肯承認這個事實!
「這種事是你說了算的嗎?」又沒有人看到,誰理他!
「你你你……」他氣到結巴。
「我我我,我怎樣?」她學他佯裝舌頭打結,可惜學得不是很成功。
「我早晚被你氣到短命!」那她就要成了寡婦,可憐喔∼∼
「這樣啊,那我只好再找一個倒霉鬼頂替你的位置嘍!」
「休想!」他差點沒爆血管,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扛上肩。
「啊∼∼」她驚叫,這野蠻人又想做什麼了?「放我下來!別老是把我當貨物扛來扛去!」
「閉嘴!」誰叫她就是不听話,每每惱得他獸性大發!
他警告的拍了下她的,邁開大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你打我?」打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又不是沒打過。」她嘗過的不是嗎?每次他都很用力的「打」她啊!
「什麼時候?」她天真的沒听出他的雙關語。
「這種時候。」一把將她丟上床,他急色的壓上她,熱唇沒得商量的堵住她的紅唇。
「可惡……」她被吻得頭暈腦脹,趁著換氣的當口輕罵。「我不要你陪我回去了,我媽說會打女人的男人不能嫁!」
「我不‘打’你,你就該糟了。」此打非彼打,「春」不來,一輩子寒冬可是會凍死人的,哪還有「性福」可言?
「你在胡說什麼……啊∼∼」她喳呼,來不及拉住自己的衣衫,眼睜睜的瞧著自己的裙子被他扯開。「走開!大!」
「只對你一個人色。」比角力是吧?他一定不會輸的。大手一揚,輕易的扯開她的粉色襯衫,動作之大,把她襯衫上的扣子全扯掉了,咚咚咚的全散落在床上或滾到床底下。
「可惡!這件衣服很貴耶!」名牌襯衫就這麼毀了,她心疼的尖嚷。
「你老公我別的不多,就衣服最多,你要幾件我都買給你。」整個「SWEETBEAUTY」服裝部全歸他管,要多少有多少。
「人家又沒答應嫁給你!」別老公老公的肉麻當有趣,她低咒,扼腕的察覺已然失守。
「再嘴硬啊!這輩子除了我,你休想嫁給別人。」真是學不乖的丫頭,老愛挑釁他的底限,他非得好好建立夫威才行。
「你土匪啊你?」她尖叫,緊緊並攏的雙腿仍阻止不了他的粗魯,她可愛性感的蕾絲底褲在他的蠻力之下變成一塊破布。
「我要是土匪,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他迅速月兌下自己的衣服,不容她趁隙逃躲的抓住她的腳踝,使力讓她重新回到自己身下,灼熱的吻吻遍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柔軟。
事實證明,男人只要夠強夠悍,女人終究臣服在男人的力量之下,嬌媚的申吟直至男人饜足前不曾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