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爵集團」在五年前將所有產業外移至加拿大的做法,曾經喧騰一時,如今決定重新在大本營起步,也同樣引起商界的震撼。
鮑司的開幕酒會在一間私人豪宅舉行,巧的是這間豪宅的主人剛好就是安正群。今晚,受邀前來參加酒會的都是政商界名流。
上野櫻子以一襲優雅的和服出席,她陪丁達也一同出現在會場,儼然以宴會的女主人自居,引來眾賓客的耳語揣測。
「要不要來一杯?」芬娜朝她走了過來。
她好心遞給安貝綺一杯酒,自從丁達也和上野櫻子進入會場後,那張精雕細琢的絕美臉蛋上就充滿著妒意。
「我只要白蘭地。」安貝綺賭氣地對芬娜說。
芬娜身穿一襲高貴保守的黑絲禮服,安貝綺則穿著一套桃紅色的性感露背禮服,絲緞布料裹著她曼妙的身段,長發披在肩上,巧妙地遮掩住的雪背。
「這就是白蘭地。」芬娜贊嘆地打量著她。
安貝綺的確是個美人胚子,她渾身上下所散發的女性魅力讓人難以抵擋,難怪連一向鐵石心腸的丁達也會為她動心。
「正合我意。」安貝綺接過酒杯,豪氣地將酒一飲而盡,如瀑的長發在背後甩了兩下。
「可憐的女人,借酒澆愁。」芬娜同情地說,小啜了一口酒。她的酒量不好,因此喝酒很有節制。
「你在說你自己嗎?」她今晚看起來艷光四射,哪里可憐了?
她把空酒杯交給侍者,又拿了一杯酒。
「我?一杯白蘭地就讓你神智不清了嗎?」芬娜笑著反駁,「我今晚可是有男伴的喔,我丈夫特別從溫哥華趕來台北陪我參加宴會。不像你,孤零零的一個人。」芬娜轉身往一旁走去,一名高大的男人隨即摟上她的腰,兩個人緊緊相擁,親熱地接吻。
「丈夫?」安貝綺難掩詫異的情緒,差點被酒嗆到。原來芬娜已經結婚了,那她和丁達也根本不可能……
「不打擾你了,你自己慢慢在這里孤獨地療傷吧!」芬娜回頭投給安貝綺同情的一瞥,然後和丈夫親密攜手離開。
芬娜心想,希望這女人禁不起刺激,然後能如她所預期的,做一點出人意表的事來。
「我才沒有。」她極力否認,可是芬娜已經走遠,根本不理她。
「什麼嘛!」
安貝綺泄氣地拿著酒杯,就口喝盡。
「再來一杯。」她換了杯酒,同樣又喝得杯底朝天。
愈喝愈悶,安貝綺心想,她看起來真的像個借酒澆愁的失戀女人嗎?
一雙燦爛的星瞳往大廳轉了一圈,別人都是出雙人對,連那個該死的家伙都有美女作陪,就只有她形單影只。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竟然跑來參加這場宴會,結果搞得自己心情不愉快。
「綺綺——」遠遠的,安正群朝她走過來。
他身邊跟著一群青年才俊,看樣子全是沖著她來的。這讓安貝綺看了就頭痛。
「噢,別又來了。」她手撫著額頭,低低哀嚎。
她轉身想逃,沒想到卻遇上了正朝她走過來的丁達也和上野櫻子。
丁達也看見了她,俊眉驚訝地挑起,視線被她的美麗給吸引住。
上野櫻子注意到丁達也的注視目光,她不著痕跡地挽住他的手臂,看向安貝綺,示威的意味濃厚。
安貝綺愣了一下,對上野櫻子示威的小動作感到火大,她生氣地瞪了丁達也一眼,然後高傲地轉身,移開視線。
「綺綺,來,我跟你介紹這幾位年輕有為的年輕人——」
「好呀。」丁達也都有新歡了,她也不能太遜色,干脆就從這堆青年才俊里面挑一個當男伴,免得被人笑話。「不過,在介紹他們之前,爹地,可不可以借個耳朵說說話?」安貝綺拉著老人家躲到一旁。
「綺綺,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吧。」
「這件事現在就得解決。」她堅持。
「好吧、好吧。」安正群實在拗不過這個寶貝女兒。
「我問你,丁達也住進我對面的房子這件事,是不是你安排的?」如果他老人家敢點頭,她一定會好好地「孝順」他。
安正群高大的身子縮了一下。女兒的臉色不大對勁,他還是別承認為妙。
「呃……不是,這不關我的事哦。」他打死也不敢承認。
「那他是怎麼住進去的?」
「這……是、是丁總裁自己要求的。人家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拒絕,就讓他住嘍。」安正群挺精明的,立刻把所有的事全推到丁達也身上。
「少來!他又沒拿槍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房子是你的,你不答應,他能奈何得了你嗎?」
「他是沒拿刀也沒拿槍,可是他手上握有一紙可以讓咱們公司獲利數千萬的合約,你說我能不答應嗎?」說穿了,完全是利益考量。「你就別太計較了。反正丁總裁也只是借住幾個月而已,他年底就回加拿大去了,不會叨擾你太久的,這段時間你就忍忍吧。」他趕忙安撫女兒。
「怎麼忍?我看見他就有氣。」安貝綺的臉黑了一半。
「唉,不說這事了,你也別氣,我幫你介紹幾個朋友,他們的條件是沒丁總裁好,可是也挺有前途的哦。」他煞費苦心,就為了討好女兒。
安貝綺被安正群拉到那幾位年輕人面前,熱絡地替她介紹。
「告訴老爸,你中意哪一個啊?」一一介紹完畢之後,他私下小聲問女兒。
安貝綺的目光越過人群,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丁達也昂藏的身軀上。
丁達也敏銳地察覺到自己正被人注視著,他突然回頭,竟然捕捉到安貝綺的眼神。
兩人的目光有幾秒鐘的膠著,都失了神。
「綺綺。」安正群的叫喚勾回了安貝綺的意識。
安貝綺迅速把視線移開,美顏浮上窘迫的紅暈,心里直罵自己沒用,都分手了,還對他流露出眷戀的神態。
「呃……就他好了。」她走上前,像挑選貨物一樣,選了個還算稱頭的男人,親密挽著他的手臂,緩緩地走向舞池。
那個男人受寵若驚,沒想到自己能得到美女的青睞。
「安小姐,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男人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愛慕。
「進舞池不跳舞,難道要游泳嗎?」真是蠢蛋一個。
其實拉他跳舞只不過是為了做給丁達也看。安貝綺很主動地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粉臂親密地攀上男人的頸子,她柔軟的身子緊密地貼向他,隨著柔美的音樂款擺身體。
男人的臉頰臊紅,他愛慕的眼神一直駐留在安貝綺身上。她緊貼著他的柔軟身子很引人遐思,從他的角度往下看,還可以清楚地看見她起伏的性感胸線。
瞬間,那個年輕男人的表情變得貪婪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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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達也繃起臉,目光緊盯著舞池。
那抹嬌麗動人的身影,倒映在他黑沈的眸中,兩抹妒火在眼底竄動,他要宰了那個不知死活的男人。
「怎麼了?」一直跟在丁達也身旁的上野櫻子,緊緊地偎著丁達也,溫柔地問。
丁達也看向她的眼神凌厲且充滿警告意味。
「上野小姐,你該懂得適可而止。」
上野櫻子抽了聲氣,不自在地放下手,拉開彼此過于親近的距離。
「丁總裁對我,難道沒有一點動心?」她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
丁達也看了她一眼,目光自始至終都是淡漠無波。
「在職場上,你是一個很令人欣賞、能力很強的女人。」他表示得再清楚不過了,他對她完全不感興趣。
若不是顧及彼此將來的合作關系,他不會給上野櫻子好臉色看,也不會答應讓她當他的女伴。
「就只是這樣?」上野櫻子感傷一笑。「你對我真的沒動過心嗎?」她表情落寞,再追問他一次。
她從來沒對任何男人動過心,惟有對他——
可是他的眼中卻連半分也容不下她。
「抱歉,先失陪了。」他對上野櫻子失望的表情視而不見。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安貝綺一個人,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丁達也,你——」上野櫻子還不死心,想叫住他。
可惜丁達也早就往舞池大步走去。
安貝綺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引起他大大的不悅。
嫉妒之火在他的胸口熾熱燃燒,他繃著一張臉,來到安貝綺身旁,大手粗暴地撥開那男人扣在安貝綺腰上的毛手,將她扯回自己懷中。
「你干什麼你——」安貝綺驚詫地迎上丁達也緊繃的臉。
被人擋開的男人在後退幾步之後沖了上來。
「你這個人呃……原來是丁大總裁。」他想搶回美女,可是卻被丁達也陰冷的眼神嚇得僵在原地。
「從現在起,你最好管好自己的眼楮和手。」他咬牙警告,額上青筋暴動。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落荒而逃,挺識相的。
「丁達也,你土匪呀你——」安貝綺無法相信他竟然強行搶人,忍不住氣得跳腳。
「我會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土匪。」他緊咬著牙關說。
黑眸交錯燃燒著怒火與狂炙的,他扣住她的細腰,硬把她從舞池中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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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一扇巨大又富有古意的精致屏風,後面有個休息區,擺了一張貴妃椅。
這個角落還算隱密,也是整個宴會場上惟一可以藏身的地方。
「你別這麼看我。」安貝綺緊張地跌進貴妃椅。燦美的黑色星瞳,戒慎地望著丁達也。
他站在她的面前,高大的身形,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
「你很拗。」他冷冷地說了一句,目光落在她裹著桃紅色絲緞的嬌軀上。
「那又如何?我脾氣拗不拗和你無關吧?反正、反正我們都已經不相干了。」她倔強地應道。
「誰說不相干了?」他反問她。她理直氣壯回道︰「我說的。」
「我答應了嗎?」他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笑話!你同不同意關我屁事?」她連粗話都出口了。「是你先翻臉在先,我提分手是天經地義的事,難不成我得巴著你不放,好滿足你驕傲的男性自尊嗎?」她又不是蠢蛋。「啐!」
他有強烈的自尊心,她也有!而且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絕對不容許男人踐踏她的女性尊嚴。
這女人,口氣竟然比他還狂。
丁達也胸口的火氣飆上了頭頂,這下子不只眼角,連下巴都忍不住抽動起來。
他上前一把攫住她雪白的手臂,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柔軟的身子被扯進他的懷中。
「我並沒有答應要和你分手,你是我的,休想離開我!」丁達也憤怒狂熾的氣息撲向她,他的唇抵著她的嘴角,幾乎吻上了她。
難道這個狂妄自負的家伙在對她示好嗎?安貝綺的心驚跳一下,努力保持鎮定。
「除非你收回你那些該死的指控,否則你這輩子休想得到我,更別妄想吻我的唇。」她握住他的肩膀,推開了他。
他性感的薄唇緊抿,神情冷峻。這女人竟然威脅起他來了?
「給你三秒鐘考慮,否則我——」安貝綺兩道漂亮的細眉得意地挑起。
「我、收、回。這樣行了吧。」丁達也不甘願地作出讓步。這一低頭,等于一輩子都栽在她的手里了。「從現在起,我給你一份特權,你可以干涉我的全部,不論是過去還是將來。」
「你的意思是,你的一切都歸我管嘍?」這男人為了和她和好,還真是不惜血本啊!
「隨你。」他咬著牙,認栽了。
「抱歉,我不要、不稀罕!」她可不是讓人隨便哄哄,就會乖乖躺在懷里撒嬌的女人。
丁達也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那麼請問,我該怎麼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諒?」他壓低了姿態,刻意想討好她。
請問?嗯,不錯,態度還挺好的。安貝綺滿意地勾起一抹甜滋滋的笑。
「好,不準再讓那個上野櫻子接近你一步。」她不負他的托付,馬上管起他來。其實,她還真擔心他被上野櫻子給搶走。
「她現在不就離我很遠?」丁達也輕哼一聲,才說不稀罕,當場就行使她的特權。女人,真是善變!
「還有,你從來都沒表示過你對我的愛意,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挽回我?」
這女人真是得寸進尺。不過,如果這麼做可以挽回她的話,他倒不反對說些讓她心花怒放的話。
「我……」原本抵著她小嘴的薄唇移到她的頸側,炙熱的氣息輕拂著她的耳朵。
「我愛你、愛你、愛你。」他的呢喃聲在她耳際繚繞著。「這輩子只要你、只有你。」
她的心不斷地向上飛揚起來。
「滿意嗎?」他問,眸色轉為令人心動的深濃。
「嗯……還可以啦。」安貝綺得意地彎起嘴角,聲音卻被他狠狠吞沒。
他不想听見她得意的笑聲,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
在賓客雲集的大廳中,兩人正上演著熱情的戲碼。
輕柔的音樂伴隨著眾人的談笑聲,掩去了屏風後面斷續傳出的喘息聲和嬌吟。
四片唇瓣狂野忘情地糾纏,丁達也半躺在貴妃椅上,安貝綺則跨坐在他身上。•
突然間,屏風不知道被誰撞倒在地,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音樂聲和談笑聲戛然而止,大廳陷入一片岑寂,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板上的聲音都听得見。
賓客的目光全落在屏風後方的貴妃椅上,抽氣聲此起彼落。
丁達也和安貝綺同時僵住,此刻兩人正以曖昧的姿勢交疊著。
懊死的!丁達也咒罵一聲。要是讓他查出是誰踢倒了屏風,一定砍了他的腳。
「哇!怎麼辦?全被人看到了啦!」安貝綺嬌顏燙紅,一顆頭窘迫地埋進丁達也的胸前。她這輩子還沒這麼糗過。
怎麼辦?!另外找個隱密不受打擾的地方啊!現在他的欲火正旺,可不想中途被打斷,非得找個地方解決不可。
他迅速將安貝綺的裙擺拉好,將她抱在懷中,然後鎮定地起身。
兩人越過圍觀的人群,走上了旋轉梯。
「宴會到此結束。芬娜,麻煩你幫我送客。」他大聲宣布,高大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口。
在他的身影消失後,現場一片嘩然。
芬娜失笑搖頭,沒想到她一向冷酷的上司,竟然也有如此火熱狂野的一面。
而上野櫻子則是掩面低泣,奔離宴會現場。
至于站在距離屏風不遠處的三個男人,臉上則帶著同樣詭異的笑容,彼此互看了眼。
「安老,我的腿力不錯吧!」高其野自豪地說。他早就看丁達也不順眼了,誰叫他老是阻礙他和芷芹的婚事,這一腳算是替自己報點小仇。
「沒有我助你‘一腿之力’,你踢得倒那扇大屏風才怪!」褚翰錫甩了甩他有力的長腿。
「年輕人,我欣賞你們的勇氣。」安正群大笑起來,拍拍兩人寬闊的肩膀。「不過,你們最好看好自己的腳,免得被砍。」他好心地提醒他們,最好趕緊去保個險。
「安老,我們這麼做可是全為了你——」「真的」對他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等我們家辦喜事,一定邀請你們兩位貴賓。」安正群得意極了。有了丁達也這個女婿,他不必再擔心與「凱爵集團」的後續合作事宜,更毋需擔心他的事業無人接管,真是太好了。
他得趕快把這群客人趕……送走,好讓小兩口能安心在樓上培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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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早晨,燦亮的陽光充滿了整個房間。
丁達也走下樓來,套著一條皺巴巴的長褲,絲質襯衫隨意穿在身上,鈕扣只扣了一顆,黑發不羈地垂落在額前。
「丁先生早。」
幾名女僕正在進行清掃的工作,昨晚的宴會讓豪華氣派的大廳顯得有些凌亂,不過經過清理已經恢復原貌,那扇被撞倒的巨型屏風也被扶正了。
「她人呢?」一早起來發覺身旁的美人竟然失去蹤影,他急忙套了衣褲便下樓來找人。
「小姐在廚房。」女僕們全都用欣羨的眼神看著這位英俊瀟灑的男士,這位帥哥昨晚光明正大地睡在她們大小姐的閨房里,兩人的關系已不言而喻。
「謝謝。」他面無表情,隨著女僕的指示來到廚房。
一踏進光潔明亮的廚房,陣陣咖啡香在清新的空氣中飄蕩。
「來一杯‘薄荷摩卡’。」
他所尋找的性感美女正在流理台前煮著咖啡,听見腳步聲之後,回頭給他一個迷人的笑容。
「我要‘單品摩卡’。」他心一動,走近她,從身後輕輕擁住她。
「只有‘薄荷摩卡’。」她回頭給他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輕吻。
他皺眉,不滿意她的敷衍,想要更進一步的索討。
「不喝拉倒。」她調皮地回避他的吻,翩然來到餐桌前。
丁達也嘴角抽動兩下,瞄向她裹著絲緞性感睡衣,充滿誘惑的身段,讓他的身體又騷動起來。
「真的不喝?」她眨著燦亮的星瞳,心里贊嘆著,他真帥,尤其是剛睡醒的時候。
「喝。」沒得選擇了,不是嗎?丁達也走了過來,長指勾起杯耳,喝下了咖啡。
「好喝嗎?」她迷戀地欣賞他喝咖啡的樣子。
他未梳理的黑發垂落在額前,模樣狂野不羈,簡直迷死人了。
他抬頭看她一眼。「如果我說不好喝,是不是永遠都別想喝到你煮的咖啡?」他專注地凝視她晶亮的美麗雙眸,不答反問。
「看來我有一個聰明的情人。」她嬌笑地點點頭。「到底好不好喝嘛?」就是要從他口中听到滿意的答案。
「好喝。」丁達也無奈地點頭。
「我就知道。來,賞你一個吻。」她對他的答案很滿意,再次在他嘴角烙下了輕吻,然後像蝴蝶一樣翩然離開。
丁達也可不會這麼輕易饒過她。她這麼敷衍,哪能滿足得了他?
「回來。」他想抓住她的手,卻比不上她的動作迅速。
「把那杯咖啡喝完,然後回房間找我索取答案吧。」昨晚他們在床上打得火熱的時候,他向她求婚了。
她沒有馬上給他答案,不過其實她心里早已下了決定,而答案全取決于他喝不喝那杯咖啡。
她在下一秒走出廚房,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丁達也慍惱地瞪著咖啡,他討厭薄荷的味道。不過,雖然他不想喝,但還是屈服在安貝綺的威脅下,拿起杯子,把整杯咖啡解決掉。
看來他這輩子是被這個女人吃定了,而她一點也不客氣,真的把他吃得死死的。
這要是傳了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笑話?不用多想,答案一定是——會!
丟下咖啡杯,他起身上樓,朝她的香閨走去。
咖啡喝完了,他不去向她討一點福利,豈不是太吃虧了?
一全書完一
編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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